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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反攻大陆"密谋透析-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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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寻人,如王明、博古、周恩来、邓颖超、瞿秋白、陈云、康生、聂荣臻、
李维汉、陈宗瑛。。将难逃国民党的魔爪。CC 特务头子陈立夫曾遗恨、沮丧
地哀叹道:只晚了5 分钟,否则,周恩来等共党首脑将被一网打尽。


假如没有李克农他们,毛泽东在领导中央苏区反“围剿”时,很难说会
如此及时、准确地掌握蒋介石的军事部署而赢得胜利。

历史造就了李克农等人。1928 年春,李克农逃离家乡来到上海与党组织
取得了联系。中共中央从大革命失败的惨痛教训中,顿悟到要生存、要战斗、
要取得胜利,必须建立一个特殊机构,确保“知己知彼”,以求“百战不殆”。
于是由周恩来等等划建立了中央“特科”,设法获取敌人的军事动态、政治
动态,铲除奸细,惩治叛徒,筹备活动资金,保证秘密交通,保护要人安全
等等。

周恩来指示李克农,趁国民党CC 特务组织以上海无线电管理局招聘广播
新闻编辑为名,实为扩大特务组织之际,以公开应试的方式打进去。李克农
在极短的时间,掌握了应考的必备知识,以优秀的成绩名列第一。

这个无线电管理局,就是国民党CC 头子陈立夫的特务机构——中央组织
部调查科用来掩人耳目的,由陈立夫的亲戚徐恩曾掌管。

徐恩曾对李克农观察一段时间后,庆幸自己觅到一员干将。不久,李克
农便升任特务股股长。官虽不大,却管着全国的无线报务员,这正是获取情
况最好的位子。周恩来早就想把国民党初建的这个机构拿过来为我所用,这
个时机已经成熟。

徐恩曾得意地夸耀自己有3 员干将:

他的贴身机要秘书钱壮飞,坐镇设在南京的特务首脑机构——“正元实
业社”兼管“长江通讯社”、“民智通讯社”;上海无线电管理局的特务股
长李克农;天津长城通讯社社长胡底。有他们3 人,就有了最灵敏的耳目。
全国南北,无论是共产党还是国民党内部各派,或者其它党派的情报会以最
快的速度放在他们的办公桌上。

李克农、钱壮飞、胡底3 人奉周恩来之命组织特别小组,李克农任组长,
由他和“特科”情报科科长陈赓单线联系。

徐恩曾十分器重他们,特别是钱壮飞,因是同乡,又有才干,连机密电
报也交他翻译,分类整理。

徐恩曾做梦也想不到,他的得力干将,竟是共产党的忠诚战士;他引以
为豪的特务网竟由共产党员替他出谋划策建立起来;送到陈立夫、蒋介石面
前的绝密情报竟有一份复制品同时放在共产党中央的领导人面前。

建国后,毛泽东在一次接见外宾时说:“李克农是中国的大特务,只不
过是共产党的特务。”

1949 年12 月,毛泽东第一次赴苏访问。李克农一直护送到中苏边境满
洲里。

李克农除了谈工作,还陪毛泽东聊天,讲故事说笑话。李克农完全是一
个事业型的革命家,当然也不放过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讲讲情报工作。

一天早饭后,李克农笑着问毛泽东:主席,你知道美国总统每天上班后
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毛泽东笑着“哦”了一声,来了兴趣。他没说下去,看着李克农,等待
下文。

李克农说:他的第一件事是看情报要点,否则,这一天不知该说什么话,
办什么事了。

毛泽东猜透了李克农的弦外之音,故意绕着圈子说:我和美国总统不同,
是随来随看,不怕多,只怕少。你这个克农,还要给我上课?好,这回去莫


斯科,还要和斯大林唠叨你们那摊子事呢?
毛泽东和斯大林商谈了情报合作的事情。
李克农奉命访苏,研究合作的具体事宜。
苏联情报专家来了。他们的观点、做法和中国很不同。尤其对公开情报

