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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皮蛋二少(寄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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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每一户都食白米饭。

    “好,咱们找镇长来问问。”

    龙雾唤住一位初愈的黄口幼童,将镇长找来问明原由。

    “米?!不会吧!我们镇上的米有自家种的和杭州米行买的,不可能有毒。不信你瞧瞧。”

    镇长从百来户抽中几家米缸的米,让好心的姑娘看看,是否遭受毒的污染。

    一粒粒白米在龙雾手中滑落,她脑子里一片零乱,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很要紧的事,一时找不着线头,剥出一片清明之光。

    “龙姑娘,辛苦了,先喝口水喘个气,不要太劳累。”村妇端来一碗水,客气有礼的奉上。

    “哦——”她正要低头饮用时,一道银光闪了一下。“水有毒。”

    原来手中的银镯感受到毒性,倏然发出光彩示警。

    “水怎么会有毒?咱们这几日不都用同样的水饮用,不都没事。”冷玉邪说道。他们两个是惟一没中毒的人。

    镇长突然恍悟的说:“两位所喝的水是镇外的溪泉水,而镇内的居民一向饮用南厝的井水。”

    “南厝的井水?!”有溪水不用而用井水?龙雾不解。

    瞧她一脸迷惑,镇长解释说:“我们南厝的井水甘甜清醇,养颜美容,所以……”

    “所以南厝的井水就成了山根镇的秘密,不足以外人道喽!”她心想,这也是人之常情。

    “是的。”

    “这么吧!咱们去看看那口井再说。”

    一行人走到南厝古井旁,龙雾叫人打了桶井水上来,果见并水浮着淡淡虹影,心下便有了些了然。

    “井底可能住着一对七环腹蛇,腹蛇的唾液有毒染了井水,镇上的居民一旦饮用就会中毒。”原来是腹蛇作怪,难怪毒性百解不清。她终于了解了。

    镇长和随行的居民紧张的问:“那怎么办?这口井不就不能用了吗?它可是我们镇民的命脉呀!”

    “还不至于。”龙雾弯下身,在井座四周梭巡着。

    “这里该有一株白色的通灵草才对……啊!有了。”

    众人从未见过白色的叶子,紧围着看那是哈玩意。

    “毒蛇出没处,必有相克之物,通灵草是七环腹蛇的天敌,只要在井口熏熏,腹蛇自然会爬出井口。”

    “然后将通灵草烧成发的屑丢入井中,三天之后毒性自清,而且还能祛祛毒治治小风寒。”

    “真的呀——”众人高兴的扬起笑脸,照着她的方法做。

    一注香的时间,井口先爬出一尾手腕口大的七环腹蛇,接着是体型略小的雌七环腹蛇,由她微胀的腹身可知,此蛇已孕其幼蛇。

    六环腹蛇的毒性特异,有助于毒性研究,本身虽有毒亦具解他毒的功用,所以龙雾基于不忍幼蛇胎死腹中,用其两管空竹,将两尾腹蛇禁烟其中,留待龙云参研。

    “现在全镇的毒已清,咱们也该启程回庄了吧!冷玉邪是心急如焚,生怕再突生事端。

    “跟镇长及大伙们辞个行,是该上路了。”延迟多日,她想云背地必嘟囔了几句。

    他们节目偕向山根镇民告解,其中有名刚从杭州回镇省规的老嬷嬷突然说着,“你们知不知道斜剑山庄要办喜事?”她想他们要到杭州去,刚好可以去看看热闹。

    两人相视而点头。“知道。”

    “你们是去喝喜酒的吧?听说二少爷要娶妻。”老嬷嬷猜测道。心想,大户人家的喜庆就是和寻常百姓家不同。

    喝喜酒吗?自己的算不算?他们没有回答。

    “我还听在庄内帮忙的小侄女说,二少爷的新娘子长得好似天仙,文文静静的,一张圆脸白白净净煞是可爱。”

    文文静静、圆脸白白净净?她看到的是谁?两人都十分疑惑。

    “大娘,你可曾看过新娘子的容貌?”他的雾儿长着一张粉嫩的瓜子脸,文静和她扯不上半丝关系。

    “前些日于我帮忙去送些衣帛,曾经看了一眼,那娃儿长得真秀气,皮肤比雪还白皙,一张小口红殷殷的。”

    前些日子?前些日子他们还在四川呢?“你确定她是二少爷的未婚妻?”冷玉邪感到怀疑。

    “当然喽!庄里的人都这么说。咦?公子爷怎么这么问,你不知道吗?

