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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416-续名医类案-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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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材治一妇人,伤寒疡后,转成虚劳,乃前医下凉药,损其元气故也。病患发热咳嗽,吐血少食,为灸关 
元百壮,服金液、保命、四神、钟乳粉,一月全愈。 
弘治乙丑岁,姑苏儒学闻教谕恭,遘羸疾,吴医治之,率用三白汤,无奇效。一日谒张养正求治,亦用三 
白汤。家人曰∶前医用之多矣。养正正色曰∶子勿哓哓,吾用汤便不同。遂投熟附二三片煎,俾服即瘥。(《续 
医说》。) 
王时勉治常熟徐氏,中气不足。脉曰∶此脉宜补剂,当参、 ,譬如筑室造基,不可时日计其成绪,须药 
百裹乃可望愈。一至于十,病不少减。更谋一医,病势增剧。复请于王。王脉之,曰∶尔信道不笃,又更别药; 
以致增剧。徐莫讳,乃曰∶曾服利气之剂。王曰∶必如吾言则生,否则非吾所能也。从之,果及期而愈。肯堂 
尝见《格致余论》,载浦江郑君仲夏患痢,丹溪煎人参膏与服,至五斤而剂止,十斤而病安。今人轻身重财, 
罔顾体之强弱,病之浅深,亟于求效。况谋利嗜贿之徒,动辄便施刚峻劫剂,至于轻病变重,重病至危,往往 
有之。古人有言曰∶不死于病,而死于医。 
窦材治一人,身长五尺,因酒色伤,渐觉肌肉消瘦,令灸关元三百壮,服保元丹一斤,自后大便滑,小便 
长,饮食渐加,肌肉渐生,半年如故。(此案附骨缩病后,故念庵谓有缺文。) 
孙文垣治吴肖峰室,董浔阳次女,而龙山之妹也。患咳嗽体倦,多汗腹痛,呻吟不绝口者半月,诸治愈加, 
脉之,左手三五不调,而右手沉弦,面色青,息甚微,腹中漉漉有声。问上年夏日曾病否?曰∶曾头痛体倦多 
汗,但不咳嗽,不腹痛,今五月初,病如上年。医谓伤风,用参苏饮发之,始咳嗽,与治嗽则加腹痛。又谓通 
则不痛,以沉香滚痰丸下之,遂惫不可支。曰∶此乃注夏病,仲景谓春夏剧,秋冬瘥者是也。问注夏何为咳嗽? 
曰∶原不咳嗽,由参苏饮重发其汗,肺金受伤,故燥而咳。何以腹痛?曰∶因治咳,寒其中气故也。况又服滚 
痰丸之剂,以重伤之。盖五月六阳之气,布散于外,汗而又汗,汗多则亡阳。夏至一阴将萌,腹中尚虚,虚而 
复下,下多则亡阴。阴阳俱亡,不惫何待?乃用酒炒白芍五钱,甘草、黄 各三钱,桂枝二钱,大枣二枚,水 
煎临卧服,加饴糖一合,饮讫而睡,自巳至申不醒。咸谓夏不用桂,伐天和也,诸痛不补,助邪气也,不可为矣。 
龙山以其言告。曰∶既已得睡,则阴气生,汗可敛,痛可止也。问所投剂何名?曰∶此仲景小建中汤也。夫腹 
痛如缚,带脉急缩也;面青脉弦,肝木盛而脾土受克也。故以白芍和之,桂枝伐之,甘草缓之,黄 、大枣、 
饴糖以补之,自虚回汗敛而痛止矣。语未竟,病者醒而索粥,粥后又睡至天明,腹全不痛。惟稍咳嗽,加五味 
子、麦冬、兼治注夏而全愈矣。临别语龙山曰∶令妹之病,克伐太过,今虽愈,而脉弦不退,(不用滋水生木, 
弦安得遂退?所谓知其一,未知其二。)犹为可虑。宜戒恼怒,节饮食,谢去人事,恬淡颐养,(安可责之妇 
人。)庶可永年。否则有害,至阴极阳生,恐不能保无患也。后至期,与良人龃龉,怒而绝药,果以凶闻。 
薛立斋治沈察,年二十六,所禀虚弱,兼之劳心,癸巳春,发热吐痰,甲午冬为甚,其热时起于小腹,吐 
