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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爱情特效药-第10章

小说: 爱情特效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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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眉轻蹙,她迟疑了下,缓缓地摇头。

“很好。”至少排除一点障碍。“再来,你不喜欢我吗?”女人大多是易感的动物,这时要动之以情。

房萩筑的脸微微赧红,为他的直接。

喜欢是一种感觉性的冲动,她没办法对自己说谎。虽然他的脾气好像不太好,讲话又犀利又难听,但他的心肠好、又热心,对于这点,她从没有怀疑过。

“不喜欢吗?”久等不到她的回答,何祐纬气馁地垂下肩。“因为我不让你煮饭、整理家务,所以你不喜欢?”难道她非得做那些事才会高兴?真是天生劳碌命。

“不是。”被他的说法逗笑了,她的唇边漾起一朵笑花。“我只是觉得有点意外。”意外他会愿意“屈就”她这只自卑的丑小鸭。

“这种事,没什么好意外的。”抿抿唇,他试着用其他的方法打动她。“你不觉得我们像这样聊天的感觉还不赖吗?一人一杯咖啡,轻松惬意,不过是”头衔“改变而已。”由医病关系升华成男女朋友,如此而已。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瞧他说得如此轻松,她也逐渐释放紧绷的神经。

“Why not?”夸张地两手一摊,他倏地觉得自己还真挺有扮小丑的本事。

“别闹!”瞪他一眼,水眸里净是笑意。“你之所以愿意跟我交往,是因为……喜欢我吗?”她慎重其事地问。

“喜欢啊!”就像他喜欢蔚甘琳,喜欢他的干儿子、干女儿那样,可是不包括安玖熯。“这有什么好怀疑的?”

不知怎的,她松了口气,彻底放松了下来。“好。”

“好什么?”他愣住,脑袋一时转不过来。

“我说我愿意跟你交往。”因为他的一句喜欢。

她不知道每个人对“喜欢”的定义不太相同,即使摸摸小猫、小狗也是一种喜欢的表现,看到街上母亲推着的小Baby,高兴就上前模一下小Baby的脸颊,这也是一种喜欢的表现,跟她设想的略有出入。

但就目前而言,她的心情是愉悦的、幸福的,因为她落在自己设想的喜欢范围之内,属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种喜欢”。

“真的?”她答应得太干脆,他又显得犹疑了,狐疑地睨看她。

“嗯。”颊边漾起美丽的赭红,感觉身边的气氛因两人关系的瞬间改变,而起了微妙的变化。

“那好。”说不出来为什么,他的心情也因她肯定的答案而上扬了起来。“要不要去看夜景?”他得让她知道,除了看电影之外,情侣之间还有很多活动可以做。“现在?”她惊呼,下意识看向壁上的挂钟。“才七点多欸!”

“只要有月亮就可以看夜景。”他捞起外套,兴冲冲地起身拉她。“或许我们可以到夜市先填饱肚皮?”极自然地拉着她的手,轻身拎起矮几上的钥匙。

“噢,我好久没逛夜市了。”感觉交握的手心微微发烫,她羞赧地想抽回小手。

“干么?”发觉她不安的小举动,他益发握紧她的柔荑。“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牵牵小手很正常啊!”所以不准放手。

“可是……”被别人看到多不好意思!

“哪来那么多可是?”不顾她的别扭,开门,出门,关门,锁门。“再不快点天都亮了,我们只好改看日出。”一脚踩进电梯里,他的嘴可没停下来过。

“太夸张了!”抽不回自己的手,只得……让他握着喽。“现在还早呢!”心头漾起的甜蜜几乎淹没了她,娇柔的语气里不觉渗入一丝撒娇的意味。

“还早?”轻敲她一记响头,他自然得就像早已习惯这种举动。“你忘了明天还要上班啊?嗄?”

