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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柳恋沙-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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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 





好美的景致,好美的人…… 





赵毅透过树丛痴痴地望着站在玉阶上的人,他修长的身躯上覆着一件轻薄的白袍,在腰部松松地挽了一个结,肤光如玉的皓腕挽起及腰长发,别上一枚玉簪,然后赤着双足吃力地向前走了两步,仿佛怯不胜衣,却更是显得丰姿楚楚,仪态万千。 
他瘦多了,赵毅忍不住心头一阵抽痛,那天扑到在他脚下眼含煞气,满脸倔强的人儿已被磨成一颗光润的明珠,少主连日缠在他的身边,不理公务,任是铁人也经不住如此磨折。 





少主悄然出现在他身后,一双手臂蓦地围在他的腰间,低下头汲取他颈间的香气,他不再反抗,反而仰起了头,喘息着任少主在他优美的肩颈上缠绵啃啮,身子渐渐倒在少主的怀中,少主将他一把抱起,就势回转,却被他一把拉住衣袖。 
“怎么了?”少主的口气温柔得令人吃惊。 
他摇了摇头,指了指月亮。 
“想让月亮看着我们做?”少主多了三分调笑的口吻。 
他带着几分羞涩,几分薄嗔,扭转了头。少主则化开了他一向的严峻,坚毅的唇角竟然挑起一丝微笑。“难得月色如水,佳人如梦,岂可辜负如此良辰美景。” 
少主抱着他,坐在玉阶之上。 
“唔……”他发出沙哑的痛呼。 
“糟了,碰到后面了……”少主竖起一膝,将他轻轻翻过,搂在怀里,令他靠在自己胸膛之上,右手已撩起他的长袍下摆,于是那蜷曲起来的修长双腿,就此展现在赵毅眼前。 
少主扶着他的头轻轻一吻,两人的唇瓣反复轻触,渐吻渐烈,纠缠厮磨,仿佛永无休止,一条银线顺着他线条优美的下颌缓缓流下。 
“哈…哈…啊…”他忽然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少主的手正在他下身要害部分揉弄,上面又吻住那张惊喘的小嘴,他的胸膛剧烈的一起一伏,忽然全身一阵僵直,白袍的前襟顿时湿了一片,少主这才松开他的嘴唇,两人唇间牵起一条淫靡的银丝,看得赵毅心如擂鼓。 





“我好像闻到一股血腥气。” 
赵毅这才发现鼻血已流到嘴里,吓得后退一步,转身要逃,身后一席凉风袭过,少主已站在眼前。 
里阳冷笑着看着眼前胆大妄为的奴才,当胸一脚,踢得他向后倒飞出去。 
赵毅吐出一口鲜血,倒在柳彦脚下,昏迷之前用尽全力伸出手去,拽住了一只玉足,在上面轻轻一吻…… 
赵毅长长地舒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里扬看着嘴角漾起一丝笑意的奴才:“死得瞑目了吗?” 





一桶冰水泼下,赵毅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座阴森的大殿之中,前面宽大的青石床上铺着华丽的豹皮,少主侧卧在石床上冷冷看着他。赵毅翻身爬起,重重磕下头去。 
“赵毅,我待你怎样?” 
“少主,救了小的一条狗命,待小的恩重如山,小的恩将仇报,小的该死,小的罪该万死……” 
“你喜欢我师父吧……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不不不……小的再不敢看……看柳公子一眼。” 
“柳彦,字含沙,面貌姣若好女,十六岁前侍此混入闺阁,败人名节,江湖好汉群起而攻,被他以色相诱,激起内讧,他乘虚连杀十一人。围盟就此不战自败。” 
里阳微笑站起:“我爹爹曾为他唆使,与武林盟主东方傲争执,竟舍弃我苗疆神蛊不用,被东方一掌震碎心脉,临终之时,要我姐姐接任隐夜宫神子之位,并代为照顾柳如君,爹爹至死,不曾对他忘情。 
“柳彦此时成为江湖公认的美男子,有人妻女为他所诱,固然恨其刻骨,但总有一些人暗中保护他,包括隐夜宫。后来东方傲中了姐姐的还珠蛊毒,男根溃烂,死得惨不堪言,武林中人以为是柳彦下的手,又一次对他大肆讨伐,这一次他倒真是冤枉,只是没人信他。 
“这次是我奉姊命前去保护,那一年,我十四岁……” 






