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八百年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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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我就开怀得不得了!”
“可是这一次却不同,你对这个女人不一样。”手指着满脸红肿的女人,怨毒地看着这个她又爱又恨了二十年的男人,“你对别的女人都是不屑一顾的,可是对她却是和言悦色,最让我意外的是,你居然隔三差五就去找她聊天,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这个女人的气质太像那个女人了,除了长得比不过那个外国人,其它的几乎一模一样!你被她吸引也在情理之中,但是我不想你再看上别的女人!那会令我生不如死,所以不给她个教训我心里不痛快,我一定——”
曾芷兰身形一闪,站在了犹在发疯的女人面前,惊得对方张着嘴巴忘了接下来要说的话,显然是被她快速的身法吓到了。
教训恶女人
曾芷兰冷笑着,浑身散发的寒意令眼前的女人忍不住瑟瑟发抖。
“对你不起的是那个陆先生,不是我妈妈!你要心里不痛快尽管去报负那个男人,对付我母亲算什么好汉?!作为一个女人,你留不住男人的心,那是你没本事!你——”
突然住了口,意识到此刻这么说很不应该,如此一来好像连带着也将母亲给讽刺了,偷眼看了一眼母亲,曾芷兰略显尴尬,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下,深呼吸了几口气,继续瞪着那个女人。
看到她完好无损的脸颊,曾芷兰感觉异常的不痛快,母亲的脸被她打成那样,而她的脸却洁白如斯,还化了非常美丽的彩妆,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美艳,两人如此鲜明的对比,令曾芷兰眼睛锐利地眯了起来。
举起双手,狠狠给了眼前的疯女人两个巴掌,不偏不向一脸一个巴掌,这两下她可是用了全力,她的力度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一个大男人的掌力也及不上她掌力的三分之一厉害。
在众人的呆愣中,女人“哇”地喷出一口鲜血,跌倒在地,脸上火辣辣的痛,眼前金星直冒,只感觉头脑嗡嗡的,耳朵甚至出现了幻听,脸颊痛得她一度要晕过去,抬起毫无瑕疵的双手碰碰脸却又被那钻心的痛处吓退了。
曾芷兰侧身一闪,躲开喷过来的鲜血,眼里的厌恶一闪而过,快得令人看不到,从兜口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仿佛双手沾上了肮脏的细菌。
一时间,屋内极其安静,想必此刻有一根针掉到地上都会令众人听得一清二楚,显然都是被她突来的举动吓到了,任谁也没料到她会这么做,在别人的地盘上动这么狠的手,怎么说也不明智。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居然敢对我们夫人动手。”最先回过神来的一名打手跳起来斥问着,忍不住气三步并成两步地冲上前去。
俗话说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这下人跟仗势欺人的主子时间久了,性格也就被同化了,因此这些下人也会认为自己了不起,比其他家的下人要高上一等,是以此刻他们根本不将眼前的小孩子放在眼里。
曾芷兰今天已经遇到了一个狗仗人势的下人,那人被她打得掉了五六颗牙,现在又碰到一个同样嚣张的奴才,她向来不会委屈了自己,断然不会令人欺负到自己的头上。
“住手。”陆明霄和陆泽澈同时伸出手来要阻止,但是终究由于离得较远而力不从心,阻止不了身材壮实的男人,两人不忍心再看,纷纷闭上了眼睛,心想今天曾芷兰必定得血溅当场。
曾母眼看女儿要吃亏,不顾被绑得感觉麻木的双腿,挣扎着爬了起来,担忧得心都要跳了出来。
曾芷兰根本对袭来的人不屑一顾,不躲不闪,等那人的拳头离自己的脸只有不到五厘米时,开始出手了。
电光火石之间,抓住对方的手,狠狠一扭,整条胳膊算是被她废了,在对方杀猪般声音响起的同时,右腿利落地踢向此人的头,因怕闹出人命,只用了三成的力,饶是这三成力也成功地令他晕死过去。
陆氏父子,曾母和站在曾母身后的一名打手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曾芷兰,任谁也想不到她小小年纪身手会这么利索。
最吃惊的非曾母莫数,她的女儿她是最了解的,平时连个蚂蚁都不忍心踩,力气一向小,整个人一向都是弱不禁风需要人保护的,可今天居然轻而易举地就令人见了血,最令她吃惊的是,女儿的功夫是什么时候练的?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陆泽澈最先回过神,显然是刚意识到躺在地上的人有一个是他的母亲,从母亲被打至现在也不过一分钟,再加上曾芷兰又教训了一名下人,事出突然都令他有些措手不及。
“妈,您怎么样了?我送您去医院。”陆泽澈快步走向前去,蹲下身担忧地扶起神色呆愣的母亲,显然是疼到极致导致精神恍惚,细细看了看她受伤的脸,眼睁睁看着母亲的脸颊正在一点一点地变红甚至变紫,嘴角都是血。
毕竟是母子连心,及时平时再不亲,此刻看到母亲受苦他的心情也不好受,握紧拳头回头瞪着曾芷兰,愤怒地道:“你太过分了。”
曾芷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对他的怒目相向无动于衷,讽刺地道:“就你的母亲是人,我的母亲就不是人了?你们陆家的人真是伟大,你父亲令我母亲受伤,你又曾经玩弄‘我’的感情,难道我们就命贱活该任你们耍吗?”
