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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穿越之牙婆生存记事-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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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岂是能随便乱比的?”
    虽说流行纳艺房女子为妾,但她培养的女子个个身价清白,便是为妾也比□要显得清贵千百倍。其中颇有两个有天分的,那天和齐婆子聊起,她推荐说若实在不好卖,不如卖去酒楼妓馆,还比卖做妾多些钱。她当面没好意思反驳,背后却很是不痛快。
    再说缺钱使,她也不想做那等损阴德的事体!
    一时上齐了菜,又送来欣悦楼的蒜泥白肉,两人对饮。林小五好酒量,方才已饮了两升,如今两人对饮,越喝他反倒越清醒,越喝越有兴致,谈古说今好不热闹。
    也是大宋朝的酒都不是蒸馏酒,度数低,否则不止烂醉如泥,只怕要送去医馆抢救了。
    说起喝酒这件事情,实在是种天分。有人说酒量都是练出来的,可对于林小五和钱多多而言,酒量那就是天生的。林小五自不必提,钱多多却也是能喝的主。从前在刘氏手下过活,家穷,剩不得粮食酿酒,然而地里活重,钱满山就想喝上两口。秋天时分,山里野果成熟,一家都去捡拾,酿成果酒,省着能喝一春。某年春天,小五怎么也找不到钱多多,急得不行,忽然灵光一闪跑去酒窖,果然她醉倒在酒窖中,倚着酒缸睡声正酣。小五哭笑不得,又不敢让刘氏知道,只得在酒窖中陪伴直到钱多多醒来,回到家里随便扯了个谎。
    问她喝了多少,她红着脸只不肯说,小五后来暗自查看,她自己喝了足有半缸!
    喝到日头西下,摆手告别,见她脚步趔趄,要送她又不肯,只得暗地跟随,看着王爷爷将她迎了进去才放心。
    转头问:“查着了?”
    半夏不知何时赶了来,跟在后面,低声:“查明白了。钱娘子去了西洋货铺子,三百两卖了只八音盒,先拿了一百两的交子,说好另二百两改日送到她府上。”
    林小五面容冷淡:“是嘛。”
    半夏不敢吱声,更不敢说人家卖的就是你当初特地买来的生辰礼物,买时花了一千三百两,如今只卖了个零头……
    觑眼公子神色,有必要回去提醒家中那些猴崽子,说话做事都当心些!
    走到林府巷口,他站住,道:“明儿你准备四色礼物去堂嫂府上,托她买两个下人。”
    半夏闻弦歌知雅意,不必多问,已然明白,应声:“是从府中官账上支银子,还是……”
    “我月例银子不是没动?”
    半夏看了眼闷闷不乐的夏初。夏初瘪嘴:“上次给她买八音盒就从月例银子里出的,如今总共剩了不多。”
    半夏驳斥:“休要胡说!八音盒的钱是公子单独拿来的,哪儿用着月例了?”眯眼,冷道:“该不是你中饱私囊了?”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假如夏初有哪怕半点心虚,无论从前多少情意,也绝对饶恕不得!
    夏初顾不得还在公子旁边,蹦起来眼睛瞪得溜圆:“谁中饱私囊了?谁中饱私囊了?我对公子再忠心不过的,你凭什么疑我?我不过是看不惯钱多多——分明就是下贱的身份,非要和公子平辈相交,又不懂得礼数,每每教公子难过……”
    半夏惊恐的看了林小五,呵止:“夏初!”
    心里实在恨他没眼色。
    公子和钱娘子如何,自有他的思量,自己这些做下人的,只要听从吩咐保证忠心就是,他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胆敢当面说钱娘子的不是?
    夏初仗着公子疼他,犟嘴:“本来就是,公子什么身份,她什么身份?公子待人客气,她就敢蹬鼻子上脸……”
    又气又急,狠狠拍了他一巴掌:“你什么身份!也敢在公子面前说嘴!”