十四岁的生日,是里阳第二次见到柳彦的日子。 
暮秋节气,渭水两岸芦絮纷飞,波光涟漪,道不尽多少风光妩媚。 
风儿扬起他的飘飘白衣,愈衬得他挺拔的身姿潇洒飘逸。他随手收来一片杨柳细叶,吹起一曲,唇边眼角,俱是绵绵情意。 
河岸上还站着一位黑衣少年,一身冷硬恰似他足下的磐石,双目定定的凝视着渭水东流,无声无息,却带着一种缥缈出尘的邪气,恍若魑魅。 
终于一曲袅袅,伴絮纷飞。 
两人始终未交一言,然而那首曲子里面的深情绵意,仿佛一缕初夏的凉风,吹皱了里阳的沉静已久的心湖。 





“他的人,他的曲子,他的一举一动、举手投足,都是那么高贵清雅,我好喜欢他,喜欢得只要一时看不到他,心就一阵阵悸痛;喜欢得每晚要闻着他的味道,才能放心入睡。有人要害他的时候,那人就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我对付他们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要他们一个个生不如死! 
“直到有一天,丐帮把我们逼到了山愁崖,我中了吴天山的降龙十八掌,临危之际,使出了天蚕蛊…… 
“那些人全身僵白,死得可真难看…… 
“他抱着我,拼命安慰我,说是带我去求医,那时候我看到他哭了…… 
“他流泪的样子……也很美…… 
“那些眼泪,是我这一辈子得到过的,最珍贵的东西……” 
里阳的呼吸急促起来,那些往事,显然作为他最珍贵的记忆,被埋藏在内心深处。 
里阳舒了口气,看着被他长篇大论的表白震惊的赵毅,口气柔和了许多:“我想你会明白……” 
赵毅不知不觉地点了下头。 





“爱上一个人,是很幸福的事情,但是这种甜美的感觉,只在最初的时候能够体会,你很快就会像我一样,陷入绝望而痛苦的深渊!我们想从他身上得到的东西,永远也得不到,只能任饥渴的感觉日渐加深,仿佛将你置身炼狱,活活焚烧…… 
“特别是他,他性格随性,追逐快乐,他的身体可以很轻易地对我屈服,但我永远也得不到……他的心……” 
里阳蓦然住口,仿佛脱力一般席地坐在赵毅身边,两人相互对视,里阳的眼光却已迷离失焦,回忆纷繁涌上心头: 





我本以为他为人清高孤傲,熟料他的人脉竟然很广,仿佛只要他开一句口,平白的便有一堆人把事情办好。 
三天后,我们安稳地从水路到了扬州,天下第一名医洛元正在那里。一路上他为护住我的心脉筋疲力尽,见到洛元只说了一句“救他”,便回房昏睡了一天一夜,素闻洛元脾气暴躁乖戾,求医之人必当低声下气,百般哀恳,尚未必答应。熟料洛元却问也不问,放下手中的病人,当下为我尽心疗伤。 
待我伤势好了三分,他竟又不甘寂寞,竟然日日去偎翠阁寻花问柳,有一次竟把一个妓女,招到客栈! 
我那一日听着隔壁传来的响动,心痛如绞,强撑着走到隔壁,想要毒死那对狗男女。 
可是站在门口,我竟再也踏不出一步…… 
我指甲里是绝毒无救的金蝉蛊,这种蛊会让中毒而死的人保留完整的尸体不会腐烂、颜色如生,可是我不想让他死。 
我还想看他微笑,看他流泪。 
我不想像姐姐那样,整日抱着一具尸体,轻怜蜜爱,她自己还不觉得,我每次看见,总觉得悲惨得几欲呕吐。 
何况我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管他招不招妓,他只当我是个莫名缠上身来的小鬼,他怎么知道自己寻花问柳,让我恨的这么重、这么深…… 
第一次在杀人前想了这么多,最后我非常仁慈的决定,原谅他一次,那个女人嘛,只用化骨丹好了,老实说金蝉蛊也很难养,用在那个妓女身上实在不值…… 





