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狠妃 作者:沐若花汐(红袖添香vip2014-10-30完结)-第30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真有种昂?受着伤还敢往宁祥宫闯?
“去!将宁祥宫五百多杀手全部调去,顺便通知赫儿,让尽快带所有杀手过来,今天让他有的进,没的回!”
“是!”
vip第一百八十五章,宁羽然丢人丢到全大陆。
正文 :2014…9…21 8:01:09 本章字数:7638
纳兰芮雪从走神的思绪中回来的时候,这才发觉北宫晟已经离开很久了。
微微抬手,看着刚才被他捏红的手指,心微微一黯,再抬眸时,看向吉雅的眸光多了几分凌烈,不过看着吉雅跟自己身侧都空荡荡的位置,她心底一颤,不会两人打架去了吧?
四扫的眸色让萧钰发觉,宁羽然抬眸对上示意后,微微颔首,托着笨重的身子缓缓起身,走到了场中央。
“姐姐大喜,今日妹妹特与众姐妹编排了一曲歌舞,恭贺王爷与姐姐百年好合!铄”
精致的面容,淡扫蛾眉间自带的那股脱俗的气质让在场不少其他国的人员都看痴了。
她虽然大腹便便,但并没有半点突兀之感,一袭雪白素纱的衣衫上绣着素青色的兰花,周身装饰不多,亮白的珍珠与冰青色的水晶串成兰花饰品透着玲珑淡雅的别致。
举手投足间的柔和娇美,波光流转中带出的浅笑淡然,若不是纳兰芮雪知道她跟卫将军合作对北宫芊惠大下杀手,还真会被她这美的外表所欺骗,以为这是哪里来的天山玉女。
场上也是哗然一片,赞叹不断,若不是她怀着孕,此刻很多人还当是哪里来的未出阁少女,太清新脱俗,在一片姹紫嫣红与金翠耀眼中,显得如出水芙蓉,美的让人无暇移目。
众人不停的拿眼神扫一下王妃,又看一下侧王妃,似乎在对比两个人谁更美一点。
纳兰芮雪笑看着故意跟自己今日形成鲜明对比的宁羽然,举起面前的温水缓缓浅啄一口,淡笑道:“妹妹有心了。”
自顾的雍容,静周端坐的姿态无时不刻透露着该属于皇室的高贵典雅,紫色华美的流苏衣裙上银色丝线绕舞,在月色下泛着点点星辉,头上为数不多,却点缀极其恰当的金步摇犹如当空明月,熠熠生辉锆石项链与手镯透着闪耀的奢华。
纳兰芮雪此刻就是一个似乎在镶嵌进墨紫色星空的绝色宫妃。
本来装扮与其他奢华的宫妃并无二至,但经北宫晟的手后,再循规蹈矩的东西都会透着别样的不同,更别说她自带的清傲气质,让众人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但是在一大群美艳之中,她就是那么独特的存在着,很吸引人眼球,犹如金盏紫薇,又犹如蝴蝶石斛。
最后众人对比的结果是,两人各有各的美,不相上下,若真要分出一个结果,到底王妃要比侧王妃高贵一些,侧王妃美则美矣,跟皇家气势比起来,到底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
众人的眼神让精心装扮过的宁羽然心生怨恨,本来高贵典雅的她为了脱秀而出,费了好大心思,毕竟今日的场合限制,就算她有心想走高贵路线,身份也逼的她无法逾越,妃戴瑶,后戴冠,像她这样身份面临国宴觐见各国王侯的时候,最多只能带象征品级的普通簪子。
本以为出奇制胜,怎么也能让众人觉得王妃不如她。
可谁料看着不甚会装扮的纳兰芮雪不知道从哪里请的高人,竟然将金粉庸俗的宫装能打扮出这种效果!
怎能让她不嫉恨!
纳兰芮雪似乎意识到她在想什么,手若有似无的朝原本王爷坐的位置指了指,唇角的笑意勾的更深了点。
气的她差点没维持住脸上刻意挤出来的清雅淡笑。
居然!居然是王爷亲自给装扮的!
接到纳兰芮雪的颔首示意,她垂头欠身的瞬间眼眸划过阴鸷。
纳兰芮雪!我倒要看看除了那副贱人的花瓶皮囊,你有何资格跟我比!