    龙雾也不知道。“我们是二少爷的朋友,没听说他有这么大‘福气’,连未婚妻都先接进庄里。”

    一路上应付不少他以前留下的风流帐已教人气结,现在庄里又臭名的冒个未婚妻,如果她不吃点味还真不正常。

    冷玉邪拉着她的手腕苦着脸。“一定是搞错了,不然就是有人借机顶替,你一定要相信我。”他为什么这么倒霉,就快回庄了,还摆了个大乌龙。

    他接着问老嬷嬷,“大娘,那位姑娘叫什么名姓?到底谁有这胆子,敢冒名入庄?

    景天也太糊涂了,随随便便的女子上门自称他的未婚妻,居然也当了真,存心要玩死他。

    “我们只是小小的下人,哪知道住在香园的姑娘什么,不过二少爷能娶到如此美丽的妻子,一定积了不少福。”

    积福?!他看是造孽过多,如今报应来了。“香园你确定她住在香园?”那离他的居所只有一墙之隔。

    老嬷嬷捉捉花白的发。“应该是吧!我那小侄女厨房的丫头,曾经到香园送过饭菜。”大户人家的事她也不敢多问。

    ※※※

    告别了山根镇居民,两人一路无语的共乘一匹雪骏马,气氛凝重低迷。

    “雾儿,你在生气是不是?我真的没有和人订下约。”冷玉邪觉得好难受,她的不语教人害怕。

    平时冷淡漠然的他,此刻脸上更是蒙上一层厚猜木着她内心在盘算着什么。

    果然,她一开口就是冷气伤人。“云和景天不是糊涂人,没有事实依据,绝不会私下胡为。”

    “也许是他们搞错了对象,我在信上告诉他们成亲一事,却一时兴奋过了头,忘记提起你的名字。”

    啊——一定是这样,他们才会一时疏忽错信了人。他暗忖着。

    “未免太巧合了,信才一送出去,就有未婚妻送上门?编点好听的藉词吧!”不先教训他一番,婚后必难管教。龙雾这么觉得。

    “雾儿,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也是受害者耶!”冷玉邪扮着可怜兮兮的模样博取同情。

    来这一套。“受不受害我不知情,但是人人皆知你二少爷有个貌如天仙的未婚妻,正等着你回去成亲呢!”

    “再美的仙女也比不上我的雾儿呀!你就不要再恼我了,除了你,我是不可能娶他人为妻的。”这段日子,他前前后后不断的重复这一句话。

    龙雾冷哼一声,头一甩。“女人贞节为重,你若不娶她为妻,丢的不只是她的脸,还有斜剑山庄的名誉。”难道他想让斜剑山庄背负忘义负心之名?

    “是呀!女人的贞节为重。”冷玉邪贼兮兮的偷个吻。“你的贞节已毁在我手上,不嫁我成吗?”

    “喔——这么说来你想脚踏二船喽!”一张薄薄的处女膜还不足以毁掉她的终身。二十世纪的性开放,想娶个处女妻子还真难找。

    “你总是故意要曲解我的意思,难不成你要我们的孩子叫别人二娘?”

