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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柳恋沙-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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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这么寂寞?”从他美丽的樱唇里吐出的话语有说不出的温柔味道,“那个女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洛元的身体震动了一下,柳彦低头吮住他诱人的|乳头,轻轻舔弄。 
“她……她是……”被人爱抚的快感强烈的震撼着洛元,他迷惑地犹豫着。 
柳彦捏住他柔软的睾丸,抓在手里一缩一放,同时撩拨着洛元的后庭。 
“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处男吧,她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撩人的手指在|乳头上盘旋,洛元呻吟着吐露秘密:“她,她是我妹妹。” 
柳彦压抑着内心的震惊,轻声安慰道:“那么你一定很孤独吧, 让我来安慰你,好不好……” 
洛元惊醒的反抗被柳彦媚笑着压下:“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柳如君生平第一次,掰开一个男人的后蕾,仔细地扩张着那紧涩的密处,这个寂寞的男孩让他有了被需要的感觉。 
被灼热柔滑的肉壁包围的快感,吞噬了柳彦的理智和感官,他将洛元压在身下,喘着粗气看着身下泪眼朦胧的美人,洛元摆着头痛苦地呻吟着,柳彦低吼一声,低头咬住洛元的嘴唇,在他体内爆发热情。 
一番云雨已毕,他紧紧搂着洛元,低头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你不是真的第一次吧。”洛元却红了脸,把脸埋在柳彦的胸口不答。 





原来神医洛元自幼体弱,三岁时一场机缘,被送到天池老仙处学医,中医讲究一滴精,十滴血,洛元自幼练的是固本培元的幼功,情欲被深深压抑。 
到18岁上,洛元父母遇难身亡,只留下一个女孩,洛元匆匆赶回故里,还不能一恸,又听到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原来未出阁的妹妹却怀了孩子,为了不败坏洛家门风,洛元隐藏身份,自任奸夫,把妹妹从木驴上救了下来,然后娶她为妻。兄妹相认后,洛元得知那人竟是漠北霸主血狼堡少主赵达,赵达始乱终弃,洛夫人含羞忍辱,还是把孩子生了下来。 





霎时云收雨罢,柳彦听了洛元讲明缘由,对他更是怜爱,两人都觉得自己心中缺损,竟然有所弥补,柳彦满足地叹了口气。 
两人这一下浓情绸缪起来,洛元是初次动情,柳彦是满心创痕,彼此互相安慰,情谊日深。于是洛元白天是众所钦仰的神医,晚上却被柳彦压在身下曲意承欢。 
熟料赵达继承血狼堡后,竟无所出,又想起还有个儿子,这才明媒正娶,将洛夫人娶回,赵达对她甚是歉疚,不免加意宠爱。对小舅子苦心保住自己的骨肉,也十分感激,两家关系亲密非常。 
这其中曲折关窍,两人都很明白,不料这个孩子忽然出现在这里,两人都不免愕然。 





赵毅道:“爹爹知道舅舅和柳叔叔的遭遇,命孩儿领人前来告诉,那里阳偷学天山密籍,正邪兼修,已非我等能对付得了的。据密线回报,赫影宫主已自尽于东方先生身边,柳叔叔不必再去涉险报仇,不料孩儿来的晚了,柳叔叔已为他所擒。孩儿假装被仇人追杀,恰被隐夜宫所救,里阳将孩儿收作侍卫。当务之急,我们要逃出皇上和里阳的联手合围。。” 
“不行,还有你舅舅的仇……” 
“彦,你现在还不知道什么对我最重要吗?”洛远轻声埋怨,声音里径自有一份缠绵不舍的深情。 
柳彦蓦然惊心,二人静静对视,半晌柳彦重重点下了头。 
“我们走!” 
“我们从红花坪走吧,柳叔叔。” 
“不,里阳必然在那附近布下重兵,我们不能自投罗网。” 
“我也知道,可出峒之路仅此一条,只得拼死杀出,孩儿誓死保护舅舅和柳叔叔的安全。” 
“那又何必让大家一起送命。”柳彦微微一笑,“大伙跟我走吧。” 





