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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2次机会-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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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她被枪击处的教堂是用什么材质建造的?石材还是木材?”“木材,” 我回答, 已意识到她的问题指向。因为没有哪种木材会使M16式自动步枪射出的子弹发生反弹偏转现象。    
    克莱尔将她那副做手术时用的眼镜推上额头。虽然克莱尔有一张快活可亲的脸,但是每当她专注于某事时——就像现在这样,便会传递出不容置疑的神情。“林赛,那两枪射击角度均为正面,而且视线清楚。一颗流弹也有可能从不同的弹道射入。”“我曾逐一检查过枪手的位置,克莱尔。从他射击的方式来看,他必须是个身手极其敏捷的枪手,才能射出那一枪。”“你是说从教堂那边用不规则扫射方式开的枪?”“用一种稳定的方式,从右到左扫射。克莱尔,怪就怪在没有别的人被击中。开了一百枪,却只有她中弹。”“因此你推测它属于偶然事故,对不对?”克莱尔脱下医用乳胶手套,动作灵巧地将它扔进字纸篓。“哦,这两枪根本不是跳弹伤人之类。而是有直接目标,精心安排的枪杀,专门冲她而来。你不妨考虑一下,那个枪手有可能瞄准什么目标?”我又回想起现场的情景。“有可能他蓄意安排了这种枪击方式。从墙面到人身仅有一两英尺的空间距离,利用反弹力伤人。”“那么看来,昨晚连上帝也不会对那可怜的女孩微笑了,”克莱尔充满同情地叹息道,“你最好着手搜寻那个该下地狱的枪手。”    
    


第一部分:“女子谋杀俱乐部”再现奇普曼的凶手是个黑人

    在我返回办公室途中,有关塔夏·卡钦斯并非误杀而是谋杀的可能性,一直使我感到苦恼。    
    上楼后我一头扎进正在焦急地等候我的警探队伍中。洛兰·斯塔福德通知我汽车搜寻组捕捉到一个目标:据悉在三天前,位于山景区半岛边上有一辆道奇94型运货车被盗。我便告诉她,要她弄清楚是否有相关的特征。    
    稍后我逮住雅各比,叫他带上干粮跟我出发。    
    “咱们上哪儿去呀?”他呻吟道。    
    “默塞尔还在找你呢!”当时我们刚出门厅,卡伦朝我喊道,“叫我如何向他交代?”“就说我正在调查一件谋杀案。”二十分钟后,我们已经越过海湾大桥,摇摇晃晃地穿过陈旧的土褐色城市建筑物的轮廓线——那是奥克兰的闹市区,然后驶入第七大街,在警察行政管理大厦跟前停车。奥克兰警察总部是一栋灰色玻璃框架结构的低矮楼房,属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那种无个性特点的类型。    
    凶杀科位于二楼,办公室的面积并不比我们的大,显得狭小而沉闷。    
    我们被领进办公室时,罗恩·范德维伦中尉站起来向我们打招呼:“据说向你表示祝贺是理所当然的,博克瑟。欢迎你光临这个一成不变的生活环境!”“但愿如此,罗恩。”我答道。    
    “哪阵风把你吹来了?你好像要查出这现实世界在如何运转?”多年以来,旧金山和奥克兰警方的凶杀部门之间保持着一种友好的竞争关系。他们相信我们在海湾对面着手处理的案件,不过是某个电脑配件销售商被人发现赤身裸体死于宾馆客房之类的事。    
    “昨晚我在电视上见到你了,”范德维伦哈哈大笑。“非常上镜。我的意思是她……”他朝雅各比咧嘴笑道。“到底因何事让你们专程来此庆贺?”“一只名叫奇普曼的小鸟。”我揶揄地说。埃斯特尔·奇普曼即辛迪告诉我的那位黑人老妇,被人发现吊死在她的地下室里。    
    他耸耸肩说:“如果你的伙计们没有足够的证据而让你瞎忙活,我倒是有上百件未了结的案子。”虽然我已经习惯于范德维伦这种带刺的言语,但这次听上去特别不舒服。“言归正传,罗恩。若你允许,我只想看看那个犯罪现场。”“当然可以,不过我觉得要把它牵扯到教堂枪击案中去,倒也很困难。”“是何缘故?”我问道。    
    这位奥克兰警方中尉站立起来,走进外面的另一间办公室,返回时带来一份档案对我们说:“依我揣测,要想把那么明显的种族主义谋杀案和你经办的案子放在一起考虑,又得让他们当中的某个人承认罪责;我倒是很犯难。”“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问他,“难道杀害埃斯特尔·奇普曼的凶手是个黑人?”罗恩戴上一副眼镜,开始翻阅这份档案,最后停在标有官方签署“阿拉梅达县验尸官报告”的那一页。    
    “读读这个,掉泪吧,”他咕哝道,“即便你想打电话查询,我都可以让你节省电话费……‘在受害人手指甲内发现的皮肤标本,显示一种高染色体真皮样本,与非白种人相一致。’在我们谈论这个问题的同时,外面的屋子里正在放幻灯片验证。”“你还想勘察现场吗?”范德维伦又问,似乎很欣赏这种场面。    
    “你说呢?我们人已经在这儿了。”“没问题,是呀,作为我的客人嘛。尽管这是克林普曼承办的案件,但他人不在。我可以全程奉陪,反正我去古斯塔夫·怀特社区的机会也不多。谁知道呢?还是跟你们两位超级警探驾车前去吧,说不定一路上能意外捡个金元宝。”    
    


