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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故事会2008-第3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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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里斯中校好像想起了什么,他立刻对着步话机问:“6号,他还背着包吗?”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里斯中校吼道,“什么?还背着包!告诉6号,马上把包扔掉!” 
  沿途的德国士兵得令,立即朝着渥伦斯基大喊道:“6号,中校让你把背包扔了,背着它,你不可能得到冠军!” 
  渥伦斯基有点恼火了:“你这是在侮辱我吗?如果是这样,那我立刻退出比赛。”里斯中校闻报,也只好听之任之,而哈特少校在一旁,眉头依然紧锁。 
  又过了一会儿,士兵报告说,现在有两名选手并肩跑在最前列,其中一位是6号。他看上去精神抖擞,肩上依然背着背包。 
  这时,哈特少校严肃的面孔也露出了一丝微笑,他转过身子对周围的要员们说:“太好了!我们的6号他已经跑到前面去了。” 
   
  胜利逃亡 
  转眼之间,领先的选手们已经进入市区。只见穿着6号运动服的渥伦斯基跑在最前面,其他的选手,和他要相差五分钟以上的距离。 
  只见渥伦斯基跑着跑着,突然手捂小腹向旁边的士兵喊道:“哎呦,刚才水喝多了,我得去方便一下。”一个士兵忙指了指路基下的一间厕所说:“赶快!” 
  渥伦斯基闻听飞快地冲了下去。他刚跑进厕所,跟在后面的那辆三轮摩托已“吱”地停在了路旁,车上的盖世太保问道:“6号他怎么啦?”士兵忙回答:“他想方便一下。” 
  几个人等了一会儿还没见人出来,盖世太保便对一个士兵说:“快去看看,6号怎么回事?”士兵答应一声刚想下去,只见6号已摆弄着衣裤往路基上跑来了。士兵远远地朝他大喊:“快跑,后面的人快赶上了!” 
  离终点还有一千米时,里斯中校忍不住又问:“6号现在怎么样?”步话机中立即传来回答:“我现在看不到6号,不过他刚刚率先转弯了。” 
    
  里斯中校急不可耐,又问下一个在终点处的士兵:“你能看见他吗?”那个士兵回答:“我看见选手们朝我这里跑来,越来越近了,领先的穿白色上衣,蓝色裤子。” 
  里斯中校一阵兴奋,又命令道:“告诉6号,把背包扔掉,最后冲刺。”步话机中迅即回答:“领先的选手中没有人背着包。” 
  里斯中校刚想纵情大笑,步话机中又传来了消息:“中校,6号第一个到达终点,但是他、他不是渥伦斯基。” 
  “什么?不是渥伦斯基?”里斯中校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几乎要哭出来了,哈特少校则铁青着脸一言不发,他们立即驱车赶去终点。 
  夺得冠军的确实是6号,但是个穿了渥伦斯基运动衣的冒牌货。这个人双手捂着小腹,大叫冤枉:“先生,是你们的运动员让我这样做的,他说只要我替他跑步,不仅能海吃一顿,还有奖金拿。” 
  哈特少校听后勃然大怒:“混蛋,还想要奖金?我送你去集中营!”里斯中校也咬牙切齿地说:“这个狡猾的俄国佬,一定是趁机逃跑了!” 
  那么,渥伦斯基果真如水汽一样蒸发掉了?当然不是。 
  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了要在马拉松比赛时寻找机会脱身。之前勘察比赛路线的时候,他就留意到了那个厕所离公交站很近,而且旁边有个流浪汉,好像住在那里的样子。 
  比赛时,渥伦斯基便假意要上厕所,然后上前拍拍流浪汉的肩,假装呻吟着说:“先生,我的肚子疼得不行了,你能不能穿上我的衣服替我跑啊,我告诉你,等你到了终点,会有人给你吃个痛快的,还有奖金呢!” 
  流浪汉一听,立刻来了精神,一口答应下来。就这样,渥伦斯基换上背包里的便服,随后搭车逃走了。 
   (题图、插图:佐夫)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22期   怪病  作者:张 爽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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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种病你恐怕闻所未闻,这治病的方法更是令人瞠目结舌。 
   