    觑着林小五脸色,虽是淡漠,却已然不悦。
    他忙道:“公子,这两日我要夏初有用,先换了别人服侍罢。”
    再让他这么呆下去,有朝一日非惹出大祸不可。
    林小五扫了眼惊愕的夏初:“他还是个孩子,也莫要太过苛责。”
    说来还是他惯得夏初。
    最初是半夏贴身服侍,后来他渐掌府中大权,需要亲信的人处理外间事务,就提上了夏初。因喜欢他胆大包天的劲头,对他的些许错误往往漠视,也不曾拿些教条规章拘束于他。然而再喜欢,主是主,仆是仆。
    他不无怅然——原来纵容下人,和纵容二妮儿,是不同的心态呵。
    纵容着二妮儿,固然被她气到不行,也绝不会产生她逾矩的念头,更不会因此不快…。
    夏初已是在抹眼泪,却倔强的不肯求情,更不肯认错。
    他有错吗?那个钱多多,公子对待她何等的尽心尽力?她对公子不过敷衍了事,只当别人都没眼看不出来么?多少次和她分手后,公子独坐书房,当他不知道?
    公子抬举,你不说诚惶诚恐巴结也就罢了,还一副淡然处之的态度,也就公子善良,搁着他夏初身上,早跳脚恼怒和此人老死不相往来了!
    半夏送林小五回了院中,吩咐过另一小厮贴身伺候。好在公子一应饮食起居都有定例,他又不爱人事事代劳,举凡穿衣洁面用膳,都是自己动手的,也不怕出了大漏子。
    转回头到二门上,揪过早已经难过到无以复加的夏初,恨其不争:“你委屈什么?我还没怎么地你呢!告诉你,只把你调开学两天规矩算你捡便宜。如今福叔老了在家颐养天年,若搁在当年他管事,你不扒一层皮!”
    又小声:“休要整日钱多多钱多多的唤人闺名。你只看她是牙婆就当她贱籍,我告诉你,她虽非士人,但也是正经的平民哩!比咱们不知好上多少!再者她既是公子的患难之交,又和他青梅竹马长大的,感情绝非一般。我瞧着公子对她已是…”情根深种。这话他却不敢说明白了。
    只转开,道:“你是随身伺候的,别人不明白,难道你还不明白?看着是无所谓的,其实主意大着呢!将来如何还说不定……”
    夏初表面虽仍不服软,却把他的话听了进去,又兼之很是学了些规矩,果然从此后见了钱多多不再冷眼相加。


探月氏再送绢花

    穿过碧纱阁,走过长长的回廊,正是菊花怒放时节,府中的庄子孝敬了一批,摆放在后园房檐树下。因是正午时分,前头在伺候老太太用饭,后园静悄悄的。
    后园西南角上,有两排不起眼的房屋。当初是想用作夏季避暑之用,然而地角选得不好,返潮,闲置了许久。因地方偏僻,很些年没人去住,颇有些荒凉。
    拱门前,林小五停下脚步。
    拱门虽是上好的湖州石,门槛却是选用的木材,仅两三年没更换,生了青苔,背静地方杂草丛生,一只蚱蜢听见人声受惊,连蹦带跳的往反方向而去。
    半夏低声:“公子?”
    眼角瞥见房顶生了茅草,随风摇曳。
    林小五顿了顿,淡道:“去通禀声。”
    半夏应了,迈步进去,提高声量问了两句,并无人应答,他正待出去,却见厢房里慌慌张张跑出个丫鬟:
    “哪位?”
    半夏打量着她,穿了身半新不旧的鸭蛋青三等丫鬟服,乌鬓偏了,左边脸颊还带着深深的睡痕。
    问:“你是这里伺候的丫头?”
    她是见过半夏的,知道他是大公子身边最得用的小厮,就连管家都让他三分。这里轻易没人来,她刚偷懒睡了一会儿,谁知就被半夏给抓包。心里慌乱,声音也就带了三分哭腔:
    “是,奴婢叫四儿,本是后院里伺候花草的,刚被调来没多久。”
    半夏没打算追究,打量了一番院子,对着地上尚未清扫的落叶皱了皱眉:“伺候的粗使婆子呢?”
