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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凉夏校园纪事---席绢-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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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与困扰。”顿了一顿,她笑得有丝阴谋:“而且,在妈妈说了八百次“老公死了”的话之後,为了维护校长的威信,我们怎能让她因突然跳出来的前夫与儿子而毁了清誉呢?这也会妨碍到妈妈寻找第二春的。不是吗?”
  校长室内的气氛丕变,两位年纪相距一截的男子同时看向美丽女校长,那种灼灼的方式,与其说是热情,还不如解释为威胁较为妥当。
  “妈——咪,一个爹就很多了,如果再来一个,孩兄我承受不起。”季濯宇搭住母亲的肩。
  “喂!女人,摧残掉一个男人还不会遭天谴,再来一个,当心天打雷劈!”季鸿范丝毫不掩火爆的威胁。
  当然,忙碌的老天爷没空理他们一家子的事。不过“闪电打雷”的动作,由人为操作也是可以的。生平最恨被他人威胁到堂堂校长面子问题的罗大美人校长,冷声道:
  “原本我还不肯女儿列出这个条件,现在,我们白纸黑字写清楚。在这两年内,如果你们两人公开身分。或趁机毁谤我,那麽,很抱歉,再滚回补习班去欺骗落难学生的钱吧!而我发誓,两年内一定把自己给嫁了。”
  “妈!”
  基本上,季濯宇算是无辜受株连者,所以立即起身抗争。
  “孩儿只是提供小小浅见而已,事实上你有没有编织绿帽子送人,是无关於我的。”瞧瞧,这舵儿转得多快呀!
  “乖。第一节课快开始了,快到班上去给同学认识。”罗澄昀拍了拍儿子的脸。将他打发掉,然後继续与孩子的爹大眼瞪小眼。
  在走出门之前。季濯宇突然想到身旁那个挑起战端却无事在一旁纳凉的妹妹,他锁着又浓又黑的肩,给她一个“为什麽”的眼神。
  罗蝶起像是在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厚重的镜片隔绝了外人的探视机会,只做了个“请出去”的手势。
  走出门外的事濯宇露出好笑的表情。这个学校,将是他更深去认识妹妹的地方,也许还能挖掘出不少有趣的事,一切慢慢来,他总会知道想明白的事,不急。
  “蝶起,你也出去。”
  罗澄昀发现女儿还粘在门边,不注意着还以为她已经走了呢!她不想让子女看到双亲互吼的场面,因为根据教育心理学上说,那会对幼儿产生一辈子抹灭不去的阴影——
  可是另一个双亲之一,就忍耐不了那麽久了!
  “你说!你干嘛到处去说死丈夫了?寡妇的身价会比离婚妇高吗?我又没有死!事实上我的生命线看来可以活到一百岁!”季鸿范抓松领带,拍桌子来助长气势。天哪,多年没有遇到这麽好的发管道,今儿个总算盼到了,他正想大展辩才消消火呢!
  彼不得什麽狗庇心理学,罗澄昀霍地转身回吼:
  “你死人呀!我说死“丈夫”。又不是死“前夫”,你鬼叫什麽?”真不明白这混帐为何总要惹她喷火。他们的婚姻就是这麽完的!
  “都一样啦!目前为止当过丈夫与前夫的就只有我,怎麽分都没差。”
  “你忘了两样称呼之外还有“奸夫”。”罗美人校长很快乐地提醒他。
  “奸——”下一个字没有滑出来,他老兄已一手一边,提起大美人的两边衣领,面孔全黑、双眼喷火带冒烟:“你有吗?”
  “你管我!你去死啦!”神准地一。
  下一秒季鸿范已抱住膝盖哀号。天!这女人依然泼辣辣……好……好怀念哦!可是,头可断、血可流。绿帽不可戴!这件事情绝对要查明。否则他来这边当她手下做什麽?!
  罗澄昀再度注意到女儿,这次可不会再姑息下去:“蝶起,回教室!”
  “OK!”
