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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智慧的灵光-第30章

小说: 智慧的灵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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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在这里又发生第二个奇论。由上面所说的一切,我们清楚的知道,在公元前第5世纪与公元后第15世纪之间,中国的官僚封建制度,在将自然知识作实际应用方面,比欧洲蓄奴的古典文化、或以农奴为基础的贵族武士封建制度,来得有效率得多。中国人的生活水准通常比较高,而大家都知道马可波罗认为杭州是个天堂。虽然大体上中国人的科学理论比较少,但是他们的实用技术一定比较多。虽然士大夫阶级有计划的压抑商业资本的成长,但是他们似乎不热心于压制技术新发明,因为新的技术可以用来改良他们统治的省或县的生产规模。虽然中国有一座似乎永无竭尽的劳力宝库,但事实上我们没有碰到过任何因公然恐惧技术引起失业而拒绝接受新发明的情形。事实上,官僚制度的作风在许多方面好像都会帮助过应用科学的发展。例如,汉朝政府使用地震计以便在灾难的消息到达京师前先侦测出灾难的发生及发生的地点。宋朝政府建立了一个雨量及雪量的侦测网。唐朝政府派人测量从印支半岛到蒙古地方长达一千五百哩的子午线弧,并绘制爪哇到南极二十度内的星图。在制定kilcmetre之前一百年,中国的里早就被制定为测量天地的标准。那么我们可不要轻视天朝的官吏了。 
  于是我们终于谈到奇论中的奇论——“停滞的”(stagnant)中国捐赠给西方那么多的发现与发明,这些东西在西方社会中的作用就像是定时炸弹一样。“停滞”这个陈腔滥调,系生于西方人的误会,而永远不能适用于中国。中国是慢而稳定的进步着,在文艺复兴以后,才被现代科学的快速成长及其成果所赶上。对中国人而言,如果他们能够知道欧洲的转变,那么他们会以为欧洲就好像是永远在作剧烈变化的文明。对欧洲人而言,当他们逐渐认识中国时,中国似乎总还是那副样子。也许西方的凡夫俗子最愚蠢的行为便是相信:虽然中国人发明了火药,但他们却笨得——或聪明得只用来放鞭炮,而却让西方人去发挥火药的一切威力。我们不愿意否认西方人有某种造炮(Buchsenmeisterei)的癖好,但在凡夫俗子的心目中却以为没有西方,创造性或伟大的发明便不能发生。中国人一定要使墓穴朝正南方,但哥伦布发现了美洲。中国人设计了蒸气机的构造,但瓦特将蒸气用于活塞。中国人发明了旋转扇,但只用来冷却宫殿。中国人了解自然淘汰,但却将之限用于金鱼的饲养上。一切像这样虚幻的对立命题,就历史而言皆可证明其为伪。中国人的发明与发现,大多有了广泛的用途,只是在相当安定的社会控制之下而已。 
  无疑的,中国社会具有某种自然超于稳定平衡的倾向,而欧洲则具有与生俱来的不稳定性格。当田尼生在著名诗句中谈论“辚辚轨道前进的变化”与“欧洲50年胜过中国一甲子”时,他觉得有某种理由迫使他相信,激烈的技术改革总是有利无害的,可是我们在今天可能就不会这么肯定了。他只知其果,不知其因,而且在他的时代,生理学家还不了解内部环境的恒定性,而工程师也不会建造过自我调节的机器。中国是一个能自己调节的,保持缓慢的变动之平衡有机体,一个恒温器一一事实上,传达控制学的概念大可用来说明经历每一种恶劣环境而都会保持其稳定进步的文明。这种文明,好像装有一架自动控制器,一组回馈的机构,在一切骚扰之后仍回复到“现状”,尽管有些是基本的发现与发明所产生的骚扰。从旋转的磨石迸出来的火花点燃了西方的火种,而磨石则纹风不动,亦未磨损。有鉴于此,我们了解,由于中国文化具有这种性格,所以才能设计出指南车,因为指南车正是一切传达控制机之祖。 
  中国社会的相当“稳定状态”并没有什么特别优越的地方。在许多方面,中国很像古埃及,其长期绵绵的连续存在使年青而善变的希腊人大感惊奇。内部环境的保持常态,只是生命体的一种功能而已。虽然很重要,但比不上中枢神经系统的活动复杂。改变形态也是一种完美的生理作用,在某些生物中,身体的一切组织甚至可以完全分解再重新组合。也许文明就像不同种的生物一样,其发展期长短不一,而变化的程度大小不同。 
  中国社会的相当“稳定状态”也没有什么特别神秘的地方。社会构造的分析肯定的指出中国的农业性质,早期需要大量的水利工程、中央集权政府、非世袭的文官制度,等等。这和西方社会构造之截然不同,乃是毫无疑问的。 
  然则,欧洲的不安定性之理由何在?有人以为是贪得无厌的浮士德灵魂在作祟。但我宁愿用地理上的原因来说明。欧洲是多岛地带,一直有独立城邦的传统。这个传统是以海上贸易,以及统治小块土地之贵族武士为基础,欧洲又特别缺乏贵金属,对不能自制的商品(特别像丝、棉、香料、茶、瓷器、漆器)有持续的需要,而表音文字又使欧洲趋于分裂。于是产生出许多战国,方言歧异,蠻语鹱舌。相形之下,中国为一紧密相连的农业大陆,自公元前第3世纪以来就是统一的帝国,其行政传统在古代无与之匹敌者,又极富于矿物、植物、动物,而由适合于单音节语言的表意文字系统将之凝结起来。欧洲是浪人文化、海贼文化,在其疆域之内总觉得不自在,而神经兮兮的向外四处探求,看看能找到什么东西——像亚历山大到大夏,维京人到文兰地,葡萄牙人到印度洋。中国有较多的人口,自给自足,几乎对外界无所需求,(19世纪以后则不然,故有东印度公司之鸦片政策),大体上只作偶然的探险,而根本不关心未受王化的远方土地。欧洲人永远在天主与“原子真空”之间动摇不定,陷于精神分裂;而聪明中国人则想出一种有机的宇宙观,将天与人,宗教与国家,及过去、现在、未来之一切事物皆包括在里面。也许由于这种精神紧张,使欧洲人在时机成熟时得以发挥其特殊创造力。无论如何,此创造力所产生的现代科学与工业之洪流在冲毁中国海上长城时,中国才觉得有加入科学力与工业力所形成的世界共同体之必要,而中国遗产也就和其他文化的遗产联合起来,但然的形成一个互助合作的世界联邦。 
                       (范育庭 译) 
    
