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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异能庶食 作者:暮朵(起点vip2013-01-31完结,种田、美食、家斗)-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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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姚织锦躲闪不迭,单手捂住脑门,恨恨道,“你轻点,要杀人啊?!”
  “咳。对不住对不住,一时没控制好力道。不过妹子,你既然怕疼,当初怎不知道小心些?”谢天涯随口敷衍,回身见凌十三木着一张脸斜倚在门框上,便冲他一笑:“凌兄弟。实在不好意思。让你等久了啊!今儿我新进了一批药材,数量多了些,你妹子还在后院替我收拾呢!其实要我说,你也用不着天天来接。若实在不放心的,每晚药庐关门之后,我让小牛送一送她。这死伢子别的事不中用,但还算机灵,保管你妹子安全!”
  “不必了。一个小孩子,再聪明也有限。”凌十三淡淡吐出一句便不再出声,似是很无聊地朝门外张望了一下,仿佛对他和谢天涯的对话,以及这屋中发生的一切全无兴趣。
  屋子里顿时又是一片寂静。这样的冷场,让姚织锦浑身不得劲,偏生谢天涯在替她重新敷药包扎伤口后。又颠颠地跑进内堂去煎药,她想走又走不了。实在难受得不行。
  谷韶言瞧着她那副如坐针毡的模样,突然间抿嘴一乐,扭头看向凌十三:“这位公子姓凌?我倒从未听说红鲤还有一个哥哥,听口音,你是京城人士吧?”
  “我不是什么公子,寻常百姓罢了。”凌十三冷冷道。
  “不知何故,我倒觉得凌兄弟有点面熟。”谷韶言便也改了称呼,说出来的话,却惊得姚织锦瞬间飚出一身冷汗。
  凌十三双眸一暗:“是么?凌某这些年东奔西走讨生活,许是偶然打过照面,也没什么出奇。”
  再这么下去可不行啊!谷元亨虽然已死,但凌十三对谷家人的敌意却根深蒂固,轻易很难去除,短短两句话,已经令人察觉出他对谷韶言全无好感,再耽搁下去,还不知他会说出什么好听的哪!
  姚织锦转了转眼珠,扯开嗓子就是一通大叫:“谢大哥,你出来,快点啊,谢天涯!”
  内堂中传来大神医瓮声瓮气的应答:“嚎什么嚎,老子不是在给你熬药吗,又咋的啦?”
  这家伙八成是借着熬药的机会来躲避眼前这尴尬的局面呢,真没义气!她不依不饶,继续直着喉咙喊:“疼,疼死啦!你是不是要毁掉我这张脸哪!”
  “嚷嚷什么,让我瞧瞧。”
  姚织锦还来不及闭上嘴,就见谷韶言已经从椅子里站了起来,径直走到她面前,托着她的下巴将脑袋往上抬了抬,轻手轻脚解开缠在她头上的软布,冰凉的手指从额头伤口的边缘处拂过,因为离得近,鼻息直喷到她脸上,温热的,还有些发痒。
  他低头在姚织锦的额头仔细看了半晌,道:“无妨,敷了新药,有些许疼痛是正常的,忍忍就过去了。”
  姚织锦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闹得脸一阵发烫,不自觉地朝凌十三方向偷瞟了一下,见他仿佛混没在意似的,压根儿没往自己这边瞧,不由得呼出一口长气,但与此同时,心里却还有一点点莫名其妙的失落。
  她抬头瞪着谷韶言:“真没事?”
  “我也曾随天涯兄学过两天医理,不必担忧,无事。”
  “那你还不松开!”她说着使劲拨开谷韶言的手,后者顺着她的目光也看了一眼凌十三,勾了勾嘴唇,依言退回椅子里。
  直到这时,谢天涯才端着药碗一溜小跑从内堂窜出来,气喘吁吁地道:“他娘的,你这一声嚎,害得老子差点把药全泼在手上!又干啥?”
  “姚织锦跟看见救星似的,理直气壮指着自己的脑门子:“疼!”
  “疼疼疼,咋没疼死你呢?忍着!”谢天涯没好气地斥了一句,把碗塞进她手里,“给老子赶紧喝了!”
