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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暮光之城1-5全集.作者:斯蒂芬妮·梅尔 作者斯蒂芬妮·梅尔_wx-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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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没离开,是吗?”她喃喃道。

“妈,见到您直高兴!”

她弯下腰轻轻地拥抱了我一下,我感觉到热泪洒落在我的脸颊上。

“贝拉,你可把我急坏了!”

“对不起,妈。不过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我安慰她说。

“我真高兴,终于见到你睁开眼睛了。”她在床沿儿上坐了下来。

我突然想起自己一点儿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我的眼睛闭了多久?”

“今天是星期五,宝贝儿,你昏迷了一段时间了。”

“星期五?”我很惊讶。我试图回忆是哪天……可我又不想去回忆那件事。

“他们不得不打了镇静的针,让你镇静了一段时间,宝贝儿——你伤了很多地方。”

“我知道。”我能感觉到。

“算你走运,幸好有卡伦大夫在。他是个很不错的人……虽然很年轻。他看上去更像模特而不像医生……”

“你见过卡莱尔了?”

“还有爱德华的妹妹爱丽丝,她是个可爱的女孩儿。”

“没错。”我全心全意地同意道。

她扭头瞅了爱德华一眼,他闭着眼睛躺在椅子上:“你没告诉过我你在福克斯有了这么好的朋友。”

我蜷缩成一团,然后呻吟起来。

“哪儿疼?”她焦急地问道,回头看着我我。爱德华朝我的脸上瞥了一眼。

“没事,”我说得很肯定,“我只是得记住不能动才行。”他又接着假睡了

我利用母亲一时的分心,把话题从我一点儿也不诚实的行为上转移开了。“菲尔在哪儿?”我迅速问道。

“佛罗里达——哦,贝拉!你绝对想不到!就在我们要离开的时候,传来了最好的消息!”
“菲尔签约了?”我猜测道。

“对!你猜得真准!太阳队,你能相信吗?”

“那真是太好了,妈妈。”我说,热情得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了,尽管我几乎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而且你会非常喜欢杰克逊维尔的,”她滔滔不绝地说,我面无表情地盯着她,“菲尔开始谈到阿克伦时我还真有点儿担心,担心下雪以及其他情况,因为你知道,我这人特不喜欢冷,而现在是杰克逊维尔!常年阳光普照,虽说潮湿了点儿吧,但也不是那么糟。我们找到了最漂亮的房子,黄颜色的,带白色饰条,还有一个门廊,就像老电影里面的那种,还有那棵巨大的橡树,只要几分钟就可以到海边,你还会有自己的卫生间……”

“等等,妈!”我打断了她,爱德华依然闭着眼睛,可他看上去太紧张了,一看就像睡着了的样子,“您在说什么呀?我不会去佛罗里达的,我住福克斯。”

“可你不用再住那儿去了,傻孩子,”她大笑道,“菲尔现在可以有很多时间跟我们在一起了……这个我们已经好好谈过了,而且我要做的就是在外地比赛时两边轮流跑,一半的时间陪你,一半的时间陪他。”

“妈,”我犹豫了一下,琢磨着如何在这件事情上把话说得尽可能圆滑,“我想住在福克斯嘛。我已经适应了在那儿上学,而且我还有好几个很要好的女同学”——我跟她提起朋友的时候,她又瞥了一眼爱德华,于是,我赶紧换了一个角度——“还有,查理也需要我。他一个人在那儿,挺孤单的,而且他根本不会做饭。”

“你想待在福克斯?”她问道,一脸的疑惑,这个想法在她看来是不可思议的。然后,她又回头瞅了一眼爱德华,“为什么?”

“我不是跟您说了嘛——学校、查理——哎哟!”我耸了耸肩,这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她的双手不知所措地在我上方来回晃动,想找个安全的地方拍拍我,凑合着拍了拍我的额头,因为额头没缠绷带。

“贝拉,宝贝儿,你可是讨厌福克斯的哟。”她提醒我说。

“还凑合吧。”

她皱起了眉头,眼睛天爱德华和我之间来回地移动,这一次很有点儿故意。

“是不是因为这个男孩子?”她小声问道。

我张开嘴巴想要撒谎,但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的脸,我知道,瞒不过她的眼睛了。

“他也是其中的一部分吧,”我承认道,至于这一部分具体有多大,就没必要坦白了。“您跟爱德华说过话了没有?”我问。

“说过了,”她犹豫了一下,看了看他一动不动的样子,“我想跟你谈谈。”

噢,“谈什么?”我问。

“我看这个男孩子是爱上你了。”她指责道,声音压得很低。

“我也这么看。”我坦白地说。

“那你觉得他怎么样呢?”她力图掩饰自己极大的好奇心,却很不高明。

我叹了一口气,望到了一边。虽然说我很爱我妈,但这样的谈话却不是我所希望跟她谈的。“我对他非常着迷。”瞧——这话听起来就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女说自己的第一个朋友似的。

“嗯,他看去很不错,而且,天哪,他的相貌惊人的好看,可是你才这么小,贝拉……”她的语气不是很自信。在我的记忆里,这是我八岁以来第一次听到她想以大人的口吻跟我说话。我听出了以前跟她说起男人时她那理智却又坚决的语气。

“这个我知道,妈,您就别担心了。不过是一时的迷恋罢了,转眼就过去了。”我安慰道。

“这就对了。”她同意道,讨她高兴真是很容易。

然后她叹了口气,愧疚地扭过头去看了看墙上的那个圆圆的大钟。

“您是不是要走了?”

