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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囧货三穿 作者:公子无痕(jj2012.12.05完结,轻松)-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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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韦“嗯”了声,“看得出这些日子你的剑术又精进不少,越来越远你娘亲当年的风范了。”
  残月懒得回话,只举起手剑尖对着他的喉咙,“开始吧。”
  夏韦笑道:“秋楠,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若是输了,可别怪我。”
  “少废话。”残月冷道,“让他们布阵吧。”
  在这里许久他每日都活在担忧中,想那傻丫头怎么样了?有没有想他?他,很想她。
  夏韦说,只要他闯过这诡异的阵法他就放了他,机会只有三次。若三次不过,他就得听凭他差遣。
  前两次他都输了且身负重伤,他静心养伤让自己好起来每日勤加练习,他就不信他闯不出去。
  十名身着黑衣的傀儡将他围在中间,阵法瞬息万变,他紧闭着眼让自己沉下心细听周围的动静。
  这些傀儡诡异得即使你砍掉他的脑袋他的身子还是可以动作,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他们全部肢解,这就要耗费极大的体力。
  所以,一定要快。
  夏韦在旁边静静地抚着琴,琴音时而低转时而急促。残月恨恨,只想将剑插进他的脑袋里。
  剑招随着阵势的变换急速地变换,忽地,他腾身而起,残雪剑利落地在手心划开一道口子。瞬间,残雪剑仿佛有了生命力,贪婪地吞噬者腥红的血,剑身的光芒也随之越来越强烈。当整个剑身变红,残月低叱一声,剑尖举过头顶再狠狠劈下。强烈的红色的光圈由小变大最后达到一个极限狠狠地爆破开来,所到之处飞沙走石草木不生。
  整个世界都是血红色的,像是下了一场血雨。夏韦手中琴弦忽地全部断裂,他望着漫天的血雨和飞的四处都是的残肢以及那个站在庭院中间的男子,笑了。
  “你走吧。”夏韦道,“秋楠,祝你好运。”
  残月顾不得换衣服带着满身的血越墙而出。茫然地站在路边看了一会儿,他逮着一名路人劈头问道:“左相府在哪?”
  路人被他满身的血吓得直哆嗦,剑横在脖子上,他抖着手指向北边。
  残月提气将轻功发挥到极致,心里祈祷着:“卯卯,你可得乖乖的,乖乖的等我。”
  今日是左相之子与洛郡主大婚的日子,夏韦早早地派人知会了他。他并没有把握今天能完全闯过那诡异的阵,最后那一招拼的不过是鱼死网破。
  夏韦说祝他好运,他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比起伤身,他最怕的是伤心。
  赶到左相府的时候,他直接从墙顶越了进去。里面围了许多人,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那两道明媚的红影。
  女子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掀开红头盖,是他熟悉的脸,她娇羞的对着众人一笑。身边的男人将他打横抱起,红头盖落在地上,她扬起头似乎是往他这边看了一眼。那一眼,陌生的很。
  “卯卯。”残月大吼一声,飞身踩着众人的头顶在大堂里站定。“卯卯,跟我走。”他上前抓着她的手待到自己身边,急切地道:“卯卯,我来接你了。”
  人群里响起窃窃私语的声音,更多的人却是抱着一种看戏的态度。
  “卯卯,到我身边来。”秦三儿温柔道。
  女子淡淡地看一眼面前仿佛自血中浸过的男人,抬步欲往秦三儿那边走,被男人一把扣住拉进怀里。
  “卯——”下一个字慢慢的唤出来,“卯。”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看着插在身体里的匕首,他僵硬着笑问:“你生气了?对不起,我,我已经很努力了。对,对不起,你别生气,好不好?”
