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女性勇气的巧克力-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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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常穿的黑色皮夹克,上面挂着银色的链子。当他问我能否坐在我旁边的座位上时,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气。天哪!这就是我在回洛杉矶的13个小时旅途中的旅伴。他脱去了黑夹克,接着又脱掉了圆领衫。我努力让自己注意他那完全被刺青覆盖的发达的二头肌,而不去看那个痛苦地从他下嘴唇下方皮肤穿过的银色饰钉。
毫无疑问了,我心想——我现在坐在一名外出度假的、18岁的帮派头子的身边,我将挨着他度过夜晚的睡眠时间。在恐惧多疑的状态下,我马上在心里给他取了个外号:“杀手”。
我们坐在一起的头一个小时,我埋头于一堆我特意为这次旅行而带的杂志中,而“杀手”则调高了随身听的音量。通常,我喜欢坐火车——对我来说,火车旅行像是一片远离电话、电子邮件和责任的绿洲。
我感到苦恼的是,“杀手”出现了,他侵犯了我的空间,打破了我这个周末长假将结束时的平静气氛。为了照顾睡觉的旅客,车厢里的灯光昏暗下来,但是当他从座位底下拉出一只黑色尼龙行李袋时,我还非常清醒。通过眼角的余光,我偷偷观察他,预期看到一把手枪的出现。可是,“杀手”从袋子里掏出来的却是一只香蕉。我往身上裹了裹从家里带来的棉毯,开始松了一口气,心想:帮派成员吃香蕉吗?
“杀手”咽着他的香蕉,仿佛根本不认为我还是个活物。我们又保持沉默了两个小时。我打了一会儿盹,在火车停靠弗拉格斯塔夫车站时醒了过来。我发现,“杀手”正伸手从行李袋里掏他的第二道食物。此时,我饥肠辘辘,后悔没有收下堂兄的三明治。
“是你自己做的吗?”我问,心里却在嘀咕他是否会回答我。
“不,”他友好地笑着说,“是我外婆给我做的,她还另外给了我许多食物带回家。”
事情有了进展,我心想。“杀手”说话了。
“你家在哪里?”我继续问道。
“银湖。不过,我是同妈妈一起过感恩节的,她住在盖洛普城外。”
在余下的旅程中,温文尔雅的“杀手”将他的三明治分给我一半,并告诉我他的名字叫泽维尔。他是一个乐队的成员,1月份将在洛杉矶的一个俱乐部举行音乐会。他告诉我,他在加州长大,但他11岁时父亲离开了他们,母亲就收拾了东西举家搬回了盖洛普。他有三个姐姐住在新墨西哥州,他是家里惟一的男孩。他的外公外婆帮着把他们几个孩子带大,他的外婆是一名很好的厨师。
旅行和交谈进行得非常愉快,以致列车抵达联合车站时,我都准备邀请泽维尔来同我们一起共进圣诞节晚餐。假如他能来,我将采用他在车上详细介绍过的他家的传统食谱,那就是:外婆的火鸡油炸玉米粉饼。
作者:琳达·H·沃特曼
(Linda H。 Waterman)
成功的自由签约校对,最终还是决定自己创作一点作品。她出生在康涅狄格州,曾周游世界各地,并在意大利罗马住了一年,正是这段光阴改变了她的生活。她现在住在加利福尼亚州,保持着一种地中海式的生活方式,同时也在创作令人愉悦的散文。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