科学的发现

    
作者:莫诺

   
  莫诺(1910——1976),法国生物化学家。生于巴黎。1941年获理学博士学位,1957年任巴黎大学理学院教授。莫诺与雅各布合作,1961年提出了“信使核糖核酸”与细胞核内“转录”机理,使人们加深对分子遗传学的理解。1965年二人与利沃夫同获诺贝尔生理学和医学奖。莫诺还从1946年开始对细菌酶诱导合成进行了深入研究。 

  我首先给你们讲一个爱因斯坦和法国诗人瓦莱里谈话的真实故事,也许你们中有些人已听过了这个故事。当爱因斯坦第一次来到巴黎时,一个有名的女主人把爱因斯坦和瓦莱里荣幸地请到她的客厅,安排他俩进行了一次谈话。在场的任何人都可以听他们的谈话。你们知道,瓦莱里相当狂热,他认为创造过程比创造过程产生的作品更令人感兴趣。无疑,瓦莱里是个非常伟大的诗人,但跟写诗比起来,他对哲学就不像写诗那么通了。他没有读过卡尔·波普尔的《世界》的著作。简言之,他对创造过程感兴趣,并且他开始问爱因斯坦他自己如何工作的问题。 
  “你如何工作?你能向我谈谈这个问题吗?” 
  爱因斯坦含糊其词,他说:“嗯,我不知道……在早晨,我出去散步。” 
  瓦莱里说:“嗬,有趣,当然你有一个笔记本。任何时候你有了一个思想,你就把它写在本子上。” 
  爱因斯坦说:“哦,不,我不这样。” 
  “你真不?” 
  “你不知道,产生思想的时候很稀少。” 
  真的,我想堪称为真正的大的创造的也就是这么一点儿。 
  既然我是这里第一个发言者,我愿提一下人们可能认为进入创造过程的几个要素。我认为不能把它归结为任何简单的过程或创造者大脑中的相对应的简单的物质。由于我们正在谈论科学中的创造性,我必须首先弄清什么是科学发现。换句话说,我们必须考察科学发现过程的逻辑。虽然,过程的逻辑不是我们眼下讨论的主题,但我们必须认识到没有逻辑就没有创造。 
  在某种意义上我们的任务是简单的,因为我们所有的人都得按波普尔在其名著《科学发现的逻辑》以及其他著作中阐明的原则去做。如果我可以过分简化,那么科学发现由遵循波普尔的分界原则的陈述猜测或假说组成,即猜测建立在假说的基础上,而假说根据其结构甚至可以被一个想象实验证伪。因此不存在纯粹经验的发现。科学发现的过程总是包含着先干事实的经验实验的猜测,在这一点上,波普尔是完全对的,根本不存在纯经验的发现。我将以此作为定义的基础。 
  在科学发现的要素中,或许最重要的一个是我称之为主观仿真的过程。依靠这个过程,我们主观地模仿我们周围的事情。基本说来,这是一种预期的态度(当我们希望度假时,我们实际上想象地体验着我们可能从这假期得到的愉悦)。当一个科学家对一个特定的现象感兴趣时,他所做的只是力图主观仿造现象的情形,以达到内心表述的外在形式。首先,现象本身和有关根源等的内心表述,这点也许他没有意识到。我已经和物理学家们包括高度抽象的理论物理学家讨论过这点。他们告诉我,在思考感兴趣的现象时,他们或多或少地将自身比作电子或粒子,并且问,假如我是粒子。我会干什么。这样一个假设性仿真的过程可以用语词来表达。两者相比,用符号更好,因为语词化一般非常困难。最后阶段是以纯逻辑的或数学的严密术语表述猜测。举一个自己工作的例子来说明这种创造过程总是令人感到窘迫的。不过,有各种程度的创造,因而即使是非经典性的例子也还是有用的。 
  大约在10年前,我已对在细胞新陈代谢中起一种特殊调节作用的某些酶的特性发生了兴趣。在第一次尝试分析这些调节作用的机制时,我们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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