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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爱情特效药-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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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她急了,益发用力扭动手臂。“会让别人误会啦!”根本不是眼镜的关系!他难道没听到那些人的耳语吗?教她以后还怎么在这职场立足?

“谁?”或者说何祐纬真是个没神经的男人,他猛地将黑瞳扫向四周,凶恶地盯着一双双好奇的眼眸。“哪个家伙敢乱”五六七八会“?当心我一个个抓起来洗脑!”

廊上的好事者见何祐纬目露“凶光”,还大胆出声“要胁”,个个低垂下头纷纷走避,当然也包括刚才还在跟房萩筑讲话的那个太太,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你的口气就不能好一点吗?”用力扯回自己的手,房萩筑愠恼地瞪了他一眼,都不知该怎么说他才好。“你把人都吓跑了。”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好,横竖全都是你的话!”何祐纬恼了,又拉起她好不容易挣开的手,直往医院大门的方向走。“别理他们,我们走。”

“欸欸,你别拉呀!”娇小的身段哪比得上他长腿的速度?房萩筑不得不小跑步跟上他;当然,小手还被握在他的大手里是最大因素。“你倒是说清楚,到底要拉我到哪儿去?”她的心头怦怦跳,到底是因为小跑步还是……他?

“”查某郎“有耳无嘴,跟我走就是了!”为了让她无异议跟上来,何祐纬不惜窜改闽南俗谚直发牢骚,引来几个经过的小护士掩嘴偷笑。

“呃……”房萩筑无法如他一般,漠视护士小姐的讪笑,只得沿途不断向往来的人们点头微笑,像英国王妃出外巡礼般慎重。

“你在傻笑个什么劲儿?”回头睐了她一眼,他的眉心打了个死结。“笑得跟花痴一样!”

笑花凝在唇边,房萩筑被他不加修饰的言辞给气坏了!“花痴不好吗?至少我不再需要你的帮忙。”如果她的“花痴”可以吸引男人上钩的话,压力便会解除,也不用再仰赖他的鼻息过日子。

“别妄想激怒我,那对你没好处。”皮笑肉不笑地扯动嘴角,何祐纬一阵诡笑。

“我需要激怒你吗?”她猛地顿住脚步,不肯任他拉着走动。“你看看你自己,活像只暴怒的活动恐龙,我还需要激怒你吗?”那种“功力”已经让所有人都鸟兽散了,难道他还觉得不够吗?

“我?暴怒?还活动恐龙?”这是什么形容?难道这妮子的脑袋还停留在远古时代不成?“我哪里像恐龙了?”他忍不住地破口大叫。

“你看你看,就是现在!”房萩筑学着他龇牙咧嘴,小鼻子皱出几条细纹。“不正像恐龙发怒狂奔而来吗?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他的确是不知道啊!哪个人有特异功能,可以看清自己的表情?

何祐纬懊恼地狠瞪住她,猛地址紧她的手,再次拉开大步。

“不跟你闲扯了,办正事要紧!”

办正事?所谓的办正事,就是拉她来网路休闲中心里喝咖啡?

房萩筑好奇的眼透过门框,流转在偌大的网咖里,这家复合式的网路休闲中心人很多,她不晓得这种店真有这么多顾客,而且真的可以赚钱。

在她有限的认知里,这种店的客源应该大多为国、高中生,没想到这家店的顾客竟是以SOHO族和大学生居多,一时间让她的头脑难以消化。

“为什么……我们不能坐外面?”非得选在这种独立式的包厢里?

虽然现在门是开着的,但感觉是被区隔开来的空间,只消门一关,里面的人在做啥坏事都不会有人知道,这让她感到如坐针毡,怪不是滋味且别扭。

“你会上网吗?”何祐纬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句。

“不会。”即使在资讯飞腾的现代,依旧有为数不少的人属于电脑白痴一族,而无巧不巧的,她恰巧就是“那一族”的“族员”之一,编号00一。

“那你坐外面干么?”睨了她一眼,他啜了口咖啡,黑眸里净是戏谑。

外面开放式的空间,清一色有个特点,每张桌上都放了一台电脑,无非让人上网用的;她既不会使用电脑,也不会上网,干么去跟人抢那一位难求的位置?