  王员外是镇上数一数二的大户,三代单传,到了晚年才得了个儿子,王员外把他视为心肝。可没想到,这小少爷长到五岁,身上却出了件怪事。 
    
  这年春节刚过,小少爷的饭量就见涨,鸡鸭鱼肉一样没少吃,可就是越吃越瘦,而且刚吃完了饭,不到半个时辰,就又a开始喊饿。这让王员外焦急万分,他花了重金,把方圆百里的郎中请了个遍,可郎中们一个个敲锣打鼓地来,又垂头丧气地走,别说治了,这病连听都没听过啊。 
  王员外急得团团转,还是管家给他出了个主意:“老爷,不如我们重金悬赏求医,说不定有什么奇人异士能治好少爷的病。” 
  王员外听了,忙命人在大街小巷张贴告示,说如果有人能治好他儿子的病,就将一半家财双手奉上。告示贴出去没几天,就有人登门了。 
  来人是个江湖郎中,姓吴。吴郎中也不与王员外多说话,直接要给小少爷诊病,王员外急忙领他去见宝贝儿子。吴郎中见到小少爷,先抬起他的下巴相了相面,瞅了瞅舌苔,又号了号脉,问了一下情况后,他长叹一声,摇了摇头。 
  王员外看见吴郎中的表情,刚升起来的一丝希望,一下全灭了,绝望地问道:“我儿无救了?” 
  “有救。”郎中答道。 
  “有救?”王员外一听,忙问,“您既说有救,那为何又摇头呢?” 
  吴郎中叹口气道:“你儿有救,但这病却不太好治。他的体内有两条虫子,一条为红色,一条为绿色,头上皆有冠,名为红娘子、绿娘子,少爷吃的东西都被它们夺去了,所以吃进去的虽多,却一天比一天消瘦。如今这两条虫子已长成,头在少爷的喉头,尾巴已到了肠子,再不治恐就晚了。” 
  王员外听到这里,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种病状可是闻所未闻啊,什么红的绿的还长着冠的。 
  虽然这郎中言之凿凿,但总不能拿儿子的性命开玩笑。王员外犹豫了半天,最后一跺脚,还是交代管家明天把全镇的郎中都请来,给少爷集体会诊。 
  第二天,郎中们早早地便都到了。吴郎中手捋胡须,把诊断的结果跟大家一说,众郎中听罢马上炸开了锅,没一个人相信的。可是又没人能说出到底是什么病,大家便决定先看看吴郎中开的方子,再作决定不迟。 
  那云游郎中开的方子倒是简单,上面只有两味药,可大家一看都傻眼了。只见上面写着:新鲜牛肉两片,砒霜两钱。要知道,这点砒霜足够毒死两头牛的,怎能给五岁的孩子吃呢,这不是要毒死他吗? 
  还是王员外先开了口:“这砒霜可是剧毒,虽然听说过以毒攻毒的方法,可这分量是不是大了些?”给儿子求医问药的,王员外对医术也知道了不少。 
  可吴郎中却语气坚定地说:“只要照着我的法子来治,包管药到病除。” 
  众郎中左瞧瞧右看看,没人吭声,都想看看吴郎中会用什么方法。 
  吴郎中咳嗽了一声,又接着道:“找一处黑屋子,门窗紧闭,一丝光都不能透,让少爷一天不进食。第二日,用牛肉包着砒霜做两个肉丸子,让少爷吞下,那红娘子绿娘子饿了一天,必定来抢肉丸子。而接下来的三天最为关键,因为两条虫子中了毒会在少爷腹中折腾,所以定然十分难受。但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少爷出来,更不能给他进食,否则必死无疑。” 
    
