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中国辽西夏金元史-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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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细解释了忽必烈的经济政策。其他社会和经济问题的研究有有高岩对农民
⑦ ⑧ ⑨ ⑩
的研究，罗荣邦对大运河的研究，鞠清远 、翁独健对匠人的研究，村上
正二（11）、爱宕松男（12）和近年来托马斯·T。爱尔森（13）、伊丽莎白·恩迪
科特…韦思特（14）对“斡脱”进行的研究。彼得·奥勃里赫特的著述研究了驿
①
传制度。（15）最近研究蒙古和元代军事制度的有萧启庆和冈瑟·曼戈尔德。
② ③ ④
陈恒昭和保尔·拉契内夫斯基研究了法律革新问题。
忽必烈时期学术的发展开始引起注意。在陈学霖和威廉·T。德巴里编辑
⑤ ⑥
的论文集 中收录了一批研究元代理学的论文。野上俊静和保尔·拉契内夫
⑦
斯基探讨了元代佛道之争中佛教的地位问题。约瑟夫·蒂洛也对佛道之争做
⑧
了研究。吐蕃佛教僧人八思巴的贡献，现在还没有全面的研究。L。毕达克的
⑨ ⑩
《吐蕃与宋、蒙古的关系》和傅海波的《元代中国的吐蕃人》，以及中野
美代子关于八思巴新字的研究，（11）是很好的开头，但是对八思巴的影响还
需要更多的研究。莫里斯·罗沙比研究了伊斯兰教的作用。（12）孙克宽在他
的论文《虞集与元代江南的道教》（13）和用中文写作的其他论著中，研究了
道教新教规和元代道教的影响。慕阿德在《1550年前中国的基督教徒》（14）
① ②
中叙述了基督教与蒙古的关系。E。A。沃利斯·布治和詹姆斯·A。蒙哥马利
② ＇475＇斯坦哈特：《中国的帝都规划》，第150—154 页。
③ ＇250＇S。V。 吉谢列夫编：《古代蒙古城市》（莫斯科，1965 年版）。
④ ＇110＇戴维·M。法夸尔：《元代政府的结构与职能》。
⑤ ＇126＇傅海波：《从部落领袖到至高无上的皇帝和神：元代的正统观念》（慕尼黑，1978 年版）。
⑥ 见＇441＇舒尔曼：《元代经济结构：〈元史〉卷93—94 译注》 （坎布里奇，1956 年版）和＇442＇ 《13 世纪
蒙古的贡纳制》。
⑦ ＇17＇有高岩：《元代农民的生活》。
⑧ ＇292＇罗荣邦：《忽必烈时期（1260—1294 年）关于粮食运输的争论》。
⑨ ＇879＇鞠清远： 《元代系官匠户研究》。
⑩ ＇840＇翁独健：《斡脱杂考》。
① ＇195＇萧启庆： 《元代的军事制度》（坎布里奇，1978 年版）。
② ＇300＇ 冈瑟·曼戈尔德：蒙古统治下的中国军事制度》（班贝格，1971 年版）。
③ ＇63＇陈恒昭：《蒙古统治下的中国法律传统》（普林斯顿，1979 年版）。
④ ＇412＇保尔·拉契内夫斯基： 《元法典》，4 卷 （巴黎，1937—1985 年版）。
⑤ ＇55＇陈学霖和威廉·T。德巴里编：《元代思想：蒙古统治下的中国思想和宗教》（纽约，1982 年版）。
⑥ 见＇348＇野上俊静： 《元代道佛二教的争执》和＇349＇ 《关于元代的宣政院》二文。
⑦ ＇410＇保尔·拉契内夫斯基： 《蒙古大汗和佛教》（莱比锡，1954 年版）。
⑧ ＇497＇约瑟夫·蒂洛：《蒙古时期的佛道之争》。
⑨ ＇377＇L。毕达克：《吐蕃与宋、蒙古的关系》。
⑩ ＇143＇傅海波：《元代中国的吐蕃人》。
① ＇41＇E。A。沃利斯·布治： 《中国皇帝忽必烈汗的僧侣》（伦敦，1928 年版）。
② 詹姆斯·A。蒙哥马利译：《亚巴拉哈三世史》（纽约，1927 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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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了聂思脱里教徒在中东和欧洲的旅行记。
元代宫廷的文化保护已经引起学者的注意，并否定了蒙古人保留蒙昧野
③ ④
蛮状态的设想。尼古拉·鲍培和中野美代子 对八思巴新字做了研究。在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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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斯·I。克伦普的著作中论述了蒙古人对戏剧的保护，斯蒂芬·H。韦斯特的
⑥
论文探讨了蒙古对中国戏剧的影响。李雪曼和何惠鉴的《蒙古统治下的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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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元代（1279—1368年）》，詹姆斯·卡希尔的《山水画：元代（1279
⑧ ⑨
—1368年）的中国画》， 玛格丽特·梅得利的《元代瓷器与硬陶器》，探
讨了元代对艺术的影响，包括绘画、制陶、雕刻和纺织等方面。
并不是所有忽必烈发动的对外军事战争都已被深入研究过。威廉·亨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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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在《高丽：蒙古的入侵》中研究了蒙古在高丽的扩张问题。乔治·桑塞姆
