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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反特反谍奇战写真-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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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上海市国家安全局把他“请进”了大连市看守所。
    从此,那飘荡在空中的“7268”呼叫声,再也没有人理睬了!那“蓝衣女”连
同情“她”下凡的人一起跌进了牢狱之门!   
      震颤的灵魂
    1950  年11  月19  日午夜,我出生在S 城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是S 城外
语学院的教授,母亲是当地越剧团的小生演员。娘胎里的我,注入了父母的基因,
待我出生长大后,一方面继承了父亲严谨、善辩的学者风度;另一方面又继承了母
亲活泼动人的表演才华。在别人眼里,我不仅风流倜傥,一表人才,而且是一位出
色的叙事能手。我从小受到家庭的良好教育,在我3 岁的时候,父亲就开始教我学
习外语,希望我学有成就。再大一点,便能跟着母亲哼上一段《宝玉哭灵》。可以
毫不夸张地说,我的少年生活是一杯杯糖水和一束束鲜花。
    “文化大革命”的爆发,一切都乱套了,一切都颠倒了。人们的积怨、人的仇
恨、人的自私、人的疯狂,都一一暴露无疑。父亲因与一位外籍女教师同室教学,
便被打成里通外国的间谍。由于不忍莫须有的罪名的污蔑以及各种“创造性”刑罚
的折磨,在一个早晨从5 层的教学楼顶上跳了下来,暴尸于大庭广众之下。
    父亲被迫害致死不久,在全国上下一片插队落户的浪潮中,我背着一个反革命
狗崽的臭名声,于1968  年,被分配到云南边陲的一个小山村。
    农村是个大熔炉。8 年的农村插队生活,使我的筋骨锻炼得强壮有力。
    从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到农村的活计几乎样样拿得起,无疑是个飞跃。
    我养过猪、种过田、割过胶、做过木匠、搞过理发,啥活我都学着干。
    当时,我所在的大队有一个团支书,是正宗的“红五类”。不知啥原因,忽然
对英语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办起了一个英语短期培训班,叫我任教员。在培训班里,
我结识了一位从北京来的女知青,到现在我仍能记得她的名字:
    陈颖。她虽出身赤贫,可她娴静、斯文、聪明、典雅的个性以及标致的身段,
严然像个名门闺秀。接触中,我们彼此间印象都不错。一天,我俩起了个早,去领
略春城的雾景。云南边陲山多,雾好重;在一片白茫茫中,在重叠的岩影下,我俩
并肩而坐,听风声,听猿鸣,我俩谈了好多好多,……有一句话,至今仍深深地刻
在我的心底。她说:“假如我能一直留在雾中,该多好啊!
    我看不清别人,别人亦看不清我。”是啊,一切都看得清清白白,该有多乏味!
由于出身悬殊,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想那种非份之事,根本是不可能的。况且培
训班结业不久,她便被送去上了大学,从此就断了音信。
    8 年后,“四人帮”倒台了。政策得到了落实,我也回到了S 城。人是回来了,
原来的住房却没了,母子俩挤在一间狭窄的空间里。工作也不尽人意。我暗暗下定
决心,要靠奋斗,靠自力,来改变我的处境。