痰无定时。或谓脾经湿痰郁火,用芩、连、枳实、二陈。或专主心火,用三黄丸之类。至乙未冬,其热多起足 
心,亦无定时,吐痰不绝,或遍身如芒刺,或又以为阴火生痰,用四物、二陈、知、柏之类,俱无验。丙申夏, 
热痰甚,盗汗,作渴。曰∶此乃肾经虚损,火不归经,当壮水之主,以镇阳光。其脉尺洪大,余却虚浮,遂用 
补中益气及六味地黄而愈。后不守禁,其脉复作,谓火令可忧,当慎调摄。会试且缓,但彼忽略,至伐戊戌夏, 
果殁于京。(雄按∶洪大虚浮之脉,火不归经之证,岂补中益气之可试乎?虽与六味同用,亦非治法。) 
龚子才治周侍御,患虚损,目不敢闭,闭则神飞飘散,无所知觉,且不敢言,言即气不接,昏沉懒食。诊 
视之,六脉虚微,此元气衰弱,心神虚惫也。先与朱砂安神丸,一服少安。后以补中益气汤,倍参、 ,加远 
志、茯神、枣仁、白芍、生地、麦冬,连进数剂,渐瘳。(雄按∶据脉证,宜补而兼以镇摄为治,升麻、 
柴胡未可轻试。) 
刘氏子年十八,患虚劳,热咳痰喘,面赤自汗,旬余不能就枕,势危剧。诊之,六脉微数,乃阴虚火动也。 
令五更时以壮盛妇人乳一钟,重汤煮温,作三四十口呷之。天明煎河东地黄丸一服。少顷,将大小米入山药、 
莲肉、红枣、胡桃仁数个,煮稀粥食。半晌,又煎清离滋坎汤二剂、加竹沥、童便、姜汁少许,频频服之。至 
午又进粥少许,加白雪糕食之。过半晌,又进前药二剂。夜间睡则药止,醒则即服。如此三昼夜,药不住口, 
火乃渐息,能枕席。后减药之半,半月病减六七,服汤剂调理而愈。此症若以寻常之法施治,日进一二剂,则 
是一杯水,岂能救车薪之火哉? 
孙文垣治张文学子心,二尹可泉长君也,弱冠病,医作劳瘵治,久不效。自分必死,督家人治含敛。脉之, 
左寸短弱,右关略弦,余皆洪大。咳嗽,下午热从足心起,渐至头面,夜半乃退,面色青,形羸气促,多梦遗, 
卧床奄奄,已绝粒断药二日。谓可治。可泉曰∶医佥谓火起九泉者死,大肉尽削者死,咳嗽加汗者死,脉不为 
汗衰者死。(此感症则然。)又当火令之时,恐肺金将绝,乃谓可治何也?曰∶症虽危,两颧不赤,心火未焚也; 
声音不哑,肺金未痿也;耳叶不焦,肾水未涸也。面赤者,忧疑不决;左寸短者,心神不足;关略弦者,谋为不 
遂。症与色脉,皆非瘵也。良由志愿不遂,殆心病,非肾病也,故谓可治。盖病患因星士许发解,因而落第, 
故挹怏寝疾也。为立方,名调肝益神汤,以人参、枣仁、龙骨为君,丹参、石斛、贝母、麦冬、五味为臣,山 
栀、香附为佐,服二十剂而病起。丸方,则熟地、龟板、枸杞、人参、麦冬、五味、茯苓,蜜丸,服三月全安。 
陆祖愚治金伯远妇,年未四旬,生育已多,且数小产,致病怯弱,不时眩晕恶心,胸膈痞满,饮食不进, 
四肢浮肿,晡时潮热,大便时泻时燥,此及夜间,恍惚不眠。诊得左寸浮涩,两关俱弦细,两尺初取觉洪大, 
重按则少神,知其心脾肾三经受病。而前医纯以清凉治之,非也。以陈皮、贝母、前胡、苏子、木通、苡仁、 
当归、白芍、天麻为煎剂,巳午未三时服。黎明用熟地、人参、制附子、杜仲、麦冬、山药、知母、白术同为 
丸,淡盐汤送下。黄昏服安神丸。如此分为三治,初服便觉有头绪,调理两月,诸症如失。 
殷岐山于春末患伤寒,医与汗下,症已愈矣。然精神时常觉恍惚,肌肉未能充实。至秋时,发热微咳嗽, 
食减肌削,且精滑便溏,医谓阴虚,服六味加减几百剂,至冬,甚恶寒,不能出户。诊其脉,浮之损小,其色 
白不泽,曰∶阳虚症也,非参不可。凡阴虚之热,蒸蒸内出,骨甚于肉,肉甚于皮,阴分必剧,重扪则热不 
甚,明乎外热内不热也,且热发无常,是阳气有时亏盈也。(语未妥。)阴虚火旺之嗽,口口相续,口渴咽干, 