为了有名有份的跟在他身边,我拜了他为师,他一口答应。 
出乎我的预料,这竟成了他一生中最得意的事情。 
采花蜂武功智谋都属上乘,只是声名狼藉,且男女不忌更有恋童癖,竟有人拜他为师,江湖英杰一时为之愕然,讶异于是哪对不长眼的父母送羊入虎口。 
我对这种事情当然讳莫如深,只是他平时一副高傲深沉的模样,一提此事便变了一人也似,仿佛我是他亲手抚养长大的一般,我当时只跟他在一起三个月而已,两个人吃饭住店时还是我会钞。只因为他若没钱,便带了我一起去吃软饭,让人气得无话可说。 
每每遇上道上的人,互道仰慕之后,话题便被扯到我身上,我有时被迫像猴子那样练一套剑法,只为了他想听: 
“柳公子真不愧为一代宗师,竟而教出如此出类拔萃的孩子……” 
“连大人也不是他的对手,这孩子日后必在江湖上放一异彩……” 
“连徒弟已如此绝艺惊人,师父更不必说……” 
“柳公子当年独败正教群雄,惊才绝艳,道上的兄弟都佩服得五体投地,熟料竟找到一个如此良材美质的徒弟,日后师徒联手,天下有谁能抗?……” 
“…………” 
“…………” 
“…………” 
……………………………………………… 
但是为什么没人知道,我只是跟他学吹笛子……而已………… 





他奉承听得多了,竟也陶陶然起来,仿佛真的是他将我一手抚养长大,仿佛我这一身武功全是他亲手传授……,谎言说一千遍即是真理,可是最奇怪的是为什么说谎的人也相信了?? 
于是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他第一次,真正将一个人当作了非出手对象,待我像兄弟子侄一般爱护,他依然男女不忌,恋童癖还日趋严重,一次竟把一个八岁的小弟弟,拐了回来,害我们当晚被愤怒的市民,追打出城。 
只有他身边的我,即使在他最饥渴的时候,都动也不动。 
好像我什么都不懂…… 
好像我什么都不会做…… 





于是,我好恨…… 





因为我懂得东西并不比他少…… 
有些花样我知道得比他多…… 
他并不是完全不知道, 
只是装作忘记…… 
没关系, 
亲爱的师父, 
我会叫你想起来的…… 





一天晚上里阳又一次被隔壁压抑的欢爱声惊醒,取来一只筷子,运功缓缓插进砖墙,那个小洞,竟而泄出无限艳色春光。 
柳彦俯在洛元身上,缓缓的进出着,那为里阳治伤时端庄沉静的神医,在他身下竟比偎翠阁的红牌还来得淫媚。洛元的腰身像女人一样缓缓蠕动,配合着他的一出一进,脸上是痛苦混合着痴迷的表情,煞是惹人爱怜。他一手套弄着洛元的分身,一边喘息着舔着洛元的一只|乳首,洛元先一步痉挛起来,被他捏住根部后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柔韧的腰身用力向前拱起,蓦地尖叫起来:“放我出去……放我……” 
未出口的话语被封在他的深吻中,他反而握着那深红的凶器在洛元体内更凶狠的戳刺,洛元的分身终于不可遏止的胀大,一股股白液从被释放的顶端连续不断的喷射而出,他也抽出埋在对方体内的分身,把炽热的种子洒在洛元的大腿上。肉体的联系尽管脱离,两人的唇瓣仍然纠缠良久。两舌互相挑逗,彼此舔着对方的唇瓣和下颌,渐渐变成轻轻的吮吻。 
他的手指还在不停的揉捻着洛元的两只|乳首,本来是Zuo爱后温柔的爱抚却使得洛元呜呜地哭了起来。 
“怎么哭了?是怪我欺负你吗?”他低沉沙哑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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