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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虽近也远-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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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文有点抱歉,林哲担心自己安全,于是便配了保镖,但今日因为还是在自家医院里,算是少的,只有阿钧在暗处盯着,问文也觉得他是紧张过度了,但是他坚持,她也不想为这种并非原则性的问题和他吵架,而且保镖一直都很尊重她,在医院里没有外人的时候还会消失不见,因此也没有反对。可这时被许元这么抢白了两句也有点不好意思,笑了笑:“不是的,他只是担心我。”一面回头示意阿钧此人无害,只是阿钧却仍然是一脸警惕的盯着他。
  许元让问文坐下,自己也坐在了问文身边,扫了眼问文的腹部,压低了声音:“我有件事想找你帮忙。我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来打搅你,可是我没什么办法了,这里不太方便,你能不能找个地方,我们单独谈谈?现在。”
  问文有点吃惊,从来许元在她面前就没有这般无助过,除了那次希望再续前缘,就没有求过她什么,许元见她没说话,有点着急,又说了一句:“只有你能帮我了,请你让林哲放过许氏。”
  问文有点紧张了,生意上的事情她不懂,可是她知道眼前这人还有许周和林哲的关系,严格来说,许周还是腹中孩子的爷爷呢,她不喜欢许氏,但是却不希望林哲和许氏闹得太僵,血浓于水,万一以后连回旋的余地也没有。而且,许氏毕竟对自己有恩。她想了想,就说:“林哲这边可能很快结束,我们还是在这楼里吧,那边是器具室,我们去那边谈吧。”
  阿钧却是疑虑,一定要跟着,问文也不知道怎么说这个关系,只能含糊的说了句:“放心,这是林哲的亲戚,呆会林哲出来,你问他就行。”  
  即使如此,阿钧还是坚持一定要在器具室的门口等着,给了个呼叫铃,千叮万嘱,如果有什么,一定要按铃。
  问文无法,也只能罢了。
  许元打开了一份东西,大概是合同还是报表什么的,问文凑上前去,并看不太懂,只是听到许元在耳边轻轻地说:“只有你才能救许氏了,对不起了,我真逼到这份上了。”
  问文还想说,“不用这么客气,朋友一场,你就说是什么事吧,我能说的就和林哲说说。”
  只是话还没有说到半句,手臂上觉得一阵刺痛,眼睛却已经视物不清了,身子一软,许元紧紧的扶着了她,问文意识消失前心念一转,看向许元,只见他一脸的歉意,却回避着她扫过来的目光。问文最后的一个念头:“惨,自己怎么又要连累林哲了。”

第103章 
  会议室内。
  “我们是公司,注册在离岸中心,只需尊重契约精神,国家关系这种层面的不是资本应该我们投资公司要考虑的问题。”
  “炎黄集团平仓谁敢保证炎黄能不倒闭了?部分平仓不仅得饶人处且饶人,而且保证自身利益!当然,”林哲眼睛随意一扫,顿了顿,道:“炎黄如此嚣张,我想还有我们内部的原因。” 他虽然整个人疲倦无力,但是眼神中藏着的一丝锐利却不由还是让在场的人心里一寒。个个面面相觑,还在思考内部原因意指何处,就听到林哲已经转到下一个话题。
  “做多股指期货,固然有错,但是如果没有段董事的极力怂恿,怕损失也不至于此?”瑞生连忙站起,做这个决策时,林哲都病在床上昏迷不醒,怎么能让他背黑锅。但想说话却被林哲用眼神严厉制止,瑞生挣扎了许久便没再做声。
  林哲重重的吸了两口气,想让微凉的空气减轻身上似乎重新浮上的低热,又接着道:“实业资产变卖,捐赠资产,更多的是我个人行为。如果资产并非我个人持有的,在座的股东都有优先购买的权力,在座不少董事都有购买,相信并没有损坏公司利益。至于为什么放弃欧洲部分产业将重心转移到这边并非单纯因为我的血缘关系,而是相对的我更不看好欧洲。”说罢,又微微笑着,看向段孟凡,自嘲地叹了一声:“段董事一定从不愁钱吧?像我现在,每日花费巨大,还是需要更多的现金。”这个缺钱的理由大家自然是不信的,可是的确也是,实业资产是林哲自己的事,董事们瞧上段孟凡的眼光也有点变化,是不是太过诸事八卦管过界了?特别是一些捡了便宜货回家的大佬们。
  “至于方正允先生,他的授权委托自然是没有问题,在结束了委托之后我们还共同开过董事会议。只是段先生当时未是核心成员,并没有参加,不太了解。”
  段孟凡气得七窍生烟,他看了眼周氏代表,也不置可否,一下子也没有办法在董事会上撕开脸对质是不?