  带着笑容,她转身出去。并且带上门,站定了好一会,她抿嘴笑了出来。事情确实犹可为的。
  胖胖的老书探头看她:
  “丫头,里面的核爆结束了吗?”
  “不一定。”
  王书笑得肥肉在脸上抖动:
  “他们哪,从认识就吵,吵到现在还是,一点都没有长大。”
  罗蝶起笑应:“是呀。”躬了下身,她转身往通向教室的穿廊走去。
  王书扶了扶老花眼镜,自言自语盯着她背影道:
  “不像她的双亲,可喜可贺,倒像当年的老夫人,所以董事长才说罗家未来有希望。
  唉……女孩子太聪明,也要看有没有人懂得欣赏呀!现在的男人都怕女人太精明厉害喔……”
  ***
  当然,能不能顺利出嫁,不会是十七岁女生所会关注的问题,罗蝶起拿着行事历,勾下这学期第一件活动。
  选班联会正副会长。由每班选出的两名班代表,基本上已可以无条件进入班联会,不过正副会长的产生则必须经过两次公开竞选演讲,以及在一星期之内到处拜票,由全校学生票选出来。算是热闹了,但比起学生会长的宝座争夺又逊了一筹,权力也不那麽大。仅是一个民意团体而已。
  一如全天下的各种选举型态,多的是在公定期间之外先偷跑的候选人。
  喏,开学才进入第二周。各式POP、文宣全在公布栏争奇斗。午休时间原本由广播社播放音乐的时段全给情商借走了,每日由不同候选人轮番荼毒全校用餐中的师生。吵虽吵,但因是选举文化的一种,由学生会设的投诉信箱也就没有接到太多封投诉信;想要热闹,就要有某方面的牺牲。
  这日午休,借用播音室的是邱预雁,全校都知道最反对现任学生会长的人;她正口若悬河地抒发理念。
  “就知道你在这儿。”
  留一头帅气男孩发型的方筝甫走入学生会办公室就出口说着。
  罗蝶起瞄了她一眼算是打招呼,复而又凝神向窗外,听着那耳朵躲不掉的声浪。
  方筝一七0公分的标准身高,正好罩住她的瘦小。
  “坐下来吧,仰着看你难过。”她挪出窗台的一半空地。
  穿着体育制服的方筝一脚跨坐上去,大方而潇,并且配合她的气质,完全不会令人感到粗鲁。
  “其实只要你也参选。他们都没胜算。”
  “是呀,那就不好玩了。”
  方筝纵声大笑,一掌拍上她肩:
  “如我所料的答案!被味!”
  “我想邱预雁会当选。”这是人人都肯定的事实。
  “不,不一定。我来就是要告诉你最新消息,最近登上白马王子宝座的季濯宇在刚才宜布要参选!”
  “为什麽?”终於有能令她料不到的事了。他想做什麽?虽知道他不是个安分人物,但初来乍到总有一阵蛰伏期吧?强自出头太急切,不合他的作风。
  方筝勾了她下巴一下:
  “他的狂言就是要取代学生会专政的地位,至少要让班联会站在平等的位置上,而不是成为学生会的附属单位。好狂妄的人,但,靠色相而言,当选也有可能;在我们这儿,成绩与能力加容貌是干部必备叁要素。”
  嗤笑了下,罗蝶起探手向窗外,摘下一片榕叶,将叶片放入口中,咬下齿痕,品味叶身酸辣夹苦涩的滋味,再以食指与中指夹着叶柄把玩。
  “你是笑你自己成了例外?”方筝有趣地问。
  可以说,罗蝶起是此校创立叁十年来,唯一不是校花,却当上学生会长的异数。虽然这是一所男女合校,且男少女多。却不会因为这情况而使男人大大吃香。历届以来,少有男性当上会长,这奇特的校风,源起於全校学生偏重容貌出色的女子。每年选校草——白马王子的活动远远不如选校花来得轰动,男男女女皆偏重女色,再怎麽受倾慕的男性,全校愿意给的最高荣誉仅止於校草,或送入学生会当干部而已,但绝不会是会长宝座;这种不可思议的情况被外校视为怪异难解。
  学生会能坐大至今日的情况,不只是校方允许,也因为全校学生愿意拥戴这个机构;这情况下,会长所有的权力便更为他人所垂涎觊觎。
  今年度的校花大选日相同於班联会投票日,被提名的校花候选人没有发言的机会,一律请摄影社拍下候选人的相片公布於校周报上,让学生票选。因为新校花还没有出现,旧任校花小姐邱预雁依然以校花身分横行;但也因她有校花身分却没会长头衔,益加显得丢脸难堪,尤其败在罗蝶起这个平凡女子身上!因此这次竞选文宣充满了抹黑文字,暗示这任会长动用校长威权护航,不名誉的上任,将自己说成惨遭陷害的无助女子。
  直到午休广播时间结束,校园恢复平静,罗蝶起才拿出口中的叶子甩向窗外:
  “规矩,是用来打破与创造的。”
  方筝嘻笑而用力地搂住她:
  “这就是我“爱”你的地方呀!没见过比你更有自信的人了!宝贝!”