  女子漠然地松开手,转身像秦三儿走去,双手缠上他的手臂,冷冷地看他一眼,对秦三儿道:“相公,别误了时辰。”
  残月伸手在虚空里抓了一把,心脏那一处如同被人紧紧地揉捏着,比身上这一匕首不知道疼了多少倍。
  “卯卯。”他低低的唤,顾不得忽然涌进来将他围住的侍卫,只是机械的道:“别生气了,我来带你走。”
  秋然在角落里冷冷地看着这个弟弟,抬手正要让侍卫撤下去,忽然一道女音自人群后直直地传到他的耳中。
  “秋楠,她不是。”
  秋然惊愕地转过头,难以相信地看着缓缓走进来的女子。众人齐呼:“恭迎太子和太子妃殿下。”
  他随着众人弯下腰,心凉得彻底。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


☆、第53章

  宾客散了,左相和众夫人虽然不乐意但在太子夫妇面前也不敢造次,接到暗示就退了下去。
  残月在听到李悦容的话后先是呆愣而后惊喜,他顾不得伤跟一旁的太子确认道:“她说的,是真的?”
  太子微微颔首,看向秦三儿。
  残月又去看那女子,刚刚是因为心里着急,此刻他认真地看着觉着除了容貌面前一身红衣的女子没有一点像卯卯的。至少,卯卯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他上前一步手极快地在女子脸上一拂,掌心内变多了一张精致的人皮面具。将面具抛起,抽出剑唰唰几下,那做工良好的面具就成了一地碎片。残月舒心一笑,瞅一圈屋子里站着的几人,“你们应该有话要说,我一个外人也该告辞了。”身上疼痛传来,他快速地给自己点穴止血。扮演卯卯的替身脸色苍白额头步了一层汗,他鄙视地看她一眼,抬脚就走。
  “慢着!”三道声音同时响起。
  秦三儿和角落的秋然对视一眼,自怀里摸出一只荷包递给残月:“这是她惯常吃的药。”秦三儿看着他,眸中些微的不甘,极认真地道:“她是洛小小,不是你从前遗失的猫。你要是真心喜欢她,请一定好好待她。不然。。。。。。秋楠,我一定会娶了她。”
  残月难得耐心地听完了他的话,只淡淡回了句:“你多虑了。”
  李悦容看着他的伤问:“你这样不碍事?”
  残月手指轻点了下小腹处的匕首,头一歪耸耸肩:“死不了。”
  李悦容笑了:“你知道她在哪里?”
  这话一出厅中所有人都看向了她,她叹口气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你认路——”
  残月闪亮的眸子暗了下去,片刻又笑了:“无妨,我总会找到她。”他对缓缓自角落里走出来的秋然投去轻蔑的一瞥,嘴角翘起,“处心积虑的折磨我,你就不嫌累?你果然和他是一样的人,有本事你们杀了我,不然。。。。。。”他抬起手中的剑,“我一定会活着气死你们。”这话极孩子气也极卯卯风格,趁着众人愣住的时候他已经轻飘飘地离开了左相府。
  厅中一片安静,良久久未说话的太子殿下轻笑出声,“这家伙——”
  秋然跟着叹口气:“是啊这家伙都被那丫头带坏了。”眸光一动,他笑问着厅中除假卯卯的其他三人:“这么瞧着,你们三人如今是站在一条船上了?阿三,你需要那药你开口问我要,我自然会给,何必去偷呢?”
  秦三儿闷闷地不作声。
  秋然又道:“你可知道你给她的是什么药?”
  秦三儿惊道:“这药难道有问题?”