到时,安玖熯那铁公鸡又会跟他唠叨个没完,为了让耳根子清静些,他才不得不选择这个包厢;不过,这也是蔚甘琳特别交代的,他不敢不从。

“这么说,你也是电脑白痴喽?”房萩筑也不是颗软柿子,不假思索地顶他一句。

“咳!”何祐纬一口咖啡差点没由鼻子里喷出来,他狼狈地咽下喉管里的液体,红着脸呛咳几声。“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怎么可以对小姐这么没礼貌呢?纬纬。”一个女人端着一个托盘走入包厢里,顺手关上门,顿时,包厢成了切切实实的密闭式空间。

“纬纬?”房萩筑本来因房门突然被关了起来有点紧张,但一听到这个称谓,立刻将她的紧张感全数驱离,反倒觉得有点好笑。

“该死的!我不是叫你别喊我那两个字?”何祐纬的脸立刻胀红,俊颜更显狼狈。

“我习惯了呀!一时半刻哪改得过来?”女人温柔地笑着,把托盘放上四角桌,美颜转向房萩筑。“你好,我是蔚甘琳,你是房小姐吧?”

“呃,我是。你好!”她微愣,显然何祐纬那大嘴巴已先行向这女人介绍过她了,收起惊疑不定的心思,她细细打量眼前这个叫做蔚甘琳的女人。

柔美的瓜子脸蛋,精致的五官,顶着柔软蓬松、令人想碰触看看的波浪长发;身上穿的是烘托圆润身段的针织贴身长衫,以房萩筑的审美观而言,称得上是美人胚子。

但她是谁?何医师的女朋友吗?

莫名的,心头涌起一股酸涩,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

可能是手上的咖啡太苦,导致她产生错觉吧?

“听纬纬说,你家里逼婚逼得紧是吧?”相较于她的细细打量,蔚甘琳的目光倒是不加遮掩地梭巡她的五官,大剌刺的程度令人发指。“想找个好对象吗?”

“废话!”何祐纬翻个大白眼。“哪个女人不想嫁个”好对象“?”

“你还赖在这里干么?”蔚甘琳吸了口气,回头瞪了他一眼,指了指关起的门。“玖熯在办公室等你,你知道他的脾气不太好,还不快点”滚“过去?”

“奇怪了,我跟他八字不合,他找我会有什么好事?”何祐纬嗤笑一声,丝毫没有移动的意思。“我留在这里就行了。”

“现在开始,是我和房小姐的”私房话时间“,你留在这里岂不无聊?”蔚甘琳的唇微微上扬,滴溜溜的眼上下转动了圈。“你要在这里妨碍我们是无所谓,但到时如果有”什么事“打了折扣,你可得自己承担喔!”

何祐纬登时竖起全身寒毛,他没笨到听不出蔚甘琳话里的恐吓意味。

这个机会是他千求万求才求来的,没道理自己再拱手出让;为了不让之前的口水自流,他只得摸摸鼻子准备离开包厢。

“乖一点,别给我惹麻烦!”临去之前,他不忘撂下狠话,就怕那不听话的妮子又给他找“茶包”。

“不会!你放心好了。”这句话是蔚甘琳代替房萩筑回答的,连忙一迳儿挥着手赶他离开。“去去去!忤在那儿挺碍眼的哩!”

何祐纬不放心地看了眼房萩筑,发现她老低垂着头,他叹了口气,关上房门离去。

“真啰嗦!”蔚甘琳将视线拉回,对上房萩筑的眼。“你难道不觉得他很让人受不了?”她家老公可不会这么碎嘴。

“还、还好……”在背后论人长短的事她做不来,加上这个女人是何祐纬的朋友,自己又是突然被拉来“见客”的,她不确定自己可以跟她“体己”到什么程度。

蔚甘琳扬了扬眉,菱唇抿起好看的弧度。“别提他,我们聊我们的!”