……
不一会儿,十一名女眷在宁羽然的带领下手持乐器柔柔启奏,宁羽然坐在瑶琴前,十指玉弹,潺潺灵音从指尖迸出,时而如小巧流淌,时而如瀑布飞溅,一曲九弯天籁的《芳华九曲》由她奏来,竟有种说不出的余音绕梁。
芳华九曲分三部,她所奏的便是最上部,展现一片祥和之色的《月灵水涧》篇。
众人仿佛被带入美轮美奂的瑶池仙台之上,一片九凤朝歌,万物吉祥的盛景。
十二名组成的乐坊都在主要突出瑶琴声色的婉转,她娴熟的指法,大跨度的精湛演奏,引得众人各个瞠目相看。
好个身怀绝技的宁侧妃!好个钟毓敏秀的世家小姐!
美的不光是外表,还美出了一腔才情。难怪都说是北昌第一美人儿,这等气质与才华……,真真当真无愧。
纳兰芮雪心不在焉的听着,心里却想着北宫晟去哪里了,一扫叶云位置居然也没人,想了想,这才略微心安。萧钰盯着她坐立不安的模样,唇角渐渐阴毒冷笑。
“王妃觉得此曲怎样?”
“甚好!”
“好在哪?”
“……”纳兰芮雪赫然一怔,看向萧钰。
对于曲工,她知之甚少,好在哪?她倒是可以随便说说,但一扫宁羽然有备而来的模样以及此刻大殿全部凝望上她的眸光,心中一怵,中招了!
看众人表情,便知宁羽然似乎选了首很出名但又难度颇高的曲子,看起来似乎是想让她出丑?
见她踌躇,宁羽然自得一笑,指尖一波,第二部《月灵江溪》篇赫然而出,节奏更加紧凑,凌乱的手法晃的几乎让人移不开眼,琴声凿凿,似乎有铿锵之声传出,亦如江河奔涌,恍若长溪汇流。
底下有人开始议论。
“宁侧妃居然能奏出月灵江溪?”
“是啊!那手法听说一般人奏不出来!我已经好几年没听过有人能奏出了!”
“王妃怎么不说话?莫不是没听过?”
“不能吧?这曲子也太出名了,世家小姐琴棋书画必修,纵然弹不好,也不可能没听过!”
纳兰芮雪透过她越来越快的指尖剥离,也看得出来,似乎到了一个新的高。潮。黛眉轻蹙,她还真没听过!书本上每次见到这些都是直接跳跃,叶云倒是经常吹笛子给她听,但叶云吹的都是即兴所奏,并不吹什么名曲。
萧钰笑着不再追问,只任由场上议论之声越来越大。
渐渐,不少人开始对纳兰芮雪指指点点,带着疑惑,带出鄙夷。
突然,一声清亮的嗓音传出:“回太皇太后的话,宁侧妃所奏的芳华九曲上中部,好在曲艺纯熟,将其最难的宫羽羽角商宫羽那一段用纯熟精湛的速度奏了出来,声色并茂,让人犹坠深境不得自拔,缺点嘛……,便是漏了一个徽音,不过宁侧妃能弹成这样已实属不易,毕竟能奏出《月灵江溪》篇的女子不多,也勉强凑合能听听。”
众人大骇,随着声音看去,竟然是一个盈盈大眼的女子,看起来似乎尚未及笄,但那双秋瞳闪着别样的灵动,犹如落华的精灵。
宁羽然心间一颤,这一段是最难的,一般没人能奏出,她为了抬高身价,完全的将纳兰芮雪比下去,特地选了这首曲子,只是刚才心急间漏音了,但速度极快,只是一个滑音,现场并无人听出异样!她是如何知晓的?
萧钰大怒,一拍凤椅负手凌烈道:“哀家问的王妃!你是谁,居然敢不问自答!”
青芙起身欠了一个标准的宫礼,这才抬头笑道:“回太皇太后的话,小女是摄政王新收的义妹青萍郡主!”
