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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巴士警探 作者:吕铮-第24章

小说: 巴士警探 作者:吕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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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分钟后,董大勇在经过一段漫长道路之后,跌跌撞撞地被推到一个冷冰冰的椅子上。当他被摘下头套恢复视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里。 
  “说吧,你是怎么将那个姑娘推到楼下的。”艾维维用冷峻的眼神紧紧盯着董大勇的双眼。
  “推到楼下?我没把哪个姑娘推到楼下啊?”董大勇感到一阵眩晕。
  “别废话!你以为你清理了现场的痕迹我们就找不到你了吗?你以为你焚烧了尸体我们就无法给你定罪了吗?告诉你,你别再存有任何侥幸心理,今天你到了我们这儿就出不去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懂吗?”艾维维站起身来说。
  “大哥,不不不,警察同志,你们肯定弄错了吧,我可没杀……杀人啊,还焚烧尸体,我……我哪有那胆啊……”董大勇欲哭无泪。
  “你没有杀人?”艾维维眉头紧锁,“那人是谁杀的?你自己说!”
  “人谁杀的我哪知道啊?反正我……我真的没……杀人,我对天发誓,我要……要是杀人了我死了没人埋。”董大勇极力为自己辩解,表情极为难看。
  “你还不承认。那我问你,刘辉你认识吧?”艾维维问。
  “刘辉?我认识啊,他怎么了?”董大勇回答又反问,大脑在飞快地盘算。
  “当天是不是只有你、刘辉和老疤在场?”艾维维继续问。
  “刘辉和老疤?”董大勇歪着脖子看,一双眼睛滴溜乱转。刘辉与董大勇过从甚密,董大勇在想,警察是怎么知道他的。
  “我问你,当天是不是你把那个女孩推到楼下的?之后又同老疤一起处理了尸体?”艾维维走到董大勇面前,紧盯着他的双眼。
  “我操!刘辉那王八蛋血口喷人!”董大勇此时才恍惚明白过来,自己是被刘辉诬陷了的。听警察的话他就已明白了三分,清理了现场的痕迹,还焚烧了尸体,那还不是什么证据都没有啊。但董大勇当然明白,此时越没证据,自己才越难洗脱。“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有杀人,刘辉他是在栽赃!我冤枉啊!”董大勇说着竟叫喊起来。
  “你给我安静点!”艾维维大喝一声,“这里是公安局,不是你们家!人家都指证你了,你还敢狡辩!”
  “我真的冤枉,要不你们可以问老疤,我绝对没有参与什么杀人。真的!”董大勇说得涕泪横流。
  艾维维心中大喜。黎勇啊,你小子果然没有看错人。“我们找不到老疤,只见到了刘辉,你空口无凭,我们怎么能相信你?”艾维维乘胜追击。
  “我知道老疤在哪儿啊,我知道!”董大勇未经允许,竟站了起来。
  为了不引起董大勇的怀疑,艾维维又用头套蒙住了他的脑袋,之后再次带着他围着公交分局看守所绕了几圈,这才将他又带回了黎勇所在的讯问室。实际刚才的那间屋子只是公交分局看守所的地下室。为了套出这小子的实话,艾维维才无奈浪费了公家的好几升汽油,而黎勇则又欠了楼上特警兄弟们的群众演员费用。