“对不起,请问……我们要聊什么?”她的工作是社工,自然有一套与人聊天的“职业本能”,但她必须确定这女人想谈的内容,才好接上主题。

“聊你想找对象的事啊!”蔚甘琳好笑地起了头。“要不要说说看,你家里逼婚的理由?”虽然多少已由何祐纬口中得知,但她想当事人或许可以说得更多。

“我想……何医师应该向你说过了吧?”她垂下头,略微觉得难堪。

自己的事大刺剌地摊在不认识的人面前,也难怪她难堪。会去找何祐纬,是院里的医护妈妈介绍的;她说何医师颇有医德,人又有耐心,教她不妨去向他讨教。

事实并不然,他根本没有医德,不然不会把病人的隐私告诉他的朋友:而且他也没耐心,老对她大呼小叫。说穿了,他是只披了羊皮的狼。

“嗯哼。”蔚甘琳多少猜得到她的想法,也不客气地点头承认了。“他是说过,不过你别怪他,他是为了帮你。”

“帮我?”帮人是这么帮的吗?找个她完全不认识的人来帮她,这岂不可笑?

“为什么把刘海留这么长?”蔚甘琳陡地伸手拨开她的发,让她一瞬间微倾上身,躲开她突兀的举动。

“我……我只是习惯……”为什么他们都要责备她的发,她自己感到舒服就好,为什么老要挑剔这个小问题?

“听说你家有三个弟弟。”蔚甘琳没再追问,只是一迳儿盯着她。

“嗯。”淡淡地应了声,她没有多加解释。

“问个较尖锐的问题,你爸妈重男轻女是吧?”不然不会在有个女儿之后,还连续生了三个男丁。

“你……”房萩筑抽了口气,这个问题当真“尖锐”!

“我猜的,别太崇拜我。”事实上,这个答案是他们夫妻加上纬纬讨论出来的结论,当然,纬纬加入心理学的观点来剖析,他认为她有自卑心态。

“你……你怎么知道?”她从没跟外人说过,包括何医师。

“我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跟我谈。”蔚甘琳热络地拉着她的手。“虽然我是独生女,但我很想跟你分享心情,如果你愿意谈的话。”想谈,才能解开心结:不想谈,她也无能为力。

房萩筑犹豫地看着她好久,又将视线移到她包覆着自己的手上:她感觉不到蔚甘琳有丝毫的虚伪之意,好半晌,她才轻点下头。

“如你所言,我爸妈的确有点重男轻女……”叹了口气,她开始吐露自己的家庭状况──

原来,房家由母亲执掌大权,理由是,房萩筑的父亲是被房家招赘的女婿。

房家在中南部算是大地主,但由于房氏一族男丁单薄,一个儿子外加七个女儿,原本就呈不均现象,加上唯一的男孩在不满十岁便夭折,所以整家子全是女娃娃。

房萩筑的母亲偏巧是长女,自然得担负起延续家中命脉的责任:她和房父是媒妁之言成的亲,因为房父是孤儿,姓的是孤儿院院长的姓氏,又没有什么家累的羁绊,所以没有任何麻烦便顺利成其姻缘。

头一胎,在大家的殷殷企盼之下,生出的竟又是个女娃娃,不免让房氏一族大失所望;之后房母又久不受孕,认为是房萩筑为房家带来霉运,因此对房萩筑益发冷淡。全家上下,唯一疼惜她的只有婆婆,也因而养成她畏首畏尾的个性。

多年以后,房母陆续生了三个弟弟,而她也北上求学,因为少了家里各方面的压力,加上念的又是社会工作学系,这才逐渐改善她畏缩的个性:但她还是惯于隐藏,所以用头发和眼镜来增强自己的信心,直到逼婚事件爆发,她才又陷入往日的案白,难以跳脱。

就因急于找到宣泄情绪的出口,她才会克服心里的担忧找上何祐纬,不料却让自己陷入如此难堪的境地。

听房萩筑说完她家里的一大串“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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