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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淡雅清梦-第39章

小说: 淡雅清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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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伸手胡乱抹了抹脸,接着说道:“想你的时候我从不哭。”
  “那是因为什么?喜极而泣?”他挑眉,轻笑着问道。
  “也许吧。”我轻声道,手上捏着他衣襟处的那颗纽扣,他的手轻轻地扣着我的,唇角勾起一抹魅惑人心的笑。
  “凝儿,你知道这几个月来,我有多想你吗?”他眯了眯眼,轻笑着问道。
  “知道,因为我也想你。”我一边儿给他解着纽襻,一边儿陷入回忆里。这几个月来,想他的眉眼,想他地笑,想他散着檀香的温暖怀抱,想他温柔的语调、轻柔地触抚,想他温热绵长的细吻……
  我服侍他躺下,掖了掖被子,刚想去吹了蜡烛,却被他一翻身压在身下,一只手拂着我的发丝,另一只手熟稔地解着我颈项处的盘扣。我扣上他解着我纽襻的手,红着脸低声道:“别……”
  他在我脖颈处的手一颤,敛了脸上的笑,目光泓邃地瞧着我,等着我的解释。
  “你发热还没好,等好了再……”我一下子顿住,没去看他,不好意思地撇过脸,此刻我能感到面上做烧。
  “再什么?”他玩笑似的在我耳畔说道。我抬眸看了他一眼,继而又低下去,不安地咬着下唇。他愉悦地轻笑着,似有意似无意地说道:“放心,这和那个是两码事,碍不着。”
  我看着他渐渐放大的脸庞,乖巧地闭上眼。他温热的双唇贴上我的唇瓣,轻柔地摩挲着。
  他拨开我的领口,唇瓣贴上我的脖颈,在我的脖子上轻轻吐纳,弄得我一阵痒痒,不由自主地“呵呵”笑出声。忽而觉得身上一凉,顺眼望去,外衣大敞,中衣半敞着,肚兜儿松松地挂在身上。抬眸对上胤祥似笑非笑的眼,我不自在地转过脸没再看他。他又俯首于我的脖颈出,轻笑着呢喃着我的小名儿。
  他身上的热度让我不得不大口的呼吸,频率亦渐渐地加快了。
  “多少年夫妻了,你的哪一处我没瞧过、没碰过,你还不自在些什么?”他轻笑着问道,一手隔着肚兜儿覆上我胸前的绵软,轻轻地揉捏着。
  我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口气不善地回了他一句:“要你管?”
  他没在跟我斗嘴,径自拉开位于我脖颈和后背上的带子,一把扯下肚兜儿,笑着往后一扔,它飘飘落地,无声无息。他报复似的埋首于我胸口,或轻或重地吮着,另一只手还不老实地到处摩挲。从胸口到后背,从后背到小腹,他一边摸索着我,一边褪去我身上唯一遮蔽身下的亵裤,手上犯坏地从我的小腹挪到我身下的敏感部位。
  “唔,胤祥……”我难受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手上紧紧攥着胤祥使坏的手。
  他一边抚触着我的身子,一边褪了身上的衣物。俯下身在我胸口轻咬着,热热的大手在我浑身上下游走。他含着笑问我道:“那样的话可还说?”
  “不……不说了……呃……胤祥你……”我紧紧地搂着他发烫的后背,气喘吁吁地答道。
  “说你要我,我就给你,嗯?”他火热的下身抵着我腻湿一片并伴着热度的地方。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下,他仍耐着性子调笑道。说着又坏笑着动了动下身。
  “嗯呃……胤祥……我要……要你……”我眼神迷离地望着他,只见他抬手擦了擦汗,身下一挺,刺进了我温热的洞穴。
  “凝儿……我爱你……凝儿……我要你……凝儿……”他在我体内白热化地冲刺着,口里一遍一遍地呢喃着,声音低沉嘶哑。
  “胤祥……嗯啊……胤祥……”我一遍一遍地轻声低唤着他的名字,跟着他享受着这难以言喻的快乐,直到他伴着低吼将那热烫的物质洒在我的体内。
  事后,我半合着眼躺在枕上,胤祥温柔地将腻在我颊边的头发慢慢地别至耳后,轻叹了一口气,幽幽开口道:“凝儿,你知道责任和爱的区别吗?”
  我不知自己究竟答了没有,只记得自己揉了揉快要合上的眼睛,却终是敌不过困倦,依在胤祥怀里呼噜噜地睡了。只依稀听见他说了句什么“满足”。

