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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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晓得他们的目标是我了?」羽泉微皱眉道。在宫中时,他从不去惹那些男宠,此事怎麽会跟他有关?
「当然是你,我可不认为他们有那个胆子单独动我。」颖歆悠哉笑道。
虽然明知颖歆说得很有道理,但羽泉还是忍不住反驳道:「哼,谁晓得是不是你当初把谁整惨了,所以人家现在才来报仇。」
「那为何方才他们不管是言语或行为都只争对你一人?」颖歆挑挑眉道。
颖歆轻松一句话堵得羽泉顿时哑口无言,完全无话可讲,谁让他说的确实是个事实。想到此,羽泉不禁恼怒地瞪了颖歆一眼道:「所以我就说要不是你将无言甩掉,就算有人想动我,他们也无法轻易得手不是吗!」
看著羽泉气恼的模样,颖歆不禁眯起眼眸望著羽泉笑叹:「唉,真喜欢看到你生气的模样。」
若颖歆的声音别那麽煽情,羽泉或许会掌他一个白眼就算了,偏偏颖歆的话充满了挑逗意味,还这麽揪著他直瞧,害得他忍不住脸上一热,耳根子也跟著涨红起来。
看著羽泉又恼又羞地瞪著他,颖歆嗓音低沉柔和道:「羽泉,别这麽深情款款地望著我,会让我有感觉的。」颖歆笑得好不暧昧。
「你这人-」愤愤地又瞪了颖歆一眼,羽泉敢保证如果此刻他手上有针线的话,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把颖歆那张坏透了的嘴巴给紧紧缝起,让他无法再出言捉弄人。
见羽泉没好气地别过脸去不再和他说话,颖歆眼眸不禁浮上浓浓笑意。和羽泉相处愈久,他就愈可以了解为何当初君对羽泉死都不肯放手的原因,如果能够一辈子这麽宠著这人,相信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吧,一丝温柔悄悄爬上颖歆脸庞。
沉寂会儿,难得见颖歆这麽安静地完全不出声,羽泉忍不住一脸狐疑地回头望向颖歆,却见颖歆噙著微笑神色温柔地看著自己。
刹那间,羽泉完完全全被颖歆吸引住,视线完全离不开颖歆。如果有人的笑容可以臣服一切,羽泉相信,那就是颖歆了!
「干嘛这麽瞧著我?」好不容易回过神的羽泉有些不自在问道。
「羽泉,我可以抓住你的目光吗?」颖歆突然冒出一句无厘头的话。
一向处於被动的羽泉,是不是由始至终都是被动地爱著他和君,且同样被动地接受他和君对他的情意?会不会是因为无从选择,所以他只能被动地留在他和司身边,说服他是爱著君和自己的?
颖歆当然晓得自己有魅惑人心的能力,但他对羽泉的吸引力,会不会有部份是因为他在羽泉最脆弱时出现,正好给羽泉一些移情作用?颖歆不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只是当对象为羽泉时,似乎什麽事都无法依常理来判断了。
或许是颖歆的话太过突然,羽泉不禁微怔一下,望著颖歆深邃的眼眸,羽泉不敢肯定颖歆话中有多少认真性。
见到羽泉迟疑许久,颖歆不禁微微一笑道:「羽泉,你晓得吗?你就像只纸鸢,当我们以为已经将你牢牢握在手里时,其实你只是因为受我们手中的线所迫而无法随意飘荡,一旦线断了,你将会迫不及待地飘离我们身边,再也……再也……」不回来了……
眼眸低垂,颖歆最後一句话几乎是含在嘴里说完。
「颖歆-」怔怔地喊了颖歆一声,羽泉心中充满了震憾,一时间完全无法吐出任何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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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歆-」怔怔地喊了颖歆一声,羽泉心中充满了震憾,一时间完全无法吐出任何字语。
是这样子的吗?他会留在他们身边,是因为他们所迫而不得不留下,是这样子的吗?羽泉也不禁迷惑了……
不否认,从被迫进宫以来,他的确是已十分不情愿的心态被君囚禁在他身边。
每当他有一丁点儿想离开的念头,君就会稍稍收线,提醒著他他的自由掌控在谁的手中,让他从不敢轻举妄动,也无法轻举妄动,这使得他到最後几乎是心灰意冷,但这一切在颖歆的出现後,有了料想不到的变化!