两个月后,血狼堡中,杯盘狼藉,觥筹交错。 
“柳兄高才,兄弟一向十分佩服,熟料此次能摆脱天煞星赫里阳和大队官兵的追捕。愚兄真是钦佩得五体投地了。” 
“赵兄谬赞了,不过是仗着一些雕虫小技,还要多谢赵兄高义,小毅干冒奇险。我和元弟才得脱身。” 
“那里那里,这孩子办事就凭一股莽劲,若不是柳兄精通蛊术,善避瘴气,竟然想到横穿西双版纳密林。你们又怎能不伤一兵一卒,平安归来。” 
“相公,小毅此去,血狼堡在江湖上的名望大增,你也该夸奖他两句。” 
“说的是,这一次多亏了小毅,小毅,柳叔叔敬你一杯。” 





他秀美的脸庞,犹如粉蒸霞映,美不胜收。那一双波光涟滟的眸子,情丝万种,都系在舅舅身上。 
赵毅胸痛如绞,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烈酒灼烧着他的喉咙,四周喧哗的喝彩声听来如此遥远,眼中只有对面的男人,看着他蠕动的喉头下,白皙的锁骨,看着他被酒浆灼烧后殷红的嘴唇。看着满席的人都为他的风采折服。赵毅全身一阵抽搐,身上心口,同时剧痛。 
“小毅不胜酒力,再喝下去恐怕失态,各位叔叔伯伯慢用。” 
赵毅起身离去,众人还待挽留,却见他脸色苍白,汗出如浆,都吓了一跳,不敢再说。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眼前是无边无际的黄沙,仿佛铺开胸中无边无际的苦涩。 
里阳看着身边的男人,痛苦地绷紧了他坚毅的嘴唇。 
忍不住自问:他心中的痛苦和我的相比,谁比较深? 
“那个男人……除了那张脸外,到底哪里好……”朱翊钧喃喃地问道。 
“他很温柔……” 
“哼!” 
“他很体贴……” 
“……” 
“他很任性……” 
“……” 
“他很聪明……” 
“够了!” 
“他很滥情……” 
“我说够了!” 





“他的好我怎么说的完呢?”大片的黄沙打到里阳的脸上,他的眼角渗出晶莹的水渍,可是被风沙迷了眼睛? 
里阳的目光落到戈壁之上那丑陋矮小的红柳上,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一个很甜蜜的场景。 
那是在第二次见到他的地方。 
温暖的渭水南岸,有一颗美丽的垂柳,与他的身影交相缠绵着落入水镜之中,好希望自己也能如此,与他静静地站在一起,消磨秋月春华。 
里阳笑了,笑得很苦,洛元,才是那颗配得上他的垂柳,而自己,就是这颗丑陋的红柳,矮小,可笑,竭力地将根扎得很深很深,却在他心目中留不下一丝刻痕。 
他是多情的,多情的像江南的春水,他是绝情的,绝情的像戈壁的黄沙。 
里阳又一次看向朱翊钧。 
他又笑了,嘲笑。 
兄弟,做个伴吧。 





“传朕旨意,赵达立即交出洛元柳彦,否则朕踏平血狼堡!” 
里阳看着身后五千官兵,朱翊钧决非戏言。 
里阳招了招手,隐夜宫十六飞鹰,应声领命,前往血狼堡刺探。 





傍晚。 
“禀皇上,洛总管三日前已离开血狼堡,不知所踪。” 
“禀少主,柳公子不再堡中。” 
二人又一次面面相觑,朱翊君暴跳如雷,里阳神色凄苦。 
“给我追……”朱翊钧一声怒喝。 
里阳缓辔回身,黯然离去。 
“站住!” 
里阳惘然回顾:“没有用的,西域地广无垠,以师父的本领,不可能的了。” 
也许是因为完全失望了吧,说这些话的时候,里阳心平如镜,近来痛得太过厉害,已经麻木了吧。 
没关系,我毕竟得到过他,我可以用一生,慢慢回想拥有他的日子。 
喉头一甜,里阳用力咽下口中咸腥的液体。 
身后传来一阵惊呼。 