当时只顾着救母亲,根本没来得及深入思考,现在才想到,事实是这么可笑,原来母亲一直心心念念的陆先生居然是陆泽澈的父亲,真是母女俩眼光都集中到一家了,母亲看上了陆明霄,‘她’则看了陆泽澈。
由于母亲被绑一事,她对陆先生也没有了好感,母亲还没有和他在一起就发生了这种事,真不敢想像以后真和他交往甚至结了婚,还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所以她完全不在乎那个陆先生听到她的话会做何感想,甚至她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陆泽澈自知己方理亏,即使再生气也不好将她怎么样,只好将怒气往肚子里吞,不禁想这也太奇怪了,这个曾芷兰感觉完全像变了一个人,直至此刻他才真正了解到学校那些传言也不是空血来风,因为现在他也忍不住怀疑,她是‘曾芷兰’的双胞胎姐妹,否则怎么解释她在如此短的时间变化这么大。
陆明霄纵横商场几十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事情没经历过?但是刚刚发生的事还是令他大脑停止运行了那么一小段时间,自己的前妻被一个小女生给教训得如此彻底,太出乎了他的意料。
对于前妻被打一事他不像儿子那样愤怒,只是对这个女孩充满了好奇,刚才她那一手功夫,即使黑社会的人来了也从她处讨不到好去。
“沈慧,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看到受了伤的沈慧,陆明霄心里是又愧又担心,低下头歉疚地走向她。
沈慧对他摇了摇头,表示她不怪他,此刻她眼里只有她的女儿,她只担心今天她们能轻易走出这里吗?今天女儿打了这里的女主人,以后女儿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这个疯狂的女人怎么会忍得下这口气而不采取可怕的报复?
她此刻对陆明霄的心情很复杂,在那短暂的时间内,她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得知那个长得英俊帅气的大男孩是陆明霄的儿子,也是几个月前令女儿生不如死的人,她忘不了当时女儿抱着她哭得喘不过气来的样子,那令她心疼得几乎停止了跳动。
这个男孩看起来这么正派,没想到会是个随意玩弄别人感情的人,她这个一向宽厚的人却不得不对这个男孩产生了厌恶之情,女儿没有告诉她那个男孩的名字,所以她不知道是谁,可是今天她得知这个令女儿伤心难过的人居然是陆明霄的儿子,她不得不重新考虑一下对陆明霄的感情了。
虽然女儿对她说过她已经不将那段事情放在心上,已经不再对那个男孩有感情,可谁知道那是不是女儿为了让她安心而骗她的?如果女儿将难过都藏在心里,还是喜欢着这个男孩,今后自己真和陆明霄走到了一起,女儿必将天天面对那个曾经令她伤心的人,到时芷儿该怎么办?那无非是天天往她的伤口上洒盐。
陆明霄看着眼前的女人,心情也是复杂的,他对她的感情连自己也说不好到底是什么,无可否认,她很像他一直念念不忘的人,和她相处他感觉很舒服,要说他爱上她了吗?他又觉得不可能!
他对方心璃的感情是坚不可摧的,可如果说完全没有动心,那么为什么他总是会去找她聊天?如果对她不是那种感觉,为什么在听说她被绑架时心情会那么乱,在看到她被折磨成这个样子时他除了愧疚还感觉到心疼?
他不想承认他移情别恋了,但是事实却容不得他否认,他可以拍着胸口冲天发誓他最爱的人是方心璃!并且一辈子也忘不了她,可是他此刻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心动了,虽然这种感觉比不上他对心璃深刻的爱意,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对于他来说还是不同的。
心璃!你到底在哪里?你可知这十八年来我没有停止对你的思念,可是如果你再不出现,我也许就会变心了,到那时你该情何以堪?
陆明霄不禁对自己感到厌恶,居然在深刻爱着一个人的同时,又对另外一个女人动心,虽然这个女人非常酷似他爱的那个人。
赵太太终于清醒了过来,推开儿子的手,她自己挺直了腰肝站了起来,在她的字典里,没有‘狼狈’这个词,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令自己失去骄傲。
“你好样的!”她冷笑地看着这个敢打她的小女孩,走开几步按了墙上的按钮,屋内立刻涌现出一批人,她现在的老公和黑道打着交道,是以家里的打手功夫一向不弱,人数也多。
她今天敢把人绑来,完全是因为丈夫出差了,半个月之内回不了家,否则她还真不敢这么做。
赵太太想大笑,无奈脸颊太痛笑不出来,这令她对打她的女孩更加厌恶,她狠狠地道:“你敢打我,今天我就让你竖着来,横着出去,到时看你还怎么嚣张。”
有惊无险
“赵太太!你非要闹出人命才甘心吗?”陆明霄站在大厅内,愤怒地指责着前妻,他的怒气显然是相当有威力的,屋内的打手都不敢上前。
赵太太双眼迅速地闪了一下,那是被陆明霄的愤怒吓到的,但也只是一瞬,因为脸上火辣辣的疼已经令她根本顾不得后果会是如何。
“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将这个死孩子拿下。”她已经能感受到脸是越来越痛,甚至已经肿得她都不敢想像自己此刻的样子会是如何,疼得连说话都不太利落。
“我看你们谁敢动一下。”陆明霄手指着那一群打手,利眼一瞪,高贵的气质令他散发出来的怒气尤其吓人。
下人们一时间不知所措,面面相觑。
“陆明霄,你是一定要跟我作对?”赵太太双眼已经含着泪,她被打,他非但不关心,反而阻止她教训那个打她的人,他是在为那个女人着想吧。
“你视法律为无物,众目睽睽之下绑架市民,又要聚众殴打未成年少女,你要是不想你下半辈子都在监狱里度过,你今天就将她往死里打。”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大厅内响起,显然他这是在给她警告加威胁。
“你、你以为我会怕吗?黑白两道的人物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