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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虽近也远-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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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哲躺在床上,很累很累。
  又一次有血缘关系的人想置自己于死地。
  父亲不会再认他吗?问文这个多年以来,首次让自己觉得温暖的港湾,心中的依靠,甚至三十多年来都孤独的心有了着落的地方,也眼睁睁地就要失去了。
  即使是自己一步一步地将她推离,可是心里总是抑制不住的疼。
  原来自己是这般的可恨,这般的让人讨厌。
  林哲其实并没有许元想象中的强,在人前强撑,也不过是维系着一丝自尊,内心的苦痛也只有自己才能知道。
  他真恨自己这副多病多伤的躯体,真恨。为什么上天赐予了他最美好的东西,却生生地收回,而且只让他选择设计一步步的把她推开,心如剐肉,身若凌迟。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眼睛闭上,还是不由得想起问文听到许元直言的“肺癌”那惊慌绝望的眼神,林哲苦笑,还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如果他知道事情会发展成今日这样,他还会设计让许元来吗?只是虽然不是肺癌,确实比肺癌更可怕的凌迟呢? 
  
  多日辗转,又至深夜,明日就要出院了,只是和问文却再无机会深聊,甚至,连见面都很少。昨日前去探望方爸爸,问文不知道事不凑巧,还是被支开了,也没碰上。
  只是和方爸爸的几句话至今缠绕于心,虽然了然,却还是疼。
  “女儿是我们的宝贝,我们希望她能有幸福。”
  “我就是一个例子,拖累了她妈妈,我已经让我的另一半陪着我辛苦劳累,再不能让我的女儿也过这种日子。”
  “我知道你没有肺癌,但是我们也知道你身体绝非感冒,我也听我家囡囡说过,枪伤后遗症。也听你的医生描述过,你的心肺都不好,肠胃也很弱,腰骨也断过,后遗症听起来比肺癌还可怕,囡囡现在不懂事,但是作为父亲,绝不能看着她跳进火坑都不拉住。”
  “我知道这么说太过分,不是说病人就没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力,只是你的对象绝不是囡囡。囡囡她看起来坚强,感情实质很脆弱,从小又被我们保护得太过,根本无法承受亲人永别的痛苦。当初,当初如果不是她,她不惜一切办法,甚至可能牺牲了自己的幸福,硬要拉住我,现在我也不能见到你了。”
  “所以,作为一个父亲,无论如何都不能放任她现在的想法,趁你们两个还能回头,断了吧。切莫到积重难返之际,误了你,更误了她。”
  “我很感激你救了我,可是如果因此我要同意你和囡囡之间的事,绝无可能,我宁愿还你一条性命。”
  “年轻人,我很喜欢你,你比囡囡大,我们也没什么可以说服你劝劝囡囡。为着你,她已经和我们俩老闹了几日,也知道这是个不情之请,只希望,你能够和她断了,我们不想吵吵嚷嚷的闹得家不成家。”
  一个老人,中风初醒,这番话不长,却断断续续的说得很吃力,到了最后,见他不说话,几乎快要和他跪下。
  只是,林哲之所以沉默,不过是因为,这也正是他所想要和问文的结果,又何必相求。林哲是慌忙搀扶,只是自己亦是久病体弱,居然双双的软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只是相视一笑,同病相怜。
  果然,他们都是不能在追求幸福的人。
  诚挚的答应了老人,计划在朝着自己的预想一步步地走进,可是,却往时商场中事事掌握的笃定,有的只是越来越沉重的不舍和悲哀。
  
  恍惚迷糊之间,半梦半醒。
  床前脚步轻轻,正是熟悉的气息。
  林哲勉力睁开眼睛,只是微笑。
  居然,果然,床边盈盈而立的正是问文。




第86章

  没见面不过几日,却怀着浓浓的思念。
  问文压根不说话,看他睁眼反而走上前去,手轻轻抚上他的眼睛,身子自然的爬了上床,在旁温柔:“继续睡吧,天都没亮呢。明天出院,回去路上也累,要养精蓄锐。”
  林哲不留痕迹,微微一挣,微笑:“怎么突然过来了?”
