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八女-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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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心急,才费两个月时光打把铁锤,远比费数年之功夫宾的宝剑有用得多。”
“何以见得?”
“羿治神每次进宫或出宫,都被蒙着眼睛,并不知道过的是无形之墙,但他触摸过,感觉是宝石一般的质料。”
“宝石的硬度十倍于钢铁,韧度却不如铜铁,故羿治神打了把撞击力特别强的圆形大铁锤,像个西瓜。”
“他又打了一个装有强力弹簧的铁架,将那铁锤放在铁架上以弹簧的力量挥动,其撞击力十分强。”
“于是,他便推着脚下安装了轮子的铁架进宫去了。”
“只见他进了铁门后,铁门自动关上,不久便听得阵阵嘭嘭之声,好一会后‘哗啦’大响,想是他那铁锤,将无形之墙击破一处了。”
“我们都当他夙愿可偿,暗暗替他高兴,谁知,只那一次大响后,不再听到第二次,连‘嘭嘭’之声也不闻。
“如此寂静了几天,我们等在外面,心想他为什么不继续挥使那大铁锤?是主上反悔之下,命太监进阵把他杀了?还是他累得使不动锤了?”
“但主上一向言而无悔,以他力气扳动弹簧挥动铁镁,一天扳到晚也不会感到累的。”
“莫非是那弹簧断了?”
“羿治神是一代名匠,造那铁器时,不可能没防到这后果,就是断了也有补充品带在身上。”
燕驭骧叹道:“然而他毕竟没毁掉那无形之墙,活活饿死在阵内了。”
凌漓道:“不是饿死是累死的!”
燕驭骧奇道:“累死的?”
凌漓道:“是的,是贝姑娘告诉我们的。”
“原来那一道无形之墙设计得果如迷宫,不知走法,转来转去总在墙内,又因墙与墙之间的距离以及墙之高度设计得具有强烈的回声作用。”
“猛力撞击下,造成的回声能使墙内有听觉的人抵受不了,没有听觉也不能忍受其强力的振荡力。”
“羿治神虽有破墙的利器,结果勉强击破一处,耳朵震得鲜血直往外冒,不但震聋了他的耳朵,同时将他脑筋也震得痴迷了。”
“幻觉中他看到那舞姬,在他眼前晃动,于是他放弃毁墙,拼命追逐,追啊,追啊,却永远追逐不到,眼前的幻影永远在眼前。”
“他东扑一下,西抱一下,直到扑不动了抱不动了,倒在地上,但他倒在地上还拼命地爬,爬得浑身擦出血来,直至爬也爬不动了,他躺在那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凌漓述说时神情很激动,说完却又恢复浪荡的样儿,一屁股接近燕驭骧身旁坐下,腻声道:“我说好兄弟,羿治神是前车之鉴,且跟我尽情狂欢吧,今晚我来找你,知道不?”
燕驭骧像没听到她在说什么,自言自语道:“羿治神失败,我还是可以一试。”
凌漓闻言,一怒而起,尖声道:“你想私自进宫!”
“我是说,假设我是敌人的话,既然精通奇门遁甲,那几道无形之墙何足道哉?”
“可是贝姑娘说,倘若不知道该墙的走法,连她自己都会被困死其中!”
燕驭骧奇道:“这与她有什么关系?”
凌漓道:“大有关系,因贝姑娘本人便精通奇门遁甲。”
“我们怀疑羿治神之死,便请贝姑娘把他尸体运来。希望能将他葬在这里,好让大家年年可以上他的坟。”
“这是人之常情,贝姑娘不应拒绝啊!”
“但她却一口拒绝了。”
“她道:”不是我不答应你们的要求,而是无法答应。‘“
“她还说:”要是能运出羿治神的尸体早就运出了。‘“
“原来那迷宫似的无形之墙只有一种出入法,羿治神的尸体放在原来的地方,不能接近,若是一步走错,便茫无头绪……”
凌漓顿了一顿,笑道:“该知难而退了吧?”