  当董大勇看到黎勇和石磊的时候,竟然像看到了久别的亲人。“警察同志,我现在就带你们去找老疤,我冤枉啊,冤枉……”董大勇急切地说。
  抓老疤的过程竟出乎意料地轻而易举,艾维维看着同学之情,再次答应了黎勇的无理要求。他在将老疤从那间出租房里押出来的时候,故意放松了警惕,老疤则在意料中地企图逃跑,此时老疤已被搜了身,他身上除了悬在肚脐下的那条短裤以外再无其他。黎勇则早有预谋地出现在了老疤逃跑的华容道,老疤却不是曹操,黎勇也不是关二爷,所以老疤不幸被黎勇痛殴。法律明文规定,警察不允许随便打人,但法律又同时明文规定:除了袭警和恶意反抗逃匿之外。在黎勇给老疤戴背铐的时候,他发现老疤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勇子,这下你可以放心去刑警队报到了。”石磊拍着黎勇的肩头怅然地说,“老牛头昨天和我聊天说,你是个好苗子,也许在刑警队里更能施展你的本领。”
  “那他的意思是?”黎勇问。
  “他放你走了……”石磊挤出一丝笑容。 
  回忆,美好与痛苦的回忆,再次降临在这个夜里,它总会伴着别人睡梦在城市的静谧中出现,像一个幻影,更像一个海市蜃楼。那里充盈着对往事的追忆与痛惜,掺杂着无数次被伤害或感动的留恋与惋惜,此时曾经的美好和快乐已陷落为遗憾,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存留内心,之后在脑海激起涟漪、掀起波澜。今夜注定无眠,独自停留在时间里,就像徘徊在那空中的落叶,一种熟悉的伤感悄然而至。当我们拥有某物的时候,就注定即将失去,谁愿相信这句古老的咒语。
  海伦默默地坐在屏幕前,静静地等待着什么,巨大痛苦过后的平静让她感到一丝恐惧。等待让她从焦急到平静,又从平静到沉默,似乎一切喧嚣对于她来说都只匆匆而过。再激烈的海潮最后都会归于平静,就像此刻海伦那近乎于麻木的心情。午夜已过,她仍未等到任何她要等的东西,蒋鹏的来信或是小企鹅的消息。她怅然若失地抱过那个白色的小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一丝温暖。机票上的时间越来越临近,她即将与这个城市道别,为什么还未说晚安就要说再见呢?海伦轻轻地按动键盘,在博客上输入了一段文字:《 爱情,是两只相互追逐飞翔的鸟 》
  爱情,是两只相互追逐飞翔的鸟,它们看似快乐自由,其实疲惫不堪。飞翔在广阔无边的天际,看似是何等的畅快与逍遥,实际却是无尽的寂寞与徘徊。天空没有风向标,天空没有指路灯,那里只有无数空荡的自由和气流,如果没有太阳,那一切竟是如此的冰冷,根本不像想象的那样蔚蓝与安宁,就像我们当初在远方凝视爱情。所以还是离你珍惜的东西稍远一些吧,那样也许会让它的美好更久一些。天空看似蔚蓝安宁,一旦置身其中便是无尽的寂寞与徘徊;大海看似温和多情,一旦漂流其间便是无尽的茫然和恐惧;有时放纵才是自由,而放纵一旦失去控制自由就会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无尽的寂寞与空虚。这也许是一种诅咒,一切看似美好的东西,一旦进入便会是另一个世界,爱情是否也不例外呢?两只鸟在无尽蔚蓝安宁、空荡寂寞的天空中飞翔,自由便是旅行的主题;旅行的目的却恰恰不是为了自由,人们往往会羡慕那种天高任鸟飞的状态,却都忽略了飞翔只是鸟儿飞往安定的过程而已。鸟儿不会觉得飞翔有多么美丽幸福,也许会厌倦这种重复劳累的体力运动,它们向往的是那温暖的南方,它们用力伸展翅膀的目的是为了有一天能落在枝头,而这一切人们真的能理解吗?
