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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西风多少恨,吹不动眉弯!-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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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霆没有回答,只是问:“以后你做了大汗,就不能经常来离岛了吧?”
  “你希望我来吗?”
  “我能要求你吗?”温霆淡笑。
  “我现在就给你权利,那么你会要求我吗?”
  温霆仰望夜空喃喃的说:“现在的我,只要求你解开我的镣铐,将我父亲的遗骨归葬故乡。”
  “不可能啦。”
  “什么?”温霆赫然盯着皇太极。
  “你父亲的遗骨实际上一直被镇压在你母亲庄园后面的湖中小楼里,因为阿玛不肯让他提前转世投胎,所以请了得道之士做法,镇住了他的三魂七魄。直到阿玛驾崩,我们才从小楼里解了镇符,把他的遗骨葬在阿玛的陵墓里。”
  “你说什么?”温霆怒吼:“我忍辱偷生就是为了父亲的遗愿,你居然告诉我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你,你——”
  皇太极一听到‘忍辱偷生’这四个字,赫然之间便有一种受辱的感觉,咬牙道:“你忍辱偷生,难道我污辱你啦吗?你知不知道这七年来我为你付出了多少?你以为我在朝中,在皇宫里个个都尊重我吗?你以为我看不到那些朝中大臣武将的不屑眼神吗?你以为我听到的冷嘲热讽还少吗?今天我得到大阿哥的支持终于坐上了大汗的宝座,可是我心里想到的却是你。这么多年,我一直告诫自己不要爱上你,不要爱上你,可是没有想到今夜,我的心会这样的痛。你忍辱偷生,那我算什么?”
  温霆凄厉的笑:“你的心那么痛,我是不是要感谢你?因为你对我的承诺,我努力的活着,我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可是到头来,你什么也不能给我。罢了,罢了,一切都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就在今夜一了百了吧。”
  “你想一了百了,怎么了?”
  “杀了我,将我挫骨扬灰,应该足以洗刷你所受到的污辱。”
  皇太极大恨,难道自己七年的保护换来的不过就是这样的一句话,难道自己的心痛只不过是自做多情?
  温霆转身欲走,皇太极悲从中来,一把将他拉到自己怀里紧紧的拥抱着,恨恨道:“你既然想死,我会成全你。但是在这之前,你要把欠我的都还给我。”
  温霆本来想说我没欠你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心里有一丝悲凉涌现。他默默的推开皇太极向内室走去。
  皇太极跟在身后进了内室,温霆无声的坐在床前。
  皇太极也安静的脱去长袍,腰带,长靴,换了一套休闲长衫,散了发辫,从柜中取出一盏莲花灯,洒下香草,点上灯油,然后静静的坐在床前,拥抱着温霆。
  渐渐的房里散发出暗香,两个人都显出一丝温柔轻松的神情,渐渐的温霆感觉到身体仿佛有一丝暗涌荡漾,脸色渐渐变得桃红,双目含春。
  “你,点了醉吟草?”温霆轻轻的说。他的大脑有点迷糊,他的身体有点兴奋。不过他还是知道什么是醉吟草。那是一种能令人精神彻底放松的熏香。
  皇太极轻吻着温霆,除去他的衣物喃喃的说:“我不想和你吵架,我只想和你这样安安心心的在一起。”
  温霆无语,闭上双眼,不看这天下的真实,醉生梦死也是一种幸福吧。