如何获取,李克农赞赏并实行的基本做法是95%从大量公开出版的报刊资料
及有关报告中分析而得,只有5%靠秘密情报手段获得。
苏联情报专家却卑视公开情报,嘲笑说公开情报不如克格勃手段获得的

有价值,而且层次太低。要李克农按照苏联那一套去做。
李克农不同意,矛盾由此产生了。
在一次会议上,苏联专家揶揄公开情报是用来搪塞中央的遮羞布,没有

真东西。苏联专家洋洋自得地说:用金钱、美女加毒药,才能获得货真价实
的情报。。

李克农一拍桌子站起身,打断苏联专家的话:你不要再讲下去了,我们
过去没有这样干,今后也不会这样干!我们主要靠交朋友、做政治思想工作,
有时也用一些金钱,但只是辅助手段。

在向苏联“一边倒”的年代里,维护中苏友好关系,一切尊重“老大哥”、
“向老大哥学习”是政治原则。李克农竟当面顶撞,这还真是要有胆量和魄
力的。

在中苏情报合作的年月里,毛泽东要李克农对苏联专家毫无保留,即使

是最核心的机密也要讲。好比脱裤子,全身光溜溜的,让人家看个够。
对毛泽东的指示,即使有不同看法也要执行。
苏联专家似乎很关心中国的情报工作。一个一个部门的听汇报,做记录。

在中苏关系破裂前夕显得格外认真,记得也特别详细,并且立即送回莫斯科。

李克农一一看在眼里。他对脱裤子有一个通俗又精辟的说法:浑身脱得
光光,肉体暴露无遗,心里的秘密,只要不吐出口,你就看不到,也就不知
道。

中苏关系破裂,苏联情报专家以为满载而归。事实上,我国的情报工作

未受多大损失!
李克农是否留一手?
美国侵朝战争爆发后,李克农曾给朝鲜提供过不少情报。得到毛泽东的

夸奖:李克农干得不错。

这次毛泽东点将李克农时,他正犯哮喘病,时好时发,平日常用药物控
制病情,要想入睡非打吗啡不可。可毛泽东并不知道这个情况。李克农思之
再三,怕贻误大事,把自己的病情向毛泽东作了实事求是的报告。

毛泽东反复权衡,最后仍然决定要李克农去。
李克农忠心耿耿,抱病出征。他原以为不用多久,连大衣都不准备带。
谁知一去两年,靠坚强的信念和顽强的毅力,他竟然顶了下来。
1951 年7 月4 日,毛泽东致电金日成,电文第一句话开宗明义:我方是
此次谈判的主人。
中朝两国商定:对外以朝鲜人民军为主,实际上谈判第一线由李克农主

持。
毛泽东又指派柴成文为中国人民志愿军联络官。
谈判桌上无戏言,字字句句都得反复斟酌。面对世界头号帝国主义,要

在谈判中取胜决非易事。此次谈判,中朝联合,还有一个国际关系。首席代


表是朝鲜人民军南日大将。必须既要沟通,又要尊重,倍为复杂。

谈判班子分为一、二、三线。

一线直接出面谈判。乔冠华、柴成文为二线。柴成文是联络官,往返联
系。李克农隐居三线,掌握全盘。直接与毛泽东、周恩来和金日成电文往返。
有时一天十几份,工作极为繁重,李克农常常边开会边大把大把服药。

李克农和彭德怀,一个打得坚决,毫不手软;一个谈得耐心,针锋相对
丝毫不让。

战俘问题争执日久

关于战俘问题,中美双方争执日久。

早在1951 年初冬的一个夜晚,李克农在代表团的会议室召开一次小型会
议,传达中央制定的谈判方案。当谈到交换战俘问题时,李克农呷了一口热
茶说:“我们主张收容多少交换多少,俘虏才是真正的不幸的人。交换俘虏,
既有国际公认的准则,又是一个人道主义问题,估计不难达成协议。”