从一开始对他的轻薄调戏,到总找机会把他往君身上推,到说喜欢自己,要带他远走高飞、云游四海,到逼迫他去面对君的感情,羽泉永远搞不懂,颖歆究竟是在帮他还是在害他,羽泉只觉得颖歆一边忙著挖掘出他对君的情感,一边则努力忙著诱惑他。
虽然在颖歆的推波助澜下,羽泉终於承认他对君的确有些感情在,但对君又恨又爱的特殊情感使得羽泉整人差点因此而崩溃,那段时间也成了他最痛苦的难熬时刻。
好不容易最後因为自己的心死,迫使君终愿意放手让他随颖歆离开,但这所有一切却在君突如其来一场大病中,全搞砸了。在一时冲动脱口而出他不走了之後,他彷佛作茧自缚似地,又把自己留在了君的身边。
一切像是从未改变过,他就这麽顺理成章地又待在了君身边,也没想过什麽强不强迫、情不情愿的问题,若不是颖歆方才那番话,羽泉这一生或许就这麽懵懵懂懂地和君过下去了吧。
低著头抿了抿下唇,羽泉不禁忖思著,难道事情真如颖歆所说,他会留下来完全是因为他们所迫所以才不得不认命吗?倘若有一天他们愿意放手了(抑或是在无意间让他从手中滑落),他果真会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人,一丝留恋也没有?脸庞写满了迷惑,羽泉不禁抬头望向依旧噙著微笑的颖歆。
望著颖歆深邃眸中毫不掩饰的柔情与宠溺,羽泉不自觉地摇了摇头,原本迷惑的神情随著一声叹息慢慢从他脸庞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他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轻柔淡笑。
「你无需抓住我的目光-」
寂静中,羽泉清澈柔和的嗓音缓缓响起。
「因为就算你站在原地不动,也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深深凝视著对方,两人目光紧紧锁著彼此,彷佛想看进对方最深处的灵魂,正当整间房弥漫著浓情蜜意气氛时,颖歆眼眸窜上的深厚笑意使得羽泉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说了会让眼前人得寸进尺的话。
果不其然,羽泉这念头才浮上脑海,颖歆也随之有了行动。
「羽泉-」魅惑十足的勾魂声。
看著眼前人用著柔得彷佛可以掐出水的眼眸揪著自己直看,羽泉差点就陷入那层层的柔情中,若不是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诡魅笑意,羽泉可能早已被眼前这意图扑向自己的人抱个满怀了。
用眼神警示眼前人安份一点,既然有了防备,羽泉当然也不会这麽容易让颖歆得逞,何况此时两人的双手皆被束缚著,也让两人之间的对谍情况更显诡谲。
此人心存提防、彼人蠢蠢欲动,两人自各怀著不同鬼胎,若非身处环境提醒他们现为囚禁之身,已在两人间上演过无数次的攻守战依旧令人十分期待,可惜这场传统好戏却让外头的喧闹声给打扰。随著两人互望一眼,房门也正好在此时被开启。
看著君之前的男宠们满脸怨怼地揪著自己,狠厉眼神彷佛要把他生吃活吞似地,羽泉眼眸不禁浮起一抹疑惑,不晓得又发生什麽事了。
「你究竟有什麽好,值得那人这样为你。」其中一人忽走到羽泉面前,语气忿然且激动。
淡淡地瞥了来人一眼,羽泉不禁轻吁了口气,心中是无奈至极,他究竟是招谁惹谁了,为何几乎什麽事都冲著他来?
