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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校园怪谈-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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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彦猛地缩回到被中,他用手摸了摸颈子,原来昨晚并不是做梦!

  寝室里安静下来,教学区那边传来隐隐的铃声。又过了一会儿,郑彦确定寝室里真的没人了,这才把头伸出被子看看,寝室里空空的。

  郑彦一跳下了床,来不及穿上鞋子,赤着双脚向寝室里唯一的那块镜子走去,伸头向镜子里一看,然后他绝望地闭上了眼。

  郑彦急急如丧家之犬,从寝室里窜出去,也不知要去哪里。好象是被打的落水狗,一路上尽拣没人的地方走,最后来到校园里较偏的一个小花园。

  郑彦心里很乱,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找了个石凳坐下,想安安静静地想一想。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胖胖的女生走进了花园,她好奇地看了看郑彦,郑彦听见脚步声,也不由地抬头看了那个胖女生一眼。

  那胖女生却呆了似的,她瞪着郑彦看了好久,突地低呼一声,转身飞快地向花园外跑去。

  莫名其妙!郑彦在心里暗骂着,可是,过了一会儿,他想起胖女生的神情,不由地害怕起来,莫非她认识他?知道他戴着面具?郑彦想到这里,忙起身向花园外走去。

  快到花园门口的时候,郑彦看见那个胖女生和另外一个长发的女生正站在花园门口。他转身想回到花园里,却听见那个女生在喊他:“你等一下!”

  郑彦犹豫着停下脚步,却没敢回头。他听见两个女生的脚步声,一下子,两个女生又站在了他的面前。

  他看见那个长发的女生,满脸的惊疑,眼睛睁得大大的瞪着他的脸。

  “真象!”他听见长发的女生对着胖女生说,“真是太象了!”

  胖女生看看长发女生,又看看郑彦,“你说他不是邵勇?”

  “不是,”长发女生吸了口气,“虽然脸长得很象很象,但是邵勇没那么高,也没那么瘦。”

  郑彦听着两个女生的对话,不由起了好奇心,“你们以为我是谁?”

  “你认识邵勇吗?”长发女生的声音里带着丝丝的颤抖。

  郑彦不解地摇摇头,难道她们以为他是那个邵勇吗?

  长发女生眼里有了点泪光:“他是我男朋友,去年万圣节,系里开化妆舞会,我和他在舞会上跳了最后一支舞,第二天他就失踪了,我再也没见过他。你和他长得真象,连左耳垂下边的那颗黑痣都,都……都差不多。”女生的声音小了下去,开始呜咽了。

  “什么?”郑彦心里一震,“那他在舞会那天化了什么妆?”

  长发女生有点不解地看着他,“他戴了一个象真人似的面具,很英俊的一张脸。”

  郑彦的心里别别地跳着,他的脑子在飞快地转着,他想到了一点什么,却又不太明白。两个女生什么时候走的,他一点也不知道,他只是忽然想到了卖面具的那个老板。

  郑彦来到那家他买面具的小店,胖胖的老板正坐在一张椅子上算帐。

  “老板,我前天在你这里……”郑彦的话忽然被卡住了,他一抬头正看见那一排挂在墙上的面具里有一张不同的面具,一张象人脸一样的面具,而那面具是那么地眼熟,是他在镜子里看过无数遍的那张脸!他自己的那张脸!

  “你想要些什么?”老板肥肥的脸上挂着商人惯有的狡黠的笑,“面具吗?”

  “这面具,这面具……”郑彦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这面具可是最新品种,戴上后和真人的脸一样。要吗?”

  郑彦看着老板脸上那仿佛熟知一切的笑,恨不能一拳揍扁那张肥脸!可是他压住了心底的火,指着自己的脸问道:“能和这张脸一样真吗?”

  “当然!”老板仍笑着,压低了声音,“你一定会喜欢的,半个小时,保证比这张脸还真!”

  老板开了一个高价给郑彦,无论郑彦怎么说,他一点也不让步,没带那么多现金的郑彦只好把来上学时老爸送给他的那块价值不菲的手表抵压给了老板,说好过几天来赎。

  郑彦戴上自己脸孔模样的那张面具,偷偷溜回寝室。

  中午,小缪回寝室喊郑彦起来吃饭,郑彦在被子里哼哼着说不舒服不想吃。其实,郑彦是怕他一起来,又听见小缪的大叫:“你怎么还带着面具呀!”他怕,怕一切回不去了。

  下午,寝室的同学都出去了,郑彦才从被子里伸出头来。他用手摸着颈子,没有带面具的感觉,再拧拧脸,拉拉头发,痛的。郑彦下了床,小心地来到镜子跟前,极快地抬眼向里面一扫,他心里松了一口气。于是再次抬眼,对着镜子中仔细地照着,真是他自己了。

  郑彦打扮了一下,带上足够的钱,先去饭店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然后去了卖面具的那个小店。

  胖胖的店老板一看见郑彦,脸上就露出了微笑,“你来了。”

  郑彦也笑着,走进店里,一屁股坐在老板的椅子上,“是的,我来赎我的手表,表呢?”郑彦一边说着,一边向挂面具的墙上看去,一排面具中果然有着郑彦前两天买去的那张面具。

  老板拿出手表递给郑彦,郑彦看了看,没什么问题,顺手带在了手腕上。

  郑彦掏出钱来,数了一下,正是差老板的数目。老板笑眯眯地看着郑彦,他在等着郑彦把钱给他。郑彦却又把钱放回了口袋里,老板呆了。

  “我想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郑彦慢斯条理地说,“你的面具是哪里来的?”

  老板脸色变了变,恶狠狠地问郑彦:“你想赖帐吗?”