  就在这当口,小牛忽然又跳了出来,几步跨到自家师父面前,气鼓鼓地道:“我能去睡觉了吗?”
  谢天涯正焦头烂额,被他这么一问,火气登时窜了上来:“睡觉?你个死娃子咋不睡死过去?成天除了玩就是吃、睡,再不就是吹你那个劳什子竹笛,你就不能帮帮我的忙,我要你干啥用?小时候看着还有两分机灵,越长大越没用,老子鎚死你!”
  说着,挥舞着蒲扇大的巴掌,使劲在小牛屁股上拍了两下。小孩儿哪受得了这种委屈。顿时哇哇地嚎啕起来。
  太好了,继续闹,千万可别停啊!姚织锦在心中祈祷,也顾不得烫,几口将碗中药汤喝干,忽地一下站起身:“好。药也吃过了。我要回玉馔斋去。今天我那儿招了个新厨子,我一直在都尉府忙活,也不知他做得怎么样,得赶紧过去瞧瞧。”
  谷韶言也便跟着站起身:“天涯兄。原本想和你聊聊,但你这忙得鸡飞狗跳,我也不打扰了。改日带两壶好酒,咱们再叙。”
  姚织锦见他终于肯离开,大松一口气。忙不迭拽了小蝶,一溜烟地跑出门外。谷韶言本待叫她两声,见她急吼吼地瞬间跑了个没影,暗自觉得好笑,摇了摇头,冲凌十三虚虚一拱手,也领着小厮离开。
  室内徒留谢天涯毫无诚意的挽留声:“啊。你们这就走哇?多坐会儿呗,不打紧。我睡得晚!”
  
  这一晚姚织锦觉睡得很不好,翻来覆去一直做梦,梦里头,又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梦见凌十三的身份终于大白天下,谷韶言一脸狰狞地站在他面前,手中擎着一把尖刀,不由分说便朝他心窝刺去。凌十三也不是吃素的,抽出身后所负的长剑劈头冲谷韶言挥过来。他们你来我往,丝毫没有让对方活命的意思,一片刀光剑影之后,两人的身上都鲜血淋淋,谷韶言的白衣上展开朵朵红花,而凌十三的湛蓝旧衫被鲜血沾染得色泽更加深重,轻轻一抖,整个人便落入泥地之中,转瞬消失不见……
  姚织锦在床上“扑腾扑腾”一阵手舞足蹈,忽地坐起身睁开眼睛,猛喘了几口粗气,发现身上的小衣早浸得透湿。她擦了擦下巴上的汗,爬下床刚想倒水喝,楼下传来一阵欢实的叫嚷:“老板,老板,你咋还不起床,大天光啦,不做生意啦?”
  她赶紧穿好衣服打开门,趴在栏杆上往下瞧。玉馔斋的店门已经打开了,清晨的阳光泄了一地,卢盛站在屋子中央,仰头冲她笑得见牙不见眼:“嘿,老板,早哇!”
  她这才松了口气,回房慢腾腾地洗漱干净,走下楼梯道:“你这么早跑来干什么,程掌柜他们都没到呢,咱们又不做早饭生意。”
  “嘿嘿,老板你也知道,我是乡下人嘛,习惯了鸡一叫就起,躺在床上反而不踏实。”卢盛乐呵呵地道,“我跟你说,你都不知道,昨儿咱玉馔斋生意可好哪,那些来吃饭的客人都夸我来着。”
  “哦?他们夸你什么?”他那副乐颠颠的模样仿佛有种感染人的力量,姚织锦顿时也觉得心情亮堂起来,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冷茶,也笑着道,“说你做的菜好吃?”
  “可不是?”卢盛得意地一昂头,“他们说,陶爷看上的厨子果然不一般,做出来的菜吃进嘴里特舒服。我虽然不知陶爷是谁,但总还听得懂好赖话,心里可美呢!”
  姚织锦扑哧一笑,嗔他一眼道:“你得意什么?被陶爷赏识的人是我,人家夸的,其实也是我,你不过是沾光罢了。”
  卢盛一听急了:“那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我咋是沾光呢?老板,昨儿我在玉馔斋忙活了一天,虽然累,但是心里特高兴,你不能打击我啊!那些菜可都是我一手一脚做出来的,如假包换!”