「你又不是他-」来人愤慨地指了指一旁颖歆後继续道:「论资历你也没我们深,为何那人就这麽偏心,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你身上,甚至为了你而遣走我们,一点旧情也不顾。」
「我从没要君将你们赶离宫中-」羽泉无意为自己辩解,纯粹是在述说一个事实,可惜对方根本听不下去,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闭嘴!」气愤地狠狠瞪了羽泉一眼,来人怒目相对道:「若不是今日要以你来要胁那人,我真恨不得剥你的皮拆你的骨,把你剁成碎肉喂狗吃。」
冷眼看著眼前激动之人,羽泉实在不懂自己明明什麽也没做,却总是招来莫名敌对。因为无意和来人争辩,他乾脆闭上嘴不说话,免得将事情愈描愈黑,白白增添眼前人之怒火。
「你以为你不说话就行了吗-」来人见羽泉不说话更加气愤。
「是你要我闭嘴的。」羽泉神情淡然道。
羽泉的反驳让来人气得涨红了脸,正想再开口时,却被一旁人阻止。
「好了,清岚,别跟他废话了,快带他们出去,免得夜长梦多。」一旁人虽然脸色也不怎麽好看,却也没忘了正事。反正要修理人待会机会多的是,不急於此刻。
「哼。」冷哼一声後,清岚瞪著羽泉和颖歆道:「还不起来,难道要我请你们吗。」
「如果你愿意我们当然不反对。」慵懒嗓音缓缓响起。
「颖歆-」从地上站了起来,羽泉没好气地瞪了出声之人一眼,发觉这人真的很爱火上添油。
「死到临头还不知好歹。」另一人冷冷出声後,伸手扯住颖歆衣袖,硬将他拉起来,然後看向其他人道:「小心看好他们,别让他们有机会逃走。」
方才被颖歆反堵的清岚彷佛逮到机会报仇似地,伸手用力推了推颖歆虚伪笑道:「走吧,颖歆公子,别让那人等太久了,不然等会儿他以为我们把你们怎麽了呢。」
望著清岚放在他身上的手,一丝奇异神色倏地流窜过颖歆眸中,快得令人捕捉不到。
颖歆抿唇微笑嗓音轻柔道:「你忘了,我不爱人家“碰”我身体的吗?」
虽然颖歆笑得十分轻柔,却令人头皮发麻全身毛骨悚然,故作镇静地将手伸回後,清岚显得有些不安,气息喘促。
看著对方彷佛惊弓之鸟似地露出骇怕神情,颖歆嘴角浮起淡淡微笑,十分满意自己的吓阻达到了效果。
发现自己被戏弄的清岚虽满心气愤,却也真不敢再动手推人,他不禁咬牙切齿恨恨地看著颖歆道:「你尽管得意,看到时你还笑得笑不出来。」若没在那人面前狠狠羞辱颖歆一番,他清岚就把自己的舌头割下来喂狗吃。
後来事实证明,颖歆从头至尾都没吃到亏,而清岚的舌头却也依然好好地在他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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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若不是为了心底两个放不下的人,要他毫无防备地来自投罗网,真是比登天还难。
淡淡地望著眼前似曾相识的几张面孔,君隐约认出其中几位曾经倍受他的宠爱,不知是他冷淡的态度激怒了他们,抑或是他的出现惹火了他们,刹那间,他在他们眸中发现了……愤怒、不甘、委屈、与……羞辱……
「你为什麽要来……」痴痴地看著君,一人喃喃自语,无法抑止流露而出的爱恋神色渗杂著浓浓受伤之情。
巧倪?一颗玲珑心,加上精灵机巧的俏皮个性,在羽泉入宫之前,曾是他最宠的人儿,後来虽然依旧对他宠爱万分,流连在他房内的次数却因为出现了个羽泉而大为减少。
「你为什麽要来。」哀怨地看著君,一人神情黯然,无法抑止的失落神色全数呈现在消瘦脸庞上。
隐儿?善良单纯的隐儿是他所有男宠中难得的心灵伴侣,因为个性温驯体贴,他最爱在一天朝廷忙碌後到他那儿放松心情,却也在羽泉进宫之後,完全他被抛到脑後,最後一次见面则是他那次生病中还跑去找他温存,後来却被羽泉强行带走。
「你为什麽要来!」愤慨地看著君,一人态度激动,恼怒不甘之情毫无掩饰地渲泄出来。
柳然?个性直来直往,既冲动又倔强,曾因他的允取允求而愧愤自尽,被他救起後曾遭受过一段时间的残酷煎熬,终领教到他的冷漠无情,从此自暴自弃,任凭宰割,只求三餐温饱,因为他的屈服,使得他最後对他失去兴趣,从此得不到他一丝关注。
「你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