讲到这里乔冠华插话说:“中央估计战俘问题不难达成协议,我多少有
些担心。最近范佛里特总部军法处长汉莱的声明是个信号,他竟污蔑我方杀
害战俘。当然捏造总捏不圆,他所指的81 师23 团,我军根本没有这个番号,
而且美国国防部也说汉莱的声明没有事实根据。李奇微虽支持汉莱的声明,
但不敢让汉莱同记者们见面。奇怪的是杜鲁门竟于汉莱声明的第二天,声称
‘中国军队杀害在朝鲜的美军俘虏,是100 多年来最野蛮的行为’。一个大
国的总统居然支持连国防部都否认的一个集团军军法处长的声明,这不是一
般情况,似乎道出了美国决策集团有可能要在这个问题上作什么文章。我没
有把握,但我提醒同志们研究这个问题。”乔冠华的预感,显示着一位外交
家的成熟。没过多久,这个问题便成了达成停战协议的主要障碍了。

释放战俘,是交战双方各国人民普遍关心的一个人道主义问题。无论哪
个士兵的父母,如果得知他们的孩子被俘了,他们总是希望自己的亲人能早
日回来与家人团聚。收容在双方战俘营中的俘虏们的反应更为强烈。在中国
人民志愿军收容下的“美英战俘拥护和平委员会中央委员会”和“第十二战
俘营和平委员会”,发表的《告全世界爱好和平人民书》说:“我们希望回
家,对我们当中许多人来说,这是我们在朝鲜当战俘以后的第二个圣诞节。
虽然中国人民志愿军待我们好极了,让我们吃得很好,并且非常和善地照顾
我们,但是我们非常想念我们的家乡。”“我们希望回家的理由简单得很,
我们希望看到我们的妻子、儿女和我们的父母。”至于在美方收容下的朝中
战俘,要求回家的强烈程度就更不用说了,他们不仅用文字、语言表达他们
的迫切愿望,而且用生命和鲜血记载了他们的恳求。

1951 年12 月11 日,讨论战俘问题的小组会开始了。会议一开始,我方
即提出停战以后迅速遣返全部战俘的原则,并书面提出5 点建议:

第一,确定双方释放现在收容的全部战俘的原则。

第二,确定在停战协议签字后最短可能的期间内,双方分批释放及遣送
完毕其所收容的全部战俘,并确定重伤、病战俘应先在第一批内释放及遣送
的原则。

第三,建议双方交接战俘的地点,定在开城板门店。

第四,建议在停战委员会下,双方各派同等数目人员组成遣俘委员会,


遵照上述协议负责处理战俘的交接事宜。

第五,上述各项一经双方同意确定后,即行交换双方现有全部战俘名单。

然而,美方代表则坚持先交换战俘材料,并邀请红十字国际委员会访问
战俘营,否则拒绝讨论第四项议程,即遣返战俘问题。据负责战俘工作的杜
平将军分析,美方有自己的丑恶打算。他们想扣我们的人,但还不知道我们
到底收容了他们多少战俘,所以在第一大的发言中使用了一个模糊的概念,
双方战俘应在所谓“公平与平等”的基础上进行交换。如果说美方的发言还
只是向中朝方面发出了一个信号的话,那么,“联合国军”司令部发言人李
维中校在同一天对记者的谈话,则把美方在战停问题上怀的鬼胎和盘托出来
了。他公开招认:“联合国军不打算给共军以很大的人力,不愿把战俘释放
回去。”于是,双方僵持起来。

美方代表李比在发言中攻击中朝的建议是“没有准备好船,就想过河”。
李相朝代表立即反驳说:“我们已经准备好船只,只是你们不愿过河而已。”

表面上看起来,双方争论的只是个先后程序问题,事实上存在着本质的
差别。如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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