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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知道点世界哲学 作者:李义天袁航-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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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和最有价值的部分。恩格斯曾经这样高度评价黑格尔:“近代德国哲学产生了,而且在黑格尔身上达到了顶峰。它的最大的功绩,就是恢复了辩证法这一最高的思维形式。”

  黑格尔辩证法中的“对立统一”,不是一个静态的概念。有人常常以为,“用辩证法来看问题”,就好像是看一件东西,先这边看看,再跑到那边去看看,然后综合一下认识,就可以了。其实不是这样,至少这不是黑格尔所理解的“辩证法”。

  在黑格尔那里,辩证法是由正题、反题与合题组成的。所谓“正题”、“反题”、“合题”,其实是绝对精神在不同阶段的表现形式。正题必然地派生出它的对立面———反题,并且和反题构成“对立”,最终二者都被扬弃而达到“统一”的合题。所以,辩证法就是绝对精神不断流动、展开的一个历史过程,它是动态的。任何事物,都是在“正———反———合”的辩证发展的过程中存在。

  那么,怎么理解“正———反———合”的意思呢?黑格尔曾经打了个比方,一颗麦粒,一开始它只是一颗麦粒(正题),但它实际上已经包含了突破自己、否定自己的因素———这就是要长成一株麦苗。当它真的长成一株麦苗时,它就不再是一颗麦粒了,而是达到了麦粒的对立面(反题)。麦苗最后还是会成熟结种,自己死去而产生新的麦粒。新的麦粒既不是麦苗,也不同于原来作为种子的麦粒,而是两者综合的产物(合题)。

  同样地,我们还可以再打一个比方。一只母鸡(正题)下了一个鸡蛋(反题)。母鸡一看,纳闷了:“这个东西不是我啊,它和我完全不一样呢!”但是孵化了十几天,小鸡破壳而出(合题)。原来,它还是一只鸡,但又不同于那只母鸡了。

  到现在为止,我们或许可以大致理解黑格尔辩证法的意思了———

  一个东西,必然蕴含并产生它的对立面(否定物)。我们在设想任何事物时不能不同时设想到它的对立面,比如“无限”是相对于“有限”而言,“永恒”是相对于“非永恒”而言。但它的对立面(否定物)仍是片面的,又会必然地再次遭到否定,最终走向两者的综合,在一个更高的层次上产生更接近于完美或真理的东西。

  不过说老实话,上面的这些比喻都是很粗浅的,它们只是稍稍有助于我们理解“正题”、“反题”、“合题”之间的必然关系。各位读者要想真正弄清楚黑格尔的辩证法的精髓,还是应该去看看他给我们留下的那几本经典之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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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部分

  存在的就是合理的?

  人们老是拿这句话来批评黑格尔,指责他保守、片面、妄自尊大。这个命题乍一看,似乎还真是在为现有的秩序作辩护,在当时,就是在为普鲁士君主国家作辩护,在替当时的专制制度和警察国家辩护。所以,当黑格尔一提出这个命题,便招来了一场风波。普鲁士政府对此无比感激,文教大臣写信给黑格尔说:“您使哲学具备了对待现实的唯一正确的态度。”但是很多人鄙视他的哲学成为了阿谀奉承的玩意儿。

  然而,就像恩格斯所指出的那样,这两方面的人都只是肤浅地理解了黑格尔的字面意思。其实,黑格尔的意思并不是说“凡是现在存在的东西就是好的”,甚至,他根本就没有说“存在的就是合理的”这句话。在《法哲学原理》中,黑格尔所讲的是:“凡是合乎理性的东西都是现实的,凡是现实的东西都是合乎理性的。”

  什么是“合乎理性的”?黑格尔认为“绝对精神”是世界的本源,支配着万物的存在和发展;它就是“理性”。“合乎理性”,就是说合乎绝对精神的发展脉络,合乎整个世界的发展规律。所以,这里的“理性”不是指哪一个人的精神活动:“合理的”,也不是说“有效的”、“有道理的”等意思。

  什么是“现实的”呢?这里关键是要看到,在黑格尔的哲学中,“现实”和“现存”是不一样的概念。“现存”是指“现在存在的”,它不一定是好的,也不一定合乎绝对精神的必然性。而“现实”可以理解为“真实”、“实现出来”的意思。“现实的东西”是符合必然性的,所以它是“真的东西”,一定会实现出来。而它之所以会成为现实的,就在于它是合乎理性、合乎规律的。

  当然,合乎理性的事物都必将实现,但这不是说,凡是实现出来的(现存的)都是符合必然性的。虽然现存的东西有它一定的合乎理性的成分,但又不可能绝对地合乎理性。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不合理的成分逐渐上升而构成此事物的本质。于是,合理的事物又发展成了不合理的事物,因而势必会被新的、更加合乎理性的事物所取代。恩格斯说:“凡是合乎理性的东西都是现实的,凡是现实的东西都是合乎理性的”这一命题已经包含了另一命题,那就是“凡是现存的都是应当灭亡的”。

  黑格尔的确有这种意思。据说有一次,他的好朋友海涅在和黑格尔谈话时,流露出对“凡是现实的东西都是合理的”这句话的不满情绪。黑格尔却怪笑起来,轻轻地对海涅说:“也可以这样说,凡是合理的必然都是现实的。”话音未落,黑格尔就惊慌地环顾左右。当他发现并无外人时,才平静下来。

  在庞大而严密的理性体系之下,掩藏着黑格尔近乎浪漫而狂妄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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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部分

  我造上帝还是上帝造我?