  那两只相互追逐飞翔的鸟,自由只是无奈的头衔,它们用生命为之努力的,却是某天可以一同栖息枝头。它们一起躲避气流,它们一起寻找方向,旅途的寂寞因有了彼此而淡漠,天空的寒冷因有了对方而减弱;它们一同飞翔,虽然时而远近高低不同,但它们的目的一致,就是尽快结束旅行,找到栖息的家园。
  当黎勇看到这些文字的时候,海伦刚刚下线。太阳花的头像依然漆黑,黎勇带着满身的困倦,回复了这篇文章,同时写下了一条留言:“太阳花,好久不见你了。那次失约很抱歉,如果你能原谅我,我希望我们还可以见面。”在黎勇回复这篇文章的时候,海伦正将那只白色的小熊放进了自己那大大的皮箱中,她轻轻抚摸着小熊胖胖的身子,默默地合拢了皮箱。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世界又恢复了喧嚣,人们在遗忘昨夜的梦境之后,迷茫地开始着新的生活。耀眼的阳光是天堂传来的光芒,黎勇仰望着那近似惨白的天空,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他不禁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也许真的太疲惫了。他跌跌撞撞地从后门下了公交车,径直向医院的大门走去,与此同时,一个熟悉的背影似乎闪过了黎勇视线,是幻觉吗?黎勇循着视觉的记忆,回头看去,而那里只有黑压压的忙碌的人群,再无其他。黎勇叹了口气,默默地向前走去。
  海伦捡起最后一张被风吹散的画,正是那幅邋遢大王的肖像。她站起身来,回头目送着520路公交车渐渐远去,身边曾经拥挤的人群也渐渐散去,心中不禁一阵怅然。她用手轻轻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静静地站在原地,只不过十几秒钟的时间,曾经拥挤的站台就只剩她一人了,聚散有时就是如此轻易。一阵风带着尘土吹乱了海伦的思绪,她用画夹挡住尘土转过身体,一个熟悉的背影刚刚闪过视线,那身影竟如此模糊却熟悉。海伦向远处看去,只有远处那栋白色的医院大楼静静地伫立在那里,是幻觉吗?海伦停顿了几秒,默默地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张师傅看黎勇又来了,皱着眉头责怪他说:“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了吗,我没事了,过几天就出院,你小子老不听话。”
  黎勇看师傅气色好转,欣喜地接受着批评:“师傅,要是照您这么说,我还真得多来几次,您想啊,我要不趁您没出院的机会多行贿几次,以后还哪有机会啊。”黎勇说着就将一大塑料袋水果放在了床头。
  “勇子……”张师傅似乎欲言又止,“听说队里给你评了个三等功啊。不错不错……”张师傅抬头看着黎勇,眼神里充满了欣慰。
  “嗨,我就是比别人多抓了贼,咱是谁的徒弟啊,不能给张快手师傅丢脸不是。三等功是老牛头硬给我的,我不要都不行。您可不知道啊,那天我刚一推辞,老牛头差点把他那个队长让给我,哈哈……”黎勇说着说着就没了正经。
  “去你的,小兔崽子。哎哟……”张师傅刚伸手打黎勇,伤口就疼了起来,“你小子就超不过三句正经话。”
  “怎么了师傅。”黎勇马上把师傅扶了过去,“您说您都这样了,还动不动想和我动手呢。您得听话,知道吗?护士小姐说了,您这伤得静养……”
  “行行行,什么静养静养的,我告诉你,咱干打扒的就没那么娇气,我这身体都好得差不多了,再多呆几天非闷死我不可。”张师傅一边说一边皱眉头,样子活像一老小孩。“勇子,带烟了吗?”张师傅问。
  “带了,但是您现在是病人,烟可不能抽。要是看见您抽烟,人家护士小姐又该批评您了。”黎勇拿一根手指在张师傅面前摇晃。
  “得了吧,我抽了一辈子烟了,也没什么不好,快,憋了好些天了。”张师傅说着把身后的窗户拉开。“我这病和抽烟没关系,是不是老常?”张师傅扭头冲邻床的病友说。
  “呵呵,你个老小子,刚醒了没几天就不遵守纪律,小心人家大夫给你关禁闭。”邻床的病友也是老警察,笑着和张师傅调侃。
  “得了得了,你也别和我在这装,你们搞预审的有几个不是大烟鬼。给,你也来一根。”张师傅说着就抢过黎勇手中的烟,同时还扔给邻床一根。
  邻床老警察从空中接过烟,笑着说:“一看你老张就是想拉我下水,好好好,那我就抽一根。”
  黎勇看着面前这两个可爱的老警察,差点笑出声来。
  “勇子,那什么……”张师傅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抬起头看着黎勇,之后缓缓地挤出几个字,“你,什么时候到刑警队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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