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地玄经-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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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接下去的转译过程中,我所担心的事情就开始发生了。因为这本残卷上的“鬼域铭文”数量比较大,出现了许多“鬼域铭文”与汉字的对照手册上还没有罗列出来的文字字型,对于这些字型因为没有参照汉字可查,所以我们暂时还不能确定出它们的确切意义,这就让我们对之后的“葬地玄经”经文的转译和阅读带来了很大的困难。因此我解释道:“这次所破解出来的‘鬼域铭文’都是根据那块‘铭文石碑’上所记录的对照文字所破解出来的。由于那块石碑体积有限,所记录的文字字数不多,所以只能是破解了‘鬼域铭文’中少量的一部分。要想全部破解,恐怕还要等上一段时间。”“还要等啊?我都快急死了,真想快点把这‘葬地玄经’上的这个秘密解开呢。”墩子说道:“自从参与了这件事情之后,我一直都没有好好得睡过一个塌实觉。每天的脑子里尽是想着这本残卷里的秘密,连睡觉都一直梦到这个。”珍妮听后接着说道:“是啊,我了解你的心情,其实我们大家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大家都想尽快破解这个秘密,了了心中的疑虑。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种事情光靠急也是没有用的,只能靠我们一点一点查找线索,抽丝剥茧将这个秘密逐渐解开来的。现在这‘鬼域铭文’只解开了一部分,剩余的能不能解开,第一要靠我们大家再继续努力,第二可能还要看我们有没有这个机缘了。”
珍妮的一席话让大家都陷入了沉默。对于之后的事情,我们没有一点点的把握。如果真像珍妮所说的我们没有遇见所谓的机缘的话,这本残卷上的秘密将依然不能被我们破解开来,这样的话,我们先前的所有努力都将化为泡影,因此,此刻大家的心中都不免有些郁闷和无奈。直到夜深时分,大家各自散去,这种无奈的气氛一直包围着我们。
而几天下来,华洋和程教授那边也一直没有新的消息传来,估计那边的进展也并不那么顺利。之后,珍妮由于要处理自己公司内的一些事物,所以和阿豹决定暂时先回到香港一趟。而墩子也照常干起了他那古玩买卖的行当。当然那次发丘中郎将之行,虽然最后由于山洞坍塌,他还没来的及取出更多的珍宝,但一路上过来被他捡拾起来装在随身背包里的几件古物也让他又发了一笔不小的横财。而我则一直对这卷“葬地玄经”搁置不下来。每次看到这卷被珍妮暂时留下的经卷我总感觉到这里还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去做,只是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着手。
墩子见我一天天茶不思饭不想的,人也消瘦了很多,于是就提出找个机会带我出去游玩几天,也好散散心,把这挡子事情先放一放,别因为这事把身体搞垮了。我知道墩子其实自己的心里也和我一样的着急,要不他也不会隔三差五的,有事没事都上我这来一趟,询问我程教授他们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不过既然他一番好意,而且我还真想出去走走,缓解一下自己烦躁的心情,于是就答应了他的建议。
那一天,墩子找了一些旅游的景区资料,带着相关的景区介绍跑到我这里来,想让我看看到底想去哪些风景区去走走,他好安排行程路线计划。我看这这些个名山大川心中却一点也提不起出去游玩的兴趣来。可当我看到了一张关于浙江金华双龙洞景区的旅游介绍资料后,我的脑中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于是就对墩子说道:“好像我们确实疏忽了一个地方。”墩子听我这么一说,感觉到有些门路,显得有点激动,连忙问我说:“疏忽了什么地方?你说啊,你快说啊。”我看到他这副着急的模样感觉有些好笑,于是就笑着回答说道:“你记不记得我和你们说过,当初那个李少君就是在秦岭一带的一处山洞内发现了这块‘铭文石碑’。我想,如果我们想办法找到那个神秘的洞穴,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到那个山洞内找到一些有关的线索呢?”墩子听我这么一说,稍稍想了想,然后回答说:“虽然要在那个山洞内找到有关的线索可能性也不是太大,但是在目前我们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可行的方法,也只好这么去碰碰运气了。毕竟这还存在着一线希望。”主意已定,两人有看到了一线希望——
二十三、求符论鬼
随后,墩子给在香港的珍妮打了电话,把我们刚刚确定的计划与她交流商讨。而我则给程教授打了个电话,先询问了最近几天他们那边关于“鬼域铭文”的研究情况,然后又向他请教了一些关于我们目前所掌握的资料中,有关李少君无意中所发现的那个山洞的相关信息。由此我粗步确定了那个山洞的大概范围就在秦岭中部一带。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仔细研究了那个地区的相关地理构造,自然生态,民风民俗等资料。虽然之前我曾到过秦岭山区的太白县,但那次是被岳老三他们被迫带到那个地点的,所以对那一带的地理状况等都没来的及经过仔细的研究。这次为了更好地完成接下来的搜寻古洞计划,因此我决定先对那一带的地理环境等做一个全面的了解。而墩子者积极负责准备此次进山所需的装备。