  夫妻

  “凝儿……”他轻唤我。听着他魅惑的低唤,感受着他轻柔的触抚,顿觉心里暖暖的,没有什么比爱人的珍宠更窝心的事儿了。
  他的手指如羽毛般轻拂上我的脸颊,而后轻轻地滑至我的脖颈,在我的锁骨处细细地抚弄着。我拉下他的手,又往他怀里缩了缩,轻声呢喃道:“唔,别闹,时辰还早,让我再睡一会儿。”
  他没说话,只是轻笑着紧了紧环着我的双臂。
  我枕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松松地搂着他,另一只手轻搭上他的胳臂。起初,我还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气息轻轻地吹拂在他的脸上,直到后来,意识渐渐混沌,不自觉地沉沉睡去。
  直至醒来,转过头一瞥,胤祥早已不在身侧。这并不出乎我的意料,他素来不爱赖床,不知是不是早朝留下的“症结”,亦或是习武之人平素养下的习惯。只有在我百般撒娇耍赖时,他才会像如今这般拥着我多“睡”一会儿。
  我把衣服塞进被窝里,暖了好一会儿才套在身上。穿好衣服来至外间,看见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丝丝缕缕的,斑斑驳驳地照在地下。看来,今儿个又是个明媚之日。听着外边儿的动静,我了然一笑,奔至窗前,轻拨开窗闩,轻轻一推,窗户“吱呀”一声大开了,霞光也随之倾泻进来。我呼了口气,出口后的气体立即变成了白雾。
  寻声望去,空旷的院子里,胤祥身穿一袭枣红狐裘箭袖,手里攥着一柄我不知道叫什么的宝剑,上下翻飞地舞着,发出“唰唰”的声音,让人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不知这是不是所谓的剑气。我不懂什么剑法,甚至连剑都鲜少碰触,更看不出什么门路,只是看着那亮晃晃的剑随着胤祥的身体忽高忽低,忽缓忽急,灵活地在他的身边不远处晃来晃去,剑柄上那缀着的穗子也随之晃动不已。宝剑与朝霞相碰的地方,亮闪闪的,晃得我有些晕眩。
  瞧着瞧着,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有个闪失伤着自己。随即,我从此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抑扬顿挫,什么叫做凌厉。看着他被霞光镀成金黄色的身影,我不禁提起唇角笑了,浅浅淡淡的,却融入了许多东西。
  阳光的照射下,不得不眯了眼,我瞧不清他的表情,只清清楚楚地瞅见他冲我微微一笑,利落地收了手里的剑,亟不可待地向我这儿走过来。
  他把剑撂在窗外的地上,而后轻轻一跃,便倚着窗轴坐在了窗台上。眨眼的功夫,他一旋身,又从窗台上跳了下来,随即轻笑着一下把我捞进怀里,轻轻地搂着。起初,我还能感到他身上的丝丝凉意,而后渐渐地被温暖代替。他的的唇瓣在我耳边摩挲了半天,方开口问道:“可睡醒了?”
  我依在他肩头轻轻颔首,以示回应。
  他背对着阳光,高大的身形为我遮去了那刺眼的光亮。我睁开眼看他,他紧了紧双臂,故作不悦地说道:“既是醒了,怎么还犯糊涂?刚才你那是什么表情,嗯?爷要是让自己手里的家伙伤着了,真就算白练了,这要是传出去,还指不定让人怎么笑呢!”
  我捂着嘴“呵呵”一笑,才刚要说些什么,却意外地看到他如墨般的黑眸里闪过一抹忧愁。
  “你是不是有事儿瞒我?”我小心敏感地试探,果见他的脸上有些许不自然。
  他没说话,只把我拥得更紧,半晌,近似哽咽地说道:“你会怪我吗?”
  我没答话,只是傻愣愣地瞧着他。