  “哟哟,得两句好听的话就飞上天了是吧?”姚织锦一叉腰,似笑非笑地调侃道,“你要是不信邪的,咱俩比比?”
  “比就比,我卢盛怕过谁?”玉馔斋新晋厨子立时满口答应,转头一思索,又想起自己还得靠着姚织锦混饭吃,表情一变,扯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来,“我当然是比不过老板您了,不过,我可以借此机会,跟你好好学习学习嘛!”
  “学什么?”
  他的话刚说完,红鲤的脑袋突然从店门外探了进来,笑嘻嘻地道:“锦儿,让我也跟你学学,好不好?”




☆、第九十一话 有何贵干

  “红鲤姐姐?”姚织锦眼前一亮,连忙跳过去抓住她的胳膊往里拉,“大早上的你怎么跑来了?”
  “哎哎,你慢点,小心把药给弄洒了!”红鲤连忙绕开她,先走进屋里将一只小碗搁在桌上,“我是奉谢大神医的命令,专门来颁特赦令的。谢大夫说,打今儿起,你可以照常下厨做事了,不过,这药可还是得继续吃下去哟!我知你心里早就闲得不耐烦,巴巴儿地赶过来通知你,怎么样,我对你还算不错吧?”
  “啊,还要吃药哇?”姚织锦丝毫也不领情,只管皱着脸道,“这药我都足足吃了两天了,还不够?谢天涯可是神医,你见哪个神医只会逼病人吃药的,这不合理嘛!”
  她说着干脆扭住红鲤的胳膊,撒娇耍赖地道:“哎呀好红鲤姐姐,你就帮帮忙,回去告诉谢大哥,就说我头上的伤一点都不疼了,叫他别费事,行不?”
  红鲤正要说话,旁边的卢盛瞪大了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盯着姚织锦,惊诧道:“老板,我只当你年少老成,昨日考验我那阵儿,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看上去稳重得的了不得,怎么现在……”
  “去去去,我们姑娘家说悄悄话,你居然敢在这儿偷听?真没礼貌,还不赶紧去后厨里收拾?过会儿程掌柜来了,要是看见你在这闲晃悠,不用我出马,他都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姚织锦气哼哼地冲他挥了挥手,卢盛立刻吐了吐舌头,一猫腰钻进厨房中。
  姚织锦回头可怜巴巴地道:“红鲤姐姐,你不是最疼我的了?求你嘛!”
  “得了得了,少跟我来这套!”红鲤像被滚水烫了一般将她一巴掌掀开老远。脸上带着点嘲讽的笑意,慢吞吞道,“不疼?既然不疼了,那昨晚是谁在清心药庐里跟杀猪似的乱叫来着?”
  姚织锦嘟了嘟嘴:“你都听见了?那你就应该清楚,我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替你和三哥哥解围呀!姐姐。想必你已经知道。谷韶言来了京城了,说是带谷家太太来求医,她那个疯病,可一点好转也没有。”
  红鲤敛起笑容。朝门外张望了一下,放低声音道:“我在后院都听见了,正因如此。我才一直没出来相见。再怎么说,我也是从谷府跑出来的,和他家又诸多恩怨。真要说起来,他也是我的仇人,有时候,就算已经做好了完全准备,见面时依旧难免会出乱子,既这样,还不如索性避开。大家都清净些罢。”
  “可是我看他的样子,恐怕要在桐安逗留一段时日。你又如何保证始终能不与他见面?”姚织锦也是一阵发愁,“昨晚我做了个梦,别提多怕人了。”
  她将梦中凌十三与谷韶言对峙的情形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末了,愁眉苦脸道:“虽说只是梦,当不得真的,但我这心里,老是七上八下,总不踏实。”
  红鲤静静听完她的一番讲述,冷不丁问道:“如果真有这么一天,你希望他们俩谁死谁留?”
  “这还用说吗,我当然是……”姚织锦本想冲口而出地回答,话说了半截,却停住了。
  凌十三是她的朋友,曾经救过她,甚至还不止一次。她当然希望他能够平安顺利地好好活下去,但谷韶言呢?他难道就是该死的么?
  她眼前煞然出现谷韶言白衣染血的情景。他满脸惊愕,缓慢地倒下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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