燕驭骧颓丧地点点头。
第六章 无形之墙
凌漓笑道:“好啦,总算说得你死心啦,好好安心住在这里吧!”
说着站起来,准备走了,却又叮咛,道:“记着,晚上我一定来找你喔!”
燕驭骧突然抬起头来问道:“天帝出不出宫?”
“你问这干什么?”
“我替他在这里作一辈子事,总不能连他长得何等模样也不知道。”
“你是想见主上吗?”
“咱们不能进宫,只有希望他出来时见他的面了。”
“主上很少出宫,倒是主上想见你时会突然在你房里出现,不过要出现,也出现在咱们女人房里,那是因为他宫中的妃妾玩腻了,出来换换胃口。”
“这么说,宫外的男人或许直到老死也不见不到主上面啦!”
“可不是吗,像王帐房到现在都没过主上。”
“他难道永不公开露面?”
“那倒不是。”
“他何时公开露面呢?”
“公开露面也没有你在场的份。”
“那谁有份?”
“金衫使者。”
燕驭骧大喜,心想还是有刺杀天帝的机会,又仔细问道:“何时何地?”
“奇怪,没你的份还问什么?”
“焉知我不能做金衫使者?”
“梦想!”
“我从今天开始练武,总有一天练到金衫使者般的身手,这梦想不是有机会可以实现?”
凌漓笑骂道:“我的天哪,你就拼命去练吧,不过,别净练的是床上功夫,这功夫只有咱们赏识,或许有那一天,我来封你一个金枪使者,嘻,嘻……”
她不停笑着走了。
凌漓跟他聊了很长时间,现在已是黄昏,没多会儿,菊、荷、兰、梅四名女婢将晚饭摆上桌。菜甚丰富,色味俱佳,燕驭骧吃了一个饱。
四名婢女收拾时,他问那菊花道:“到王帐房那儿怎么走?”
菊花道:“相公今晚见他?”
燕驭骧道:“嗯。”
菊花道:“晚上怕主帐房没空……”
只是这么稍稍一提,并没劝阻,接着便把王帐房的住处详细说出。
燕驭骧自然知道菊花有劝他不要今晚去的意思,心中也想,既是晚上没空,明儿再见王帐房一样。
他信步出厅,散散心。
原来这宫外共有数十栋屋宇,屋与屋之间都有石板路可通,称得上四通八达,燕驭骧住的是座东朝西的最后一栋,王帐房正好相反,住在座西朝东最后一栋。
燕驭骧虽没今晚去见王帐房的意思,却一直向前走了下去。
一路上只听两旁传出欢笑声,管弦声,追逐声。灯火辉煌下,人影幢幢,一遍打闹,像是太平盛世。
当他刚刚走过一间厢房门前,从房内传出的一个女人娇吟声立时吸引住了他。
燕驭骧不由停住脚步,探头向里望去。
只见三个壮汉正拥着一位娇柔无比的妙龄少女向一张花床走去。
少女身材修长,婷婷玉立,穿着一件奶黄色薄妙丝裙,冰雪玉肌从裙内隐隐透出,更显啊娜多姿,性感迷人。
少女的两腮粉红,俏眼迷蒙,显然已被人灌醉了。
三名壮汉一边淫笑着在她身上乱摸,一边将她抱向花床。
“宝贝儿,你喝醉了,先上床休息一下吧。”一名白衣汉子轻声道。
“不,我没醉,只是……只是有些累,孙公子,你们能帮我槌槌腿吗?”
“当然可以。”
说完,三人便小心翼翼地将少女放倒在床上,一个揉头,一个抚肩,另一个槌腿,他们一边忙碌着,但心中早已主意。
他们的暗自窃喜早已流露在脸上,一个个都表现出垂涎欲滴的贪婪相。
“往上一点,我的大腿有点酸。”少女扭动着腰身,娇吟道。
三人见状,立时奸笑起来,只听白衣壮汉淫声道:“起作用了吧!”