  问文一笑,黑暗中,看不出笑容是有多勉强,头往林哲怀里一蹭,如同猫眯一般的蜷在林哲胸前,声音温软的撒着娇:“不就想你了吗?爸爸那边事忙,好久都没空见你。”
  林哲默然,问文等了好久都没有听到林哲的声音,也不见他有动作,黑暗中他们俩呼吸相闻,是如此的亲近,问文忍不住,伸出双手圈住林哲的身子,紧紧的揽着他,使劲地抱住他,似乎想将他抱进自己的身子,方能减轻即将失去他的恐惧,只想和他融为一体,地老天荒。
  这是最后一夜,就真正的放纵自己一回吧。
  良久之后,一直寂静的林哲终于动了动,问文终于感受到他的温柔而寒凉的手掌,轻轻地抚上了她的头发,另一只手轻轻地揽住问文的背部,回应着问文从来没有过的激烈的情感表达。
  心中澎湃,问文心中一个一直被压抑的想法此刻无比清晰和坚持,既不能永远,那就一晌贪欢吧,不能天长地久,也要让自己完完全全属于他。更要在此时此刻此地,与他融为一体,永不分开。
  而身随心动,问文再也忍不住这浓情的煎熬,呼吸也变得浊重起来,头从他的怀里微微仰起,正对上了林哲来不及掩饰凝注着浓浓的不舍的眼眸。
  问文心里一咯噔,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停滞,双唇火热的吻上了林哲苍白冰凉的嘴唇。
  原来,两人都心知肚明,只是谁也不愿意先捅破他们并没有将来。
  这样的情形下,她已无法至老父老母的心情不顾,父母不能理解,作为女儿也无法说服他们,而父亲,也再经不起再一次的中风了。
  即使自己知道幸福在哪里又如何?父母并不认同,终于那个幸福也不会是幸福。在他们眼里,即使许元有千般不好,只要身体健壮,能与自己相伴到永远,就比林哲好了太多。更何况,多年前的见面后,父母一直以为自己的男友就是许元,一直以来对许元的印象也甚好,甚至误会北京一行,也是他亲自安排,心中美好的印象至今未散。
  问文每次想到这些都不禁苦笑,阴差阳错,自己种下的苦果只能自己尝,真不知道如果父母知道许元已有妻室,会做如何想?只是连这些,问文都无法和父母讲明,父亲如今面对着这样的局面是那样的自责,把太多不该揽的往身上揽,又如何能告诉他,许元作为一个男人其实并不值得托付,他不忠诚,隐藏婚姻,欺瞒,同样的对他自己的婚姻也不负责任,但当初也正因着要报他的慷慨相助父亲度过难关,自己后来知道了许元有了婚姻,也还一直和许元若即若离的相处了4年,直至最近才分手呢?
  固执的父亲也只会认为,因为他受了林哲的救命之恩,所以才没有立场反对自己和林哲,如同以自己的性命换了女儿的幸福,这样,他是宁愿不要活着,也要让林哲与自己分手。面对着这样倔强的父亲,做女儿的又能做什么呢?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决定离开之前,将自己完全的留给他。
  所有的情感都集于一夜!
