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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绮罗魅香:玉面罗刹 (穿越)-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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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云清讪笑,“你?你是我的仆人有什么资格付代价。”

    “起码我还有一颗自己保有的心,我可以为你奉献我的忠心。”

    “忠心?代价我会要你付的……”要想得到某样东西,你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江湖不是和睦的邻里,代价可能就是绝命江湖,司徒云清看着那张执着的脸,眼波无痕。




情绕绿幽3

一想到御影寒,倏玉还是有些担心。虽然他性命已然无忧,可是……对上司徒冷冷的目光,再回想起他转头来找她的那一刹那,她真切地被他感动了,可是见到身中飞镖御影寒,他又是那般的冷情。他被迷团包裹层层让人看不到他真实的一面,让人琢磨不透,他就是司徒云清。让她无可奈何的男人,倏玉苦笑。

    对面的司徒云清注意到倏玉的注视,淡淡一扫眼,就别开了眼。

    乍起悠扬低婉的古筝声,飘飘渺渺,犹如天籁之音,琴音里面隐约夹杂一丝的抑郁之气,绵绵从那指间流泻而出,惆怅凄婉,说不出的凄凄离别韵味,细细倾注于指上,拨动倏玉的心。

    只听茶肆不少人也和倏玉一样痴迷地聆听那弦上的细语脉脉,随着那丝丝的撩动,辗转心绪。

    有一人轻语问里边出来的女子,“这是白公子新做的词吗?”

    女子温和答道,“是。公子熬了一宿做的新词,叫做《羞花笑》,今个儿自己就弹上了。”

    这词还是新做的,词中带着缕缕似有若无的忧怨,却取名叫《羞花笑》,还真是个不搭配的名,大家听着入迷之时,清音随弦骤然而止,茶肆里的人意犹未尽,众人纷纷叹息,甚是惋惜的样子。倏玉好奇,向一边的人打听起来。

    被问之人虽看不到倏玉的面,还是先瞅了她一眼,长叹一声道,“这位姑娘一定是外地来的才不知道这事。我们绿幽江南这里,没有人不知道白耘公子琴弹得好,以前是隔三岔五就能听到他弹琴,但是从一年前开始,白公子不常常弹了,只是偶尔心绪来潮时才来弹一次,这真是我们现在来一品绿一大损失。”

    倏玉淡应一声,看来她今天还算是有福听到这一曲。曲终人也散,倏玉喝了茶就随着司徒云清出了门去。出了门槛,倏玉幽幽地回头看了高架着的匾额上的‘一品绿’,便很快去追司徒的身影,没入人流。

    一品绿上又一次传出袅袅音,倏玉轻抬眼帘,不知道那位白耘公子究竟有什么心事,曲子弹的如此忧伤,她的心中也有了一块还未解开的心结。




情绕绿幽4

倏玉静静地跟着司徒云清的身后,直直地看着他的身影。倏玉手触着绣囊之中的明珠。明明他没有扔掉沧海明珠,非要捉弄她一番,真不懂他,摸着这重回到了她身上的明珠,他为什么非要折腾自己,倏玉不解。

    一个身影猛地撞了一下倏玉,她身子不稳,盖在头上的纱罩掉落下来,一头雪白豁然出现,方才喝茶又没有把里面的纱围回去。面对众人的指点的目光,倏玉还是不能泰然面对,她赶紧蹲下把纱罩捡了起来戴回去。

    司徒云清穿过人流,攫住方才那飞快的身影,想从他的眼皮子底下制造偷窃,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用哪只手动的?”声音冷冷的,有些飘渺。

    “大爷,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上有八十老母要养,下有……下有……”一对上司徒云清锐利的眼,偷儿说话就结结巴巴了。

    司徒云清冷瞥了偷一眼,看他也不过八九岁,就算他老娘是老蚌生珠好了,他倒想要知道他下面还有什么,“下有什么?不要告诉我,你还有嗷嗷待哺的儿子。”