  他也没再问我,向外看了一眼,随即淡然一笑,拉着我至榻上坐了。
  “你的风寒好透了?”我摸了摸他额头,而后问道。
  “早好了!”他的手覆上我的,轻笑着答道。
  “教我练剑吧!”我看着他,坚定地说道。
  “学剑做什么?”他不经意地问,而后轻轻地搂过我靠进他怀里。
  “没什么,不过现在的确不是时候。我把衣服端屋来洗好了,正好跟你说说话。”我轻笑道。有他陪着,互相说说话,也不会觉得很无聊。原先,都是在井台附近拿棒子敲的,只是如今天气凉了,我也不愿意在冷冰冰的外头洗衣服了。
  “现在的天这般冷了,洗衣这样的活,交给底下人就行,何必如此?况且你的月事也是时候了,倒时候受了凉,我可不管你!”他丝毫没松手上的力道,有理地说道。
  “我才不信你会不管我的死活!我又不全洗,就洗几件,好不好?”我笑了笑,说道。
  “嗯,走吧,我给你挑衣服洗!”他语气轻快地说道,而后他拉着我的手出了屋门。
  坐在暖暖的炉子旁,我洗着衣服,偌大的盆里显得相当空荡。原因无他,是因为胤祥给我挑的两件衣服,一件是我穿过的肚兜儿,另一件就是他贴身穿的中衣。
  “胤祥。”我把衣服晾上,而后开口叫他。
  “嗯?”他坐在塌子上,声音慵懒地答道。
  “你看我们现在像不像一般人家的夫妻?”我拿过胤祥常穿的一件袍子,一边缝着扣儿一边儿笑道。我要是洗衣,他就帮我挑水。我要是缝纽扣,他就在后边儿轻轻搂着我,跟我说话,陪我解闷。虽是粗茶淡饭,可这里没有争斗,没有算计,日子过得舒坦的很,不用像在别人面前那般顾忌。多了一份自由,少了一份拘束。多了一份开怀,少了一份忧愁。
  他思量了一会儿,而后轻笑道:“倒是像!你要是喜欢,我们就一直这么过日子,一直住在这儿。”
  我摇了摇头,幽幽开口道:“这儿虽然好,可不是我们的家,我相信总会有一天我们会过上如此的日子。到那时,我们除了孩子只有彼此,不用顾忌许多,快快乐乐地过着属于我们的每一天!”这不就是三百年后的生活嘛,一夫一妻制的中国很平常的生活。想到此,我眼里不禁又一阵黯然。
  “凝儿……”他搂着我,低唤着我的名字,仿若时间都静止了一般。
  我才要答话,门上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奴才给爷、福晋贺喜!云姑娘给爷诞下了小阿哥呢,又正逢爷的生辰,真是双喜临门啊!”还未开门,张瑞就喜上眉梢地说道。
  “滚……”胤祥转头看了我一眼,继而说道。
  张瑞听了,这叫一个恐慌,应了话,忙不迭地退下了。
  我转过头去看他,轻笑着说道:“给爷贺喜!祝爷年年今日、岁岁今朝!恭喜爷喜添……我能不能不说这个?”我别过头,没再说话。说是轻笑,泪水却早已在眼眶里打转,可我就是强忍着,没有让它掉出分毫。说完,我就跑到空旷的院子里去了。事实证明,胤祥也骗了我,他说他和小云之间没什么的,可我竟也傻傻地相信了。偌大的世界里,我竟不知该相信谁了。

  主事

  自那日后,我就没怎么见过他。想起那天的情景,我的心里就一抽一抽地疼。原是在等着他的解释,哪怕只是一句,可他却兀自一笑,半句话也没说,只是差了人送我回府。
  我走到他身前一福,定着声别扭地说道:“谢爷的恩典,爷保重,妾身这就回了!”而后没等他说话,我径自起身,转身朝门口走去。
  “张瑞,知会府里一声,通房丫头小云诞育阿哥,下月的月俸照庶福晋给,按例,也该晋了。”我走到门口的脚一顿,复又迈步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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