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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西风多少恨,吹不动眉弯!-第5章

小说: 西风多少恨,吹不动眉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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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回去吧,他是个猜忌心重,又冷狠的人,如果让他知道你来到这里,你会受伤害的。”温润缓缓的说。
  小新娘黯然:“我一个人在这里也好害怕,他那十几个福晋也经常对我冷嘲热讽。”
  “他居然有十几个福晋么?”温润惨笑呛咳:“我以为,咳,咳,咳,我以为只有你而已。”
  “你知道吗?我开始还以为他冷落我,是因为宠爱别的福晋,可是当我看到他是为了你的时候,我居然有几分欢喜。”
  “他不是冷落你,他是觉得你还太小,想等你长大些。”温润喃喃地说。
  “他对你说的?”
  “不知道呢。”是啊,温润确实不知道他是不是对自己说的,因为那时自己总是昏迷的,而他总是握着自己的手喃喃絮语,到底是特意对自己说的,还是仅仅因为他需要一个说话的对象而已。
  “以后我来照顾你吧。”小新娘语气清柔而坚定。
  已经有三日没有去见温润了,这三日实在太忙脱不开身,所以当今天终于可以处理完所有的公务后,他就快马加鞭赶到青山岭去见温润。
  温润居然不在。青山岭内遍寻无迹,衣衫鞋袜皆无。走了?温润舍了他逃走了?这样一想,骤觉一股鲜血涌上喉咙——
  但他竟硬生生的把那口血腥吞了回去:温润,你休想离开我,到死我也不会放过你!
  侍卫骑马前来向他报告,他又惊又疑,旋即回府直奔新娘孟古的宅院。
  小新娘见到他到来倒也无惧,只是轻轻的说:“他好可怜,我想我可以照顾他。”
  他一把将小妻子拥在怀里,热泪盈眶。从此之后他对这个妻子总是特别的好,可以说是万千宠爱在一身,只是红颜薄命,小妻子只是活了短短二十九个年头便香消玉殒。嫁给他的十五年里,孟古可说是倍受煎熬,因为他和她的娘家叶赫部是死敌,直到她死,都在看着娘家的亲人们被他不停的杀戮。好在上天还是给了她补偿,让她生下一个值得历史书写的儿子:皇太极。
  他三步并做两步走进孟古的房间,看到温润正安静的半躺在床上,他欣喜若狂,紧紧的抱住他:“我以为你走了,我真的以为你走了,我吓死了,我真的吓死了。”
  “你是吓死了,还是想杀死我?”温润淡淡的回应。
  “是你一直想要杀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你。”他反驳。
  温润叹息:“不论其他,你骗我若此,也足够杀一万次。”
  “只要你不走,我让你杀一万次。”
  温润抬头看着小新娘缓缓道:“她还是个孩子,与你那十几个女人住在一起太辛苦了。”
  “你放心,我给她另置别院,让她好好的过日子。”
  “病愈之后,我想离开这里。”
  “什么?你还是要走?”
  “我想出去透透气,留在这里,我会闷死。”
  他想了想道:“好吧,你出去散散心也好。”
  “我不要侍从,我一个人走。”临行前,温润指着他为自己配的侍从很坚决的说。
  他觉得愧疚,所以一切都依从了温润。他曾经向温润解释他因何成婚,也告诉温润自己还有很多很多老婆,但是——
  “不要再说什么但是了,一个和一百个没有什么不同,是我天真了。”温润近乎淡漠的表情令他心惊。
  他一度想把温润禁锢在家,因为他真的很害怕温润会一去不回,可是他太爱温润,所以还是答应让温润孤身远行。
  孟古来送温润,她希望温润不要远行不归。
  “温大哥,一定要回来,没有你,我觉得心好慌。他又要去打仗了。”孟古忧心地说。
  温润沉静不语。
  “温大哥,你很爱他的对吧,你也不舍得他对吧?”
  温润凄然一笑。
  “温大哥,有些话虽然很不中听,可是也还是要说,这个世界上,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甚至国之法典都有规定男人可以多妻,身为女辈的我纵有万般无奈,也只能恭而敬之,顺而从之。你虽是男儿身,却与我一般共侍于他,承欢胯下——”
  “孟古,这话是你说的,还是他叫你说的?”温润断喝一声,眸中有受辱之色。
  孟古惶惶然有些不安,毕竟她才十四岁,有些事不是她这样的年龄所能明了的。
  他从隐身处走出来缓缓道:“她还小,不要难为她了,是我要她说的。”
  温润拂袖而去。
  他奔过来拉住温润的袍袖:“答应我,一定要回来。”
  “如果你不放手,就永远见不到我了。”温润冷冷的说。
  他放开手,无奈的看着温润远去。
  一个月不归,二个月不归,三个月不归他都忍了,可是当有一天他收到一封信后,就再也忍无可忍了。
  那只是一封很普通的,向他做例行报告的信,信里要报告的当然是温润的行踪。
  当温润见到他的时候,正在与三五好友在郊野草亭喝酒,人在旅途交个把新朋友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但对于他来说,那是个相当危险的信号。
  他仿如一只带箭的刺猬出现在温润面前,令温润的朋友也感受到了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一时如芒刺在背,连连起身告辞。
  “看来你过得挺好?”他坐在温润对面沉声道。
  “你不用处理军务吗?不用坐着羊车去见你那些老婆吗?不用抱着那些你连名字都记不清的孩子当慈父吗?居然有空来找我这个莫名其妙的人?”温润讥笑道。
  本来还沉着的脸现出笑意,他伸手握住温润的手说:“三个月,吃醋也吃够了吧,跟我回去。”
  “我没吃醋。”
  “是吗?你真的是那么能放得下的人吗?如果你真能放得下,为什么我们有半年没见,你都还记得我和你做过的事情?”
