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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昏君养成记 作者:欣欣向荣(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7-08完结)-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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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就是弄来了,谁往这儿喝来啊,这都不打紧,紧要的是这位平常只吃这一种,还得用玉泉山的水,好家伙,这位谁啊,相府的千金不成,这么大谱,没听说过啊。

    晓晓听了却有些汗颜,琢磨自己有这么难伺候吗,其实她是喝什么茶都成的,虽说后来给慕容兰舟养叼了胃口,这茶也不是非吃敬亭绿雪不可,还玉泉山的水,这都是慕容兰舟的讲究,自己就跟着罢了,刚已经让他摔了一跤,这会儿再用这个难为茶楼掌柜可有此不厚道。

    想到此,白了朱锦堂一眼跟掌柜的道:“王爷说笑的,不拘什么茶,到了你这儿,就是给我上一碗白茶,只要能解渴就成。”

    掌柜松了口气,哪敢上白茶,下去把私藏了雀舌拿出来泡了端上去,朱锦堂吃了一口,瞥着晓晓笑道:“今儿沾了你的光,不是你,爷还吃不着这么好的茶呢。”

    说着若,有若无扫了芍药一眼,晓晓明白,隔着窗户瞧见对面街上有个捏面人的,遂跟芍药道:“哪个面人好玩,你去问问,若是他能捏孙猴子,你让他给我捏个孙猴子三打白骨精,拿回府里摆在架子上倒有趣。”

    芍药瞧了她一眼,略犹豫片刻,终是下去了,待芍药走了,晓晓才道:“人都支出去了,什么话儿王爷赶紧说吧!”

    朱锦堂倒是没想她如此直白,挑了挑眉道:“这意思,爷猜的不错的话,你是向着爷那皇上侄儿的了,那爷却要问问,你跟慕容兰舟倒是怎么回事儿?”

    晓晓瞧了他一眼:“你一个堂堂的裕亲王,尚且要听命与夫子,我一个宫女能怎么着,若你真有心帮忙,与其跟我这儿动心眼子,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把那些大臣笼住,那些人可都不是善茬,纵皇上许了好处,若到时候这好处无法兑现,你觉着那些大臣会善罢甘休吗,到时候功亏一篑,皇上大不了还跟如今一般,你这个裕亲王的下场就难说了……”

 第59章

    这丫头真是一点儿亏都不吃;她这是威胁自己呢;用得着这样吗,也不想想;好歹是他朱家的江山,再怎么着自己也比她上心,不过;她既这么说,有一点儿算是明白了;别管怎么着;她是站在皇上一头的,至于慕容兰舟,可惜了一代枭雄,末了给个丫头算计了,这明摆着就是跟皇上合伙的坑人呢。

    朱锦堂道:“你不用跟我这儿用激将法,我朱锦堂再糊涂,也知道哪儿头炕热。”说着顿了顿道:“其实你既有心,我这儿倒有个釜底抽薪的招儿……”他话没说完,晓晓就打断他:“想让我给夫子下毒的话,趁早闭嘴,我算计夫子是我的事儿,这么下三滥的招儿,您裕亲王既想的出,就自己上,说到底儿,是你们家的天下,怎么争怎么斗跟我一个丫头没干系。”

    一句话噎的朱锦堂够呛,朱锦堂也就试试她,不想这丫头比鱼还滑溜,自己还没说出来,她先一步截住了话头。

    朱锦堂缓过来,也没气馁,瞧了她一眼道:“那你这是打算用美人计?还是说,就打算这么身在曹营心在汉的过着,我怎么瞧你自己也没个章程呢。”

    朱锦堂这话算说到晓晓心里了,虽说一开头就想帮着小白,可到了这会儿,她自己也有点儿拿不准,心里头的大方向没变,可随着慕容兰舟一日比着一日的对她好,她毕竟是个女人,女人的心都是软,她是真怕,有一天自己把持不住,弄个里外不是人。所以朱锦堂找上自己,正好让她坚定了立场,告诉自己该怎么办。