说完,他那一双贼手便毫不客气地向少女的玉腿摸去。
另外两人当然也不是傻子,纷纷回上了花床,在那少女的玉体上乱摸乱握起来,而且所摸之处,皆为少女最敏感的部位。
少女开始轻声呻吟起来,令人听之激动不已。
“我才轻轻提了一会儿,她那两颗便坚硬了起来。”
“她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若再这般叫下去,我恐怕就要忍不住了。”白衣壮汉淫声道。
少女突然转过身,一把抓住他的手便朝自己的玉腿摸去。
白衣壮汉心领神会,朝另两人眨了眨眼,便将少女的裙摆撩了开来,雪白柔嫩的玉腿立时滑出,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的眼前。
白衣壮汉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大腿压了上去。
少女的玉指不知何时也悄悄落在了他的大腿根部,轻轻抚了一下。
白衣壮汉不由激动地低吼了一声,如疯狗一般“唰唰”撕下了她的衣裙,连那条内裤也被“哧”地一声撕成了两半。
白皙、细腻、丰腴、娇嫩……令人魂飞天外!
白衣壮汉再也忍不住了,推开同伴的手,分开她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上……
“啊——”一声荡人心魄地呻吟声从少女的口中传出。
就在她陶醉之际,白衣壮边却已变换了姿势。他从床上翻下,站在床边而后又捧着少女的玉臀拖到床沿。
瞧着那亢奋的娇容,更是精神大振,疯狂地推动起来。
每一次推动都伴随着少女的尖叫声,令人迷乱……
突然,他“啊”的大叫一声,全身上下都急剧颤抖了一下,体内所有的“甘蜜琼浆”便一骨碌地注入了少女的身体。
白衣壮汉倒退数步,一屁股瘫坐在太师椅上,一挥手道:“轮到你们了。”
话音落地,两人已如饿狼般扑向了少女的娇躯。
此时,少女的气力已消失怠尽,秀发散乱地撒落,整个人几乎已累瘫在了床上。
一名壮汉粗鲁地抱起玉体,又亲又吻……
另一名壮汉揪着她的头发不断地摇动着,迫使她一吞一吐地吮吸着他的……
看着这淫乱的一幕,燕驭骧不禁觉得浑身发烫,强烈的冲动在体内萌生,心中暗道:“我得快走,否则也要忍不住加入他们的行列了!”
想到这儿,他忙举步朝前走去,穿过花廓,迈入花园。就在这时,他突然看见园边厢房的花门打了开来,一位粉裙女子疾步朝假山处走去,看她那慌张的样子,好像有什么急事。
一股好奇心驱使着燕驭骧闪身躲到了假山背后。
透过山石缝隙,他看清了那女子的脸。
她是一位端庄秀丽的少妇,脸上隐含着几分羞涩和惊恐。
少妇在不远处停了下来,朝四下看了看,见无旁人,方撩起丝裙,蹲下身。
立时,一个雪白如脂的香臀便赤裸裸地展现在燕驭骧的眼前。
一股燥热顿时袭上他的面颊:“莫……莫非这少妇是想……”
他想转过身,但那少妇的玉臀却似有无穷的魅力,使他根本无法将视线移开。
就在这时,一条银色的玉带已从那臀间射出,同时发出“潺潺”的流水声。
燕驭骧突觉自己非常无耻,居然会偷看女人小便,他伸手狠狠捏了一下自己,转身便要离去。
突然,一个淫邪的笑声从另一座假山后传出,吓得少妇忙穿上丝裙,站起身。
“什么人?”少妇低声惊道,语言中充满了羞涩。
“夫人。”随着话声,一个年轻公子已从山石后转了出来。
“原来是何公子,你……你怎会……”
“夫人,自从你出来,我就一直跟着你了。”
“那……那你全都……全都看见了?”
“岂止看见,我还听见了呢,啊,玉臀如雪,流水潺潺,好不迷人啊!”
闻听此言,少妇羞得已是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燕驭骡吓了一跳,方才自己只顾注意这位美艳少妇,她身后居然还跟着一个男人。
少妇怒声道:“何公子,你真不知羞耻,居然……居然偷看人家……偷看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