  这时,大家开始都觉得段孟凡有点无理取闹了,就算有方正允的授权委托书又如何?大家都知道林哲和正允的关系,这样一来,颇显得段孟凡拿着鸡毛当令箭,颇有点挑拨离间之意了。
  气氛虽然缓和了,但是林哲却丝毫没有趁势下台阶,反而提声,客气说道:“我在此再次解释,是尊重各位董事,但是在座每位的时间都非常宝贵,希望下次如果有这些类似的问题,可以预先沟通。” 虽然话语客气,也没有看向段孟凡,但是言语所指自是个人心知肚明,话里更是站住了上风也站住了理,说得让内里心怀鬼胎的人心里颇有点难受,董事会上各人角色不一,而且林哲是在座的大股东,也没有什么说话的余地,此时想怎么样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明白其中利害关系的董事自然静观其变,尽责的充当的看客的角色。
  但是林哲却在大伙以为他要发难的时候,却突然转折似地笑了笑:“特别是象我这样的身体不适的人。”这一笑是更是让心里盘算着的人有点毛骨悚然,旁的老谋深算的人正在思咐着得罪林哲的真惨啊,想着林哲会出什么招数的时候,居然听到下面的话:“所以,我要辞职了。”
  石破天惊。虽然早已得到消息,林哲此次主要就是要辞的,但是谁也不相信,偌大的一个投资公司啊,即使面临着最困难的时候,也手握巨额现金,能让无数大企业摇尾低头的。那个位置代表的是权力,特别是这个时候,是无冕之王,任谁不想坐上去?也传闻正因此,才树大招风,导致无妄的牢狱之灾,没有人会认为林哲会轻易的认输,轻易地揭过不再追究,更不会认为他会轻易地放弃主席的职务,他和正允,是绝对的控股,传出的消息怕也不过是掩人耳目,让人掉以轻心,即使是看到了他身体真的不行,也断断没有轻视,总觉得内里有什么蹊跷。
  林哲的声音再度响起:“我会在近期逐渐卖一切需要花时间打理的任何手上的资产和业务。我希望得饶人处且饶人,也希望如果有一天,在座各位能如此对我。募然离职,特别在这个大环境下,对大家造成的不便请原谅,公司是我唯一的一家股份的公司,为了补偿,公司的股权我会一直持有,和大家同舟共济,直到环境好转。公司的决策者就烦请各位费心重新选定。”说了好长的一段话,林哲觉得即使调至最大的氧气都似乎难以缓解,身上热度不可抑制的又上来了,喘息重新沉重了起来。只是气势仍在,林哲可以辞职,但是决不能被人逼迫的辞职。林哲也可以退让,但绝对是自愿的退让。林哲可以衰弱,但是即使如此,也不是可以任人欺负和践踏,即使如此,他若要反抗,即使自己几近油尽灯枯,对手也绝对是先走的一个。如果对手仍好好地,那么,必然也要明白,只不过是因为林哲手松了,那么虽不至于变成朋友,但是,总能做到再见面时也留条后路。
  
  在座的董事却觉得林哲讲得在理,却是不敢轻易表态。他们也摸不清楚林哲真正的想法,F&L是林哲和正允一手创办的年轻的公司,一直都以惊人的速度增长,更给他们这些在座的股东难以估量财富增值效应。平心而论,他们对回报是非常满意的,特 别是对于年老保守偏偏份额是他们中较大的股东们,如果没有更好的选择,他们不介意自己的财富由他们俩继续掌管。但是到了今天,F&L的影响力几何级的增大,其中蕴含的权力也随之增大的时候,他们不动心思,但难保别的股东会不动心思,难得的才遇上的不世出的两人,这些老狐狸们不会相信他们的下次也有这般的幸运让他们遇上下一个。因此,对于林哲的辞职,也是半喜半忧,如果能够自己顺势上马自然是天大的好事,但是如果上去的是别人,就还不如保持现状。
