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食慢爱_酱子-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怪男何其多,床上也是一花一世界。纵是床运专家,也无法预测阴晴圆缺。后遗症是,碰上正常普通的男子,你也忍不着腹黑地挖掘出他的怪胎一面。这样和人八卦起来,可以哇哈哈地刻薄一番,反问你,有没有爽到,似乎高潮也比不上笑料。但是怪男真的不适合过日子,他们年轻时是凛冽清奇的少年,老了还是怪叔叔一枚。除非你用更怪异夸张的方式把他们打倒,喔,这样就可以开个怪物派对了。
房间之外
“忘了在哪里看见的,说96%的女人都有在野外做爱的幻想。”“喔,男人的话,是100%吧。”这4%的差距怎么推测出来的?比如陌生男人的第一次约会,提到做爱环节,我说就在房间里吧,他表示不满,“这样是不是太常规了,不如到电影院,选个后排的位置,会刺激很多,可以边看电影边……”他不确定我是否喜欢,就擅自进行幻想,我不感冒地挂了电话。
但他们出于器官暴露上的便利,更渴望可以随时随地与之配合的女人,“在我为数不多的几次户外经验中,印象最深的是和刚认识的美女在玉龙雪山万米高空的缆车里。”一句话包含了几个爆点:第一,床上的性事可能因为机械的过程忘得七七八八,但房间之外的做爱经历值得反复回味;第二,越是惊险的地方,越能激起欲望;第三,如果是刚认识的女人就更完美了,时间地点人物全是新鲜的。
愿意突发奇想做个爱的女人更有诱惑力吧。想让一个男人记住你,最好和他野战一次。就算开车时,副驾驶上的女人,让他唾手可得,或埋下头做点什么,他都会沾沾自喜到忽略交通事故;而女人也为之自豪,哪怕说起车祸,“有次他在车上摸我全身,一边开车一边摸的,撞到护栏,后面车子追尾,我下车都没穿起内裤,还好裙子罩着……”
是啊,这样的描述,总比“那天我们进了房间,开始动手动脚,接着洗了个热水澡,到床上大战一场,然后我抽起事后烟”要浪漫得多。尤其对于寻欢作乐的男女,做了和昨天一样的爱,就像看着没有情节的a片昏昏欲睡一般乏味。当场景移动到户外,他们就可以演绎各种情色片、故事片、动作片,享受自导自演的乐趣,还有被“观看”的成就感。
有时他们的暴露程度让你吃惊,比如一个男人列举几个地点:“在新中关商场,小雨,路边人不少;太阳宫公园门口,白天,路人无数;盛夏的远大路,尚未开发的楼盘。”他是在刻意街头真人秀吗?强调着观众数量,也不怕城管。然后你不禁想象当事人的操作方式,她定是穿着超短裙吧,以便他随时撩起裙子,下雨时大概还打了把伞,做到闹中取静,然后持续的时间肯定不会太长,否则围观群众该拿出手机拍照上传了。
但我又怀疑对女人的估计是否过于保守了。因为很多时候,她们是发起者。证明自己在床外的魅力,要比在床上有挑战多了。当男人对她的挑逗瞬间产生性欲,并以不可抵挡迫不及待的方式实现,就像一场胜利。她们会说到在上海金茂顶楼餐厅,对男朋友放电,趁着服务生取菜的间隙,扶着落地窗看着外滩进行了速战速决的欢愉。又或者在游泳池里,男人指导着她练习泳姿,身穿比基尼曲线玲珑酥胸坦荡的她,耍了个小把戏,就让男人完全失去防线,在水里和她交欢了起来。而谈起男人对突袭的尴尬,她们一脸占了上风的喜悦。
