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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天帝八女-第43章

小说: 天帝八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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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疾伸右指,笔直朝公孙护点去!

哪知他右臂刚抬,忽觉身后微风飘然,似有两股劲风分从左右向他袭到!

对方招式来得毫无声息,可见功力不凡,公孙举不暇点弟弟穴道,身子一转!双掌分向身后还击!

待他双掌拍出,身后却没了声息,回头望去,只见两人当门而立,那两人面色阴惨惨的毫无一点感情,在此时此地看来,尤为骇人。

公孙举哼道:“二位是谁?”

左边一人阴恻恻地道:“既来之……则安之……”

公孙举发笑道:“假如我说不呢?”

右面那人接道:“那就由不得阁下了!”

公孙举喝道:“老夫便不相信!”

那两人冷冷而笑,接着公孙举再度举起双掌拍出,那两人手臂一挥,微风拂荡,便把公孙举那一掌硬生生地化解去!

公孙举大骇,正欲举掌再击,忽听那左面之人道:“慢着!”

公孙举道:“莫非你俩怯战了?”

那人说道:“你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右面那人接道:“此地无异地网天罗,莫说是你,便是大罗金仙也休想逃得出去,公孙举你最好识相些!”

“念你们兄弟在江湖上还算得上是一个有性格的人物,枭皇所以破格收录你们,想不到你还这般不知好歹!”

公孙举道:“枭皇?你说的可是妖府魅枭王无荫?”

左面那人叫道:“住口!枭皇之名也是你乱呼的吗?”

公孙举道:“在下觉得有一件事非常奇怪!”

左面那人道:“什么事觉得非常奇怪!”

公孙举道:“在下曾听人言,天帝那里也有一个妖府魅枭做帐房,为何这里又有一个妖府魁皇出现?”

左面那人冷冷地道:“你知道什么,走吧!”

公孙举道:“把话说清楚了再走!”

那两人相互一望,以眼色交换了一个意见,右面那人点了点头,左面那人道:“好吧,告诉你也不打紧!”

公孙举问道:“那个王帐房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右面那人道:“真的!”

公孙举怔道:“那么这里即是假的了!”

左面那人道:“不,也是真的!”

公孙举冷笑道:“莫非妖府魅枭有分身之术吗?”

左面那人道:“那倒也不是!”

公孙举道:“然而两边为何都会是真的?”

右面那人道:“其中自有道理!”

他顿了一顿,又道:“你,所以知道王帐房是枭皇的化身,十拿九稳是从燕驭骧那里听到的!”

公孙举毫不隐瞒地点点头,道:“不错!”

左面那人道:“其实,燕驭骧结识那个王帐房的时候,他是假的!”

公孙举心头一震,道:“那个假的冒充真的,以天帝之精,却没发觉吗?”

左面那人冷笑道:“莫说天帝,便是咱们这里的人,有时也未必瞧得出来,天帝又算得老几?”

“然则真假之人你们又凭何种办法辨识?”

“咱们自有办法?”

“妖府魅枭打入天帝宫内,其目的和用意何在?”

“问起这件事来,并非三言两语就可以说清楚,不过!我们可以告诉你,天帝虽然该杀,但他也是一个有用之人!”

“此人作恶多端,还说是有用之人吗?”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天帝的秘密多得是,我反问你一件事,你就无法解答!”

“不妨试一试,你问什么事?”

“你认天帝会不会武功?”

公孙举想了一想,道:“听说此人以前是御史金天夏,他可能不会武功。”

“那么他又凭什么称为天帝呢?”

“如此看来,他的武功又高不可及了!”

“这便是秘密之一,其实他秘密还多得很,而且有许多秘密世人都无法知悉,你今天有幸到天帝那里参观参观,难道还不高兴吗?”

“在下和谁去参观?”

左面那人道:“自然是枭皇啦!”

忽听一人咳了一声,道:“公孙兄,枭皇候之已久,请随小弟来吧!”

