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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故事会2008-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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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兰克林草草写下了一句话:“马库斯一定要同意这个金额!”接着他又作了一些记录,把一杯咖啡灌下肚,然后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富兰克林来到了办公室,继续与“老狐狸”马库斯进行谈判。他观察到马库斯的态度与前几次有微妙的变化,果然,在会议开始不久,还没等商讨谈判书的任何细节,马库斯就一口痛快地答应了。巧的是,那个金额数与他昨晚记在谈判书中的不谋而合!这时,全场立刻轰动起来。 
  合同一签好字,总裁立马就一个电话把富兰克林召到自己的办公室,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伙子,干得不错!你如果再下一城的话,我都要提拔你做副总裁了!” 
  副总裁,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事哟,富兰克林此刻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从此,公司上下全都对富兰克林另眼相看,更奇妙的是,他发现每次他用这支钢笔写下他的要求、条件或愿望,他都能如愿以偿!这已经不能再说是巧合了。钢笔上的那行拉丁文越来越让他感兴趣。 
  这天,富兰克林在一座教堂外停住了脚步,想起拉丁文的事,就进了教堂拜访一位老神父。他说:“神父,我有件急事想求您。我有一支钢笔,上面刻着一行拉丁文,您能给我翻译一下吗?” 
  神父愉快地答应了。他们在书房里坐了下来,神父接过这支笔,看了一眼,微笑着说:“这句话非常有趣,是说‘无节制者是傻瓜’。”富兰克林似乎没听懂,脸上露出迷惑的神色。神父又把话重复了一遍,接着说:“是《圣经》中的一句话。” 
  “为什么要把它刻在钢笔上?” 
  神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你是在哪儿得到这支笔的?” 
  “我是在一条小胡同里发现的。” 
  “太奇怪了,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笔,做得非常精致。我想,它的主人肯定是个学者什么的,提醒自己做事要谨慎,不要做出蠢事。至于说它的真正含义,我一时也说不清,年轻人。” 
  “谢谢您的指教。”他们说了几句闲话,然后富兰克林就回了家。 
  然而,很快他就把神父的话抛到一边。而且,现在就连副总裁这样的职位,对他来说也都缺少诱惑力了,他开始要好好利用这支笔了: 
  “我很想拥有一艘游艇。” 
  “我现在就要一张100万美元的支票,不,500万。” 
  “我今晚想要一位漂亮而且对我言听计从的女人。”…… 
  每次富兰克林用这支笔写下自己的要求,都能够变成现实。他的每一个幻想、每一个怪念头、每一个要求都得到了满足。这太神了,真是一支神奇的笔。 
  几个星期过后,他越来越忘乎所以了,所有的虚荣心都得到了满足,然而,这一切让他变了,他计划做一些坏事并从中寻找乐趣。 
    
  一天,富兰克林从一份小报上注意到了一条消息:“老狐狸”马库斯手头有一批珍贵的钻石、稀有古币和其他宝石,秘密储藏在伦敦著名的银行地库中,据说那里还有许多达官贵人的藏品,价值连城。 
  这下,富兰克林可按捺不住了,这是个捉弄马库斯的好机会,他还希望得到马库斯的全部财宝。于是,他掏出钢笔写下了他的愿望。 
  很快,富兰克林便如愿以偿地走进了这间地库,果不其然,这里整整齐齐地陈设着钻石、珠宝、名画,他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但这间地库牢不可破,由钢铁和石头砌成,只有一个门,还装着定时锁。封得严严实实,真可谓固若金汤,最可怕的是里面空气稀薄。好在他用不着在此地久留,只要欣赏一下就可以撤离。 
  富兰克林心里真是乐开了花,这将是本世纪最著名的一次偷窃。他心里暗笑:“马库斯们一辈子也别想解开这个谜……这些宝贝都飞到哪儿去了?哈哈!他们永远也不会怀疑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是富兰克林—神偷干的事。”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就在这时,富兰克林感到空气有些浑浊,而且一阵比一阵发闷。他知道地库里的氧气有些不够用了,于是决定赶快离开。 
  富兰克林把手伸进衣兜,掏出了神笔,拧开笔帽,想在纸上写下一行命令,让自己带着财宝赶快回到别墅里,然而,他呆住了:这支神笔的墨水已经用干! 