  “人是人的上帝”,这是德国古典哲学家费尔巴哈的一句名言,出自他最著名的代表作《基督教的本质》。简单地讲,它的意思是说,“上帝”其实是我们这些人类把自己的属性抽象出来,加以夸大和人格化,然后当作一个独立于我们,又强于我们的实体来崇拜。所以,与其说是上帝创造了我们,还不如说是我们创造了一个上帝。

  “宗教就是欺骗!世界上第一个说谎者就是神学家!”费尔巴哈说。他认为人的宗教感情不是天生的,因为人没有天生的宗教器官。我们既不能用眼睛看见上帝,也不能用耳朵听到上帝,而知道上帝、信仰上帝是人在社会中慢慢被培养的结果。

  那么,人是怎么造出一个上帝来的呢?更深的问题是,人为什么要造出一个上帝来呢?

  费尔巴哈说,这一方面是因为无知和恐惧。由于世界中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而人们无法理解,所以他们就会感到害怕,就会猜测———那背后是不是有某种神奇的巨大力量在操纵它。除了恐惧,人们对自然也有感恩的一面,因为自然为人提供生存的空间和资源。恐惧感和崇敬感交织在一起,就使人产生了另一种感情———依赖感。这种依赖感才是一切宗教的真正基础。人总会找到某个比它强大的东西作依靠,从依赖自然到依赖君主,从依赖社会到依赖上帝,都是这个道理。

  但是,人为什么会产生依赖感呢?这是因为人有自己的需要。试想,人如果没有对外在世界的需求,他还会依赖别的东西吗?他还会崇拜别的东西吗?

  有了需要,就有了占有的欲望。欲望总是无限的,但是欲望的实现又总是有限的。这样就产生了欲望和能力、想像和实际之间的矛盾。这些矛盾在现实中又没办法解决,人们就只好借助于幻想和超自然的力量。人们幻想“天堂”中有无尽的资源,人们幻想“上帝”能够公平地处理世间的矛盾。

  然而,所谓天堂,不正是人们关于现实世界的理想模型吗?所谓上帝,不也正是人将自己的本质异化出来,加以夸大的结果吗?别看上帝比我们聪明、善良、强大,其实,费尔巴哈说:“人怎样思维、怎样主张,他的上帝也就怎样思维和主张;人有多大的价值,他的上帝也有多大的价值,决不会再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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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部分

  只有一个马克思

  1999年,就谁是人类纪元第二个千年的“千年第一学人”这一命题,英国剑桥大学文理学院的教授进行了校内征询与推选,投票结果是马克思位居第一,爱因斯坦第二。随后,英国广播公司(BBC)又以同一命题在全球互联网上公开征询投票一个月,结果得票高居榜首者依然是德国人马克思。

  人类社会过去的1000年,是波澜壮阔的1000年,是造就巨人的1000年。悠悠千载,茫茫人海,代代英豪,在可圈可点的历史画卷中,曾出现过灿若繁星般的思想大师。为什么马克思能够独占鳌头呢?马克思,何许人也?

  1818年,卡尔。马克思诞生在德国的特里尔镇。他有一个做律师的父亲,在父亲的影响下,马克思17岁时进入波恩大学攻读法律,随后又转入柏林大学,最后在耶拿大学获得哲学博士学位。

  此后马克思开始从事新闻工作。他在科隆为《莱茵报》当过一个时期的编辑,但是他那激进的政治观点,不久就给自己惹出了是非。于是马克思不得不迁居到巴黎。在那儿,他遇到了弗里德里希。恩格斯,相同的政治观点使两人结下了真切的友谊,甘苦与共,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天。

  在富有革命传统的法国,马克思积极参加法国工人的集会,了解工人阶级的斗争状况。不久,他就同法国工人建立了密切联系,还结识了流亡在法国的各国革命家。巴黎的斗争生活,促使马克思的思考走向科学共产主义。

  像马克思这样的“危险分子”是不可能被政府容忍的。不久,他就被驱逐出法国,迁居到布鲁塞尔。1847年,就是在布鲁塞尔,他发表了第一部重要的著作《哲学的贫困》。第二年,他和恩格斯共同起草了《共产党宣言》。这是一部划时代的经典之作。可以说,人类的历史由此而被改写。

  在同年晚些时候,马克思返回科隆,数月后又遭驱逐,之后他迁居伦敦。19世纪50年代是马克思一生中最困难的时期。贫困的生活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形形色色的敌人对他攻击诽谤,几乎所有的报刊都对他关上了大门。但他没有退缩,继续战斗。他成年累月地在大英博物馆研读政治经济文献,埋头从事经济学研究,为无产阶级锻造理论武器。而在他撰写政治学和经济学著作的日子里,他伟大的朋友恩格斯从经济上慷慨地支持着马克思。为了使自己的战友能创立新的伟业,恩格斯作出了最大的自我牺牲。

  反动政府的迫害,贫困的物质生活,繁重的理论工作和紧张的战斗,严重损害了马克思的健康。他晚年常被病痛折磨。1883年3月14日,一颗伟大的心脏停止了跳动。他被安葬在伦敦的海格特公墓,和他的夫人燕妮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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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部分

  批判的武器和武器的批判

  1843年,由马克思担任主编的《莱茵报》被政府查封。这件事对马克思的震动很大,他认识到披在资产阶级“肩上的华丽的斗篷掉下来了”,露出的不是自由或仁爱,而是专横与暴虐。虽然黑格尔曾说,国家是人类社会中最合理的东西。但严峻的事实,使得马克思不再相信黑格尔关于国家的观点。在现实中,国家并不是那么合乎理性的,更多的只有利益的冲突。这成为了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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