    话是这么说,可一回到相府,见到慕容兰舟,心里那股子愧疚窜上来,真有些扛不住,似她这种是不是叫养不熟的白眼狼。

    晓晓越想心里越不自在,吃了晌午饭就回屋了,别管睡不睡得着,躺在炕上闭着眼,有股子眼不见心不烦的劲头。

    芍药给她放下帐子,出来,略想了想,进了旁边儿书房,慕容兰舟正在案头瞧北地的地形图,本来是定好派韩青出战。

    韩青是先帝时的老臣,早年曾在北边儿要塞驻守了十年之久,后先帝疑他又谋反之心,召回京里,夺了他手上的兵权,以后多年间郁郁不得志,却是个有真本事的。

    北地的兵是冰天雪地里练出来的,天生一股狠劲儿,跟山圈子里的野狼似的,收拾这帮野狼是场硬仗,而且,长途征讨,最是劳民伤财,既要出兵,便要一击即中,把北边儿这起子野狼绞杀干净,以免留下后患。

    韩青熟悉北地的地势习俗,他若出战定能事半功倍凯旋而归,为此,自己曾两度亲临韩府请将,终让他应下出战,眼瞅点齐兵马,置备粮择良辰吉日大军便可北上,不想今儿一早元忠上山,说韩府送了信儿来,韩将军病了,恐要辜负丞相所托,同时,北边鞑子也正式起兵。

    慕容兰舟这才匆忙下山,先瞧了六部的折子,接着马不停蹄的去了韩府,病榻前瞧见韩青,慕容兰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前几日还能拉满一张玄铁弓的将军,这会儿躺在炕上,脸色黑青,嘴唇发白,哪还有半丝儿精神气儿。

    见了自己,韩青睁开眼,挣扎着要下地,慕容兰舟急忙扶他躺下道:“怎么好端端的便病成这样了,我这就让人太医院的张陆来给老将军瞧病,说不得几剂药下去,就能药到病除。”

    韩青却一把拽住了他,斌退了左右,才道:“如今也不瞒着相爷了,是我贪恋美色,着了人家的道儿,也算我咎由自取,只让老朽愧煞的是,恐耽搁了相爷的大事。”

    慕容兰舟倒是知道韩青旁的都不好,唯独一点儿好女色,韩府里的妻妾之众在京城各府里头都算数得着的,却不想在这儿上头吃了如此大亏。

    前几日,韩青出城去兵营巡视,半道儿上正遇上个两个地痞欺负一个女子,韩青驱了两个兵过去赶跑了地痞,本说要走,那女子却扑通一声跪他马前,磕头如捣蒜,只说自己是外省来京投亲的,不想投亲不遇,却遇上歹人,如今孤身一人,盘缠用尽,只有死路一条,将军既救了小女子,小女子愿伺候将军,也图个容身之地。

    韩青见那女子生的杏眼桃腮颇得几分姿色,便动了意,让人把她带会府中,到了晚上就成了他房里人,这女子生的有姿色,更会哄人,哄的韩青一连两日宿在她房里,很得韩青宠爱。

    却不想这女子自进府便心存歹意,竟趁着吃酒之机下了毒,不是发现的早,恐韩青这条老命早就交代了,那女子趁乱跑出去,等韩府的人追上,已让人一刀割断了脖子。

    这一套做的干净利落,明知道有人背后指使,却死无对证,如此丑事如何宣扬出去,便只得称病。

    慕容兰舟了解了前因后果,都不知该说他什么了,想着人毕竟都有短处,本来韩青就有个好色的毛病,人家按着心思要算计他,如何能躲的过,只不过慕容兰舟倒想不到这后头的人是谁,既算计韩青,就是为了绊住北上大军,是鞑子内探做下的,亦或是朝廷里有人要跟自己作对,不敢明着来,却暗里使这些龌龊的手段,其目的是什么?莫不是想让自己出征。

    慕容兰舟原想是想自己领兵北上的,虽是文臣,弓马骑射也是自小练的,兵书战策更是瞧了不知多少,后他跟前的谋士说大军北上,这一仗打起来多则半年,少则数月,时候长了,京里难免生变。

    这些慕容兰舟倒没考虑,他考虑的只是一个人,就是他的心头宝晓晓,数月乃至半年不见,这刻骨的相思之苦,该如何排解,若带她北上,北地苦寒,比不得京里,他是怕这丫头受委屈,故此,才退而求其次的选了韩青出战,不想倒出了这么档子事,看来自己是疏忽了。

    这暗处的到底是谁,不揪出来,恐还要生事儿,至于北征之事,既然这些人想让自己去,去了又何妨,带着晓晓,这一路多精心些便是了。

    提起晓晓,想起她今儿不大对劲儿,一抬头见芍药站在一边儿,遂问了一句:“今儿去哪儿逛了,敢是遇上什么事儿了不成?”