  众人听罢,还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吴郎中这法子本就稀奇,而且还惊险万分,稍有差池便会送了人命,所以大家都不敢妄下断言。 
  王员外心里也在打鼓:到底治不治呢?他扫了一眼四周,见众郎中都没什么主意,只有吴郎中气定神闲地看着他,心想不治是死,治了还有一丝希望,想到这里,便冲吴郎中点点头:“好,就依先生说的办,一切都拜托了!” 
  管家立刻安排人找了一间屋子,将门板和窗户用铁皮包住,一丝光都不透。然后王员外命人给少爷预备了一桌饭菜。老两口看着儿子狼吞虎咽的吃相,想到这可能真是他的最后一餐了,不禁一边看着,一边偷偷抹眼泪。 
  吃完饭,小少爷被关进了黑屋子里。半个时辰刚过,他就吵着要吃的。王员外吩咐下人,无论如何不许送吃的。少爷在屋子里又哭又闹,实在饿不过干脆啃起椅子来,下人听到动静,赶紧冲进去,把能啃动的东西统统收走。 
  整整一天过去了,该是喂肉丸的时候了。王员外忙命下人打开门,往里一看,只见少爷小小的身子遍体鳞伤,神情憔悴不堪。王员外很是心疼,手里握着肉丸,在儿子身边徘徊了半天,最后一下狠心,把包着毒药的肉丸子送到了儿子的嘴里。 
  儿子一见肉丸,眼中马上放出光来,一口吞了下去,吃完后,还眼巴巴地望着,希望有别的吃的。 
  王员外盯着儿子看了许久,一跺脚出了房间,命人立即将门关闭,他怕自己再看下去,也要坚持不住了,心说:只要三天,三天,儿子就会好了。 
  第一天,少爷好像受了酷刑,不停地嚎叫,又是打滚又是撞墙,差不多整个镇子都听见了他的哀号。 
  到了第二天,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弱,哀号的声音也越来越沙哑。 
  转眼到了第三天,黑屋子里没有一点动静。一直守在屋外的王员外不禁暗自担心:吃了毒药,又经过这两天的折磨,儿子还活着吗? 
  王员外忍不住让人打开一条门缝,偷偷朝里望去,只见儿子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脸上已经面目全非。见此情景,王员外疯了一般冲进屋子,抱起了儿子。这时,儿子缓缓地睁开了一双眼睛,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声音,看样子是想要东西吃。 
  此时,王员外早把吴郎中的话忘得一干二净,看着气若游丝的儿子,他马上命人准备吃的。一见到饭菜,儿子的眼中有了一丝光彩,吃了一口,马上精神了许多,不一会儿,一桌子饭菜都被吃光了。 
  看着儿子渐渐精神起来,王员外老泪纵横,抚着儿子的头,一下、两下、三下…… 
  突然,儿子倒了下去,浑身不停地抽搐,最后猛地一挣,再没动静了。 
  儿子死了,王员外抱着儿子的尸体声泪俱下,他咆哮道:“去、去把那野郎中给我抓起来送到县衙,他害死了我儿子,我要他血债血偿!” 
  下人马上将吴郎中押到县衙。公堂之上,王员外看着吴郎中气定神闲的样子,牙咬得“咯咯”作响。他一指吴郎中,对县官说道:“就是这个野郎中,乱开药方,下毒害死了我儿!” 
  吴郎中捋着胡子缓缓说道:“大人,这药方中的确有砒霜,但这是以毒攻毒之法。倒是你王员外,这三天之中,你可给过他吃的?” 
  王员外愤怒地答道:“吃了,他都快死了,是被你害死的,临死前,我给他点吃的,也不行吗?” 
  “王员外,我可曾说过,这三天最为关键,不可给少爷任何食物,否则必死无疑?” 
  王员外愣了一愣,随即说:“说过又怎样?我儿子第二天就已经被你害死了,你根本就不会诊治,这只不过是你的借口罢了,说什么肚子里有红色绿色的虫子,都是谬论,谬论!我要你给我儿偿命!”他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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