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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恐怖马戏团 作者:(英)威尔·安德鲁斯 罗伊·坦普尔曼 j·m·格莱格森 著-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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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次。当然,那都是他们俩关系还不错时的事了。”

    我们对克劳克抽出时间向我们提供情况表示感谢,然后又继续在花园农场转悠。
哈里。奥斯丁在带我们参观牛棚时,告诉我们他娶了乔治。桑格勋爵的孙女爱伦。
因此,他现在已不仅仅是打工的了。最后,我们对他说实在不好意思再占用他更多
的时间了。他心领神会,十分礼貌地向我们告别后回去了。

    我们坐在桑格生前的大篷车的踏脚上,讨论我们所得到的情况。福尔摩斯掏出
烟斗,却发现他只剩下一小撮苏格兰混合烟丝了。我给了他一些我的烟丝,可他觉
得味道有些淡。因此,他在谈论中显得有点急躁。

    我说:“这样看来,库珀身强力壮,一心想发财,还对桑格抱有怨恨。”

    福尔摩斯对这种烟丝显然感到不过瘾,接连猛抽了几口。“华生,我们确实知
道他身强力壮,有点公子哥的习气,爱炫耀自己,还向往去远方那些令人兴奋的大
都市。其实,这种向往对年轻人来说是再普通不过的了,他只是被老板的诬陷逼到
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他的行为或许是桑格之死的间接原因,可据我看,他当时已是
很克制自己了,一点不像报上所说的挥着斧头的疯子。他进屋面对桑格时,原本并
未携带武器,挥舞的家伙只是在半道上顺手捡起的。即便如此,考虑他当时的心情,
他对自己的行为还是相当节制的。再说,桑格额头受伤也是出于意外,差不多是自
己碰伤的。”

    我问道:“你会留下来帮科尔曼和那位我们还未谋面的督察长吗?”

    福尔摩斯沉吟片刻。“那要看他们是否愿意了。不过,我感到怀疑。我们毕竟
不是在和莱斯特雷德或格雷格森打交道。他们俩尽管多疑,对我老练的破案本领多
少还知道一些。”

    我明白他的思路,但考虑到他的情绪,我没有再逼他。我们开始往回走,在房
子的后门附近遇到了一名挤奶女工。她用浓重的哈福特郡口音问道:“哦,先生们,
能告诉我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们把能说的都告诉了她,不该说的就不说了。福尔摩斯问及她的名字,她答
道:“我叫弗罗茜,先生。我和赫伯特。库珀关系不错。他是个好小伙子,有进取
心,很聪明,一点也不像本地的年轻人。”

    她羞怯地垂下眼帘,我推测赫伯特。库珀多少打动过她的芳心。

    福尔摩斯问她:“弗罗茜,你想赫伯特会在哪儿呢?如果能找到他,我也许能
替他洗脱罪名。我知道他并不是个坏人。”

    她说:“你说得对,先生。乔治勋爵这样对他是不公平的,没有权利无凭无据
地指控他。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时,他正骑着自行车离开,嘴里还喊着:”弗罗茜,
上帝保佑你。我得去铁路了!‘“

    福尔摩斯似乎对最后一句话感兴趣,又追问道:“请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理解
这话的?”

    她说:“这还不容易,先生!我想他一定是要坐火车去他曾多次提到的远方呗。”
大侦探拍拍她的手臂,点点头。然后,我们俩再一次进入屋内。

    在门厅里,我们看到凯恩督察长已经回来了。科尔曼把我们介绍给他。然而,
如果说科尔曼有点自命不凡的话,这位凯恩先生则是无礼到了极点;至少我的印象
是如此。他说:“歇洛克。福尔摩斯,我怎么总觉得这个名字是个虚构的人物,只
配出现在牙医候诊室的月刊中?比如,有报道说,你仅凭观察就能正确推断出一个
人的职业和近期的活动。这简直是对我智力的侮辱,写这些垃圾文章的人真该找点
别的事干干。现今的侦探工作是有严密科学性的,再加上努力才能破案。光坐在那
儿吞云吐雾、拉拉小提琴、写写专论是没有用的。而且,我们也决不可能干乔装打
扮、在荒原野洋鬼鬼祟祟地转来转去之类的勾当。我向来不屑于读你朋友为你所写
的那些歌功颂德的编年史。”