  这时,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卡住了他的脖子,他浑身止不住颤抖起来…… 
   (题图、插图:佐夫)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18期   将计就计  作者:徐树建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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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只知道百无一用是书生,殊不知一智可当万人敌。 
   
  故事发生在唐太宗年间。这天,在边城大名鼎鼎的扬威镖局来了一个托镖人,只见此人扁鼻梁,眼睛小而深,自称赫连勃机,是个贩牛走羊的外族人。此时外族虽时时虎视中原,但双方尚未正式宣战,所以民间仍有生意往来。 
  听说有客户上门,当家镖头周一通就迎了出来。见了面,分主宾坐下,赫连勃机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打开,是一件袈裟,金光闪闪,一看就非普通之物。 
  赫连勃机说:“这袈裟是前隋高僧无相大师的遗物,只是由于某种机缘巧合被我得到,现在我想请周镖头把袈裟送到高昌城,那儿自有人接镖。镖金不论多少,尽请开口,五百两够不够?” 
  有生意上门,镖金又如此之高,按理应该高兴才是,谁知周一通却面露为难之色。赫连勃机见状,忙说道:“周镖头,我知道往高昌的路上山深林密,多有盗贼出没,而且近日贵我双方交恶,不少人见了我这长相莫不切齿痛恨,故此我才重金相托。说实话,我是怕沿途盗贼骚扰,莫非周老英雄也怕?当今江湖豪杰说起扬威镖局无不交口相赞,想必你们不会是徒有虚名吧?” 
  周镖头被对方用话一激,情绪就有些激昂,说:“你误会了,周某闯荡江湖数十载,又曾怕过谁?怕死就不吃这碗硬饭了。你这镖,我接定了!”赫连勃机见周镖头接了镖,拱了拱手便告辞了。 
  看着赫连勃机渐渐走远,周镖头忍不住大声咳嗽起来,只咳得气若游丝,让人听着生怕一口气接不上来。原来,周镖头隐伏多年的哮喘病最近发作,甭说上马杀敌,就是筷子拿在手中也有些不稳。刚才他是勉强接了镖,现在倒有点懊悔意气用事了。 
    
  这时,从镖局大门外急急走进一个文弱书生来。谁?周镖头的三儿子周文彰。 
  说起这个文彰,真个是文人胚子,不但不像他那两个爱耍枪弄棒的哥哥,而且对习武一事一点也没兴趣。文彰见了父亲,开门见山便说:“爹,您怎么接下赫连勃机的镖了?看您这身体,怎能颠沛得起啊!” 
  周镖头仰天长叹道:“要是我不接这镖,那咱扬威镖局可就声名扫地了,以后谁还送生意给咱们做?唉,要是你那两个哥哥有一人在身边,又怎会轮到我这老夫?乱世之中,百无一用是书生啊!”说罢,又重重咳嗽起来。 
  原来文彰的两个哥哥前两年都应征戍边去了。此刻,文彰听爹这一声长叹,脸顿时就红了,低头想了想,说:“爹不必叹气,就让小儿替爹走这趟镖吧!” 
