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魅香:玉面罗刹 (穿越)-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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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的反语讥讽,夙清风丝毫不放在心上,做势要毁了笛子。
“停手,你想知道什么。”这笛子可是唯一一件他留下的东西,初尘哪里舍得。
夙清风转身,“你是倏玉?”
初尘就他旧事重提,“我从醒来的时候,他们就告诉我叫初尘。”这个答案也只能由欧阳大哥和司徒来解答了,她虽然现在根据一些拼凑的内容,笃定自己有八成把握就是那个倏玉,初尘说得很是保守。
“他们是谁?”初尘看夙清风抓笛子的手,他又在威胁着她。
“欧阳和司徒。”
果然是他们,夙清风露出欣喜的表情,“你说他们告诉你,你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
初尘点点头,“对于过去,我的记忆一片空白。有的也只是在岛上的日子的记忆。”虽然她曾经为自己的空白惶恐过,但后来渐渐习惯,没有过去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日子过得无忧无虑,只是他不在日子她感觉到了寂寞……而她似乎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种寂寞的感觉,她也明白为什么桃花盛开的时候等不到他来,她的失落……
夙清风心想,她忘记了过去,那不是很好。他们之间也不会以前的隔阂,夙清风更认为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
“所以你忘记了我们的约定。”夙清风流露出落寞的神情,他轻轻叹息着。
初尘望着夙清风,她和他之间究竟有什么约定?
“两年前,我们要成亲的,后来你中了我仇家的毒,亲事就推延了。”
初尘嘴巴张得能吞下几个鸡蛋,她指着她自己,怀疑地看着夙清风,想从他的脸上找出不真的蛛丝马迹。
相逢不相识3
初尘告诫自己要冷静,千万不能自乱了阵脚,自己失去的可是记忆而不是智力。
“那我怎么跟着欧阳他们走呢?”自己若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他怎么会轻易把自己交给别人,初尘狐疑地打量着夙清风。
“我半路出去找水了,我回去看到地上残留的东西,我想你是遇上危险,恰巧遇上欧阳他们。”初尘对夙清风的话根本就不相信,听夙清影他们的说法,倏玉是跟着司徒他们的,遇见倏玉时,她就跟着司徒。初尘也不揭穿夙清风的话,唯今之计,只能是让夙清风先相信她信了他的话,因而松懈对她的防备,好让自己有机会逃脱。
夙清风把笛子交在初尘手上,“反正这些事以后你会慢慢想起,我就不着急告诉你,毕竟自己想起来比较好。”
说完这话,夙清风人就走了,初尘追上去,就看到悠云带着人来,接着那些人就在不远处守着。
其中一人端着盘子上来,“初尘姑娘,请吃早点。”那人便把食物放在桌子上,人立在一边。
初尘只能眼睁睁地被人给软禁,早知道她就学一些外功,还不是现在只修炼内功,想制服几个人都不行。她得好好想想法子,要不五天后她真要嫁给夙清风,虽然他说他们曾经好到快要成亲的地步,可她却没有那种感觉。如果她真是爱着夙清风,就算是她忘记了他,但彼此间熟悉的感觉应该能让自己找到他,而她却只有陌生的感觉,反而对司徒,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感,她难以忘记的是司徒,这一刻仿佛一切都变得清澈透明。
初尘感觉到胸中的气流又在窜流,马上盘坐起来。
“初尘姑娘,这早点你都还没用?”那侍女见初尘没有动早点的意思,赶紧问她,要是事情办不周到,宫主会惩罚她的。
“我有些不舒服先打坐练功,早点放着,我等下吃。”初尘说完就打起坐来。
那侍女就收拾好早点,然后人静静地侯在一边。
风徐徐吹着屋里面的纱,纱婀娜飘荡,里面的珠帘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如银铃动听倾诉。
投石问路
初尘收好功,早已过去一个时辰,最近怎么老是觉得胸口闷闷的。她揉揉自己的胸口,现在又一点事都没有,闷起来的时候又多么的痛苦,还真是奇怪。
“姑娘这早点早就冷了,我给你换热点的过来。”那服侍的人见初尘要拿起凉掉的食物吃,赶紧阻止道。
初尘并未放在心上,就让服侍的人退了下去。
初尘环视四周,这沁玉筑建在湖心,前面是进屋的路,后面的临水靠山,山峰险峻,怪石林立。就算是轻功很好的人,怕也难上此峰,实在是陡峭。
初尘望着嶙峋的山石,只能另想他法。她的视线又落在那不远处的人身上,这么一队人马是不是有点多了,就是来一两个就能把她制服,放这么多在这边,是不是有些浪费?
夙清风坐在上座,静默地听着夙清影的禀告。缘花宫昨夜有人闯进,又是那个江洹凤,前几次让他有机会逃脱,这次他就没那么幸运了。
“清影你和悠云去加派巡逻力度,他受了伤,应该跑不了多远,还要注意药房方面。还有件事也需要你们去办,五天后,我要与初尘成亲,简洁不失庄重就好。”
悠云领命,先下去安排宫主吩咐的事。
夙清影见悠云退了出去,眉宇之间有些不赞同之色,“这样是不是太仓促了,而且她……”
“我已经证实她就是倏玉,而她似乎不记得她的名字和过去。不过这样未必不好,司徒云清和欧阳文宇不知道什么原因离开了倏玉的身边,派人去查一下他们的行踪。”知己知彼,才是完全之策。当年他辗转得到的宝图,正本虽给了那天雪一族的人,早已绘下副本。钥匙,明珠已在手,可还是找不到图上所标示的宝藏,夙清风怀疑当初得到的就是假图,而真的图依然还在司徒云清身上,当初他还真是错估了的司徒云清。
夙清影对答,“这些年找司徒云清的江湖人还是络绎不绝,而他像在人间消失一般,连迹象也没留下半点。”江湖上门求医人莫不垂头丧气,以前是求医点头难,现在是连个身影都没,难道真像江湖谣传地那般,司徒云清受了重伤去休养了?
