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魅香:玉面罗刹 (穿越)-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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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倏玉吗?”初尘说起倏玉之名,悠云的神色忽然不若平常这般淡然。
悠云走到初尘的跟前,面对着她,“倏玉?”知道倏玉这个名的人并不多,究竟是谁说漏了嘴,悠云猜测着。
初尘看悠云的脸色,看来她应该知道一点关于这个女人的事。
“你们宫主刚才跟我说的,说是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女人。”究竟是怎么样的女人,能让夙清风在意,一种莫名的吸引,让初尘求知着。
悠云没想到是宫主向初尘说的,这是不是宫主已经好很多,对于那个叫倏玉的女人,宫主是不是能释怀些许了。悠云的眼里饱含诸多复杂的情绪,她淡笑。
“对于倏玉,我知道的也很有限,我只见过她一次。她跟你真的很像,几乎找不出你们之间的差别,我指得是外在。不过你们之间还是有一些不一样,倏玉姑娘有一头白色的发,而你的却是乌黑的发。倏玉姑娘可能在两年前就死了……”当年悠云虽没有亲身跟着宫主去办事,但宫主与倏玉小姐的事情经由二宫主的转述,她早已经了解了几分。
初尘摸着自己乌黑的长发,“白发?她死了……”初尘想起两年前的自己,那时候的自己也是一头白发,渐渐地成了黑色的。初尘心生疑窦,这会不会跟她失去的过去有关呢?那个叫倏玉的死了,那她自己还真是白想多了,初尘暗自摇摇头,她真被他们这帮人弄得以为自己真的就是那个白发的女人,被他们潜移默化了。
红颜白发,那个飘渺的女人如流星般消逝了。那个女人被世上两个不同凡响的男人爱着,倏玉她是多么的幸福及其幸运,悠云记起她那娴雅的面容,温柔的微笑。
“一个幸运而又不幸的女人。”悠云转身,望过窗外,绿草红花,摇曳着他们枝叶,生机勃勃。
汹涌之火
幸运而又不幸的女人,好矛盾的说法,初尘侧着头思索着。
悠云转身,“这个女人能让两个不平凡的男人情不自禁地喜欢上,确实是又幸运又不幸。”悠云意有所指道。
两个不平凡的男人,初尘知道其中一人是夙清风,另外一个男的又是谁呢?
“两个不平凡的男人?”
悠云见自己不知不觉中说了很多,就收了话,“初尘姑娘,这话你就别在公子面前再继续了。”悠云怕初尘想继续知道其中的事,而旧事重提让宫主黯然神伤,就叮咛她别在重提此事。
初尘见悠云此人精明聪慧,也不好从中打听更多的事,就此见好就收。
外面有人进来通报说是绿护法来了,悠云悠然的神情一收,面上有几分的难色。
悠云请示初尘,“初尘姑娘见不见绿护法?”她没想到绿云萼回了缘花宫,这么快就上了门。
初尘倒是好奇能让悠云面有难色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默许地点了点头。
一袭碧绿的纱把来人衬得比那百花丛中的花都还娇艳欲滴,初尘还在打量着她,那人很快来到了初尘的跟前。
绿云萼喃喃自语,她收到亲信传来的信就赶了过来,看到一头秀发的娉婷立在她眼前的初尘,也着实被惊了一下,想不到世间竟然有如此相似之人。如若不是听人说宫主对这眼前人做了多次的试探确信她不是倏玉,绿云萼也不相信眼前活生生的人不是倏玉。绿云萼绕着初尘看了一圈,心中感慨,实在是太像了,连神情气韵都有些类似。
悠云触了绿云萼的衣袖,示意她别是继续打量。
初尘坦然接受绿衣女人的打量,初尘凭她的直觉,知道她的打量比起悠云的复杂深远多了。
“就因为这张和她相似的脸,宫主就让她留在了宫中?”绿云萼看着眼前的脸,她有一种想毁灭它的冲动,多年来她一直眷恋着宫主,却让一个商家之女轻易地夺去了宫主的心。她也不敢表现出任何的不满,因为她是缘花宫的人,是宫主得力的干将,她更怕宫主让其他的人代替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她不奢望宫主能以相同的情意来回报自己,只是默默地希望有天能把他感动,而今这盆冷水却毫不留情地泼了她满身,让她清醒许多。
汹涌之火2
就这么一句话,初尘已经能闻到其中的怨怼之气。初尘思索着这人说这话的时候立足在哪里,巧思入心,心中零零总总,约莫猜到了几分。
“绿护法。”悠云一声提醒绿云萼的身份,宫主钟情于谁,她并无权利去过问,要不会为她自己带来威胁的。
绿云萼扯起嘴角,娇笑,“悠云你可是我们缘花宫的大护法,没想到被派遣到这个女人的身边当看护了。”她淡淡嘲讽,嘲讽中带着明显的苦涩。
梦悠云和绿云萼从小一起长大,两人都随在宫主身边,把云萼对宫主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对于她的嘲讽并不放在心上。
“宫主的命令就是我要接受的。”悠云坚定地看着眼前被嫉妒折磨的同伴,早就警告过她了,只能把宫主当是主人,主宰自己生命的主人,而不是把他当做是一位寻常的男子,也不能想用自她己的柔情来包裹他。
绿云萼看着同伴,如果她能同悠云那般冷静,也许今日她就不会为情伤怀,变得连自己都要唾弃的女人……可是她又为悠云感到可悲,“宫主在你的眼里只是主人,在我的眼里他却先是个男人尔后是宫主。你永远不会懂我……”