    小偷不住咽口水,看这位公子的样子还像很不好应付,看到袅娜而来的身影,偷儿决定把主意打到那姑娘的身上,直往倏玉身上扑过去,“这位漂亮姑娘,我不是故意偷你东西的,实在是我饿的不行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姑娘……这个还给你。”扯着倏玉的裙摆,偷儿的手牢牢地扣着,像抱着根救命稻草,怎么也不放开。

    一边凑热闹的人看着这一幕又指指点点,罩纱下的倏玉有几分的羞涩,她不习惯大庭广众被人这么看着。倏玉接过偷儿手里的香囊,捂着香囊,还好这沧海明珠又回来了。

    “你起来吧。”倏玉拉起地上的偷儿,脸上沾着一些灰尘,看他年纪小小的怎么就学会偷窃了,怪可怜的。倏玉拿出手绢想为他擦干净脸,奈何他老是躲着不让擦。

    小弃像找到了靠山,躲在倏玉的身后,然后戒备地看着司徒云清,看了他敏锐的眼,很快小弃又低下头,这男人的气势就不一般,他究竟有什么身份,小弃躲在倏玉后面,小心打量着高高的男人。




情绕绿幽5

一个身影跨步出了一品绿,款款向包围的人群而来,众人见他就纷纷散开。

    清俊癯瘦的面上挂着笑,白耘暗忖,这小家伙又给他找了麻烦。

    她轻柔的嗓音如三月温柔,淡淡的像是能荡涤无数的不安,她戴着纱笠,举止谦和,让人安心。

    白耘看着小弃一身,怕是又来以前那一招,“小弃,你又去骗人了?”躲在倏玉身后小人儿淘气地向来人做了个的鬼脸来捣蛋。

    倏玉轻抬起头,看到白耘含笑的唇瓣,视线渐渐向上而去,幽深如碧一渠,微风轻扬着他的长发,发尾飘扬,鬓下一丝轻飘。他倾笑流泻如溪水细流,他的笑让人依稀自己是在徜徉温暖的阳光下,可又似乎不经意间有一道阴冷划过。

    倏玉回头看了一下那叫小弃的孩子,倾了一下自己的身温柔抚摩着他的肩与小弃对视,“你家人找你回去了,过去吧。”

    “不要。他连理都不理我,怎么可能是我的家人。”小弃负气地转身,他讨厌白大哥现在冷漠的样子,就算是笑也没有姐姐在时候那么好看,他不要回去。回去之后只会是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一个大院子里,他都快半个月没有见到白大哥了。

    白耘看着自己被晾空的手,他知道他现在对小弃做的一切是远远不够。他没有做到自己答应如素的要求,他辜负了她的交代,一想到如素,白耘又是一阵痛心,脑海之中那一抹纤柔一掠而过。

    看着小弃有些相似的容颜,白耘又一阵心痛,他不是不关心,而是他不敢面对那张相似的脸。

    倏玉看着小弃,知道他嘴巴上虽倔强,看他的眼神散发着渴望,他并不像他自己话上说的那样无情。倏玉又看那矗立的身躯,他笑早已僵了,眼睛里面若隐若现的光芒,那双眼像是饱含他的无奈与沧桑。

    倏玉把小弃推到了白耘的面前,“早点回去吧。”白耘抱着小弃,点头对她表示感谢。

    一白一青的身影,偶然,小弃回头绽放他的笑颜。他们渐渐地消失在这一片人海之中,倏玉静静注视着。

    司徒云清看着倏玉,看着她嘴角因为离去两人扬起的笑,他的眉峰之间打起了皱褶,面上依然冷漠。




情绕绿幽6

低眉纤手抚瑶琴,拨阵阵清音露芳踪。闻音一路来觅,一刹那恍如隔世。深深庭院衬娇香,紫苑绿藤系情怀。生许转眼成浮云,景依依佳人何去,芳香难再寻。浮生若梦来……佳梦难再续。

    倏玉细细读着便笺上的几行,几行水润盈盈滚动,一滴染湿了纸,纸上迅速晕大。寥寥几行细腻地勾勒了一对情人从相识到互许终生乃至最后的无奈,短短数语全然跃在纸上。她的指腹轻揉着纸,《浮生若梦》,叹出了做曲人曲终人散的无奈,叹幸福短暂如燕过不留影,凄凄令人不油生叹惋惜之情。