    他记得分了两个粗使婆子打下手。
    四儿垂脸,支支吾吾,不敢说她们趁着晌午没人都去门房搓麻了。
    半夏如今阅历多了,自然明白其中猫腻,也不为难她,道:“你去通禀一声,大公子过来问安。”
    四儿惊讶,四下找寻。
    大公子?
    半夏皱眉:“还不快去!”
    她忙慌张的施了个礼,跑去正房。也没见敲门,直接推门而入,叫嚷:“月姨娘,大公子来给您问安了。”
    总算她还记得进府之前受到的培训,逼着手站门边侯着,大公子进了房也不敢抬头,只瞧见一双绣着牡丹莲花枝的青皂靴。
    温润的声音,浅浅道:“我来给月姨问安,月姨身体还好?”
    待得好半晌都没听见回应,四儿一时好奇,微微抬头去看。
    月姨娘站在桌边上,十指紧紧的抓着桌沿,恨不能掰下一块来的模样。她清瘦了许多,形容憔悴,三十出头的年纪鬓角已然发白,再不复当初的妩媚多娇。目露憎恨之色,恹恹的:
    “你来作甚?还嫌害的我不够?”
    四儿虽然知晓些月姨娘和当日大公子母亲的纠葛,但府中严禁议论,她进府不久,了解不多,便很是好奇。
    转向偷瞧大公子。
    吓!大公子生的浓眉大眼,嘴角带着浅淡笑意,是个好生清雅的书生哩……即便面对杀母仇人,也依然笑得如此飘然,怪道府里都说他是神仙投胎的……
    小五泰然自若,在唯一的椅子上坐下,打量四周。
    一床,一屏风,一妆台,一桌椅,仅此而已。屋里雪洞也似,连个盆景摆设都没有。
    他嗔道:“这也太委屈姨娘!”转向半夏,吩咐:“去和他们说,搬两盆菊花来。我记得姨娘最爱雅客。常记得儿时我调皮,不慎折断了姨娘房中一品雅客,被爹爹一通好打……”一番话讲的韵味深长。
    月氏深知他是个怎样的人。别看外表云淡风轻好似万事不往心中去,能在那般恶劣的环境中躲过追杀成功长大,最后还能重新回到林家,得到族老的认同,甚至于将其父架空一手掌了府中事务大权的人,怎会是个他们口中的‘谪仙’?自己技不如人,落得今日这般田地,却也容不得他来作践!
    冷声:“我这里清寒,没得招待客人,你请吧。”
    看到他,就仿佛看到那个有着温柔笑意的女人……
    小五叹道:“我原知道府里这些奴才,惯会捧高踩低的,也是我的疏忽,竟叫姨娘吃这等苦头。”扭头道:
    “把东西拿上来。”
    半夏应声,不多时奉上个系着红绳的篮子。示意他放在桌上,小五道:“我记得姨娘爱吃炸面果子,特地吩咐他们炸了,带给姨娘尝尝鲜。”示意半夏揭开,花样各式的小巧面果子排成莲花形状,特地摘了两片小巧的荷叶垫在下面,越发衬得碧绿可爱,色彩动人。
    道:“姨娘尝尝啊。”他眉毛微微上挑,眼角蓄着无尽的笑意,仿佛真的是面对亲人一般,很欢乐很欢乐,分明屋里并不冷,月氏却觉得从心里阵阵发寒……这个场景,为何如此熟悉……
    啊,她第一次构陷苏氏,可不就亲手做了炸面果子送给她,因她喜爱荷花,还特地命人摘了荷叶做衬。那日也是正午,日头刚过中天,苏氏喜酸,她带着丫鬟婆子穿了繁复华丽的御制衫裙到她房里,一口一个姐姐叫的亲热,说姐姐你成日管家辛苦了,说姐姐你伺候公婆辛苦了,说姐姐你体恤夫君辛苦了,摸着御制的衫裙不无得意,说姐姐你瞧我这衫裙可还看得过去?是夫君特地命御衣坊的裁缝来量了,专门做给我的呢,夫君说我穿红最衬肤色……
    苏氏是怎样的反应来着……
    啊,是了。林小五也在,依偎在他娘怀里,咯咯的笑,白白的,浓眉大眼,看着就喜庆。人人都夸他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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