她缩一下肩,呆呆地笑了。看着电梯镜子里投射而出的两人身影,她突然觉得好幸福。

疯狂地玩过夜市里每一样小玩意见,这会儿两人坐在烘炉地土地公庙的小平台,静静地看着天上闪烁的星星。

“原来台北还真有夜景。”她在公寓的阳台怎么都看不到。

“我不是说了吗?有月亮就可看到夜景。”何祐纬两手撑着背后的水泥地,任由微凉的夜风吹过刚爬上山坡的燥热。

“我是说有星星的那种。”不是黑鸦鸦一大片,看不到半颗星星的夜景。

“它们一直都在这里,只是台北市区的灯太多太亮,造成光害,才会隐去它们的光华。”偶尔,他会一个人驱车上来这里看星星,大多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很少像现在这般平静。

听着他的形容,她忍不住“噗哧”地笑出声。

“笑什么?”斜睨她一眼,不懂她为何发笑。

“你说”隐去光华“耶!”她的眼闪烁着,像天上眨着眼的星星。“噢!好像诗人的口吻哦~~”

“敢取笑我?”颅骨微微发烫,他龇牙咧嘴地掩饰狼狈。“你该死了你!”

“嘿、嘿嘿……”见他弓起十指上下曲张,她的心跳开始以百数计算,不觉移动臀部往后挪移。“别、别来……我……”怕痒啊~~

接下来,可怜的房萩筑惨遭魔手“蹂躏”,小平台上尖叫声不断。

因为不是假日,山上没其他的游客,所以没有任何人能对她伸出援手;受她怜爱的星星们,也只能无奈地挂在天上,毕竟远水救不了近火,就算它们有心想救她,搞不好还得冲个几千万光年才冲得到地球,这水,实在太远了呀!

“不行……别玩了,我快、没气……”她急促地换着气,一条手臂伸得笔直,阻止他继续“作怪”。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由鼻孔里哼了声,他得意的像只打败敌手的斗鸡。

“咳!”房萩筑气喘吁吁地猛摇头,喉咙干渴得说不出话来,还微咳了两声。

“别咳了,喝点水会好一点。”还好,他刚才记得由车里带一瓶矿泉水出来,不然这女人可有得受了。

“嗯、嗯!”她快速接过水就灌,只能利用鼻腔发音。

“喝慢点,当心呛到了。”轻抚她的背脊,担心一语成谶。

“受不了,实在太疯狂了。”她记不清自己有多久不曾这般笑闹过,更甚者,或许她根本不曾有过这种经验。

“不喜欢吗?”侧头看她红扑扑的脸蛋,或是夜色太美、星星太亮,将她娇俏的美颜映照得特别明亮妩媚,让他的心跳莫名加快了起来。

“喜欢,好喜欢!”她毫不吝啬地笑着、叫着,像个小女孩般欢愉。

“咳。以后要不要再来?”贪看她美丽的笑颜,他不觉向她倾近了些。

“要!”

“只能跟我一起来。”他说。

“嗯!只跟你一起……嗯?”

没有原因的,他吻了她。

第7章

“萩筑姊姊,你看看嘛,我们之前种的绿豆长得好高了耶!”小贤捧着一盆生长茂密的绿豆芽,献宝似地捧到房萩筑面前摇晃。

两分钟后,他垂头丧气地离开房萩筑面前的位置。

小娴对小贤无奈地笑了下,换她上场吸引房萩筑的注意。“萩筑姊姊,妈妈帮我买了一本叫做”稻草人“的故事书,里面的图好漂亮,你可不可以念给我听?”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因为萩筑姊姊好像变傻了、还是病了,一整个早上都呆呆的,不论他们怎么闹她、叫她、喊她,顶多得到她一、两句没头没尾的“哼”啊、“嗯”的,害得他们担心极了,不得不再次轮番上阵吸引她的注意。

失神的眼对不上焦距,房萩筑呆坐在医院中庭的心公园石凳上,对外界的声音一律充耳不闻,包括她最爱的孩子们稚嫩的呼唤。

他为什么吻她?是夜色太美还是情境使然?而她就这么呆呆地让他给吻了。

轻触红唇的温度,昨晚的吮吻似乎已然在上面拓下痕迹;微肿的触感、刺麻的微疼,天!可见当时他亲得多卖力!