束手无策
两人秘密交谈一番,尔后夙清影就出了门去。
夙清风唤了门外的人进来,命令那些人一定要看好沁玉筑,有什么异样要及时回报。
夙清风独自对着墙面,他斟酌着,司徒云清为什么离开倏玉的身边,照倏玉现在的状况,他们应该会生活在一起。司徒云清却没有和倏玉在一起,难道是他出了什么事情,一切只能等派出去的人收回消息。
“宫主出事了……”夙清风见是自己才派出去没多久的人,他们的脚程不可能这么快,果然后面又进来早上悠云派过的人。
“初尘姑娘出什么事了?”夙清风走到那来报信人的面前。
那人一五一十道来,“早上我们伺候姑娘用早点之前,姑娘似乎感觉有些不适,后来她练了功,用过早点。一切都很好,只是吹笛吹着,后来断了下来,姑娘不让我们在她身边,我们隔了一段时间看屋子里没站立的身影,感觉不妙就上前去看看,就看到初尘姑娘倒在地上,嘴里还吐着血。”
“还不赶紧请梦护法去。”夙清风迅速离开,他不过才离开她没有多少时间,就出了事。
一边守护的人见到宫主,纷纷有礼,夙清风一言不发地越过她们。
就看到昏倒在地的初尘,眉心闪过不快,夙清风立刻抱起她,放到床上。他搭了一下她的脉,感觉她的脉息有些紊乱,难道是她在练功的时候走火入魔了?
夙清风看外面,这悠云怎么还没到,他焦躁不安地踱过来踱过去。还是初尘身上有其他不明白的毒,夙清风对眼前的一切束手无策,心里更是焦躁。
“宫主。”悠云路上就听人解释,顺着主子的视线,很快会过意,为初尘把脉。
过了一段时间,夙清风忍不住问,“她的情况如何?”
悠云顿了下,放下初尘的手,“初尘姑娘真气的内翻腾,不过这脉中似乎还有别的毒似的,又好像没有毒,恕属下能力有限,见识浅薄,查不出初尘姑娘究竟有什么病或是毒……”悠云面有僵色,可能是她只懂皮毛医术,所以才不知道这……
束手无策2
夙清风很快走到初尘的床边,“难道是两年中的毒还未解?”若是没解,那倏玉那时候肯定敖不过,可是没了记忆,难道这是关键所在,夙清风不敢贸然行动。
悠云听宫主这么说,有些明白宫主说的,难道这床上的女子就是倏玉。
初尘见有人不断在自己的身边说着话,也被他们惊醒了,映入自己眼帘的是夙清风的身影。刚才她才在吹笛子,突然就感觉气血翻腾,然后就昏倒了,初尘疑惑地看着屋里的人,“我这是怎么了?”
“你在岛上的时候可发现身上有什么异样?”夙清风问初尘,想知道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初尘摇头道,“并无什么异样,只是最近老是觉得气血不顺,我运功调息就好了。”
“悠云你去找血魔神教的人,跟他们要情毒的解药,至于他们想要的,明珠、钥匙什么的都答应给。”悠云领了命,不敢耽误片刻,匆忙出了屋。
初尘望想夙清风那边,听他说起的,她却很是陌生,“情毒,难道我身上有情毒?看你的样子像是了解这种毒。”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毒应该是两年前的,没想到司徒云清终究不能完全清除你身上所有的毒。他是不是为你找解药去了,所以这些年都不在岛上?”夙清风并未向初尘解释情毒,看来早些时候的司徒云清只是让她忘情,而不是根除毒素。
初尘也察觉到了夙清风在转移焦点,看来他并不想让知道知道这毒,不过看样子也是一种棘手的毒,要不司徒怎么出去了两年,还未归来。
屋外面就传来缘花宫侍从的声音,夙清风嘱咐了一下初尘人很快就出去了。
初尘思索着,情毒?两年前中的毒,难道说她失去的记忆跟这个毒有关系,还是有别的原因。初尘反复叨念情毒两字,脑中闪过一激灵,难道这毒之所以命名为情毒,是因为情的原因?初尘想起自己每次胸闷的时候,好像都是她在想司徒的时候,难道她病发是因为想司徒?方才她在吹笛的时候,越吹越是沉淀过往之时,脑海闪过一幕,一个模糊的身影坐的船顶上吹着笛,她努力想看清楚那人,可怎么也看不到他的脸。忽然她把那模糊的身影和司徒的对照起来……后来就不醒人世了,难道……
苦肉计谋药
忽然外面有一声响,初尘爬下了床,她往临水方向门走去,湖面波光粼粼,碧波荡漾。初尘望着远处的山峰,难道是上面滚落了石块?
“初尘姑娘,你怎么了?”应因为初尘特别交代,她不喜欢外边的人去骚扰,那些人只能待边问。
“可能是山那边的石头崩落了,没事。”外边的人听是如此,很快就回到自己位子上去了。初尘转身回那边,却发现一个身影挡住了她的路,一只大手掩在她的嘴上,她抬头看人。
是他,江洹凤。
接到江洹凤的示意,初尘点点头表示清楚,他才松开手。
初尘小声问他,“你怎么到了这里?玉嫂他们呢?”
“那日缘花宫的人到岛上的时候,我与他们已经分开了。等入夜,我再带你走。”白天目标太过明显,江洹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