第一部分:“女子谋杀俱乐部”再现一切看起来挺合乎常规

    古斯塔夫·怀特社区坐落在奥克兰西区的雷蒙德大街,是六幢全部一样的红砖高层建筑。我们将汽车停下时,范德维伦开腔道:“讲起来也不太合情理……那位可怜的妇人没有生病,好像经济收入也不错,甚至每周固定去教堂两次——而别人有时会放弃。直到验尸之前,一切看起来挺合乎常规。”于是我回想起案情材料中介绍的内容:没有目击证人,无人听见呼救声,无人见到逃逸者。    
    只有一个独守空房的老妇人,被人发现吊死在地下室的水管上——她脖子向左歪,舌头伸了出来。    
    在建筑群中,我们向右拐,进入C大楼。“电梯出了故障,”范德维伦解释说,于是我们拾级而下。在涂有标记的地下室里,见到一个手写的标牌,上有“洗衣间/锅炉房”的字样。    
    “就是在这里发现她的。”那间地下室至今仍然拉着纵横交叉的黄色警示带子,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四壁随处可见涂鸦之作。而尸体、勒死她的电线等,均已送往停尸房或作为证据留存。    
    “不知你们要寻找什么?”范德维伦耸耸肩问。    
    “我也不知道呀。”我忍气吞声地回答。“案件发生在上周六深夜,是吗?”“法医判断是在十时左右。我们认为也许老太太走下来洗衣物,结果遭到袭击。看门人在次日早上发现了她。”“那么保安摄像头呢?”雅各比插话,“它们都安装在走道、门厅的高处。”“和电梯一样——坏了。”范德维伦又耸耸肩。    
    显而易见,范德维伦和雅各比的思路都向着特定的方向前进,但某个念头却拽住我止步不前。追寻什么呢?我一无所知。但是我的感觉中有一个嗡嗡叫着的声音:发现我吧……就在此地。    
    “我们之间的竞争且放一旁,”范德维伦说,“倘若你们要寻找案子的内在联系,我敢断定:一个凶犯在狂乱的暴行中,要他改变思路有多困难——而你们明知这一点。”“谢谢,”我从恍惚中醒来。我扫视整个房间,没有什么突然发现,只有这种感觉:假定我们不得不自己解决这个问题——天晓得?眼下说不定有什么东西扑通一下,从我们的水池边冒出来呢……正当范德维伦用手指头去关灯那一瞬间,有样东西闪入我眼帘。“别忙!”我阻止说。    
    好像有地心吸力拽着一般,我被拖向房间的另一头,来到发现奇普曼被吊死处那堵墙的背后。我躬身用手指在水泥墙上摸索着……假如先前我没有见到它的话,肯定是在我眼皮底下溜过去了。    
    那是一张草图,就像小孩用鲜明的橙色粉笔画成。它是一头狮子——如同伯纳德·史密斯所描绘的,但更加凶猛。狮子的身躯上连着一条弯曲的尾巴,但它却像别的什么动物的尾巴……一个爬行动物?还是蟒蛇?——但都不是。    
    这头狮子有两个脑袋:一个是狮首,另一个也许是山羊头。    
    我感到郁积在胸中的死结突然化解,茅塞顿开。    
    雅各比从背后追上来问:“找到什么东西啦,中尉?”我长吁一口气,答道:“电玩杀手。”    
    