她咬了咬嘴唇:“菲尔待会儿会来个电话……我不知道你要醒过来了……”

“没问题,妈。”我竭力压低声调,没流露出舒了口气的神情,以免伤了她的感情,“我不会孤单的。”

“我一会儿就回来,我这几天一直睡在医院里,你知道的。”她自豪地说道。

“噢,妈,您没必要那样!您可以睡到家里去——我注意不到的。”止痛药弄得我脑子晕乎乎的,即使现在我也很难集中注意力,虽然我已经睡了好几天了。

“我胆儿太小了,”她不好意思地承认,“我们家附近有人作案,我不想一个人待在那儿。”

“作案?”我警惕地问道。

“有人闯进离我们家不远的那个舞蹈排练房,一把火把它烧光了——一点东西都没留下!而且他们还在排练房前留下了一辆偷来的小汽车。你还记不记得过去常去那儿跳舞?宝贝儿?

“记得。”我哆嗦得肌肉都抽搐了。

“我可以留下来,孩子,如果你需要的话。”

“不,妈,我没事儿的,爱德华会跟我在一起的。”

她的样子看上去让人觉得,这或许正是她想留下来的原因。“我晚上会回来的。”我话听上去像是保证,同时又像是警告,说这话的时候,她又瞥了爱德华一眼。

“我爱您,妈妈。”

“我也爱你,贝拉。走路时要昼要小心一些,宝贝儿,我不想失去你。”

爱德华的眼睛还闭着,但他脸上闪过了一丝笑意。

这时一个护士匆匆地进来检查了一遍我身上所有的管子和金属线。我母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拍了拍我缠着纱布的手,离开了。

护士在检查我的心脏监测器在纸上读出的数据。

“你是不是很焦急不安,宝贝儿?你的心律刚才这个地方有点儿。”

“我很好。”我让她放心好了。

“我会告诉你的注册护士说你醒了,她一会儿就会进来看你的。”

她一关上门,爱德华就到了我边上。

“你偷了车?”我抬起了眉毛。

他笑了,一点儿悔悟的意思都没有:“是辆好车,非常之快。”

“你的盹儿打得如何?”我问。

“很有趣。”他眯起了眼睛。

“什么?”

他回答的时候两眼望着地上,“我感到很意外,我还以为佛罗里达……还有你母亲……嗯,我还以为那是你想要的呢。”

我不解地盯着他:“可是在佛罗里达得成天躲在屋子里,只要在晚上才能出来,像个真正的吸血鬼那样。”

他差点笑了,但没笑起来。然后他的脸色严肃起来了,“我会待在福克斯的,贝拉,或者类似于福克斯的某个地方,”他解释说,“某个我不会再伤害你的地方。”

一开始我还没怎么听懂,我依旧茫然地盯着他,他的话就像一个可怕的谜语一样,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地敲进了我的脑子。我几乎没有意识到我的心跳在加速,虽然我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但我意识到了我的肋骨疼得在跟我叫苦了。

他什么也没说,却警惕地注视着我的脸,一种跟骨折毫无关系的痛苦,比骨折还要厉害的痛苦大有令我粉身碎骨的危险。

这时另一个护士特意走进了屋子,她用一种很有经验的眼光看了一下我的表情,然后把目光移向了监测器,爱德华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跟块石头似的。

“要不要再打点儿止疼药,亲爱的?”她友好的问道,轻轻地弹了弹滴管。

“不,不要,”我喃喃道,尽力让声音听上去有痛苦感,“什么也不需要,”我现在可不能闭上眼睛。

“没必要硬撑,宝贝儿。最好别过度紧张,硬撑着,你需要休息。”她等了一会儿,但我只是摇了摇头。

“好的,”她叹了口气,“想打的话,就按呼叫键。”

她严厉地看了爱德华一眼,走之前,又不安的瞥了一眼监测仪。

他凉丝丝的双手放在了我的脸上,我睁大眼睛盯着他。

“嘘,贝拉,冷静下来。”

“别离开我。”我结结巴巴地恳求道。

“我不会的,”他保证道,“我把护士叫回来给你打镇静齐之前,好好放松放松。”

可是我的心跳慢不下来。

“贝拉,”他不安地抚摸着我的脸庞,“我哪儿也不去,只要你需要我,我就待在这儿。”

“你发誓不会离开我?”我小声说道,至少,我争取作到别气喘吁吁的,我的肋骨在抽搐了。

他把双手放在了我脸两边,并把自己的脸贴近了我的脸。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而且很严肃:“我发誓。”

他呼吸的味道能起镇静的作用,似乎减轻了我呼吸的疼痛。他继续凝视着我的凝视,这时候我的身体慢慢松驰了,嘟嘟声也趋于正常了。他的眼睛今天很暗,更接近黑色而不是金色。

“好点儿了吗?”他问。

“嗯,”我谨慎地说道。

他摇了摇头,咕哝了一句什么,我没听太清,有一个词我觉得还是听清了的,那就是“反应过火。”

“你干吗这样说?”我小声说道,竭力不让我的声音发抖,“你是不是厌倦了一直得救我?你是不是希望我离开?”

“不,我不想没有你,贝拉,当然不想,请你理智一点。我救你也没问题——只是我不希望每次都是我让你面临危险……是因为我你躺在这里。”

“没错,都是因为你,”我皱起了眉头,“都是因为你我才躺在了这里——没死。”

“就差那么一点点了,”他的声音很小,“让纱布和膏药给裹了个严严实实,几乎都动弹不得了。”
“我不是指这一次死里逃生的经历,”我说,有些生气了,“我是在想其余的几次——你可以随便挑一次。要不是因为你,我就在福克斯的墓地里腐烂掉了。”
听了我的话,他证住了,但惶恐不安的神情并没有从他的眼中消失。

“不过,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他继续小声说道,好像我根本没有说话似的,“不是看见你倒在地板上……头破血流,”他的声音哽咽了,“不是想到我太晚了,甚至不是听见你痛苦的尖叫——所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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