  秋然笑得高声莫测:“自然是。。。。。。没有问题。”算了,那丫头本就命不久矣,一个将死之人着实没什么用了。
  秦三儿不大相信的样子,但他深知若是秋然不说他就别想知道答案,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抽空去把那大夫抓过来问问。想到这他就一刻都不能等,看看那几人,越发觉得碍眼。
  正想着找什么借口,李悦容对秋然道:“表哥,我有些话与你说,我们回靖王府吧。”
  秋然和太子都没异议,秦三儿干咳一声,一把将身后的女子扯了出来:“秋然,这个,这个既然揭穿了,你还是带走吧。”
  秋然冷睇着他:“谁说揭穿了,阿三你记住你娶的是洛郡主。至于其他人,你不必担忧。”
  秦三自然明白其中的重要性,弄丢新娘子事小欺君事大。这可是皇帝钦赐的婚事,若是传到皇帝耳中。。。。。。若不是想到此他也不会答应“李代桃僵”了。
  “可是——”
  “阿三你不必担心。”李悦容宽慰道:“父皇那里我自会去解释,所有的事我一应担着,决不会拖累任何人。”
  “我不是——”
  李悦容对身旁的太子眸子低垂淡淡道:“走吧。”
  太子直接跨步而出,看在她眼里实在不是什么高兴的样子。到了靖王府,秋然居住的院落里太子独自坐在外厅中饮茶,时不时看一眼一门之隔的内室心里百味陈杂。
  悦容央他一道来左相府,他以为只是礼节性地走一下场,毕竟秦三儿与他们关系都还不错。但她那一句“秋楠,她不是”还是惊到他了。她是要做什么?得知她想将洛小小从靖王府“接”出来后,他先一步下令将人弄了出来,做的这样招摇就是为了让她能全身而退。今天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揭开这个谎言,她是不想活了么?
  太子心里忽然一顿,脑中霎那清明,眸子渐渐睁大。几乎是在他腾身而起的一瞬间里面响起了秋然的疾呼:“悦容——”
  太子疾步走过去破门而入,看到里面的场景时眼前一晃险些站不住脚。
  “容容。”他踉跄着走过去跪在女子身边,看见她的手抬了抬,他从秋然手里接过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容容。”
  李悦容觉得浑身都疼但心里格外的轻松,她颤抖着手摸上丈夫的脸,看见他通红的眼眸,她轻轻在他眼上抚过,略显吃力地道:“我没有,孩子不是,夫君,你信我。”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夫君”,很温柔的声音,他听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他脸抵着她的脸,哑着嗓子道:“我信。容容你别说话,我们回宫,你会没事的。容容,容容,我们回家、回去。”他伸手将李悦容打横抱在怀里,看见站在面前的秋然,他道:“若不想靖王府受累,让我带她走。”
  秋然双手紧握在身侧,望着太子怀里奄奄一息的女人,目光眷恋在那张熟悉的脸上。他往旁边让了一步,暗处的渊羽得到暗示迅速去做安排了。
  他看着太子将李悦容抱抱出从靖王府一道侧门离开,女子至始至终埋在男人的怀里没有回头。
  她说:“表哥,我们终于两不相欠了。你背叛过我,我也背叛了你,从此我们之间真真的都清了。下辈子,别来找我。”
  她说:“我的孩子,你杀了我的孩子。你可知道,我有多恨你?不过现在都没有关系了。”他看到黑色的血从她嘴角慢慢的溢出来,“我累了。”
  他夏秋然这辈子第二次体会到这种心脏生生被人掏空的感觉,第一次是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自杀却什么都不能做的时候。
  他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告诉她,其实那孩子不是她杀的,真的不是。渊羽说她不愿意他便也不强求,到底是她的骨肉。他甚至有想过,他不介意以后养着这个孩子。但说什么都晚了,晚了。
  心口很疼,他紧紧地按在胸口,终究压制不住地一口血喷了出来落在月白色的衣衫上艳丽逼人。
  他倚着墙壁缓缓滑下去,望着屋中熟悉的摆设大笑出声。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竟是蹲在那嚎啕大哭。
  孙芊芊闻声赶来,看见从来谈笑自若的丈夫哭得像个孩子。她站在门边看了许久许久最后一步一步地离开。
  夏秋然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泪水模糊了视线,他还能看见桌案边他握着她的手一笔一笔地描着字。
  有一句话她最喜欢写,“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他笑她不知羞,她指着他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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