    “日复日,月滚月,斗转星移。叹浮生如梦,遥想当年旧事,泪湿满怀。浩淼夜下心心相惜同病生,问人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她对夜幽幽。

    晚风拂纱,轻轻晃动。清风吹落桌上的便笺,它随风而下,带入广袤天空之下,飘逝于夜。

    倏玉伸长的手收了回来,静静地看着消逝夜空中的纸笺,神情略有些恍惚。要消失的怎么努力去抓也是徒劳。

    一阵幽香飘来,倏玉微感觉困乏,踉跄朝向床铺,忽感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

    她重重跌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那身影迅速扛上倏玉,轻松从窗下一跃而下,“问人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他笑轻飘而出,却不达眼底。

    他嗤笑一声,“生死相许?”如凄魅的纠缠,久久不散的誓言。

    晨曦微露,光泽万物,郁郁葱葱,生机勃勃。晶莹露挂绿荫,熠熠点点。湖光泛着涟漪,鲤鱼幽游水下,怡然自得。

    一张幼稚的脸出现在倏玉的眼帘,占据她的思绪,她脱口而出,“你是谁?”

    他一对圆碌碌的眼让倏玉有几分的熟识,他的眼神也让她有几分的亲切感,白皙的皮肤,他咧嘴时候露出两颗漂亮的虎牙。

    “白姐姐,你终于醒了,有人陪我玩了。”他高兴地拍着手。

    倏玉环顾四周,这里绝不是昨天她投宿的客栈,疑云初起。她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她脑子里对于这一切一片空白。倏玉直直地看着眼前兴奋跳动的的小孩,颇感无力。

    灵光一闪,倏玉呐呐道,“你是小弃?”

    白净的小孩兴奋点头,“是啊,姐姐。”




情绕绿幽7

倏玉面对这稚气的小弃一阵无奈,问她为什么自己会来到这边,他却只答说,他觉得自己对他好,就央求他的白哥哥把自己带来紫苑来。

    紫苑,那曲里面唱的那紫苑吗?倏玉边随着小弃跨出了门槛边思索。九曲围廊,湖光潋滟生波,鱼儿嬉戏,清雅之极。

    缕缕古筝清音袅袅随风拂来,清悦婉约,如一渠山涧泉水细流不断,令人遐想。细细品味其中韵味,弦音似清泉拂涤心中烦躁、不安等污垢。先是引人入胜,后令人如痴如醉,之后沉闷的心豁然开朗,心旷神怡。

    绿藤绕着藤架,郁郁葱翠,紫色的花缀着藤蔓,绿色藤蔓交织垂落。交错的藤架之下青衫拂弦,铮铮响不停,幽幽荡涤心扉。修长的手按着弦,丝丝传音。

    紫色花瓣飘落在他的身边,绿藤架上随风落下一片紫影,旋转落在琴弦之上,倏地他停下了手。

    倏玉想他就是小弃说得白哥哥,是昨日接走小弃的那个人。

    白耘看着她娴静如花照水。

    “小弃,你怎么还没有去学堂?”白耘对着倏玉身侧的小身影皱起眉峰,这小弃真是越来越皮了。

    小弃扁着一张嘴道,“好不容易你请了姐姐来家里,我今天就不去学堂了。”

    小弃把倏玉拉了上来道,“白哥哥,这是倏玉姐姐。”

    倏玉顺着小弃的介绍,温和点向白耘点了头,思索着自己怎么开口,也想问问他难道真的是为了小弃的一句话把自己弄回府,阅历尚浅的她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才能不失礼数又达到自己的目的。

    白耘见倏玉柳眉深锁,水盈瞳眸含着明显的疑虑。

    “小弃,你如果再不去学堂的话以后你就别去了。”白耘笑如春风,薄唇微起,“我会专门请夫子来教你。”

    小弃马上一溜烟似的不见了,以前姐姐在时候就是请了很多个夫子轮流上阵来为他授业解惑,幸亏了白哥哥说情,自己才能上外面的学堂,他可不想重新品味那时候的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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