    福尔摩斯不失风度地微微一笑,说道:“督察长先生,如果这些都是你所谓的
原则的话,你已经违背了至少三四次了。显然你是看过不少有关我的报道,才知道
我一些特点的。而且,你对连载小说《巴斯克维尔的猎犬》中的部分情节也十分熟
悉。”

    凯恩咕哝了一声。“很好,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也许我是不经意间看到过关于
你的一些报道。不过,这并不表明我就对其内容深信不疑。比如,我方才提到过你
的推断……你能猜出我最近干了些什么吗?”

    福尔摩斯用不太武断的口气说:“晤,首先,你违背了你可贵的原则,乔装打
扮去维多利亚车站察看过水陆联运列车!”

    凯恩瓮声说道:“错了。我没有乔装打扮!”

    我的朋友反驳说:“你是个警察,可你穿的是便服,却不是制服。”

    凯恩反唇相讥:“你是在玩弄字眼。你甚至不敢肯定我去了维多利亚车站,而
不是切瑞车站。”

    “亲爱的督察长,这太容易猜了。我取道布赖顿从福尔黑文到这儿时,注意到
维多利亚车站前有一条路。这条路上的白垩灰被人踩过了。”

    凯恩厉声问道:“什么样的白垩灰?”

    歇洛克。福尔摩斯指指督察长的靴子,平静地说:“你的靴子上还沾着不少呢,
所以我建议你甚至可以用科学的方法好好检验一下。这一切我都是根据你大衣口袋
中露出的小记事本来推断的,我猜想你记下了从维多利亚车站发出的各趟联运列车
的时间表,包括开往巴黎方向的。”

    凯恩非但没有表现出半点风度,反而咆哮道:“好呀,既然你这么聪明,怎么
不帮我找出那个拿着斧头乱砍的疯子呢?”福尔摩斯礼貌地一笑,准备走前门离开。

    我想了想,接着问道:“那么,你允许我们替你调查吗?”

    督察长耸耸肩说:“为什么不?库珀现在已经离开本国了,如果你们想帮忙的
话,祝你们旅途愉快!”

    出了门,我说:“福尔摩斯,他说得也许不错。毕竟,有人曾亲眼看见库珀骑
车往铁路方向去了。弗罗前也说过,她最后见到他时,他说‘我得去铁路了!’只
是我们还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找。”

    福尔摩斯哼了一声,噗噗地吹着他的空烟斗。“你可能不知道,华生,但这并
不意味着我也不知道。”

    没烟抽令福尔摩斯变得有点乖戾,他在柱子上敲着烟斗。“华生,我得先买点
烟丝,没它还真不行。”这时,出现了一只灵敏的小猎狗。它突然朝我的朋友跳过
来,无疑是表示友好。可福尔摩斯却不喜欢狗,叫道:“抓住那只狗,别让它烦我!”

    我抓住了这小机灵鬼的脖圈,它不停地扭来扭去,想挣脱出去。这时,挤奶女
工弗罗前跑了过来,略带歉意地说:“嗅,先生,这是库珀的狗,名叫朱莉。库珀
非常喜爱它,它对库珀也是一样。可是现在库珀不在了,没人疼它了,所以你得原
谅它。”

    福尔摩斯态度立刻来了个大转弯,颇令我吃惊。“没关系,这可怜的小东西失
去了主人当然会很伤心。我们能带它去小巷里散散步吗?”

    弗罗茜拍手道:“哦,先生,你真好。看得出你很喜欢狗。请稍等,我去拿牵
狗带!”

    弗罗茜跳着跑开了,显然福尔摩斯的“好意”令她十分高兴。我说:“福尔摩
斯,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肯定你不是出于好心才去遛狗!”