  “不,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把钱给你。”郑彦笑了,“对了,忘了告诉你一声,那张面具脸的主人,”郑彦指指墙上的面具,“我知道他失踪一年了,你不想惹官司吧?”

  老板脸色变了又变,却又忽然堆上笑来:“我看这样吧,我不要你的钱了,你还是走吧!”

  “你不告诉我一切,我是不会走的。”郑彦好整以暇地看着老板。

  “你别逼我!”老板瞪着郑彦,瞪了许久,又笑了,“你想报警?等你报了警,警察来到这里,你以为我还会让他们找到什么?”

  郑彦笑得更开心了,“你以为我会离开这里去报警?我只要在这里大叫,街上的巡警马上就会来了,你以为我会笨得离开这里,给你时间收拾吗?”

  老板象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他一屁股坐在一个木柜上,连连叹气:“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只是好奇心重,想知道面具的秘密,你告诉我,我决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好吧!”老板长叹了一口气,“你告诉别人,也没人会信你的,我也确实要找个人说说这件事了。几年前的一天,我的店开张没多久,我刚进了我的第一批面具。那天有个老太婆拿了个面具来,问我买不买,我看那面具象真人的脸一样,不由起了好奇心,但又怕她开高价,我卖不出去会亏本。她好象看穿了我的心事似的,说:”我把货寄在这里给你代卖,卖出的价钱给我一半,‘于是我就收下了面具。没多久,一个年轻人买走了面具,第二天,老太婆就来了,她拿走了一半的钱,并给了我另一个面具,却正是买面具的那个年轻人的脸!我吓坏了,老太婆却在临走时对我说:“如果是和你卖掉面具一模一样脸的人来找你,你就把这个面具卖给他,告诉他会恢复原样的,但价钱要开高些。’果然,那天上午,一个长着和我卖出去的面具一模一样脸的年轻人来了,从他的声音里,我听出他就是上次买面具的那个人。后来,我慢慢发现了奥秘,谁买了面具,买面具人的脸在几天之内就会变成面具送来我这里,有时,买面具的人会回来找我,我就卖他自己模样的面具给他,他就会再变回原来的样子。大多数人都会回来,但也有人不回来,他的面具脸就等着卖给下一个人,比如你买的那个面具,就是主人不再回来要的。再后来,我自己试过,戴上面具半个小时,那张面具就成了我的脸了,第二天,老太婆送过来的面具是我自己的脸,她嘿嘿笑着,并不找我要钱。”老板说着,又长出了一口气,“我就只知道那么多了,那老太婆总是神神秘秘,我找不到她,她却总是能找到我。也许哪一天过厌了,我也戴上面具,不再换回原来的脸了。”

  郑彦也长出了一口气,他站起来,把钱掏出来,递给老板,老板却不肯收,郑彦将钱放在椅子上,走出门时,回头对老板说:“也许哪一天,我也买个面具,不再换回来了。”

  很快,学校要放假了。

  这是郑彦上大学后的第一个假期,郑彦和小缪上街去买东西,他们想看看这个城市里有什么土特产,买一些带回家过年。

  买了一大堆的东西,天已经黑了,小缪拉着郑彦去吃饭,随便进了一家面馆,靠窗坐了,郑彦却发现正是他那次买面具时和小缪吃面的面馆。

  在等着面端上来的时候,郑彦对小缪说:“我出去一下。”

  郑彦径直走到他上次买面具的店里,看见胖胖的老板正背对着门,扒在收银台上算帐。

  “Hi,老板,生意好吗?”郑彦象老朋友似的向老板打招呼。

  “托你的福,生意还过得去。”老板边说边转过身来。

  郑彦却看见面前是一个三十来岁,皮肤有点黑,国字脸看起来很诚实,大大眼睛高鼻梁的人。这张脸和那胖胖的身材好象不是很相称,看上去有点好笑。

  郑彦抬起头,看见那一排挂着面具的墙上,有一张不同的面具,白白胖胖的脸上带着点狡黠的笑。

  却正是小店老板的那张脸!
 
死亡游戏


 
  生命是很脆弱的,生活是很无聊的,我们需要一点刺激……比如,死亡的刺激。

  一、需要死亡的刺激

  我坐在寝室的床上,上铺的阿标振振有词的念着什么,我叫他别念了,他不理我。

  “打牌去!”我说。

  “无聊,真无聊,你不觉得这样的生命很值得憎恨吗?”

  呵呵,我觉得他有病。

  “我吃饭去了,你去不去?”我说。

  他摇头。

  “那我可就走了,你一个人呆着吧。”

  他目送我走开,但是晚上我回来时屋里黑着灯。

  门没锁。

  同寝室的胖子在我后面,他骂了一声,说:“这小子这么早就睡了!”

  我笑笑,开门。

  没睡,阿标坐在自己的床上,坐得好好的,两眼望着空气。

  “你没事吧?”我问,他不理我。

  半夜我睡的迷迷糊糊,有人捅我,好像是阿标的声音:“跟我走吗?跟我走吗?”

  我睁开眼,他穿的整整齐齐,一双泛黄的眼睛兴奋的看着我。

  “几点了?”我嘟囔,看了看夜光手表:“四点钟,唉,这么早你折腾什么?”

  他一笑,然后转身走了,还是不清不楚的念着什么。

  我又睡了。

  晃悠。晃悠。门口有什么东西在晃悠。

  我醒了,门口是阿标,他看着我。

  我说不出话来,我觉得从来没在一个活人的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

  我对了,他在晃悠。

  他吊在门框上。

  阿标吊死在寝室的门框上,这消息像旋风一样传遍了整个学校。警察来了,找我们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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