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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穿越之牙婆生存记事-第72章

小说: 穿越之牙婆生存记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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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太夫人身边伺候了些时日,太夫人喜她沉静温婉,常派她往大公子院中送些时鲜蔬果,衣帽鞋袜等物。有话也不命跑腿的小丫鬟,而专找她去。因此内宅里风声渐起,都说太夫人有意抬举她,叫她跟了大公子。

    锦绣虽沉静老实,但在太夫人身边伺候久了,见得多识得广,又每每听着旁的丫鬟们闲聊,不免也动了心思——大公子又是那么个神仙也似的人物!

    墨棋才选上来不久,性子有些像从前的夏初,够活泼,但比夏初懂规矩。他盯了半晌锦绣捧着的衣裳,金线银线描出花团锦簇,咋舌:

    “光绣工可就好麻烦了。”

    锦绣闻言,低头看了眼,笑道:“可不是。我并着针线上两个小丫头子亲手裁制,又送去外头找人做绣活,足足用了二十天的功夫呢。”

    墨棋吐舌:“可惜大公子最最不爱这等花团锦簇呢。”

    锦绣心中一动,假作无意:“哦?那他喜欢什么花样子?”

    墨棋见四下无人,站的无聊,因此动了动,道:“我见珍藏了块绣文竹的帕子,绣工料子皆是差的。不客气讲,就是咱家外头干粗活抬轿子的只怕也不稀罕,偏公子拿它当宝,动也不许旁人动一下的。”

    锦绣心中狂喜,故意道:“可惜太夫人有意要公子穿的华丽些,才好显着身份高贵哩。”

    墨棋撇嘴,越发压低了声音:“你别看公子在家里好似不食人间烟火淡淡的,出了门,他笑的可大声哩!”

    锦绣问:“出了门?和谁在一起?”

    墨棋自知失言,将嘴巴紧闭,任她再如何盘问也都不肯开口了。

    吓!公子和钱娘子的故事他是知晓的。夏初哥哥从前在公子面前是个得脸的,结果如何?还不是被撵出去放到外头?若非因着钱娘子的事情立了功,只怕还在外头风吹日晒哩!

    公子有个救命恩人,一直没断往来,此事家中人尽皆知。但知道归知道,却从无人拿到明面上讨论,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最好莫过于闭上嘴巴。挑他上来时半夏哥哥嘱咐了,在公子身边当差,你只当自己是瞎子、哑巴。无论外头见了什么听了什么,回到府里,一概不许讲。

    墨棋催眠自己:我是瞎子,我是哑巴……我从没看见公子和钱娘子往来,我从不知道公子在钱娘子面前笑的开怀;我从没听见公子故意用些市井俚语逗钱娘子生气为乐……

    过得一时,夏初端了水盆出来,客气道:“公子叫姐姐进去。”

    锦绣忙整了裙角,低头,在墨棋的带领下恭谨进去。墨棋接过衣裳捧进内室,锦绣等在外头,一声不敢发。

    听着里头墨棋低低叫了声:“公子。”

    锦绣听着一声叹息,林小五叹道:“劳祖母费心了!”

    她忙道:“太夫人说,公子在外头代表的是咱们林家的面子,切切不可弱了声势。”

    他好笑:“岂止没弱声势。这简直就是……”

    他和旁人吃酒,不止一次被人笑。

    锦绣道:“公子丰神俊朗,穿什么都是好的。”

    他不由好笑。若钱多多看见,又要说他像个暴发户的儿子……

    墨棋帮着整好,林小五走出来,道:“你回去,说多谢祖母费心。”

    锦绣大着胆子抬头,目光如丝,在他身上绕了几绕,柔声道:“幸亏合体。奴婢还担心自己手艺不好,您穿着不舒服呢。”

    因想着和钱多多有约,他心情格外高涨,笑道:“竟是你的手艺?却要多谢了。”又命墨棋:“去问夏初开了柜子取五两银子。”

    锦绣笑着嗔道:“难道我就是那起子小家子气的蹄子不成?能为公子裁衣,是我的福气呢。”