    姑娘拿着皮带回来了,福尔摩斯赶紧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我别说话。她把
皮带扣在朱莉的脖圈上,递给福尔摩斯。我们往前走去,渐渐远离房子;福尔摩斯
牵着狗皮带,脸上一直绽放着笑容。

    我们来到一条小巷,朝铁路方向走去,几小时前我们的马车还从这儿经过。福
尔摩斯说道:“华生,这狗会有用处的。瞧,它有一个好鼻子,一路在草丛里闻来
闻去。那姑娘说库珀提到过要去铁路,可是并没有说他是去火车站。我们在下个路
口拐弯,就到离花园农场最近的铁路线了。”

    我有点莫名其妙。“他为什么要去铁路而不去车站呢?他要出国的话,只能先
乘火车到维多利亚车站或切瑞车站。”

    福尔摩斯回答说:“也许他并没有打算出国。”

    铁路线在远处隐约可见,我们继续向铁路路堤进发,突然福尔摩斯大声叫道:
“赫伯特在哪儿……赫伯特在哪儿?”小狗立刻竖起耳朵,嗅嗅鼻子,跑向铁路线。
可很奇怪,福尔摩斯却拉住狗,要往右拐,小狗在他的连拖带拉之下挣扎着。我问
:“福尔摩斯,你干嘛不顺着它带的路走?”话音刚落,我就已经知道答案了,原
来右面转角处有家烟店。福尔摩斯进去买了两盎司苏格兰混合烟丝,将它们从纸袋
中倒进自己随身携带的烟草袋,然后装满烟斗。他迫不及待地点上火,闭上眼睛,
尽情地享受着洋溢在胸的浓重烟味。过了片刻,他满意地笑了,然后对狗重复着刚
才的话。这一回,他跟在朱莉后面走,我则跟着他。

    我们来到铁路路堤旁,眼睛越过长满草木的路堤边缘,察看下面的铁路。路堤
不高也不陡,或者说是不大高、不太陡,我们很容易就爬了上去,朝两头看看,却
没发现什么。福尔摩斯此时又得仰仗小狗了。它在前面兴奋地跳跳蹦蹦,我们跟着
它进了堤坡上的草丛。最后,小狗停下了,抽着鼻子,发出呼哧呼哧的哼声。它猛
地冲进一堆草丛中,将神情急切的小脸对着我们,仿佛在说:“我找到什么了。”
福尔摩斯用他的手杖在草中探来探去,我也用手杖戳戳这儿,捣捣那儿。结果,我
们只发现一堆燃烧的余灰和一片被压过的杂草,显然是有人或动物在这儿躺过。我
问道:“你是否认为他可能在这儿睡过一夜?”

    福尔摩斯说:“也可能是哪个流浪汉来睡过,可我还抱有希望,华生,我还抱
有希望。如果他真来过的话,肯定才离开不久。你看,这些灰烬是刚留下的,虽然
已经不热了,但摸上去能感到时间不超过几个小时。如果库珀在这儿睡过,现在肯
定还没走远。”

    朱莉在这片曾被身体压过好几个钟头的草丛塌处嗅来嗅去,似乎希望继续找下
去。福尔摩斯说道:“去找赫伯特!”说完便放开牵狗带。他又转过头来对我说:
“我不想束缚小狗的行动。如果它找到库珀,我们会马上知道的。”于是,他在堤
上坐下来,又过了一把苏格兰烟草的瘾。

    没过几分钟,突然响起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号,朱莉可能找到它心爱的主人了。
它继续哀声叫着,我们顺着叫声来到了铁轨的一个拐弯处。

    我们不仅看到小狗,还看到了我见过的最可怕的景象;说起来,我还是个医生
呢!铁轨中间有一颗人头。在铁轨和路堤之间还躺着一具无头尸体,显然是同一个
人的。亲爱的读者,无头尸体已经够可怕的了,而无体人头更可怕,我们是两者都
领教了。福尔摩斯似乎无动于衷,他跪下来先仔细察看人头。人头的一边已经严重
变形,但当福尔摩斯轻轻地将它翻过来,从右半边可以清楚看出这正是库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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