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魅香:玉面罗刹 (穿越)-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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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羞花也不外如是。
战1
平静的湖面骤然激起巨大的响声,湖水四溅。一时湖面各个小舟议论声沸腾,众人指手画脚伸长脖子观望。
两道身影如黑夜中划过的流星火焰,交错纠缠。还在荡漾的是湖水被他们的掌风击中,水花飞起几丈之高,飞至高空之后,水滴又重回湖里,有的被两人的掌风击中,横飞的水滴被打到临近几艘小舟之上,船上之人嗔目结舌头,有把自己的船退至几尺,以免被两人雄厚的内力伤及。
倏玉离那交战的两人有些距离,忐忑不安地看着浮光掠影的两人。两个身影飞腾于湖面之上,如行云流水,一道迅猛之光突然正面劈向司徒云清,倏玉情不自禁大喊一声‘小心’。
在有些嘈杂中,司徒云清还是听到了那一声叫喊,他知道是倏玉叫的,她是关心自己吗?他身姿矫健地转至一边的船顶之上,身侧升起千万条水柱。
白耘拨弦强攻,手拨琴弦划出一到强光,从眼前的湖面掀起水帘,席卷冲至司徒云清暂时停落的船只。
船身轰然被损,船头、船尾巴折成两断,湖水快速沿着裂开的痕纹,迸进裂洞,水很快注满船。船注水过多,倾斜倒向一边,船头船尾在湖面翻了个身,湖面上呼救声嚷嚷。
司徒云清稳当地落在被击毁的小舟散出来的木块之上,如静立在湖面。
尹泓飞看着停立水面之上的白色身影,能靠着一块木能立在这湖面之上,还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不过拿琴弦攻击的人也不是可欺之人。
尹泓飞调侃地靠在倏玉身侧,“原来那白衣服的是你心上人,不过刚才你是怎么跑到我们船上的,你心上人都没有好好保护你呀。”
倏玉并没有答话,只是紧张地看着司徒云清和白耘,再这么打下去,迟早要出事的,她的一颗心七上八下。
“现在面上看上去两人旗鼓相当,不过你别担心,你心上人只要回攻,我看在五十招之内打败对手是没有问题的。”尹泓飞继续在倏玉耳边嘀咕,她越是不理他,他越是多话。
战2
“他能在五十招之内打败白耘?不行,得想办法阻止他们再继续打下去。”倏玉脱口问道。
尹泓飞坏笑道,“莫非这两人是为了美人你而战。这白衣的是你的心上人,但是美人你对那拿琴公子一见钟情,然后你红杏出墙被白衣公子发现,然后他们就决定以比武来决定美人你是属于谁,这样的话我也去凑凑热闹,美人最后还是由我抱。”尹泓飞想得美美的,一阵满足。
倏玉对尹泓飞的不正经无力在心,她也懒得分心跟他去辩解,“你和他们的武功相比,谁的比较高?”