里阳回过头,正对上朱翊钧杀意必露的眼眸。 





胸口又一次剧痛。 
是又想他了吗? 
里阳低头看去,朱翊钧的手掌刚刚离开他的胸口。 
膻中受到剧震,鲜血像凄艳的喷泉一般,从里阳腔子中喷涌而出。 
里阳的笑声和鲜血一起洒在广袤的沙漠上,埋入粗糙的沙粒中。 
十六飞鹰亦在大内高手地连手攻击下转眼尸横就地。 
对不起……跟了我多年的好兄弟…… 
是我……害了你们…… 





为什么要杀我? 
里阳连这句话都没问。 
这是理所当然的,自己对皇上来说,已无利用价值,以前对他的不敬,他怎能不报,满腔的怨毒,怎能不发泄,知道他的事情最清楚的里阳,怎能不杀! 





温暖的黄沙覆盖在里阳的身体上,就像师父温柔的手指,炽热地让他喘不过气来。 
里阳真正的渴望,是能被那个人拥抱,被他蹂躏、被他侮辱、被他强暴,都无所谓…… 
但是他没有,他自始至终都以一种温文尔雅的态度面对着自己,在被自己拥抱的时候,他也只是无可奈何的默默承受,在他心目中,不管里阳用了怎样粗暴激烈的手段,他只是像小时候那样,淡淡包容他的任性 
那么炽热入侵的行为,对他似乎没有任何影响…… 
自己那么激烈的表白,在他听来,也许只是一时的呓语,瞬间随心的疯狂。 
他不当真,连对那些被压抑的爱情逼出的疯狂行为,他都不会比被狗咬了一口更当真。 





可是我爱他…… 
那种感情,现在已说不上是爱是恨…… 
很久很久以前,我根本无法想象失去他的样子…… 
但现在我能想象了…… 
因为我…… 
就要死了…… 





里阳把头深深的埋在沙里,粗糙的沙砾窒息了他的呼吸。 
意识渐渐远离,手里被荆棘刺出的血液已经凝固。 
那是倒下的最后一瞬间,拉下的一株红柳。 
它苦心在沙漠扎下的根,已被柳彦拉断,风沙已抹煞了它存在的位置。 
黄沙漫卷,里阳的肢体也已经模糊在沙线中。 





我这一辈子,苦苦追寻唯一心爱的人,却落得如此下场。 
为他斩杀仇人,闯出了天煞星的名声。 
随他闯荡江湖,得到了黑白两道的推崇。 
下毒手于洛元,更晋见了皇上,得其破格启用。 
可是这些都不是我要的。 
我要的东西,永远都没有办法得到。 
我想要…… 
他的心…… 





里阳回想着自己短促凄苦的一生,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伊莲绿洲。 
优雅的大厅里,侍女正端上金黄的哈密瓜,鲜嫩的瓜肉被片成可以一口咬下的小片,柳彦拈起一片瓜,喂到躺在藤椅上的洛元嘴边。 
“我不要吃了,整天睡了吃,吃了睡,我要变成猪了。” 
“怎么会!”柳彦色心大发地撩起洛元的纱衣,“你只要跟我多做运动,就不会胖啦。” 
洛元拍开他的手,站了起来,脸却红了:“彦,我要小解。” 
柳彦忍住笑意,上来扶住洛元:“我来帮你。” 





洛元的伤已渐渐好了,但那里却越来越奇怪,那块血玉随着尿道收拢也变成一根淡粉色的玉棍,还没有完全退色,所以还要有一阵子插、拔的麻烦。 
但一次洛元自己拔的时候,一阵奇痒从伤口上传来,洛元当时全身无力,瘫在地上,柳彦久久不见他出来,进来一看,原来他正哆嗦着要将玉棍插入。 
洛元被柳彦发现自己如此羞人的姿势,手下一用力,倒插进一半,哪料又是一阵奇痒,回过神时,已倒在柳彦的怀里。 
“真是有好处……” 
洛元听见柳彦喃喃自语,问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是不是觉得伤口有点痒?” 
“嗯。”洛元点了点头。 
“那就是快要好了,不用担心,只是以后你小解会有一点困难,必须有人帮忙。” 
洛元将信将疑,但过不多时便知柳彦所言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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