    “有没有孩子倒是其次。就算有,凭我的实力足以养活孩子,有没有丈夫都无所谓。”

    她可以和烟、霞、云撑起一个涉足大唐各商务的斜剑山庄,养个孩子更不是难事,何况在她未遇见冷玉邪前,一度抱持着独身之念。女人不一定得依靠男人。

    “你无所谓,我可不能没有妻子。我的好雾儿,你就不要再挖苦我了。”冷玉邪好无辜,徒惹无妄之灾上身。

    算了,饶过他吧!他这些时日的表现她都看在眼里,他的确是深爱着自己。

    “这件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当然把罪魁祸首找出来,先羞辱一番后再赶出庄,难不成真留她在庄内作怪。”差点害他没老婆。

    “万一事实未如你所料,错在于你呢?”龙雾直觉上,他得负一部分责任。

    “不可能。”冷玉邪十分肯定,接着很无聊的贴在她耳旁。“我现在好想立刻拜堂,继续我的‘报恩’。”

    她脸一红,用肘子拐了他小腹。“你就不能正经一点,满脑子情欲念头。”

    这一路上,两人同床共枕,当然少不了恩爱一幕。

    “我已经有……三天没碰过你了,恩情未报有愧于心呀!”全为了解山根镇的毒,两人独处的时候少之又少。

    冷玉邪禁欲三年没碰过女人,一旦开了荤,怀中又是自己深爱的女人,教他回头茹素是太为难了,而且和雾儿行云雨之情,带给他无止境的快乐和满足。他想夜夜拥她入怀,终宵与之缠绵。

    “三天就受不了,那我怀孕生产时禁欲期更久,你不就乘机打打野食了吗?”男人,情欲动物。龙雾真受不了他。

    “我才不会碰你以外的女子。你是我的雾儿、我的惟一、我的最爱、我的生命……”他充满感情的说着情语。

    她寒毛都竖起来了。“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快进城了。”羞不羞,大男人还说肉麻话。

    听第一次是感动,第二次是窝心,第三次第四次到第几次,那就是拿肉麻当有趣。他说得起劲,她听得麻木。

    ※※※

    一入庄,冷玉邪就发现一些异样,并不是指张挂喜幛红灯笼,而是指含着不满、怨恨的眼光,对象是他,而且不在少数。

    但他们看向龙雾的表情一如往常,尊敬且畏惧,非常两极化的情绪。

    “你是不是得罪很多人?”龙雾好笑的看着马夫头一扭,视若无睹的只问候她。

    他指指自己。“我得罪人?!他们不得罪我就该庆幸了。”谁才是主子?一个个板起脸孔给他脸色瞧。

    “天生为恶的脸,人见人避。”她觉得此符咒真好用,生人自动退避三舍。

    “好嘛!我长了张恶人脸,只有我的雾儿不嫌弃。”冷玉邪嘴角挂着媚笑,心里骂着这群不长眼的下属。

    “我怎么能嫌弃……债务人的脸,我还打算要你做马做牛,一辈子拖车犁田呢!”

    又有个老奴走过,斜眼一扫的只向龙雾点头问安,不当她身边有人。

    “安叔,我这么大的人将在这里,你本会觉得挡了路吗?”他怎能受此屈辱,当然要力争“主”权。

    安叔故作老眼昏花的眯起眼。“哦?原来是二少爷呀!我还以为咱们庄里几时多了堆牛粪。”

    牛粪?!龙雾在心底笑开了,脸上显不出一丝波动。

    有人可不高兴了。“我是牛粪?!安叔,我几时得罪过你?”他今日若不说个分明绝不罢休。

    自己不过出了趟远门追妻,一回庄世事全变,他成了众人眼中的……牛粪这这这……太教人匪夷所思了。

    “你无能。”安叔不屑道。都是二少爷,害他连老本都输光了。

    “我无能?”冷玉邪诧异的圆目一瞠。“此话怎讲,我到底做了何种无能之事,令你不屑一顾?

    安叔看看她再看看二少爷,一脸鄙夷的说:“去问问云总管和向当家的。”

    云?景天?“问他们?为什么?”他觉得愈来愈迷离了。

    安叔手一挥。“哎呀!不要再问我,反正就是你无能。”话说完,便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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