尹泓飞托着下颚,故做思考一番,然后漫不经心,“我的武功是还可以的,本来我是想等他们打完之后我再去坐收渔翁之利。竟然美人对在下一见倾心,那美人如果肯告诉我你的芳名,在下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去。”尹泓飞油腔滑调,洋洋洒洒一番话让人鸡皮疙瘩顿起。
尹泓飞那番陈词,让在座的美姬等三人嗤嗤笑不止,平日里在她们面前怎夸自己英雄之人,今日却谦逊起来,真有很多的做戏之嫌。
倏玉略过尹泓飞的累赘之语,“帮我带到那只船上,还有你能帮我把那两人拦下来吗?”倏玉纤手指示不远处的船只,神情依旧紧张。
尹泓飞捋着自己的下颚,向着美姬一行人,“本公子不比上面打架的两人帅吗?美姬你说这美人为什么老是不爱答我的话。”他一脸的自命风流,逗着原先和他嬉戏的女子们。
倏玉见尹泓飞没个正经样,还是不想他能帮自己什么忙只,只能在这船头干着急。
司徒云清白袖一挥,袖风让平静的水面突然升起一片水柱,迅速凝聚成一股力量强大的水柱横向白耘直飞而去。后者一个矫健翻身,人立水柱之上,琴弦不断拨动,千百条小水线如蛟龙从湖里飞卷起直冲那皎洁的身影,白色身影一晃而过,翩若惊鸿、宛若游龙。
不能在这么等下去了,她一定要阻止两个狂人在这么继续下去。如果真不幸被旁边这个男人说中的话,白耘可要遭殃了,同时她也不想司徒云清出事,难道是自己真有奴性,做什么都要为他着想,倏玉心中百思千回。
“倏玉。”
战3
尹泓飞不知道,今后这两字会与他纠缠很久,那已是以后的漫长故事了,而今晚只不过是昙花一现的邂逅。
尹泓飞谈笑之间运气在倏玉身上,她触不防及,任由柔弱的身躯如蝶翩跹而起,飞向那激烈的争斗之中。司徒云清一个箭步上去前怀抱着倏玉的腰,在湖面之上如履平地,最后飞到了白耘原来的那条船上。
待定之后,司徒云清瞄了那非常热闹的那一船,看到那身穿一身红的陡生厌恶之感。
倏玉惊吓之后迅速回了神,很快挡在司徒云清的面前,“别在继续打下去了。”
司徒云清不语,带起倏玉像展翅的雄鹰,借由湖面小舟如蜻蜓点水般飞过沉沉的夜幕。
白耘一脚借着湖面的浮木,一脚碰触湖水滑行,至拱桥前几尺,豁然高飞,如尘埃稳稳落在拱桥之上。
“司徒云清,我们的账还没完。”白耘力拔一根琴弦,充满怒火的眼前冒出诡异的紫色。
紫色妖瞳,丹青魔琴手慕容流枫,那个消失江湖数年的另外一个传说。司徒云清看着他仇恨的眼神,依然静静,他太清楚这个眼神了,因为这个世间有多少这么相似的眼,他们都怀抱着同样的仇恨,静静地注视着他,像火焰般炽热般想吞没他。
司徒云清冷眼旁观,对于慕容流枫的宣言丝毫不放在心上,他转身离去。
慕容流枫运功已到了疯狂之时,“司徒云清,今日之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的眼前恍惚一道身影,如素如素……她知道今日是自己为她报仇之日,所以也来了……
倏玉见白耘执着于心中恨意的,忍不住规劝他几句,“白大哥,我想如素姐姐要是地下有知,亦不希望你继续纠缠这段仇恨。你活着就是对她最好的报答,她并不希望你过着现在让她心痛的日子……”爱一个人,只要对方幸福活着,就是对彼此最好的祝福,如素姐姐有白大哥这么深情的男子爱着,她离去的时候也是含着幸福的吧。白大哥又何苦醉心仇恨之事。
问人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战4
狂躁中的白耘看到倏玉,暴虐般的躁火突然一落,别人不知道他的心思,难道她还不懂吗?