的《1334年前的日本史》，（11）Hori Kyotsu的博士论文《蒙古入侵和镰仓
① ②
幕府》， 对认识征打日本有很大帮助。在《从蒙古帝国到元朝：帝国在蒙
③
古和中亚统治形式的变化》 中，窦德士对与海都的战争进行了深入的研究。
对南亚的远征，尤其是对爪哇的战争，还急需展开研究。
忽必烈后期的衰败迹象，也需要更多的研究。40年前傅海波对阿合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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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需要补充修改。他对桑哥的研究，已为L。毕达克近来的研究所补充。
⑥但是需要更多的基础研究来澄清对这两个官员的看法，亦要澄清对卢世荣的
看法，他在《元史》中也被列为奸臣。杨琏真加的活动也应该重新加以考证，
⑦
因为戴密微名为《南宋陵墓》的论文，是在60年前发表的。傅海波在《蒙
古统治下的中国》中的论文里，已对杨发掘宋陵的作用做了新的评价。⑧
③ ＇384＇尼古拉·鲍培：《蒙古八思巴字文献》（戚斯巴登，1957 年版）。
④ ＇340＇ 中野美代子前揭书。
⑤ ＇80＇詹姆斯·I。克伦普：《忽必烈汗时期的中国戏剧》（塔克森，1980 年版）。
⑥ ＇539＇斯蒂芬·H。韦斯特： 《北戏发展中的蒙古影响》。
⑦ ＇282＇李雪曼和何惠鉴：《蒙古统治下的中国艺术：元代（1279—1368 年）》 （克利夫兰，1968 年版）。
⑧ ＇45＇詹姆斯·卡希尔：《山水画：元代（1279—1368 年）的中国画》 （纽约，1976 年版）。
⑨ ＇307＇玛格丽特·梅得利：《元代瓷器与硬陶器》（纽约，1974 年版）。
⑩ ＇181＇威廉·亨索恩： 《高丽：蒙古的入侵》（莱登，1963 年版）。
① ＇190＇Hori Kyotsu ：《蒙古入侵和镰仓幕府》（哥伦比亚大学1967 年博士论文）。
② 关于蒙古入侵的研究，日本有很多成果。经典性的研究是＇207＇池内宏的 《元寇的新研究》（东京，1931
年版）。近年的论著有＇546＇山口修的《蒙古袭来》（东京，1964 年版，1979 年再版）；＇179＇旗田巍的《元
寇：蒙古帝国的内部事务》 （东京，1965 年版）；＇4＇阿部征宽：《元寇袭来》（东京，1980 年版）；＇5＇
相田二郎：《蒙古袭来之研究》（东京，1971 年版）。＇246＇ 川添昭二的《蒙古袭来研究史论》（东京，
1977 年版），对新研究成果进行了历史分析。亦见＇216＇石井进《中世纪日本》的有关章节，载 《剑桥日
本史》第3 卷 （坎布里奇，1990 年版），第131—148 页。
③ ＇85＇窦德士：《从蒙古帝国到元朝：帝国在蒙古和中亚统治形式的变化》。
④ ＇114＇傅海波：《阿合马在忽必烈时期经济发展方面的贡献》。
⑤ ＇134＇傅海彼：《从〈元史〉卷205 〈奸臣传〉看忽必烈时期的畏兀儿政治家桑哥的活动》。
⑥ ＇376＇L。毕达克：《元代的吐蕃政治家桑哥》。
⑦ ＇93＇戴密微：《南宋陵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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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元中期政治
元中期政治史的研究远比对蒙古人的元朝其他时期的研究薄弱。历史学
家之所以忽视这段历史，部分因为这个时期夹在朝代创建者忽必烈汗光辉的
历史时期和妥欢贴睦尔的“末代乱世”之间，似乎缺乏历史意义。还有一个
次要的原因，就是与此有关的资料和各种原始资料的短缺。
与蒙古早期诸汗和忽必烈时期不同的是，现存的有关这一时期的蒙古和
西方文字的历史资料很少。波斯史书拉施特的《史集》，对研究早期蒙古帝
国的历史很有价值，但是只记述到铁穆耳汗时期。该书关于铁穆耳时期的叙
①
述，现在有波义耳的英文译本，亦有俄文和中文译本。记述铁穆耳汗以后时
② ③
期的，有哈撒尼的《完者都史》和瓦撒夫的《瓦撒夫史》，这些仅有波斯
的史料主要对研究元朝与西方汗国的关系有用。由此，研究元代中期的政治
史，只能主要依靠汉文史料。
在汉文史料中，《元史》里各帝的本纪和这一时期重要人物的列传是重
构这一时期政治史的最基本的和不可缺少的史料。在后继的明朝的初期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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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凑起来的官修史书《元史》的缺憾是众所周知的。绝大多数史学家对《元
史》的整体批评都适应于该书有关这一时期的部分。
首先，没有为海山和也孙铁木儿朝的主要大臣立传。因此，《元史》的
叙述必须得到元中期和晚期文集中的相关资料的补充和确认，这些文集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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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不少曾在官府任职。此外，亦应参考后来邵远平 、屠寄和柯绍忞 编的元
史。这一时期最有用的文集包括赵盂睢⒊填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