    机遇终于来了。1981  年,家中收到了中断联系14  年、远在美国的姑妈的来
信。信中除表示对我父亲被迫害致死表示悼念外,还愿意为我自费出国留学提供全
部费用。很快我便收到了经济担保书,随之办妥了护照与签证。
    事情变得如此顺利,简直是一场梦。
    1981  年11  月,我乘上了波音747 班机抵达美国的旧金山。前来机场迎接的
是位年轻人。他手里举着一块塑料牌,上面写着我的大名:王大铖。牌子的左上角
还贴着我的一张6 寸彩照。天晓得,这照片,他们是从哪儿弄来的。待道清了姓名,
问明了事由,我便乘上了年轻人开的一部豪华轿车。轿车的窗帘紧拉着,与外面的
世界隔开了。我索性闭目养神,稍事休息。车子开了大约一个小时,在一所乡间别
墅门口停了下来,年轻人把我领进一个房间,转身对我说:“王先生,这儿是你的
卧室,就在这儿休息,有事请按电铃。晚安!”年轻人走后,我自然地观察起我的
“卧室”来,铮亮的地板,宽敞、舒适的席梦思,墙壁上挂着几幅美国的风景油画,
彩电、冰箱、高级音响样样俱全。我暗想,姑妈家的条件还真够可以,市区有公寓,
市郊还有这么漂亮的别墅。进而我便有些纳闷:这真是姑妈的家吗?姑妈为何不到
机场接我?这位年轻人究竟是干什么的?我怀着疑虑、苦闷、孤独的心情,在这所
完全陌生的房子里度过了难挨的3 天。第四天,那位年轻人带我去见“姑妈”,出
了我的“卧室”,转了两个楼梯,便来到了我“姑妈”的大客厅,姑妈在哪儿?那
里坐着的分明是位50  开外的中年男人。
    “王先生,这两天生活得愉快吗?”“我姑妈在哪?我要见我姑妈。”“你姑
妈4 年前就去世了,我是你姑妈的好朋友。你来美留学的事,是我替你办的。”
“骗局,你们这是在欺骗人。”“欺骗?什么叫欺骗?你能分清欺骗和真话的界线
吗?古人说,无谎不成状,无骗不成事。为了达到一个目的,欺骗往往比真话还重
要。一个男人和自己的女人作爱时,还想着另外一个女人,你能说他们不是一对夫
妻吗?
    所以,我希望王先生要面对现实,既来之,则安之。只要你能参加我们的组织,
就保证你在这里生活安乐,前途无量。”“你们是什么组织?”“我们这个组织叫
××国际文化交流中心。其宗旨是广交朋友,搜集信息,为发展和促进海峡两岸的
文化和政治交流而努力。”我沉默了。身居异国,举目无亲,孤立无援的我,面对
这突然到来的复杂而又严酷的现实,犹豫和不从都是无济干事的。我被迫参加了国
民党的特务组织——“国防部情报局”。
    该“国际文化交流中心”是一个掩护机构,实际上是台湾“情报局”驻美国旧
金山的一个情报站,我现在的身份已经是这个情报站的一名情报员了。四个星期后,
我乘飞机离开旧金山飞抵台湾去接受正规的特务训练。稍事休息,我被带去参加一
个集体“入党”宣誓仪式。一间不大的房间,布置得非常隆重。参加宣誓的共有8 
个人。领誓的是一位上校,我们举起右手,跟着高声宣誓:严守机密,忠于党国;
为了党国的利益,甘愿牺牲自己的肉体和灵魂;永不叛党,如若叛党,愿受极刑处
置。         以后的日子,完全是按照军事化的要求严格训练。清晨起来,是跑步、练功、
跳高、跳远、爬杆、攀登、单杠、双杠、吊环;格斗和擒拿分持械和徒手二组进行
;拳术有猴拳、蛇拳、鹰爪拳……下午是练习开汽车、摩托车、划船、飞越障碍物,
学习跟踪、盯梢及几种特殊武器的射击使用。这一切都是在教官的严格监督下进行
的,一旦发现不符合要求,就要补课,训练的艰苦性是可想而知的。学习的教材也
是闻所未闻的。诸如《测隐学》、《谍报学》、《交际学》、《大陆语言学》、《
战略和战术的运用》、《性生殖器概论》、《合欢大全》,真可谓五花八门,无奇
不有。6 个月的学习和训练使我受益匪浅。在一次实践演习中,我名列第一,得到
了上司的嘉奖。
    一天,晴朗的天空,连一丝云儿也没有,我和其他儿位学员正在训导所紧张地