  “我又不是白痴,又没有失忆,在我生命中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不记得,我记得又如何?记得也不代表就要跟你回去。”
  他笑了笑,伸手入怀。
  “怎么,要拿刀逼我吗?”
  “刀在腰间,不在怀里。”他说着,把手从怀中抽出来,拿出来的是一串手链,一串用头发编成一朵朵小花,点缀着七彩宝石的手链。
  “这手链有十三朵花,是我和你的头发一起编的,真的是我自己编织的。送给你。”他说完,就把温润的手拉过来,替他戴上。
  温润抚着手链不语。
  “我这里也有一条,不过是十四朵花。”他把左手伸出来让温润看腕上的手链。
  “为什么是十四朵花?”
  “你不是跟我说过吗,说广东人喜欢说一三一四,意思就是一生一世,所以我就编了这样两个手链。我们一人一个,一生一世都戴着它,好不好?”
  温润展颜而笑。
  看到温润的笑,他心情顿时大好,一下子站了起来抱住温润道:“你知不知道这三个月我有多想你?”
  “你——”
  “哎呀?”还没等温润说话,他就故作惊讶的叫了起来。
  “怎么啦?”温润一惊。
  “你的皮肤怎么变得这么干枯无光啊?”
  “什么啊?”温润莫名其妙的望着他。
  “啊,我知道了。”他神秘的笑了起来。
  “你知道什么?”
  “一定是没有我来雨露滋润,所以你这一亩三分地都变得枯萎了。”
  “你胡说什么,现在是秋天,当然——”
  不等温润把话说完,他的唇已经结结实实的印上了温润的唇。身体在移动,把温润整个人压在了草亭里的石台上。
  “快起来,快起来,放开手。”温润突然挣扎着叫起来。
  “干什么?”他不解地问。
  “我说你干什么?这是荒郊野外呢。”
  “我们又不是没有在野外做过?”他笑起来。
  “可是,可是那时是晚上啊,现在,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温润脸红到脖根恼道。
  “那又有什么关系?天为被地为床,不是很好吗?”
  “不行。”
  “不行也要行,我不能再等了,我已经等了三个月了。”
  “难道你没有和——”
  “没有!”他坚定地说着,热唇再次吻上,这一次是又结实又紧迫的吻。抱着心上人,扫开石台上的所有碗碟,横陈于上。
  衣物散了一地,身体上到处都是激烈的桃红色的吻痕,宽肩,健背,凌腰都是深深的,艳色抓印。
  呻吟声在风中回荡,长发在石台下激晃,石台的台基都被震动,夹和着□液横流的菊穴窒口在激抽紧送之下传出的啪啪声响,真正是销魂夺魄,逍遥沉醉于天地之外。
  从石台转到石柱,再从石柱滚落到地面上,激情如火越烧越热,浑身热汗淋漓,意醉神迷之下,他执起了抛落在地的随身匕首。
  俯首激吻,匕首传递到了心上人手中。
  喘息声下,温润听得他附耳低语:外面有人,匕首拿好。
  温润心一惊,他的手已执起地上的佩刀,长啸一声,抱着温润如离弦之箭冲出草亭,再全力一抛,将温润抛出战圈之外,乱草丛中。
  四周乱箭射来,声声喝叫:“努尔哈赤,受死吧!”
  他虽然勇猛,但也敌不过数十杀手对他的围攻,身上陆续被刀砍剑刺,鲜血直流。
  温润看得心焦,四处望去,竟见一腰挂佩剑的英伟俊美青年身着披风悠然自得的站在一旁注视着前方的战斗,看来定是这群杀手的头目。温润悄悄移到青年身后,冲出来,一首握住对方的佩剑,一手持匕首抵住对方的后腰喝道:“叫你的部下立刻停手!”
  青年回首望向温润,眼中略感意外的笑道:“你真是个男人?怪不得先前我听到那些呻吟声觉得怪怪的,总觉得不像女人在□呢。”
  温润面红耳赤,简直就是连耳根都冒烟了,嗞嗞作响,可是现在情况紧急也顾不得面子了:“快叫你部下停手,不然我就杀了你。”
  青年悠然笑道:“早知你是男人,就对你上点心了。你真的能杀我吗?”
  温润将匕首用力捅了一下。
  “哎呀,还真有点痛。”青年戏谑地说。
  正说着话,前方的形势已经变了,原来是他——努尔哈赤的护卫赶到了。
  “再不叫你的部下停手,可就要白白送命了。”温润喝道。
  青年衡量了一下形势,打了个尖利的呼哨,听到这一声呼哨,杀手瞬即四散而去,青年也走了,但是在他转身离开之际,却迅速的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披在温润身上才展开身形飞掠而去。
  温润披着披风瞬即转身背对着走过来的他及他的护卫。
  他走过来站在温润面前,深情的把温润抱在怀里轻声道:“谢谢你救了我。”
  “我那有能力救你,我根本威胁不了那个人。”
  “所以才更令我感动啊,可是以后不可以这样啦,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啦?”他的声音里充满痛惜和后怕。
  “我才不会死呢,就算死,也要死在你后面。”温润凝视着他右胸前的刀伤喃喃的说。
  “我们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温润轻轻的将唇印在他的左胸前,缓缓的张开嘴,缓缓的,用力的咬住了他的胸口。他微微皱了一下眉,似在忍耐。
  温润抬起头,他看到了自己左胸前清晰的牙印。
  “这是你给我的定情礼物吗?”他笑道。
  “不是定情礼物,是恨的印记,你真的好可恨!”温润的眼泪落下来:“你真的好可恨,可是在那一刻我却担心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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