日复日,月滚月,斗转星移。叹浮生如梦,遥想当年旧事,泪湿满怀。浩淼夜下心心相惜同病生,问人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如不是她也曾经历经情事,何以写下如此悲婉之语?白耘神色复杂地看着衣袂飘扬的女子,她有时候像是另外的自己,这么的相似,而只是转眼之间,她又似乎那么难以让人看透。
“我以为我们是同病相怜之人。”懂他就不要阻止他为心爱之人复仇,只因为司徒云清那一句不医治女人,就把他打入万丈痛苦的深渊。
倏玉偶然一丝恍惚,他们是为情苦的同病相怜之人,不过唯一不同的是他比自己幸运多了,她用力呐喊,想喊醒执着仇恨中的白耘,“是,也不是。比起我,你是幸运的,因为你得到了一个真心爱你的人,就算今生你们的缘分匆匆,她短暂的生命里却有最精彩的拥有。而我只不过是坠入了一场阴谋之中,我从来获得过我想要的,留下给我的只是一道疤痕。”一道好了,却永远明显提醒自己存在的疤痕,刺目的印记。
一道至死也不会忘记的耻辱印痕,永久地印刻在心门之上。有的也只有那灰暗不可毁灭的记忆,每一次想起,就像一把锐利的刀子剜着自己的心口,像一寸一寸地啃嗜灵魂,直到痛得没有思绪,乃至麻木不仁。
白耘越过倏玉,猛烈攻击司徒云清,后者巧如灵蛇,游刃有余。
时如行云流水,时如雷电闪过,倏玉都不知他们大战多少回合。
白耘如断之云飘浮而来,掉在拱桥之上,口溢血红。倏玉忙顿下身扶立起白耘的上身,靠在她的怀抱之中。
“白耘……”倏玉急呼一声,她抬头看到直立面前的司徒云清,他真是冷情之人,不过她自己也早就知道,他根本没有情,他也没有心!他轻贱别人的生命,冷眼看人。
“没有情,根本不知道温暖是什么,而太想要情,只是被伤而已。哈……问人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白耘望着簌簌泪下的倏玉,他望着那朦胧中出现的如花女子,他的嘴扬起了一丝的浅笑,细细的,却是那么的温暖、满足,她终于来接他了……他的眼中,白茫茫的一片,寂寞退去一丝的温意……
倏玉看着搭在自己手心里他的手瞬间滑落,他还是离开这个令他心痛的人世,那嘴角轻扬起的祥和,感觉他的宁静与幸福,他终于投向了另外一个他渴望已久的世界。一瞬间生命就凋谢了,对他来说也许是某种意义上的重生吧。她望着高悬的天幕,静静地……而她的心中繁衍出不解,一个生命就这么轻易结束在司徒云清的手上,而他却没有半点后悔之意……
暮色越加的深沉,有一种让人窒息般的深沉。
生死相许
倏玉看着不再天真淘气的小弃。他冷冷的双眼,她心里又是一镇的辛酸。白耘的死让这个孩子在短短三日之内很快成熟,只是他偶尔露出的眼神让倏玉忍不住疼惜。他不像一般的小孩哭闹来着,这让她更加的担心,他的坚韧也只不会让她更为他心疼。
倏玉本来想把白耘的墓安排小弃姐姐的墓的旁边,小弃说让白哥哥和姐姐永远在一起,所以就把他们合葬在一起。
墓碑上没有写上白耘他们两人任何一个人的名字,上面题着四个凹体的黑色大字——生死相许。对于他们,倏玉想没有比这四个字更恰当。偶尔倏玉还会想象,被白耘爱上的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她也会羡慕起他们的爱情,他们应该是被世人妒忌的佳偶,也许连天神也觊觎他们的幸福,才想用这么残冷的手段让他们曾经阴阳相隔,但是命运最终还是输给了他们,相爱的人不畏惧他们的阻挠,最后还是一起了。
她的手轻轻触着碑文上的字,生死相许。
风吹着墓地边上的青青草,带来大地清新的味道。夕阳下,晚霞染红了天际,墓前白烛一寸寸燃着,似有无限的寂寥。
倏玉坐在的绿藤下抚琴,不由地遥想起那个寂寞的身影,小弃坐是她的身侧,专注地听她从指间流泻的天籁,他仰望星辰,璀璨夺目,熠熠闪亮。
曲罢,倏玉才惊觉一朵紫色的小花无声无吸地飘落在琴弦中间,她拾起那朵小花,就听到小弃说,“这是白哥哥最喜欢的花,曾是姐姐最喜欢的花。”每次看白哥哥珍惜的样子,小弃的喉上如刺在梗,突然神色黯然。
“小弃愿不愿意跟倏玉姐姐离开这里。”倏玉想到小弃还只是个小孩子,家里似乎又没有什么大人,这个被迫一夕长大的孩子,总是让她心疼,也许小弃和自己似有相似的影子。
小弃倔强地扬起头,望向屋顶之上那飘忽的身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