  大家都各怀心事,林哲却有些苦不堪言,身体上的不适越来越严重,想不到曾有的诈狡和成绩也会成为大家的顾虑。自己知道这样的表态不是一个好方法,但是留给他处理这些事情的时间并不多,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实在不想花费更多的精力与各个董事详谈,逐个击破,只是最大程度的温和的表示自己的诚意与做法,包括一切可以容忍的退让,万一,的一丝后路。
  股东中,也有不少是看着他长大自立门户的老人,没什么野心,事经多年,就想将财富给林哲看管,对他是熟悉得很,看着林哲越来越辛苦的样子和目中的坚定,慢慢也明白了林哲绝不可能再担任职务,犹豫了半晌,明白不能勉强,开始表示理解和同意。既然同意与否也不能左右林哲的决定,何不快快乐乐的表态呢?
  偏偏段孟凡却像是杠上了,“林先生,传闻你手术前正接受经济调查,现在这个时间辞职,难道不是推卸责任?”
  林哲身体难支,头昏眼花的,看着他,嘲讽的话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力气,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任期内,权责自负。” 心里却不竟有点担忧,正允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这边给弄了个愣头青过来,开始逼着辞职,现在辞职了又不干,他到底想怎样? 
   段孟凡有些沮丧,大规模准备而来的,居然就这么过去了。会议再讨论了一下目前形势,和应该的做法,大家也很珍惜林哲谨慎的表达的最后一次关于投资方面的意见,一切大局已定,好不容易,终于结束了。
  
  股东们甫一走光,林哲再也支撑不住,一手抚胸,一手支撑着桌沿,林哲脸现痛苦之色,几乎就要软倒了下去,幸好,轮椅加固了绑定,才没有横摔下来。林哲大力的呼吸,脖子仰到了极致,却似乎还是无法得到需要的氧气,那沉重的喘息声远之刚一推门就已经听得清清楚楚,远之急忙奔前,林哲已现紫绀,只能尽力吸气,身体已经不自然的崩起,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几乎就要昏迷了过去,立刻就地抢救,远之拿着高流量的氧气罩,用力的压在林哲的脸上给氧,几乎拼了命的喊:“吸气,用力吸气”。
  过了好一会儿,才微微缓了过来,远之松了口气,仔细诊断,脸上日渐沉重,听音之后似是习惯地微微地阐述了个事实:“肺部呼吸音低,大量湿罗音,哮鸣音少许,低烧”。
  越讲,脸上越是凝结了一片僵寒之气,接着是个冷冷的问句:“林哲先生,您觉得这是什么状况?”
  林哲身体虽然难受,偏偏神智却很清醒,喘息着微笑,回答:“肺栓塞?”
  远之觉得这个微笑似乎有点惹火,扶着他倚得得舒服了些,却板着脸问了句:“疼到什么程度?”  
  林哲脸上已经撑不住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也不托大,只是神情还是坚定,勉力张口呼吸,居然还微笑:“不太好受。”
  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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