第一部分:“女子谋杀俱乐部”再现有某种类型的阴谋发生

    因此我现在明白了……这些案件之间可能互有关联。伯纳德·史密斯所见的那辆小型货车上有狮形标记,我们掌握了逃犯的汽车,也许还会抓到一个涉案两起的杀手。    
    我驾车返回旧金山市警局、走进我的办公室,此时倘若听见气呼呼的默塞尔局长强调他被烦得头晕脑涨,我也毫不惊奇。    
    我顺手掩上办公室的门,拿起电话拨打局长的分机,等待劈面而来的狂轰滥炸。    
    “你明明知道这儿的现状,”他发话道,声音中充满刺人的官腔,“你以为可以成天待在外面,不理睬我的电话?你如今是博克瑟中尉了,工作职责就是管好警察队伍,而且要跟我保持密切联系。”“对不起,局长,只是——”“一个小孩被害,引起整个社区惊恐不安。我们前不久当场抓获几个精神变态者,他们妄图把这里变成地狱。到了明天,本市的所有非洲裔美国人的领袖都将要求知悉我们的行动计划。”“情况比你谈到的更为严重,局长。”默塞尔一愣,忙问:“比什么更严重?”我便告诉他有关在奥克兰的地下室发现的东西。在两次犯罪中均有狮形标记。    
    我听见他深吸一口气,问:“你是说两次谋杀互有关联?”“我的意思是——在我们匆匆下结论之前,存在着各种可能性。”看来默塞尔有些泄气:“你把那堵墙上发现的图案拍张照——包括那个小孩在湾景社区看到的那个图案,都送去实验室。我想知道那些图案的含义。”“已经着手做了,”我回答。    
    “那么逃跑用的货车呢?它的背部是否也有标记?”“没有。”在默塞尔的脑海中正在形成一种令人忧虑的可能性。“如果在这里有某种类型的阴谋发生,当这个城市被恐怖战役押为人质时,我们决不会坐视不管。”“我们正在搜寻那辆货车,让我花点时间琢磨一下那个图案。”我不想把我最害怕的情况告诉他——假如范德维伦说得对,那么谋杀埃斯特尔·奇普曼的凶手便是黑人;假如克莱尔的判断正确,那么塔夏·卡钦斯即是蓄意谋杀的目标。这也许根本不是一场种族间的恐怖战役了。即便在电话中,我都能感觉出默塞尔下颌部的皱纹在加深。我请求他要敢于冒风险,一个很大的风险。最后我听见他叹息道:“别拉我下水,中尉。解决你自己的案子吧。”当我挂上电话时,感到压力渐渐在增加。世人期待我去撞倒活跃在蒙大拿州西部每一个可恶的团伙的大门,而我自己委实感到困惑。    
    在我的办公桌上,我见到有一份吉尔发来的传真件:“来喝点饮料怎么样?六点整,”上面写着,“我们聚会一次。”整整一天我陷入这个案子……如果还有什么能够平息我的惊恐,那就是跟吉尔、克莱尔和辛迪在一起,以及在苏茜餐厅的一大罐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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