  问文无法控制自己,她贪婪又激情的允吻着林哲的嘴唇,怎样都不舍得放开,身上满满的冒起了热度,即使在脑袋充血的时刻,问文还是小心的避过林哲常打点滴的手,脱下了衣服,微微转身,压到了林哲的身上。
  问文是激烈而又吸引人的,但是林哲却很被动,甚至,甚少回应。虽然,身上下意识的已经发热,小弟弟也不由自主地顶出了帐篷,可是生物学上由脑袋直接控制的地方却很冷静。
  问文却是不管不顾,待将他的双唇吻到炙热,又沿着胸膛一点点地蹭下去,更忍不住,用自己的□和他的弟弟回合,偏偏,此时,耳边听到林哲轻轻的叹气,喊了一声:“问文。”
  问文心里逐渐涌起了一丝悲伤,只当作没有听,双手抱着林哲,□还是和他固执的蹭擦。
  林哲轻轻的揽住了她,声音低而无奈,连喊了两声:“问文,停止吧。”问文的动作慢了下来,却没有停下,林哲伸出左手,轻轻地握在她压在他身上的右手上,神情带着温柔,宠溺,安慰。
  问文却突然崩溃了一般,豆大的泪珠一滴滴的往下淌:“我知道你的想法,不想毁我一生。可是,这是我的一生,你们为什么都要自以为是的替我下决定?爸爸的决定我没有道理和他讲。可是你呢?你为什么也以为这样对我好?我们以后可能是不能一起了,但难道要连最美好的一夜都要剥夺,连这样的回忆都不能给我留下?”话至最后,已经哽咽难言,只无声的坐在林哲的身上抽噎,连身上都不受控制的抖动。
  林哲默然,待她静下,良久,突然温柔的拉着她的手臂,让她缓缓躺在自己身上,手上一使劲,募的转身,已经问文压在身下。
  问文呆住,林哲温柔的轻吻问文身上各处敏感点,他的唇虽然凉凉的,但问文却觉得舒服,虽然是个冬夜,但是只要是他的身体,他的唇,即使冰寒,也让人无端的满足。
  只是问文也挺煞风景,正在闭眼享受着愉快美好的感觉时,忽然大惊,“还是我在上面吧?你行吗?”
  林哲苦笑,轻点着问文的鼻子:“很伤自尊阿,以后你可千万不能问一个男孩子行不行。”
  问文有点不是滋味,微微嘟着嘴:“以后?你管我?”心里悠悠叹了一声:“林哲,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不会再有另一个男孩子了,不会。”
  林哲也不管她,微微一笑,伏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我也没有那般的弱。”继续挑逗着刺激着她身上的敏感点,看着问文在他的身下一点点地兴奋,黑暗中虽然看不清楚颜色,可是却能感受到问文那美丽的酮体散发着异样的荷尔蒙的激情。
  林哲一片片的轻抚问文的身体,嘴唇一点一点地吻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记忆?不仅是她想要,他发现原来自己也是这般的渴望拥有。那里已经不由自主地坚硬无比,一直以来,无论怎么捂着都是冰凉的身体在兴奋之下终于变得有了一丝温度,那里不断地与问文的□一松一紧的结合,心脏开始无法控制嘣嘣的狂跳,林哲逐渐喘息,但并不是不舒服的症状。
  只是,永远都会有人煞风景。这种关键时刻,林哲居然停了下来,问了句让问文喷饭的话:“有没有安全套?”
  问文□被打断,心痒难耐,不让林哲抽离:“我今天安全期!”废话,买一送一更是她的目的,如果不能和林哲相伴永远,能守着他的孩子长大,也是问文曾经臆想过的幸福。
  林哲却是异常坚决:“我现在身体太差,用药太多,决不能要孩子。不能冒这个险,不管是不是安全期,万一有了,对你的伤害极大。”
  问文哭笑不得,幸好早有准备。狠狠地推开他,翻出一个,恶狠狠地帮他戴上。
  那一晚,他们俩巫山云雨,林哲技巧似乎很高,把问文折腾了好几回,问文不断呻吟,直到筋疲力尽。连性上,他们都是这般的契合。
  只是,即使如此,也不过是镜花水月,一晚风光。
  第二天,林哲在疲惫中醒来,身边早已人去楼空,只余旁边清理出来的床单上的点点血迹,刻画着昨日的半点韶光。
  终于自己还是毁了她。
  昨夜的恍惚记忆中,她走得很早,黑暗中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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