公孙举闻言一惊,举首望去,只见柳大元含笑走了进来。

公孙举惊道:“你……

柳大元微微笑道:“小弟对公孙兄并无恶意!”

公孙举微怒道:“还说没有恶意,我问你,舍弟究竟中了什么邪法?”

柳大元道:“他完好无恙,只因天帝眼线甚多,我们怕人跟踪,所以才绕到此地,还请公孙兄原谅!”

公孙举暗吸了一口气,道:“柳兄!明人眼前不做暗事,你在这里是何职位?”

柳大元道:“辈份相同,有一件事在下不得不向公孙见一告,便是在下初到此地时,武功泛泛,但是到了这里以后,武功大增,只要你忠于枭皇,今后在江湖上总不难出人头地。”

公孙举忙道:“有这样的事?”

柳大元道:“兄弟怎敢欺骗公孙兄?”

习武之人,没有一个不希望自己的武功再精进的,公孙举又何能例外,他听了柳大元的话,不由怦然心动,便随柳大元等人走了进去。

第十五章 将计就计

燕驭骧作别公孙兄弟和柳大元之后,连夜赶路,第二天傍晚时分,他已进入河南境内,那时乌云四合,眼看快要下大雨的样子。

燕驭骧大急,飞身直奔,慌忙之间根本不选择路径。

他奔到一座山下时,巨大的雨点纷纷落下。

他忽见前面林梢内有一线灯光透出,两三个起落,他已奔到那家门口。

那里是一座竹篱笆的建筑,房子很简陋,房前有一座小小的院子,燕驭骧站在外面,一时之间无法看得清房子里面的情景。

此时雨已大,燕驭骧顾不了许多,叫道:“里面有人吗?”

第二次叫出,里面依然没有人答应,由于风雨太大,燕驭骧已快被淋成落汤鸡了!迫不得已,只好轻轻推开房门,闪了进去。

来到房门堂前,目光一扫,顿然为之一怔。

原来堂屋中停了一具棺木,棺木之前烧了一堆纸帛,香雾缭绕之中,那阴森森气氛使他全身鸡皮疙瘩直起!心想:“这里死了人,我怎么来得这般不凑巧!”

他想退回去,可是风雨委实太大了,他只好站在当前,故意重重咳了几声。

忽听一女子问道:“什么人?”

燕驭骧一听,心中奇怪,答道:“在下是过路之人,只因为适逢大雨,不知可否行个方便,暂借堂前避一下雨?”

那女子道:“那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一面说,一面走了出来。

燕驭骧只觉眼睛一亮,但见那女子全身缟素,脸色虽有忧容,可是掩不住艳美之质,燕驭骧暗喝了一声,好一个标致的女子。

食色性也,倒不是燕驭骧好色,他目光一瞥之下,赶紧把头垂了下去,道:“在下不该来此打扰,只因……”

那白衣女子道:“公子别客气,雨下得那么大,请进来躲一躲吧!”

为避男女之嫌,燕驭骧讷讷地道:“大嫂家中还有别的人吗?”

那女子似了解他的意思,笑道:“公子不必过虑,人只要坐得正,站得稳,哪怕是贱妾一人,又有什么关系,人如不正不稳,就是有千万人在此,也是无用!”

燕驭骧想不到这女子竟有如此见地,不禁肃然起敬,拱手道:“大嫂说得是!”

当下举步而入,那女子替他斟了一杯热茶,道:“公子从大雨中来,身子有些凉了,请先喝杯茶暖暖身子吧!”

燕驭骧躬身道:“多谢,在下不打紧的!”

那女子道:“公子长途奔驰,只怕腹中已经有些饿了,待贱妾去弄两样东西供公子充饥!”

说着,转身要走!

燕驭骧忙道:“大嫂不必麻烦……”

那女子摇头道:“出外人多辛苦!公子不必客气!”

燕驭骧欲待再说,那女子人已走了进去。

他闲着无事,目光随之一扫,只见灵位上面写着:“先夫张志石之位!”