痰涎稠浊。(此近伤风症矣。)今微咳无痰,明乎阳气之不能上升也。(亦未妥。)即精滑者,亦因阳气不足, 
故阴精不固也。至大便不实与畏寒,其为阳虚显然矣。总由伤寒汗下之后,元气未复,而强力作劳,以致损 
惫。用加减八味丸,五更淡盐汤下,日中用四君、四物,加枣仁、远志作煎剂,间用补中益气汤,两月而愈。 
黄履素曰∶予少患下元虚,不能多言,稍不戒,所得病不可状,丹田若无物者,甚则夜半阴极之时,阳气 
欲脱,手足厥冷,汗大泄,一交子丑,气分乃渐复,此系肾阳衰弱之候。常服温肾之药,于滋阴料中,多用菟 
丝子、枸杞子、肉苁蓉、五味子、鹿茸、紫河车之属,遂得渐愈。前症因目病,误服黄连丸,顿剧。要知阳衰 
之症,寒药在所最忌。知母、黄柏之属,最伤胃中生发之气,即平人亦不宜多服。又本草云∶升麻、川芎,下 
虚人忌服。予服四物汤,川芎稍多,服补中益气汤,失加人参,皆顿觉下虚,前症陡发,药之附应如此。 
李士材治何邑宰之子,虚损遗精盗汗,瘦骨柴立,已濒于危。简其所服,以四物、知、柏为主,芩、连、 
二冬为加减。诊其脉,大而数,按重极软,(犹有胃气,故可治。)曰∶中气大寒,反为药苦矣。乃以归 
脾汤入肉桂一钱,人参五钱,当晚熟睡,居十日而汗止精藏,更以还少丹,兼进补中益气,服一月而愈。 
顾宗伯患发热困倦,目昏耳鸣,脚软不能行,大便燥结,手足麻痹,腰胯疼痛。李诊之曰∶肾虚不能上交, 
心虚不能下济。用八味丸、十全大补汤,加龙眼肉三十枚。五十余日,精神渐旺,肌肉渐充。一日,多饮虎骨 
酒,大便乃结。医者皆云∶八味丸非久服之药,十全大补宜去肉桂,反用知母、元参佐之。服之数月,遂至不起。 
按∶是症八味、十全、元参、知母,其失正均,惟集灵膏一方,真的剂也。 
李翰林劳而无度,醉而御内,汗出多痰,服宽膈化痰之药,转觉滞闷。诊其脉,沉而涩,两尺尤甚,曰∶ 
痰得涩脉难愈,况尺中涩甚,精伤之象也,在法不治。乞投剂,勉用补中益气加半夏、茯苓,两帖有小效,众 
医皆喜。李曰∶涩象不减,脉至无根,死期近矣。果十余日而殁。(据脉症,药亦大左。) 
卢不远治吴叔显,三月间生疮,服药疮已合,而喘急殊甚,十日不能就枕。往诊之,先用发疮开肺,次用 
降气补肾,断其次日当疮发,五日当足肿,六日当出水,十日可喘定就睡。嗣后足生二毒,三月始完复。次年 
七月,偶以伤风微热,左三部脉惟隐隐见。以大剂人参、归、地、甘草,十帖脉方起,二十帖如常。十月再感, 
左脉更不如秋,但微热,起居如故,三日就枕,七日头痛如破。因告其兄,以秋病之危,今若昏死,决无生理。 
彼尚疑其言,九日果微昏错语,十二日不识人,再七日死。或问曰∶某昨岁垂危,君言变症,历历如响,幸全 
生焉。今冬微恙,君言不起,果应其言,其症为一为两?曰∶其人气骨夭弱,肾精不全,其疮亦从肾发也。不 
知而用发散,元气转耗,疮毒内逆于肺而喘。予用四逆散,使太阴气开,疮遂外出;用六味料,使少阴纳气, 
息遂内均。清升浊降,足肿生痈,病俱外去,是以生也。今秋左脉不起,是元气内索,不堪左旋矣。比起而再 
戕贼之,病发于骨髓,所以脑痛,因之遂昏,是内关之症,气独内绝,是以死也。其病皆根本于肾,是一非两, 
不在症之轻重为异同也。 
冯楚瞻治余侍读,数年参药久服,或时气逆上攻,或时气坠下迫,二阴皆重,失气甚频,大便溏而不畅, 
脉则细数无力。向服补中益气,殊不知愈升则气愈降,况兼陈皮辛散,反泄元气,岂未闻塞因塞用之说乎!乃 
以八味加鹿茸、补骨脂、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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