悠云看到绿云萼对自己的怜悯眼神,也许在绿云萼看来,她确实有她想的可悲,不过那又如何,她这条命是属于宫主的,自然要为宫主赴汤蹈火,再所不惜。宫主竟然想要的,就是她要努力达成的,不论对与错,她只会一心想达成而已。
初尘看着两个各有千秋的女子,没想到这缘花宫里面还真是卧虎藏龙。
“知道你们宫主是男人,也是伟大的缘花宫宫主。”初尘故意有些傻地说这话,成功地转移了那个绿护法的注意力。
绿云萼横瞪了初尘一眼,那张让自己羡慕又忌妒的脸,她伸手想去碰触。悠云迅速地挡在初尘的前面,“你没有经过宫主的允许来到这里已是触犯宫主的禁忌,赶紧离开。”念在相教多年的份上,悠云不想多为难云萼。
“你……”绿云萼拂袖气离。
花颜花言
绿云萼回到自己房间,就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身影。
“宫主。”
夙清风优雅地转了身,面无表情,“你跟着我多少年了?”他的视线停留在绿云萼面上,片刻功夫,她感到了一阵的压力。
“十四年了。”细细想起不知不觉跟着宫主过了这么多年。
夙清风细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你多了解我,如果你再违背我的命,你不用继续跟着我了。”外边送进一个奴婢,那奴婢踉跄地跪在地上了。
绿云萼看着自己贴身的婢女,笑想这缘花宫的一切怎么能瞒过宫主的眼,这次是她给自己的警告。
“我最不需要的就是吃里爬外的东西,这东西就留给你。”夙清风疾步转出房间,不远处的声飘进了房,“没有我的召唤,明天就给我离开缘花宫。坏我事会有什么下场。”
绿云萼看了一眼地上的婢女,扔了一把小刀给了她,面无表情地转身进了里屋。
绿云萼翻看《芙蓉传》,本以为这只是本养颜的宝典,没想到还是本失传的武功心法,她只是照上面的指示,经脉也重新结合。而她也只是稍微习了上面的武功,却发现气流流窜,果然是本厉害的秘籍。
她的手翻着秘籍,只要她习得上面的高深武功,到时候她就能助宫主一臂之力,只要习得上面全部的武功,也许她能……
初尘倚靠着凉亭,整理思绪,计上心头,也许她能……
夙清影走进亭子,“初尘姑娘。”
初尘回头看他,他依旧温文尔雅,像是个不沾俗事之人。
“夙二公子。”夙清影对她一向有礼,初尘也还之以礼。
“我刚才从远处看来,姑娘坐在这亭子一动不动的,若是喜欢眼前的花,我让宫里的人给姑娘多过去好了。不过这宫里面的花一般都是有毒性的,姑娘若想要哪些,跟在下说一声就好。”夙清影也坐在亭子里的靠栏的长木凳上。
初尘笑笑,“这花开在枝上才是真正的灿烂,风姿独特,我又何必折它下枝,做个赏花人就好了。”
夙清影听初尘的话,温温一笑,意味深长道,“姑娘说的是。可喜爱之人,只管喜欢并没想到深沉去,这可也不是他的错。有道是有花堪枝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花颜花言2
花开到凋谢,也不过是一个很短的过程。
“本是枝头上好好的,只以为路过人的贪心,就折它下枝,这就是欣赏?”初尘盈盈一笑。
夙清影也被她的巧辩堵得无言。
静默些许,夙清影又开口,“我也不知道大哥把你留在这边对不对。”他自然明白初尘的暗喻。
这不是对不对就能解释一切的,初尘叹了一气。
“世间有太多的事不是能由对与错就能完全诠释的。你好胆也要让我知道我为什么被软禁这里的理由……倏玉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
“是啊,很多事都是无法解释的,也解释不了的。我也很想为你解惑,只是我知道的不是很多。”夙清影头偏向初尘方向,“她是个善良的人,至于她和我哥之间的恩怨情仇,我就不是很清。”
初尘转着手中的笛子,“我听你大哥喊过这个名,就好奇问问,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就行了。”
“其实我认识倏玉也是因为大哥的原因,那时候她跟着一个医术高超的能人身边,那个人叫司徒云清。”夙清影的话让初尘惊了一下,倏玉跟着司徒云清,她静静听着娓娓道来的下文。
根据夙清影讲的,初尘已经察觉到了其中的微妙关系,她、倏玉之间,她也许就是那个倏玉,这要向欧阳大哥他们求证就知道了。
“还真是一个复杂的故事。”初尘若无其事道。
“所以大哥若是有什么得罪姑娘的,请初尘姑娘务必看在那位和姑娘相似的倏玉姑娘的面上,多做忍让。”想起这两年来的兄长,夙清影忍不住要担心。
“这缘花宫是你们的地方,应该这话是我说才是。”再说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还能对他们怎么样吗?
夙清影见她在言语之间挑剔,笑笑直白道,“我知道初尘姑娘很是聪慧机灵,自然是要拜托姑娘。有时候身上的痛还好过心里的痛,心里面的苦不是外人所能知道的,所以姑娘请……”
“你认为我真的能伤得了宫主?我想你太高估我了,方才他找过我,他很清楚知道我不是他要找的人,我又如何伤害他。”随后初尘陷入了沉默之中,她的手不断把玩着笛子,不经意间,它从她的手间滑落……
‘嘣’的一声。
苦恋
初尘鞠身要去捡笛子,夙清影早一步蹲下身,把笛子拣了起来。
夙清影看到笛子口那边刻着一个‘清’字,“这字刻得还真是巧妙,若不细心,还真难发现。”
“字?”初尘疑惑,自己拿着笛子这么久,竟然没注意到字,“我看看。”
夙清影指着这边,“这字刻得很小,不留心确实难发现。”
初尘顺着夙清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