燕驭骧怦然一动,暗想她死了丈夫?

他念头一闪,越发觉得不能在此久留,可是门外风雨甚大,要走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了,一时之间不由大为着急。

就在这时,那女子已端了酒菜走出来。

燕驭骧忙道:“大嫂太客气了!”

那女子摇摇头,道:“山间荒野无甚佳肴,公子将就用些吧!”

说着,还亲手谷燕驭骧斟了一杯酒。

这就使燕驭骧更加为难了,吃吧,在这种情形下,他又如何能吃得下去,不吃吧,未免又辜负了人家一番美意,是以站在那里半晌作声不得!

那女子笑道:“看公子很像一个读书人,读书人重要的是身体,若是饿坏了,什么功名前途都完了!”

燕驭家委实不忍拒绝人家一番美意,只得谢道:“那在下谢过了!”

那女子笑道:“几碟小菜淡酒也值得谢吗?”

燕驭骧哑然无语,坐了下去!

他吃了一口饭,便觉得滋味苦涩,不由皱了皱眉头,那女子微微一笑,道:“粗菜淡饭,希望公子不要见怪!”

燕驭骧道:“岂敢,大嫂,在下可否请问,那棺中是何人?”

“那是先夫!”

“但不知已去世几日了?”

“已有三日!”

“既有三日,理当掩埋,大嫂可是体念夫妻情深,不忍良人入土?”

“说起来,这固是原因之一,主要是戏妾一女流之辈,偌大一口棺木,叫贱妾独自一人如何掩埋?”

“难道大嫂在附近没有亲朋好友吗?”

“我们是由远方迁居到此的,在这附近哪来的亲戚朋友?假如……”

目视燕驭骧,忽然住口不语。

燕驭骧道:“怎的?”

那女子叹道:“可惜公子一介儒流,要不然正好帮我把丈夫掩埋了。”

燕驭骧心想助人总是美德,当即笑道:“在下也曾习过拳脚,抬棺埋人之事,倒还可以做得来!”

那女子裣衽道:“如此贱妾先行谢过公子了!”

燕驭骧笑道:“急人之难,一大乐事,何必言谢。”

此际,燕驭骧竟有了七八分的醉意,若在平时,那两三杯酒,根本难不倒他,不知为了何故?他今日竟有了反常现象。

这时风雨小了些!那女子道:“雨小了,公子再喝一会,便可替贱妾做事啦!”

“不……不能再喝了……我头晕了。”

见燕驭骧不肯再喝,女子的双眉便皱了皱,但她一会儿便又娇笑了起来。

她边莲步漫摇,走到燕驭骧的身前。

两条雪藕般的玉臂一下勾住了他的脖子,娇身道:“公子,再喝一杯嘛。”

她的脸几乎贴到了燕驭骧的脸上,两只玉手在他颈项上像羽毛般摩挲着,令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一对丰满柔滑的玉乳紧紧挤压着他的胸膛,令他心跳加快,魂摇神荡。

“公子,你到底喝不喝嘛?”酒杯已端到了燕驭骧的嘴边,而她的红艳双唇也已靠近了他的腮边。

“好,好,既是大嫂这般客气,我就再喝一杯。”说罢,便一饮而尽。

“公子真是海量,来,嫂子再敬你一杯。”

“不,大嫂,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哎,这杯可是大嫂敬你的,你一定要喝,喝嘛!”

女人边说边探出玉手,在他的身上轻轻揉摸起来。

脖颈、背脊、双肩、臂膀,之后竟探入了燕驭骧的怀中。

猛然,她看见了燕驭骧没有丝毫怒色和怨气,有的倒是几份醉意和畅快。

“公子,你真的不愿喝我敬的酒?”

“不,不,我……我喝,我喝。”

杯落酒干。

“看公子饮酒的气度,当真不亚于关羽在世,武松现身,来,再喝一杯。”

这回燕驭骧的头真的摇得像波浪鼓般:“不喝了……我真的不能……”

“好吧,如你真不愿喝,就不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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