    芍药略踌躇片刻道:“今儿跟着姑娘去了东城的花鸟市儿,遇上两个招摇撞骗的泼皮。”

    慕容兰舟挑挑眉:“不用说,这丫头定是管了闲事。”说着放下笔,想到什么摇着头笑了笑:“可受了委屈?”

    芍药道:“那几个泼皮没甚本事,被奴婢打了几下子一哄散了,只是……”说着顿了顿才道:“只是遇上了裕亲王。”

    慕容兰舟皱起了眉:“朱锦堂?”芍药点点头:“裕亲王说跟人约好瞧一只红嘴八哥儿,姑娘就跟着去了朝风楼,略坐了一炷香时候。”

    慕容兰舟手指扣了扣书案:“可说了什么?”

    芍药道:“姑娘瞧着对街的面人有趣儿,使了奴婢过去,捏了个孙猴子三打白骨精的式样儿,待奴婢回来,便跟着姑娘回府了,不曾听见说什么。”

    慕容兰舟暗暗沉吟,晓晓跟朱锦堂能有什么话儿说,依晓晓的性子,该对朱锦堂万分厌恶才是,难道还是为了朱子毓……

    慕容兰舟目光闪过厉色,朱锦堂要是敢弄出什么事儿,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至于晓晓,慕容兰舟轻叹一口气,真不知自己还要使多少心,才能把这个没良心的丫头捂热了,让她知道自己的心,不求她应承,只明白即可。

    想到此,慕容兰舟叹了一声,挥挥手:“下去吧!以后若再出去记着多带两个人,免得有什么闪失。”

    芍药应一声退下,晓晓虽闭着眼却并未睡着,竖着耳朵听见脚步声,就知道肯定芍药去给慕容兰舟汇报自己的行踪去了,说是伺候自己的,其实就是监视,看似自己能自由出入,其实走到哪儿,都是在慕容兰舟的眼皮底下。

    这么想着,心里的愧疚消了下去,反正自己算计他,他也防着自己,这就是一场不见血的暗战,想要活命,就由不得自己心软,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定了主意,心下一松,加上今儿跑了那么长一段路,实在累狠了,闭上眼,不大会儿真睡了过去,恍惚中,仿佛有个人影进来,撩开帐子瞧了她很久,才去,只她睡得迷迷糊糊,也分不清来人是不是慕容兰舟。

    这一觉睡到了掌灯时分,起来漱口洗脸,问芍药:“夫子呢,可在府里?”

    芍药递给她帕子道:“姑娘这一觉好睡,相爷来瞧了两回,姑娘都未醒,相爷吩咐不让唤姑娘,横竖无事,由得姑娘睡足了,也未用晚膳,说要等着姑娘起来一起,姑娘快着过去才是。”

    晓晓听了,心里的愧疚又开始冒头,急忙压下去,心里跟自己念叨了数遍小白,小白,这才举步去了书房……

 第60章

    进了书房,见慕容兰舟还在灯下看书;晓晓蹲身福了福;倒惹的慕容兰舟笑了两声:“怎今儿这般规矩;莫不是做了什么错事,怕挨夫子的戒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晓晓只觉心虚无比;却定了定神道:“夫子不常教弟子要尊师重道吗,弟子给夫子行礼也是应当应分的。”说着走过去;瞥了他手里的书一眼;见是兵书;不禁讶异道:“夫子今儿怎想起瞧这个了?”

    慕容兰舟瞧了她一眼,状似无意的道:“韩将军得了急症候,连炕都下不来了,瞧着怎样也要养上大几个月,更不要说领兵打仗了。”

    晓晓愣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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