  皇太极缓缓将温霆推倒在床,从床头柜内拿出一樽金瓶,里面装着一种金黄色的油。他将油慢慢的倒在温霆身上,慢慢的涂遍全身,温霆只觉得浑身开始发热,只要是对方的手触及之处就令他颤栗,当最后对方把油涂向自己的□时,更是一阵高过一阵灼热,烧得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震颤起来,一股莫名的兴奋燃遍全身。
  皇太极伏在温霆的身上,音如梦:“很刺激是吧,这东西能令你□旺盛不可自制,多好,我们可以不停地做,不停地做,直到身衰力竭死亡为止。”
  皇太极再从床头柜内拿出一个金戒指戴在右手中指上。那金戒指把整个中指包住,一眼望去倒有如人的阳具一般长,但最奇特的是在指尖处则留有一个中空位置。
  皇太极移指向下,左手中指已插入温霆的菊穴,旋转插入,由缓至急。
  “嗬,嗬,哎——呀。”温霆低声呻吟着,身体扭动。
  “是不是很舒服?感觉到你身体里面的热量,我也好舒服。”皇太极咬着温霆的耳朵喃喃的说着,身体贴着温霆的身体在来回滑动。
  “啊﹏啊﹏”温霆颤吟不止,双目泛着春光。
  “啊,真好,我就想听你这样叫,啊,我感觉你那么里面好滑,你那里还在抽搐,好像要把我的手指包住一样。”皇太极迷醉地说着,加入了第二指。
  右手二指猛然抽出,再用力插入。
  每做一次这样的动作,温霆的身体就颤抖一次,那种轻微的却不停歇的颤抖渐渐汇成河流冲击着他的脑海,他那命根不可遏止的肿胀起来,明晃晃的展现在皇太极眼前。
  “看到你这样的反应真好,你对我其实是很有感觉的对吧,其实我也是啊,我真的是很想你,真的很想。”皇太极说着话,抽出手指,将自己那仿佛要胀到爆炸的孽根挺刺温霆那□液渗流的菊穴甬道之中。
  孽根上的药油随之也进入温霆的菊穴甬道,那种灼热和酥麻交织的感受强烈刺激了温霆的神经。
  “啊呀,啊,啊——呀。”温霆失声惊叫。
  这呻吟声激起了皇太极心底深处的野性,精神大振,更用力地抽送撞击温霆的□。
  “啊,啊,轻点,轻点,啊。”温霆喘息着,双手紧紧抓着皇太极的双臂。
  温霆愈叫皇太极愈用力,温霆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散架了,不由得惊吟:“停下来,停一下吧,求求您啦,求求您放了我吧,太,太——啊,啊呀!”
  “你叫吧,随你怎么叫都行,你愈叫我愈兴奋。”皇太极眼放精光,一手紧紧压着温霆的腰狂放地叫着,狂野地抽送着。
  “放手啊!”温霆哀求着:“放手啊,啊!啊!不要,不行啦,真的不行了,啊,啊,求、求……太、太极,啊,啊……”
  “你叫我什么?我要听到你叫我,你说啊,你说啊。”皇太极激动得浑身大汗淋漓,身体更没有半刻停歇。
  “啊,哎呀,太极,太极,停一下,停一下。”温霆终于把皇太极的名字叫了出来。
  “哈哈哈,你叫我太极吗?真的太好听了。”皇太极心情激荡,猛地将温霆翻转过来背对着他跪下来,更紧更深入的冲撞着温霆的菊穴甬道。
  □液流了一床。
  “我要射出来了,啊,霆儿,我要把我所有的精华都射到你的身体里。”皇太极高叫着猛地加快速度冲撞,那力度之大令整张床都嘎嘎直响,快散架了。
  嗤,嗤,嗤。连喷了三股□,几乎是同时,温霆的孽根也喷射了。皇太极看在眼里,喜在心里,直到孽根软缩下来,才在激颤中心满意足的把孽根从温霆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温霆也无力的瘫倒在床上,那菊穴甬道内慢慢渗出□液。
  热热的。
  粘粘的。
  皇太极走下床,坐在了床边的太师椅上,这时候的他,要好好整理一下思绪,顺便喝起酒来。
  酒不醉人人自醉,酒精加香精,皇太极的孽根又粗大如棒,他再次来到床前,温霆已经疲累的睡去。
  皇太极却不管不顾,将温霆的身体侧转,抬起一条腿,将孽根插入到还渗着□液的菊穴当中。
  “你做什么,我要,我要睡觉了。”温霆疲倦地说,想推开皇太极,但如何能推得过。
  “你不是要死吗?我舍不得杀你,不如用这种方法让你在极度快乐中死去。”皇太极说,这倒真是皇太极的真心话。
  “我不要这样死,我不要。”温霆赫然睁眼:“你不是说真的吧,你不是说真的吧?”