  周镖头停住了咳嗽:“三儿,难为你这份孝心。可你一个文弱书生去走镖,岂不是羊入虎口?我虽说有病,但俗话说:‘猛虎老了,雄风还在’!凭咱这名号,想必江湖朋友还是会给面子的。” 
  谁知周镖头这番话刚说完,文彰竟一伸手从兵器架上抽出一把刀来,一翻腕子架在自个的脖子上,说:“做儿子的不能为父分忧,那还不如死了算了。爹要是不答应,小儿就无脸活在世上了。” 
  周镖头知道这个老三尽管手无缚鸡之力,可一使起性子来,十八条牛都拉不回来。于是只得点头说道:“也罢,你就替爹跑一趟吧,我多派些镖师送你……” 
  文彰摇摇头:“爹,树大招风,人多误事。我只要一匹老马足矣,爹尽管放心,我一定走好这趟镖!”周镖头见拗不过,只得答应了下来…… 
  几天之后,边城崇山峻岭间走着一个和尚和一匹老马,老马背上一左一右驼着两只大大的书箧,不用说,那和尚就是文彰了。文彰见赫连勃机托的镖是袈裟,便灵机一动,索性剃了头发佯装僧人。果然不出所料,一路上尽管遭遇了不少强人,但见行者是个僧人,也就没有怎么为难他。 
  眼看一路走来,翻过大山就是最后一站高昌城了,文彰不由高兴起来。正得意间,忽听得林子中响起一声尖利的“唿哨”,随即旋风般冲出十几匹马来,马上之人舞刀弄棒,杀气腾腾。 
  他们冲到文彰面前,一看是个和尚,不由直吐唾沫,连声骂道:“晦气,晦气,守了半天却是个秃驴!哼,还不快走?”文彰大概是吓坏了,两腿打战,一听叫他快走,哆哆嗦嗦就抬起了腿。谁知刚走了几步,身后便传来一声断喝:“站住!” 
  文彰听了,腿肚子又是一软。 
  只见一个头领模样的强人策马来到文彰跟前,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我说和尚,你打哪来?到哪去?这书箧里装的又是什么?” 
  文彰双手合十,答道:“我是个云游僧人,从来处来,到去处去,既是书箧,装的自然是经书了。” 
  那头领“嘿嘿”一笑:“既是云游僧人,当饱受风餐露宿之苦,又为何如此细皮嫩肉?且经书并不为奇,哪儿寺庙都有,你却千难万险地一路背着,这又何故?来人,给我把这书箧打开看看!”文彰心里暗暗叫苦:看来碰到对手了。 
    
  几个强人应声上来,挥刀“刷刷”几下将书箧劈开,逐卷搜寻起来,果然在一本经书封套里搜出了一尊小金佛。那头领得意极了,揣了金佛说:“要不是看你是个和尚,早就一刀两断了!”说罢,打了一声“唿哨”领着强人们绝尘而去。 
  文彰心中暗喜,表面上却装出一脸沮丧的样子,继续赶马上路。 
  进了高昌城,文彰按事先所约找到接镖者,也是一个深目扁鼻的外族人。那外族人见送镖的是个和尚,一脸狐疑地问:“袈裟呢?”文彰不急不忙地把自己身上又脏又破的袈裟脱下,拿柄小刀挑了针钱,拆开。哇,绝了!托镖的袈裟居然就缝在了破袈裟中。 
  交了镖,文彰如释重负,打道回府。 
  不一日,文彰赶回了边城。刚刚走进镖局大门,就听到有人在院子里暴跳如雷:“周镖头,你好大胆,竟把我托镖之事让你三公子去办。你那三公子,谁人不知?是个文弱书生。若袈裟落入强人之手,我饶不了你!” 
  文彰一看,这个大吼大叫的人正是赫连勃机,再看老父垂着头一言不发,一副理亏的样子。他大喊一声:“爹,我回来了!”说着,就递上接镖人的回押。那赫连勃机一见回押,高兴得一蹦三尺高,大笑道:“好极了,好极了,这回大事成了……不不不,这回那袈裟可送到了。周老英难,刚才我言重了,抱歉得很!” 
  周镖头站起身来,见文彰面容虽疲惫,但眉宇间却藏不住勃勃英气,心中大喜,鼻子里却冷哼一声:“我说三儿,我那金佛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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