    他道:“话虽如此,你是祖母身边的姐姐,却不好不谢。”

    锦绣道:“若公子有心要谢,不如将上次外头买来的沉香串子送给奴婢一串,回去也好给姐妹们炫耀的。”

    林小五笑容凝结。

    随即笑答:“那是个不值钱的。”又催墨棋:“去,取银子来谢你锦绣姐姐。”

    那沉香串子确实也是个不值钱的物件。本是他有事去塘沽港口,正逢姑苏那边的船来,有个走南闯北的贩子家中老人生了急病,着急要返回姑苏,就要将所有物件贱卖。那收获的商家将其他都买了,唯独挑出沉香串子挑剔。

    姑苏贩子急红了眼,一把夺过:“不卖了不卖了!我师傅的封山之作,却不卖给你这等不懂行的人!”

    墨棋听着好玩,特意要过来看了看,拿到林小五眼前献宝。

    原来每个串珠上都刻了姑苏风情景物,竟是难得的微雕手法。更难得匠人心灵手巧,人物风景惟妙惟肖。他一看之下已是喜欢,一颗颗看去,中间的一颗上竟刻了个‘多’字,可不叫他心动。

    当时就买了下来。

    拿回来时锦绣奉命来送南国梨,墨棋和夏初闲着磨牙,说如何如何精妙,如何如何好玩,却叫锦绣上了心。

    若能讨来,在姐妹面前也能炫耀长脸不是?

    然林小五拿它自有用处,如何肯给。锦绣是个伶俐的,见状不再硬讨。目光溜了一圈,捂嘴轻笑:

    “墨棋是个粗心的,却连袖口都不曾好生整理呢!”

    说罢站在他面前,动手去整垂下的袖口并衣襟。

    林小五也没当回事。

    锦绣整完衣襟并不退开,半扬了一张娇俏的笑脸,道:“公子的荷包都旧了,我前儿才绣了个,不如给公子换上?”

    又道公子身边伺候的小厮们都是男孩子,难免粗心。若给太夫人看见,不说他们不经心,倒要怪自己这些常来跑腿的丫鬟们没眼色。

    说话间衣袖里取出个缎面荷包,笑盈盈捧在他眼前:“公子瞧瞧,可入得眼?”

    荷包上干干净净,只一竿修竹矗立。

    荷包清清爽爽,人面如花,笑意莹然,眸底含羞带怯。

    林小五退开两步,淡淡道:“墨棋。”

    无人答应。

    扬声:“墨棋!”

    墨棋本扒着门缝在外头瞧,连忙跑进来:“公子有吩咐?”

    他道:“叫你做事就只会躲懒,将银子拿着,送了锦绣回祖母那里去。”

    说罢自抬步往外走。

    锦绣脸色红一阵青一阵,心里又委屈又屈辱。她自认行为举止都合规矩,并没学着那些没脸的,故意趁着无人诱惑主子,又偷偷爬上主子的床。

    不过是送个荷包,虽然亲密了些,但她本就是太夫人的针线丫鬟,便送给大公子荷包,也不算甚么。

    墨棋觑着她的神色,不敢多说,只道:“姐姐,我送你回罢。”

    不说话还好,他一出声,锦绣的泪珠子再也止不住,吧嗒吧嗒往下掉。

    夏初匆忙进来,见着锦绣如此,不由皱眉,问墨棋:“公子呢?”

    墨棋道:“往外头去了。”

    夏初责骂:“公子要出门,你还不赶快跟上?”说着自己取了一早备好的东西,匆忙要跟上,在院里扯着嗓子呼喝其他小厮:

    “我们都出去了,好生把院里扫了,书砚你再叫别人替你清扫内室给我知晓便罢,若给公子知道了,他最烦别人进去的,当心一顿板子撵出你去!”

    又道:“守好了门,别放猫儿狗儿的进来!”

