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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大漠苍狼2:绝密飞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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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月底的时候,事情更加让人看不透,一边的工地里,架起了巨大的幕布,所有人都不得入内。

    从幕布的内部,时不时传出机械吊装的大型噪声,而另一边被帆布遮盖的装备,也开始准备集中搬运。

    那时候距离我从下面上来已经过了两个星期,也是裴青完成述职以后,说起来,这段时间我一直没有看到他。

    其他人尚且可以忍耐心中的疑问,王四川却早就忍不住,连白痴都能看出,这里在进行一个非常大的工程吊装。而且,上头不想让其他人看到吊装是什么东西,并且接二连三撤走的人也让他们更加不安。

    一方面,王四川分析他们之所以被留下,很可能是因为她们的技术编制,组织部往往最后才会搭理他们:另一方面,越来越好的伙食待遇又让他们觉得,他们会不会撤不走了。

    如果撤走,那这里的一切肯定和他们没有关系了,这就会导致心有不甘,特别是那幕布后的东西,让人揪心。而不撤走的话,他们又不知道,最后等待他们的是什么。

    王四川在这段时间做了件蠢事,他在上厕所的时候想偷偷溜去看幕布后是什么东西,但被巡逻的发现了,关了三天的紧闭,写了检讨。

    我问他有没有看到什么,他拍大腿挠头说只扫到一眼看见大量的巨大设备,我想了想,说按照这里的情况推断,他们也许在安装新型的苏联雷达。

    王四川就摇头,道:“不太可能,我觉得幕布后,很可能在组装一架大型的飞机。”

大漠苍狼:绝密飞行(大结局) 三十八章   新的会议

    王四川的猜测让我毛骨悚然,但我内心觉得那不太可能。飞机部队属于空军,在我们的概念里非常神秘,一九四九年开国大典的时候,一共才几架飞机还都是从国民党手里缴获的,从此中国的飞机工业完全是绝密的。

    现在再看,当时的中国完全没有工业基础,造飞机几乎是不可能的。到了抗美援朝的时候,我们部队的大部分伤亡都来自于空中打击,飞机一直是中国军队的痛处。我后来查访当年的资料,看到彭德怀在朝鲜问毛泽东:“我们的飞机呢?”内心非常感慨。

    那个年代中国获得飞机技术的唯一途径是苏联,但即使有苏联的帮助,我相信在当年也不可能有那么强大的吊装能力,那个时候很多工程兵连精密吊车都没见过。

    但很快我就知道了,自己有多保守。

    在四川提出他想法的第四天,我们被通知参加一次特别会议,我当时心跳骤然加快,知道这次会议,可能决定我们的去留。

    这是个小型会议,比我们到佳木斯以来的所有会议规模都小。我们在这个笑帐篷里,一共也就十来个人,没有放映机,但一看坐在前头的几位,全都是饭里有鸡腿的主儿。一个是之前认识的程师长,但他却不坐在正位,坐正位的人,穿着深色的中山装,大约六十岁,双目炯炯有神精光四射,一眼看去很不一般。

    等程师长开始一一介绍,我们都站起来握手,才意识到此人的价值。在这里照例我不能说,不过当年中科院煤多少人,在系统里的人也许能猜到他是何方神圣。此人有个外号,比本名更广为人知。这个人会出现在这里我并不意外,这么大规模的工程加上这里的机密度,有一位朝野大员亲自把握,其实一点也不过分。

    落座以后,由中山装老人带头,我们再一次宣誓保密。

    我在这个故事里,一共宣誓了三次,这就是最后一次。如果你认为我之前的事情已经算是匪夷所思的话,那之后的故事,会更让你无法接受。

    从这篇文章开始以来,我之所以选择平铺直叙,就是为了能让大家在我讲到这里的时候,可以接受后面的故事。

    当时与会的一共是十一个人,除了六个领导外,剩下五个包括我们都是被选中参加任务的人员。我到现在还保留着当时的名单。事实上,不用再看我也能背的出来。

    他们是我,王四川,田小会、朱强和阿卜买买提。我和王四川属于基层的地址勘探员,田小会和朱强都是院里的。田小会就是老田,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李四光麾下的学生,当时已经是主人级别,说小会,实际也比我们打了很多岁。

    阿卜买买提是什么身份我不知道,看样子可能是在后方指挥工作。

    朱强是摄影师,以前没见过,但我被救上来以后开的第一次赶鸭子会,摄影机是他安装的。

    整个会议过程非常短,其实那只是一次非常简短但是不可抗的任务安排。

    他们告诉我们,我们将要进入到深渊中去。这一次,不是使用钢缆,而是飞进去。

    说完这个,王四川就看了我一眼,表示他的未卜先知,但他脸上并不是得意的表情,反而是一种严肃下的悲切。

    程师长会所,这贝莱是既定的计划,在老猫第一次幸存回去通报了洞里的情况之后,他们已经哟了这样的计划。计划一共有两个方案,第一是准备从苏联进口一家大型飞机,但是和苏联交恶后,很难再进行这样的活动:第二是使用中国现有的飞机,但这个需要很长的时间,他们现在运到了吊装设备,等零件运进来还要很长时间。

    后来裴青发现了吊装仓库里还有日本人的轰炸机零件,因为这里的起飞铁轨都是根据日本的规格来设计的,所以,他们决定使用那些零件,在组装出一架“深山”轰炸机。

    经过工程师们不分昼夜的工作,这架飞机即将完成最后的组装,因为中国没有能驾驶这种大型轰炸机的驾驶员,所以他们找到了一个滞留在中国的苏联飞行员作为主驾驶,有一个投降的国民党飞行员作为副驾驶。