“哦,就是王妃身边的丫鬟?”萧钰闻言冷笑,咬重了丫鬟两字。
北宫晟这孩子已经胡闹成这样,前几日居然收了两个丫鬟做义妹,这简直是扇皇室高贵无上的脸!她从来不知这么低贱的人也敢妄封郡主?心底对北宫晟的蔑视更强了些。
青芙毫不介意,笑着回道:“回太皇太后的话,正是小女。”
见场上喧哗之声更大,她高扬了嗓音大声道:“可有道是英雄不问出处,我等女子又何须红颜让国色?小女虽出身不好,也……,宁侧妃,你又漏音了!”
青芙话说了一半,突然耳际一动,转头朝宁羽然淡笑倩语。
宁羽然心思全在突如其来的变故上,心底烦躁从未有如此胜过,一心两用,还弹的是如此难的《月灵江溪》篇,就有些心不在焉了!可对方如此赤。裸。裸的两度揭开她的错误,简直犹如打了她两耳光。
大庭广众下,这比纳兰芮雪开始扇她的一巴掌都疼!
这是她才貌双全的招牌,她不能砸,绝对不能砸!
心思太紧张,一个错落间,伴随着青芙好似无意的提醒。“又错了!”
“嘣!”
琴弦断裂,她羸弱的指尖被迸出一道血流如注的伤口。
场面再度回归寂静,所有人都看着宁羽然有些失措的面对断裂的琴弦,身后,婉嫔等人今日本就是来辅助她的,此刻她主音一断,再好的配乐也没了效果……,都讪讪收手,忐忑不安的面面相觑。
萧钰皱眉,看着沉不住气频频出丑的宁羽然,转头冷鸷的看向纳兰芮雪。“王妃就这点气度雅量?宁侧妃好心贺喜,竟如此给人难堪,何来皇家风度?哀家问你,你不懂便说不懂就是,找个丫鬟搭口算什么?”
“太皇太后此言差矣,是太皇太后问我家王妃宁侧妃弹的怎样,可宁侧妃频频漏音,我家王妃怎好开口?若硬说弹错了,岂非伤了宁侧妃脸面?只是场上议论实属过火,什么叫我家王妃没听过?王妃若没听过,我一个贴身丫鬟又如何能得知这些?王妃修养好不愿难堪宁侧妃,便默默担了无知的罪过,如果这还不算皇家气量,敢问太皇太后,什么才叫气量?”
青芙往日喋喋不休的小嘴叫起真来透着几股凌烈,字字珠玑的话憋的宁羽然脸更红,萧钰也哑口说不出任何话来。
场上一片哗然,除了面上无光的宁氏。党。羽,其余看向纳兰芮雪的眸光多了几分敬重与欣赏。
纳兰芮雪自始至终没说话,只悠然的端起温水浅啄一口,笑了笑继续保持沉默。
嘉国皇帝更是频频点头。“此女修养颇高,不于人难堪,言不露齿,形不微动。实属淑女典范。”说罢,还转头对着身侧的人吩咐道:“孤的公主也该以这种标准教之!”
身后的人作揖道:“是!公主的教习课业尚仪必重新择选!”
连嘉国皇帝都如此开口,众人便更是符合之声渐大。
“王妃蕙质兰心,才不外显,气度超然。”
这些话落到宁羽然耳中,一声比一声尖烈,若不是从小到大的修养告诉她此刻必须忍,不要再让断琴的笑话再重伤颜面,她此刻恨不得掀桌走人才是!
丢人丢到全大陆,即便王爷不在……,回来听到这样的事情,只怕日后更看轻她了吧?
他的皇后之位该是她的!若连这等名声都毁了,如果连秀外慧中都做不到,她要日后怎么站在他身侧?
指尖的疼痛似乎已经不算什么,耳边的话犹如钝刀一刀连着一刀的将她心生津而剥,痛的凝泪。
“王妃文武双全,先前亮了一手高超武艺也是频频让着东奴公主!”
当耳边落下这样一句话时,她微颤的身子突然紧绷,本来凤眼中快要濒临崩溃的泪光戛然而止,渐渐涌上一股冷冽的笑意,犹如毒蝎勾刺,让人不寒而栗。
缓缓抬头,她笑的无比雍容,微欠身子。“妹妹才疏学浅,有了身子后又懒了许多,这许久未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