学习和训练。忽然,一辆黑色的流线型小轿车驶进了训导所的大门。
    这时,从车内走出一位中等身材的人,此人便是“情报局”负责海外情报的少
将副局长。在上校的陪同下,他来到了训导所的训练房,对学员们进行训话。少将
用眼光扫了一下我们,用亢奋的语调说:“学员们,我今天来是向你们表示祝贺的,
祝贺你们胜利地完成了前阶段的学习和训练任务。谍报工作是一项神秘、艰巨、伟
大而又冒险的事业。一旦你们献身了这一事业,就要毫不犹豫地坚决地走到底。决
不能回头,回头是没有前途的。当然你们的待遇是丰厚的,你们的享受也将是乐观
的;你们可以拥有轿车和洋房;艳丽的姑娘正等着你们去拥抱。”说到这里,少将
取出18K 金的电热丝打火机,点燃1 根香烟,自然地用手理了理并未散乱的头发。
这是他的信条,在大庭广众之中,他必须表现出机敏和富有学识,以显示他将军的
风度。他不断地做着手势,继续坚定他说:“然而,我们的纪律是悬在每个人头上
的一把利剑,稍有犹豫和违抗,它就会割断你的喉管。党国的精英们,再训练一段
时间,你们就要奔赴各自的秘密岗位了。希望你们为党国效忠尽力,祝你们成功。”
少将训话结束后,把我留了下来,用赞许的目光望着我:“你写的训练小结以及其
他材料我都看了。你是学员中的佼佼者,你的知识和才干完全可以成为一名出类拔
萃的情报官。训练结束后,我就要派你去完成一项光荣的任务。具体内容和细节,
待你返回旧金山,林峰上校会向你布置的,祝你走好运。”根据上面来的情报,大
陆来旧金山考察的S 市文化贸易代表团中,有一位名叫沈大伟的处级干部。此人在
大陆有一定的政治背景,其父是S 市负责人事的副书记。依靠其父的特殊关系年仅
36  岁的沈大伟,扶遥直上,当上了S 市丝绸进出口公司的副总经理。沈大伟虽家
有妻小,但此人游手好闲,爱拈花惹草。这次在美考察期间,他曾背着代表团,去
光顾了一个下等的妓院。
    在一次鸡尾酒会上,主动地和我们中心一位以公关为掩护身份的情报员珍妮小
姐打得火热。
    经过上司批准,由珍妮配合我去完成发展沈大伟的任务。
    一天晚上,奥尔普斯大街静悄悄,空荡荡。沈大伟急匆匆地来赴珍妮的约会。
他不时地左顾右盼,看看是否有人跟踪。他边走边把黑色风衣的衣领向上竖起。他
抬头望去,约会的门牌到了。沈大伟推开小角门,顺着绿草如茵的小路,向隐蔽在
一棵大树后面的二层楼别墅走去。古色古香的门廊,雕花图案的木门。沈大伟稍微
迟疑了一下,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气,用力按响了门铃。过了难挨的2 分钟,他又一
次掀响了门铃。门轻轻地无声的开了,在一束耀眼的光亮处,正站着面带微笑的珍
妮。今晚,她浓妆艳抹,光彩照人。
    下身穿一条浅灰色的宽式裙,上身那件薄如蝉翼的倒“人”字形的背心把二只
高挺的乳峰包得紧紧的。
    “啊!沈经理,晚上好,见到你真快乐。”“晚上好,珍妮小姐,你今晚的妆
饰真迷人。”“请进,沈经理,我来替你拿风衣。下次再来,请不要揿门铃,我的
门总是为你开着的,你只管大胆地走进来就是了。今晚就我们两个,咱们玩个痛快。”
“好的,珍妮小姐,我会满足你的任何要求。”珍妮从酒柜里取出一瓶威士忌,趁
沈大伟去开音响之机,把兴奋麻醉剂放进了沈大伟的酒杯里。
    酒助性欲,沈大伟放肆着、发狂着、渲泄着……
    翌日清晨,沈大伟睁开朦胧的睡眼,发现一丝不挂的珍妮正睡在自己的身旁,
急忙跳下床来,穿好衣服,推着珍妮说:“这是怎么搞的?咱们不是预先说好的,
玩一会我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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