那天,我正在家里埋头查看秦岭山区的平面地图,突然墩子乐呵呵地跑了进来,一进门就冲着我嚷嚷道:“好消息,好消息啊。”“什么好消息?”我被墩子这么莫名其妙的话语弄得有些迷惑,于是就问道:“难道说你破解了那些‘鬼域铭文’了?”墩子回答说:“那倒不是,我们这次不是准备到陕西去一趟吗?虽然你前些天刚从那里回来,但毕竟你也只是来去匆匆。而我虽然前几年在那也当过兵,但我没怎么到山里去过,要再过去的话未免还是有点人生地不熟的,因此单凭我们自己的能力找起古洞来也肯定会多耗费不少功夫。”
我听墩子这么一说,觉得他说的确实是实情,于是就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墩子接着又说:“前两天,我突然想起,以前我在陕西当兵的时候认识的个朋友,他的老家就在秦岭中部那一带,于是就想办法找到了他的联系电话。今天早上终于和他联系上了。他听说我们这次要进山去找一个山洞,便爽快地答应亲自带我们进山头一回。有了他给咱们带路,这回可就要少走许多冤枉路了。”我一听墩子说已经给我们找来了一个当地的向导,觉得确实是个不错的消息,于是又问道:“那么他是做什么的?对那片山区密林真的很熟悉吗?”“当然,他们家祖辈是山里的猎手,解放后从他父辈开始当起了林场的护林员。他父亲过逝之后,他就顶上了他父亲的职位,干起了护林员的工作。可以说在他们那里,再没有比他更熟悉那片山林的人了。”墩子得意地说道。
照墩子这么说的话,那人还真是个不错的向导人选,于是我就拍了拍墩子的肩膀笑着说道:“不错,先给你记一大功。对了那些进山的设备准备好了没有?”“除了一些进口专业设备珍妮说他们会负责托运过来之外,其他的一些东西我已经在托朋友给筹备着了,你就放心吧。哦对了,明天你有没有空啊?”墩子问我说。“怎么了?”“我想明天再去那‘镇元观’走一趟,求几个平安符,也好路上给大伙消灾避邪。”墩子笑着说道:“这玩意确实挺好使的,可惜上次从发丘宝洞中逃出来的时候在水里炮太久了,给弄化了。”我听墩子这么一说,心想反正自己也好久没有出去走走了,顺道去二叔公家走走也好,于是就爽快地答应了。
第二天,我和墩子又一次来到了镇元观。当我们把去往发丘中郎将藏宝洞的事情和巡山道长讲了之后,连他也为我们此次的艰险经历而捏了把汗。但墩子谈到那两个厉害的“平安符”后,巡山道长笑着说道:“这看来也真是天意啊。鄙观内的这道‘平安符’相传为‘五斗米道’张天师所创,用白鸡毛蘸着黑狗血在黄棉纸上画出,然后按特殊的方式折叠而成。是专门用来对付各种阴邪之物的。上次你无意间求得这两道‘平安符’,在你们前去寻找宝洞的过程中帮你们化险为夷,看来这也是天意如此啊。”巡山道长停顿了一会儿又向我们解释道:“其实人们平日里看到的那些所谓的鬼魂僵尸其实都是由一股极阴的阴气所产生的。这股阴气如果没有找到依附物,只在四处飘荡,便成了我们所说的鬼;如果这股阴气依附在了某具尸体之上,长久不散,从而控制了尸体的举动,这就形成了我们所说的僵尸。所以说一旦这股阴气被破,这些所谓的鬼魂僵尸自然也就不复存在了。而你们所见的这道‘平安符’既是汇集了三种至刚至阳的物体所制,具有中和和破解阴气的功能,因此自然是那些所谓的鬼魂僵尸的克星了。”
我听巡山道长这么一讲,突然想起,以前曾看到过一篇报道,说是某些国外的科学家们通过实验发现,当人在突然死亡的瞬间,人体内的某种能量就会突然消失,与此同时,这人的体重也会突然减轻许多。科学家们的解释是因为脑电波的消失,导致了人体内某种生物能的消失,从而影响了人体的质量减少。而这种脑电波从人体上脱离之后就游离在宇宙空间内,成为一种游离电波。这种游离脑电波一旦和某人的脑电波刚好产生共振,则这个人体内生物能量场突然增大,从而就有可能让此人突然看到一些平时看不到的奇怪景象,这种景象就被人们称为了鬼魂。而一旦这种游离的脑电波与一些意志力较强,死后还残存一部分生物电波的尸体相互干扰后控制了尸体的行动,这种尸体再次活动的现象就是人们平时所说的僵尸。如果按造这个理论推论的话,巡山道长所说的那种阴气很有可能就是某种存在于这个浩瀚宇宙中的游离脑电波。可是这道“平安符”中又藏有什么玄机,怎么可以破解这些生物电波呢?这个问题我却一时想不明白。
我正在随意思索着,就听墩子略显惋惜的样子说道:“可惜上次那两道符,在逃出发丘宝洞的时候,由于在水里浸泡得太久了,都化光了。”墩子随后笑了笑继续说道:“所以这次特地从杭州赶过来,想再从贵观内求上几道‘平安符’带在身上,以保平安。”巡山道长听后笑着说道:“这有何难。”说着就从外衣胸口内摸出了几道“平安符”,放到了墩子的手上,然后说道:“我这里刚好有几枚‘平安符’,都是前日观里举行祭祀三清的法事时所求的,你们先拿去用吧。”墩子接过这几枚“平安符”连连道谢。随后我又向道长请教了几个《五星占》和《驱邪术》上的问题,一直谈到红日西斜我们才告别了巡山道长,下了山去二叔公家里暂住。
当我们刚从二叔公他们那个小山村回到杭州的时候,墩子接到了香港打来的长途电话。电话是阿豹打来的,说是他已经先将一部分的进山设备托运到杭州了,让墩子赶快去接收这批装备。另外他还说,珍妮这几天正在香港她名下的几家跨国公司内召开股东大会,安排企业运作方案,等会议结束后就会和阿豹一起过来,不过可能还要个三两天的时间。并让墩子先给他们安排好住宿落脚的酒店。
接完这个电话,我和墩子都显得非常兴奋,因为我们又可以再次出发了。不过在兴奋之余我和墩子的心里还是有一点点的不放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