  差一点透不过气的罗蝶起努力地挣扎,想让自己有空气可以吸!终於找到她腋下钻出半个身子,才忙要好生吐纳一番,却因为面孔正对门口,而门口突然出现的人令她怔了下,忘了呼吸,也定住了动作。
  是孟观涛!
  他像是经过学生会办公室,正要往另一方向而去,却不经意看到什麽令他讶异的事而停住脚步。
  他的表情很奇怪!
  先是恍然认出了什麽,而後眼眶瞪大些许,脚跟动了一动,不发一言地继续走向他要去的地方。但别开眼眸的瞬间,罗蝶起看到了他脸上的一抹失望或——鄙夷?
  她向来善於观察他人的肢体语言,进而八九不离十地分析出他人内心的想法。那麽,孟观涛在刚才那一刻以为他自己看到了什麽?
  罗蝶起回神打量笑嘻嘻恶作剧成功的方筝,突然明白了——他以为他看到了一对同性恋者。然後他以为学生会成员关在这儿美其名为开会,保持至高无上的地位,其实都是在搞这档子事,并不真正在服务学生什麽的。
  也合该他看到那一幕。四大美人闲暇之馀,以动摇会长冷静面孔为乐事,这事只有成员们晓得,反正她没有制止,她们那四个就不客气了。
  斑大的方筝最爱“调戏”她;精灵似的柯盈然喜欢无声无息“飘”在她身後当影子;清纯的江欣侬爱写情书给她,偶尔影印A级色情文章夹在她的档案中;冷的裴红叶唯一的坏习惯就是“拿走”她的眼镜当纪念品。只要稍不注意,开完会绝对找不到眼镜。这些都无伤大雅,目前为止,极少极少有机会看到罗蝶起失去冷静自得的神情。
  “有吓到吗?”方筝很得意地问。
  “你说呢?”她跳下窗台,想着想着,竟是感到好笑地直冒出笑意。
  方筝也跳下来,讶异道:
  “想到什麽好笑的事?做什麽笑得那麽奸诈?你又想陷害谁了?”共事一学期以来,她非常明白,能令会长抿唇而笑——介於奸笑与微笑之间,肯定是她肚子中有了什麽想法,为了那想法付诸实行时会见到的情况而笑!
  “走了,午睡的钟快响了。”罗蝶起笑着勾住方筝的手,一同走出办公室,往二年级的大楼走去。
  在经过穿廊时,她又看到了孟观涛,他正迎面走过来;看他书包勾在背後的情况,可以预料这位仁兄又要翘课了。
  罗蝶起直直把目光揪住他,而他似乎正忙,一手勾住书包,一手正掏出呼叫器查看着,疾步而行,对周遭事物视而不见。但她等着,等他抬头望来的一刻——就让他彻底地加深印象吧!
  在擦身而过时,孟观涛自然而然地因为迎面走来有人而抬头看了下,立即,他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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