然后你发现,野战爱好者到任何地方,都能找到适合做爱的地方。商场的更衣间,酒吧的厕所,学校的操场,公园的长椅,海边的沙滩,游乐场的摩天轮,写字楼的电梯,公寓的楼道……如果可能,海陆空全占领了。这还不够,他们会像性爱旅行开发那样,再给你奉上特色景点:我讲个地方,你们肯定都没有做过,只有皇帝搞过,在傍晚的故宫里面,夕阳西下,找个偏僻的长凳,xxoo……
这时,4%的女人该为不知道世界如此广阔,失去联想的翅膀而自卑了吧。放眼望去,满是“到此一游”的痕迹,区区两尺二的床单已是过时的代名词。
纹在你身
“我们分手了,我很难过,但至少有件让我欣慰的事。”“什么?”“他身上纹了我的名字,一时半会洗不掉。就是想忘记我也得痛一次。”我走神了一下,想到某些医院皮肤科的激光除纹身项目,那里的医生都听腻这类爱恨情仇了吧。不过,对私人来说,这确实值得一提。尤其女人,哀伤的神情里带点小炫耀:他是我的奴隶,身上刺了字,逃到哪都没用。
通常这种情况,她会很想你再打听下去:是中文名还是英文名?还是缩写的字母?纹在哪个位置了?短期内交新女友有麻烦吧。以前你们是怎样相爱的?他怎么下得了决心,纹身很疼吧?然后就是说来话长的一切,她可以续上几杯咖啡跟你讲。所以还是别问了,不满足她。而且暴露自己的弱点也挺没意思的:你阅人无数,竟没有人把你纹在身上?
女人的虚荣心有时是不可理喻的,她们很在乎如何证明有人爱,爱到独一无二。早些年,我认识个自恋无比的女子,她高贵到性冷淡的样子,对身边的男人像二手烟一样嗤之以鼻。但是某天听到她的一个八卦,又私密又劲爆。她跟人说,她要结婚了,男朋友非常非常爱她,爱到什么程度?把她的名字纹在生殖器上了。
你说有多讨厌,我们一看见她的名字,一听见有人叫她,就会想到她男朋友的生殖器。至于是不是真的,我们也无法当场验证。只能感叹:他太了不起了,这么爱你。然后窃窃私语:“这男人一辈子都不打算出轨了?万一别的女人跟他上床,心里有多屈辱。”“那也不一定,冲破贞操枷锁,才是最大的叛逆快感啊。”“哎呀,他太聪明了,用‘极刑’表忠贞,征服了高贵女神,又让花花草草们争风吃醋到悲壮。”
我们心理阴暗地打击了一番“至高无上”的爱,继续冷眼看世间的痴男怨女。就算有幸碰上这等男子,也一副怕疼的表情。比如我某个酷爱时尚,又有暗黑倾向的前男友,刚谈了一段时间恋爱,就不停撺掇:“我们去纹身吧,一直想纹一个。”说实话,我也爱他,却理性残存。我觉得发肤受之父母,谈场恋爱就纹一次身,不跟护照签注似的,弄多几次就花了。于是躲躲闪闪,跟他说,从小就怕打针。
现在的我倒是保持一身白花花的膘,一个章都没盖过。现在的他也成家立业,谨慎惧内。好在没在身上留下什么“不良记号”啊,谁也不给谁添堵。我庆幸着英明决定,一如既往做着爱得不彻底的女人。
可是分别谈了无数恋爱,手臂上脖子上腰上背上都纹花了的男女,最终成为幸福情侣,相拥着拍裸照的也有。他们是爱到不怕痛,爱到爱上纹身本身的纯粹。这样的人,超越了“签字画押”式的占有,真的艺术地结合到一起了。
“他给很多女孩纹过身,她们也在纹身时爱上了他,因为爱可以缓解疼痛。”嫁给纹身师的女人,轻描淡写地说着那些“肤浅”的爱情。她是轻视她们的,基于身体接触的爱,就如露水之欢,而职业的他,并不会因此付出灵魂,顶多是慰藉一下。所以女客人飞蛾扑火地找上门来,想要讨情债时,她只对丈夫说:“她们喜欢纹什么,就给纹,她们要想睡你,也无所谓,大爱无疆。”
为表诚意,她还张罗着给丈夫投资开分店。倒是纹身师被这种“气度”震慑了,在老婆许可下,卖艺又卖身,岂不丢份。没几天,他就改行了。女人的内斗戛然而止,他也落个清静。