    我一下就意识到他们说的是伊万,但是,伊万没有出现。显然飞行员不需要知道我们这方面的事。

    我当时的感觉无法形容,以至于会议后面的内容,我完全就没有听进去,不过,在那个时候,我已经完全认命。

    会议后,我们被安排进行了很全面的体检,之后是继续等待。

    我通过朱强,知道了那个伊万真实的背景,他是苏联的功勋飞行员,平时做飞行教练,因为特技出色,被称为疯狂的伊万。据说从前他为了向袁喜乐求婚,使用轰炸机在空中做了一个非常困难的太空翻动作。这个动作本来是绝不可能做到的,但他竟然侥幸成功了。

    因为这件事情袁喜乐才接受了他的追求,不过他也因此被送上军事法庭,为了避免刑法,他作为最后一批专家过来援助中国,但来了没多久中苏关系就僵了,他为了袁喜乐滞留在国内没有回去。

    他可以说是那时的中国能驾驶轰炸机进行这种飞行的唯一的人。

    我听了不置可否,更加觉得自己没戏了,两厢对比,我是一个瘪三地质队混混,他是功勋飞行员,而且和袁喜乐有过那么激烈的过去。

    不过,反正她已经离开了,以后见到她的机会几乎没有,无论她是怎么想的,都和我没有关系了。

    等待期间,我一直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王四川则一直焦虑,但我们没有再对这件事情进行讨论。一来是不允许,二来是我们都没有心思,谁有心思讨论自己可能会怎么死?

    朱强因为要安装摄像机,所以先进了幕布里,但他也没有对我们说什么,只说拍了一些资料先送到地面上。为了以后公开播放的时候,不让人出那是日本的飞机,他得把那些膏药旗贴上胶布盖住。

    我想着,既然可以做这种门面工夫了,那飞机一定已经基本成型,不由得更加忐忑。

    我和王四川的深厚友谊,大约是在这段时间建立的。在当时,我们都怀着对周遭一切的疑惑、恐惧,以及对很多事情的基本共识,由此更容易互相信任。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时候没有那么多的利益可以供我们琢磨。

    如果换成现在,我和王四川一定不会成为朋友,因为我们之间的性格差异太大了。

    我们在这段时间聊了很多,理想,现实,未来,他会质疑我的很多想法,甚至是一些价值观。我发现这个汉子有些思想比我要更为开阔,一如他的祖先。

    不管怎么说,在这支十一个人的队伍里,我和他成为同盟已经是事实,我现在之所以可以记录下这一切,全百次所赐。

    进入幕布里的时间就到了。

    虽然我们之前已经知道了里面会是什么,但实际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们进到幕布里,整个空间被汽灯照得通明,一架巨大的轰炸机,被架在了亮射炮一样的铁轨上,指向的,是大坝后面的幽深虚空。

    我第一次活生生见到如此大型的轰炸机,那些流线的线条,墨绿色的机身,让人心中升起异样的感觉。首先,它是如此的大,地下河里的残骸已经让我诧异,如今看到了真实的,感觉更加震撼。而更奇怪的,是它竟然如此的妖异。

    我想以妖异来形容一架轰炸机,可能我是古今第一个。但是,我真的有这种感觉,那巨大的钢铁机械好像是一架巨大的怪物。

    我们被引领着参观了机舱内部,里面满是焊接和煤油味。龙骨上一圈圈的钢架,好比人的肋骨,技术人员对我解释了大量的基础知识,我们应该在哪里,飞机起飞后会和在地面时有什么不同。

    我几乎没有听进去,当晚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深山轰炸机,前面是一望无际的黑暗,但是我很平静。

大漠苍狼:绝密飞行(大结局) 第三十九章 起飞

    起飞的日子一天天临近,会议结束第二天,王四川找卫兵要了一张信纸,把一些事情交代了下去,他怕有事牺牲,不能只言片语也留不下。我受到感染,也给家里留了条子,封在信封里,托组织部带出去。

    组织部的几个女兵都向我投来了异样的光芒,我不敢说那是崇拜,但至少是一种炙热的光。我心中想着前途不定,各种滋味涌上心头,那种感觉无法形容。

    胡思乱想根本没法停止,转眼又过去了一个礼拜,白天训练,晚上开小会,有人一次又一次对我们重复着“无产阶级勇气”,倒也没有太大的恐慌。不久后,这一天终于来了。

    前一夜我出乎意料地休息得很好,早早去了集合地,发现已经来了不少工程兵,负责发射任务的人已经连夜测试了很多次。

    我一个人在集合地等到所有人到位,包括我不太愿意共事的飞行员伊万,然后列队走进了飞机里。

    基地里给我们每人都配了一套飞行服,全是小日本的航空服配置,应该是从仓库里淘出来的。我们几个还好,王四川和伊万都是大个子,穿上那些衣服戴上头盔后显得特别的寒碜。

    我们早早坐上了自己的位置,系上了保险带,听着驾驶舱里传来无线电的声音,外面有无数的声响,叫喝声和机械敲击的声音掺杂着,所有人都僵硬得要命。

    不是紧张,只是无奈和麻木。

    机身的固定卡架使用非常牢固的铁夹钳停在铁轨上,起落架被加上了这种铁夹钳,一共六个,每个有六十公斤重,用巨大的螺栓收紧。现在飞机即将起飞,需要把这些铁夹钳松开,得用很长的时间。

    另一边所有的探照灯都在定位,风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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