  皇太极却不答,只是悠悠的,慢慢的抽插着温霆的菊穴甬道,感觉着那甬道内的温热柔软和一点一点的抽搐包裹。
  那夜,他们足足做了一夜的爱,当黎明拂晓,金鸡啼鸣的时候,当离岛的对岸忽然有人喊:“大汗,要回去议事了。”
  皇太极在睡梦中骇然惊醒,望着红日朝阳,突然之间一种彻骨的悲哀在心底漫延。他知道:红日之下,他必须过另一种生活,而且已不可能更改。
  听着湖对岸的叫声,温霆的脸上显出一丝不可思议的神情:“怎么会有人在这里叫?”
  “因为我已经是后金的大汗了。”皇太极缓缓道。
  温霆抬头看了一眼皇太极,旋即别过头躺下再睡。皇太极愣愣的看着他,缓缓站起身穿好衣服,久久的回望,走过来把从背后抱住温霆喃喃的说:“霆儿,请你以后继续恨我,或者用从前那种无所谓的态度对待我吧。”
  温霆一直只是沉默。
  皇太极没有去看温霆的脸,他怕自己看到的真的是恨,或者是无所谓。
  纵然有爱,最怕的还是自己被伤害。
  而对温霆来说,不论自己内心是什么样的情感都改变不了他是一个囚徒,一个玩物的命运。所以,他只是把头低下来,背着这世间上的光,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人看到温霆脸上的表情,内心的变动。

  楚汉相争

  皇太极成为后金的大汗,更多的便是身不由已了。一大堆的政务,军务要他处理,成为大汗之后,连立妃纳嫔也变成了国事,忙得连生气的时间都没有。
  但多尔衮就不同啦,他有的是时间。他可以不上朝,他可以不理会大汗的圣旨,他还可以随意出入离岛。
  皇太极其实没有允许他自由出入离岛,但对多尔衮来说,他不需要得到皇太极的同意。在篝火之夜后,多尔衮再次面对温霆。
  书房内的照明物换成了夜明珠,温霆白衣长发端坐在书桌后面提笔著书。他的双手腕上都还戴着天山寒铁所制的镣铐,与从前不同的是,从前是隐藏在宽袍大袖之中,现在却明晃晃的在衣外,不过,他脚上的镣铐倒是没有了。
  “嗯,油灯变成夜明珠,脚镣不见了,这就是八阿哥登上汗位之后所能给你的一切吗?”多尔衮取笑道。
  没有声音,没有抬头,只有墨香。
  多尔衮伸指敲了敲书桌道:“你的字很好。”
  温霆不语。
  多尔衮伸手抬起他的下颌,细细端详着他的脸,轻叹:“你知道我是多么想你吗?”
  温霆看了他一眼:“王爷,您回去吧。”
  多尔衮笑了起来道:“你就这么急着赶我走吗?我不能来见你吗?你可是我的师父。”
  “今天没有空陪王爷。”
  “我陪你就好了。”
  温霆看了他一眼:“你要陪我?”
  “嗯。”
  温霆想了想说:“听说你现在唯一做的一件事就是跟你八阿哥唱反调,他说要打仗你就说要退兵,他说要退兵,你就说要前进是不是?”
  “嗯,你怎么知道?”
  “他说的。”
  “他什么都跟你说?”
  “那也不是,他心烦的时候才会跟我说,我就是他的垃圾筒。”
  “他心烦了吗?真好。”
  “你准备还要这样跟他唱反调唱多久?”
  “最好是一辈子,气死他。”
  “这样不好。”
  “你什么时候帮他说话了?他出尔反尔,没有让你得到自由,你真的不恨他吗?”
  温霆看着多尔衮长叹一声:“没有恨过是假的,可是——”
  “可是什么?”
  “前一段时间他不是要搞登基大典吗?那时候你也不敢来这里吧,他就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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