春风扬起地上的落叶,却吹不散她红润颊畔的温度,她,感觉自己真的恋爱了。

小娴瞪着房萩筑躁红的脸蛋,不安地揪紧手上的童话书,转身向其他的小朋友招招手,小朋友们蹑手蹑脚地围过去,很快地在距离房萩筑五公尺的地方围成一个小圆圈。

“你们看,萩筑姊姊的脸好红喔!”

“糟了!她真的病了!”

“会不会是发烧嗄?”

“小贤,你去找护士长来看看好不好?”

“才不要咧,护士长那么凶,万一她骂人怎么办?”

“可是萩筑姊姊真的痛了,要是她烧过头变白痴怎么办?”

“不……不会吧?”

“你们在讨论什么?”当孩子们你一言来我一句,热烈地展开讨论时,突然身侧有个成熟的声音加入他们的声浪,陡地令他们安静了下来,一致看向蹲在一旁的大人。

“你是谁啊?”仔仔的位置离那个人最近,他就地利之便问道。

“我知道我知道,他就是医生嘛!”

“白痴,他穿着医师服,当然是医生啊。”

“那正好,快点让他看一下萩筑姊姊嘛!”

“萩筑姊姊?”何祐纬看了眼还在发呆的房萩筑,心里觉得好笑;她的脸红得像颗红苹果,害得他的牙齿好痒哦!“她怎么了?”不晓得咬一口,会不会“喀哧”一声?

“不知道欸。”

“她今天都这样呆呆的。”

“我们怀疑她生病了。”

“生病了?没那么严重吧?”摸摸小娴的头,他扯开好看的微笑。“放心,我去看看她,不会有事的。”起身拍拍裤管,他迳自朝房萩筑走去。

“哇──他好高哦!”小娴的视线随着他站起的身段往上看,得仰高脖子才看得到他的下巴,小女生不禁露出钦羡的眸光。

“以后我也会长得像他一样高。”小贤撇撇嘴,神情满是不以为然。

“嗯。”小娴红着脸,怯怯地看他一眼,看得两个人都变得不好意思了。

“受不了,肉麻死了!”仔仔搓搓手臂,喳呼着其他小朋友。“快,我们去看看萩筑姊姊。”于是,一堆小萝卜头便转移注意力,往房萩筑和何祐纬跑去。

“在发什么呆?”低醇的声音随着轻风飘到房萩筑耳里,立刻拉回她飘忽的神智。

“啊?”她将吹乱的发塞至耳后,转头发现他的存在。“你……你怎么来了?”

“下了门诊没事,到处晃晃。”何祐纬的双手帅气地插在裤袋里,领带和发丝随风乱飞。“你在想什么?脸那么红。”糟糕!近看,牙齿更痒了。

“哪有!”她慌张地以手掩面,更将心虚表露无遗。“别乱讲!”

“我乱讲吗?”挑了挑眉,他选了张靠她最近的石凳坐下。“要不要问问你那些小亲卫队?他们还以为你生病了。”

“我才没生病。”摇摇头,她感觉自己的脸好烫。

“让我猜猜你在想什么。”勾起坏坏的笑容,他轻捏她的苹果脸。“你在想昨晚那个吻,对不?”

“我我我……”她抽了口气,大大的眼瞠至最大,像卡通里的大眼妹。“乱讲。”

“你乱讲还是我乱讲?”仿佛逗她逗上了瘾,他邪恶地再捏一下她的脸颊。“要不,你解释一下发呆的原因。”

“我没发呆。”拍掉他的手,她死不承认。

“亏你眼睛那么大,虚有其表。”他不以为意地讪笑着。

“什么意思?”她老搞不懂他的无厘头。

“睁眼说瞎话。”他笑着公布答案。

“无聊。”撇开头不看他,嘴角却微微上扬,有得逞的快感。

仔仔和几个孩子朝他们走来,却没敢靠近地躲在他们身后的灌木丛里,一颗颗小脑袋谨慎地探头探脑;何祐纬斜睨着他们,不动声色地猛一回头,霍地扮个丑陋的鬼脸,惊得小鬼头们扬起此起彼落的抽气声。

“你在干么?”发现树丛窸窸窣窣,摇晃得好不“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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