t。xt。小‘说‘天。堂
第7章 那些危险人物(1)
果儿的真爱
早些年和摇滚圈的朋友有来往时,认识一些果儿。她们当中有写字的,画画的,做广告的,做主持的,最亮眼的是模特。而说起和乐手的交往,文艺女青年是图个另类新鲜,和他们喝个酒抽个烟滚个床单,听听地下音乐找找灵感,很少正儿八经地恋爱,因为知道那些乐手不缺女人。
乐手呢,也不把普通果儿放心上,他们喜欢尖果儿,比如金发碧眼的洋妞,能带着往老外圈跑,往法国音乐节跑,往欧洲巡演泡,除了养眼,还能国际化。要是没有合适的洋妞,他们就泡模特,没名气的兼职嫩模,小有名气的签约模特,来看演出或者排练,大长腿往那一站,也算鹤立鸡群。她们吃着青春饭,也需要人气,庸俗点的认干爹去了,能和穷乐手混的,不是天真就是真爱。
印象最深的一个模特,我好几次去那个录音棚兼排练室的二楼大屋子都能碰到,她特别活泼,爱穿鲜艳的衣服,坐在小马扎上跟人说话,还像骑马似的上下晃。屋里的鼓啊琴啊,她乱玩一气,拍着乐手们的肩膀称兄道弟或者骂他们猪头。不工作不走秀时,她就泡在这儿。但她不算什么地下音乐发烧友,至少唱k更符合她的爱好。
我开始想,她是贪玩吧,因为这儿的录音师和乐手都是早晨从下午开始,晚上不爱睡觉的主儿,她下午在这有人陪,晚上到酒吧又有人陪。可是有一天,她告诉我,她爱乐队的主唱,表情就像张柏芝说她爱谢霆锋,带点痴笑又认真。当时那位主唱兼独立创作人,在圈子里还挺受欢迎,身边女人络绎不绝。她能做的是,尽量和他待着,直到成为他的女朋友。
隔几个月再见到她,肚子已经隆起,穿着宽松的孕妇裙,身份却还没有转为太太。乐队主唱明确表示不想结婚,他还有很多作品要做,还有很多演出要忙,而且结婚生子这事对他来说很不酷。我们这些文艺女青年完全能理解这种自私想法,所以觉得这个模特太勇敢了,怀孕对她意味着退役,她不能再走秀了。
“我爱到为他生孩子。”她倔强得似乎打败一切,连他都阻止不了。后来她真把孩子生下来了,当着单身妈妈,做做兼职,没有像样的收入,缺钱时,乐队的人或者主唱的好朋友就会凑些生活费给她。后来乐队主唱把孩子接走了,带回老家给父母养。她依然在城市里生活,他依然没有和她结婚,并且,他们彻底分手了。
这些年,摇滚圈和模特圈都换了一茬人。偶尔去看地下乐队演出,碰到大长腿模特儿在台下激动尖叫时,我就想,她们中的某个,还会真正爱上乐手,爱到为他生孩子吗?一个尖果儿,在大好年华,在别人玩着扑朔迷离的游戏时,还会至纯至真去做一件事吗?那些不喜欢结婚的乐手们,要消费了多少果儿,才会转身去当爸爸呢。
绯闻女孩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过这种透支的生活,还不到二十岁。”坐在对面的男孩说起他的一个朋友。“她家境很好,爸爸是当地的大亨,也不管她怎么花钱。可她在挥霍着自己,一张洗干净了还很秀气的脸,总是化着大浓妆,衣服也挑着性感暴露的穿。每天去夜店玩,抽烟喝酒,看上哪个男孩就和他上床。疯起来,还开房玩通宵,叫一堆人陪她打牌唱歌胡乱睡。有一天她问我:你怎么这么乖,一点也不像年轻人。”
男孩还不到二十五岁,却被这位90后少女看成古板的“老头”。他说:“我只是想她有一个真心的朋友。但她满不在乎,说男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