    说罢脚步声渐渐远去。

    锦绣听在耳中,心如刀绞。

    无声饮泣。

    墨棋不敢留她,低低道:“姐姐,快些回吧。我还要跟着公子出门呢。” 


共车厢多多害羞

    深秋的树叶几乎落尽,院中两颗大梧桐树冠上仅留了零星几片枯黄的残叶,风中招摇。廊下摆了几盆菊花,花期长,卷瓣繁复、弯曲喜人。抬头看了看天,命彩云若看着天好将被子搬出来晒晒,只别过午,省的被白霜打湿。


青云跟着钱多多出了门,墨棋百无聊赖的等在府门前踢石子玩儿,抬头见是她们出来,忙抢上前去接青云手里的包袱,又道:

    “可来了。马车停在巷口进不来,公子吩咐我这里等着呢。”

    青云躲过,将包袱牢牢护在胸前。

    墨棋撇嘴:“青云姐姐也太小心些。我好心帮你,难道我是觅贴儿,动动就少了斤两不成?”

    青云板着脸,只是不吱声。

    钱多多笑道:“快别说了。昨日出门,不知怎地就给人顺走了她贴身的荷包。别的也都罢了,只是可惜她攒了两个月月钱买的对金坠子,疼的一晚上没睡好。我说送她一对,她却死活不肯,只说已经亏了,不能再多亏一次——也不知哪里来的奇怪逻辑!”

    墨棋恍然,乖道:“难怪我见姐姐脸上有些黑气。”

    青云瞪他:“你才满脸黑气!”

    已走到巷口,夏初笑问:“谁满脸黑气?”

    墨棋一溜烟跑到他身边,将缘故说了。夏初噙笑看向青云,道:“青云姐姐莫要上火,我在外头认识几个街面上的游侠儿,回头寻了他们去打听,必将那不长眼的东西提到姐姐面前赔不是!”

    青云瞪他:“呸!难道我是没见过世面的?不过一对金坠子!我是气自己不警醒,好在是顺了我的荷包,若是不留神给他们顺了姐儿的荷包,可怎么说!”

    夏初道:“我说呢,姐姐不是眼皮子浅的。想来是个心胸开阔有见识的。”

    吃他故意吹捧,青云红了脸,低低啐了下,垂头不语。

    钱多多看看她,又看看赔笑的夏初,若有所思。

    林小五早在车里等着,含笑掀开帘子看着她。车夫将绣墩放在车下,青云过去搀扶,钱多多一脚迈上,和他齐平,正正好看进他清澈含笑的眼眸中。不仅尴尬避开,垂下视线,落在袍子上。

    被花团锦簇刺的眼前一闪,心中好笑,揶揄:“小五哥,你今儿去哪家说亲不成?”

    林小五笑睨:“我却有心,只怕那家小娘子太难缠,不肯嫁。”

    夏初和墨棋捂嘴偷笑,青云也忍不住憋笑颤抖,搀着她的胳膊抖呀抖个不停,她一时羞愤待要反驳,猛的抬头,不想脚下不稳,青云又只顾偷笑没用上力气,重心失衡,她‘哎呀’一声,身子向后倒去,青云急忙用了全身力气去搀,多多下意识的往前乱抓,却坎坎抓住了什么,好容易站稳。

    说来也只一瞬的功夫,惊魂未定,定睛一瞧,林小五抓着她的手,满含笑意:“叫你只管嘲笑人,可吓着了吧?”

    她面上一红,狼狈的抽手,自顾抓着木梁登上去。林小五还要伸手去扶她,她却扫开,没好气道:“不用你!”

    赌气的瞄了眼白皙修长的手,再瞄眼自个儿的手掌。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两个手掌握在一处,一黑一白,煞是对比明显,真叫人气闷!

    我是小麦色,我是健康色,我是太阳色……催眠中……

    车帘一掀,却是青云进来,只抿着嘴乐。

    她心里正不自在,板下脸故意斥道:“没规矩,主子还没坐下呢,你不说过来伺候,抿着嘴乐什么?”

    青云目光在车内一转,自包袱里取出个坐垫,道:“莫怪我不伺候。实在是车里布置的比家里还舒服。我瞧着毯子垫子都是新的,茶水果子一应俱全。”转向林小五:

    “大公子,倒难为你费心了。”

    说着蹲着身子福了福。

    钱多多阴着脸,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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