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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邪剑爹爹 (父子)-第2章

小说: 邪剑爹爹 (父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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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儿,他抬起左手摸了摸脖子,原来还没断啊。(衣:这傻孩子,断了你就不在这了……)

  正在胡思乱想时,眼前的光线忽然一暗,随後一只冰冷的手抚上了他的左手。

  他微微侧过头,发现是那个“父亲”坐到了床边,那双黑得不见底的眸子正盯著他的脖子。

  “痛吗?”一贯冷冷的语气。

  晓鑫轻轻摇了摇头,其实他想回答“不痛”的,可是张了张嘴发现灼痛的喉咙还无法发出声音。

  在那双冰冷的手喂他喝下一些水後,韩晓鑫又进入了沈沈的睡眠状态。

  他再次醒来後看到的仍是那袭纱帐,躺的仍是那张床,只是床边的人不见了。於是,他继续盯著纱帐发呆,直到他的胃用声音表示自己的不满为止。

  “您醒了。”一个白衣男子无声无息的出现,手里端著一碗香粥。

  这个人,不怕烫吗?看著那冒著热气的粥,韩晓鑫如此想著。

  韩晓鑫那日被寒君邪掐晕伤了喉咙,又在林中过了一夜,那树林晚上霜寒露重而他本就身体虚弱再加上衣著单薄,於是当夜就染了风寒发起烧来。 


邪剑爹爹第五章 白衣?白医……
更新时间: 02/13 2007





  “这是……哪里?”虽然声音仍有些虚弱沙哑,但那种灼痛已经消失了。

  “这是主上的一处庄园。”总算醒了啊,这位少主昏睡了三天,全庄的人也提心吊胆地过了三天。如果少主还不醒,光是主上周身的阴森寒气就能冻死全庄的人了。

  “主上?”

  “就是少主您的父亲我的主子人称邪剑魔君的血魔殿主人寒君邪。”

  “少主?”白嫩的手指疑惑地指著自己。

  “呵呵,您的父亲是我们的主上,您当然就是少主了。”白白嫩嫩的手,好想要一口啊。

  “那你是?”

  “我叫白医,只是个大夫。”

  “白衣?”韩晓鑫看了看他的一身白衣,真是……人如其名啊。

  “咳,医者的医。”唉,每次都这样,都怪他老爹起这麽个名字……(衣:是你自己爱穿一身白耍帅,才总让人误会吧……)

  大病初愈再加上饿了三天,四肢无力的韩晓鑫靠在白衣大夫的身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香粥,而白医正温柔地喂著他。

  “真是体贴的好大夫啊~”衣袖下的小青如此称赞著。

  但别人显然不这麽想……

  真是……不顺眼!!

  一直看著韩晓鑫吃得红扑扑的小脸的白医突然感觉室温降了好多,一回头,就看到一张冷到极点的俊脸。

  真的是……好冷啊……白医看看窗外明媚的阳光又看看屋内的寒气,不禁感慨主上的修为越来越高了,只是,主上貌似在生气?为什麽?

  寒君邪无视准备起身行礼的白医走到床边,将韩晓鑫揽到怀里接过白医手中的粥,自然而然地接手了喂粥的工作。  

  而韩晓鑫抬头疑惑地看了看突然出现的父亲和被晾在一边的白医,然後继续专心地喝粥。

  “呃……我去熬药。”白医跟著这个冷漠的主子这麽多年已经被无视惯了,再受到一记冷眼後,摸摸鼻子出去了。

  看著怀里的小人儿,寒君邪觉得舒服多了,刚才真想把那个盯著这张小脸流口水的家夥从窗子扔出去……(白:我还没来得及流啊……)

  吃了多半碗粥後,韩晓鑫愁著该怎麽开口告诉这个不断重复喂食的男人自己已经饱了。叫“父亲”吗?总觉得怪怪的。叫“爸爸”?这个时代有这个词吗?呃……古人好象有叫“爹爹”的吧……

  “爹爹……”轻轻拽了拽男人的衣角,韩晓鑫试图引起男人的注意,“我吃饱了”。

  终於,那只手放下了汤勺,却转而抬起了怀中的小脸。

  韩晓鑫疑惑地看著眼前紧皱的眉,仍然乖巧地靠在男人怀里,自己……说错什麽了吗?

  皱著眉看了半天,确定他是真的吃不下後,寒君邪放开小巧的下巴,又皱著眉看了看手中不算大的瓷碗。

  桃谷的人,没有好好给他饭吃吗,饿了三天胃口还这麽小,难怪长得这麽瘦小。想到这,寒君邪决定,一定要把他养胖点。

(衣:嘿嘿,没错,小鑫鑫再胖点抱起来手感比较好…… 寒君邪一记眼刀飞来 衣:呜~~我可是为了你的“幸福”著想啊……)

  其实,韩晓鑫本就身材纤细加上比寒君邪等人(1。80以上)低许多,才显得特别“瘦小”,用现代的标准看也有1米67的。不过他不怎麽吃东西到是前世今世都一样,这点可让他现代的家人和桃谷众人都伤透了脑筋。虽然他还是很喜欢一些零食甜点的,不过因为吃得不多又没长什麽肉肉就被大家自动忽略了。

  而正是他的这个问题,注定了白某人从一代名医转职成私人厨师的悲惨未来…… 


邪剑爹爹第六章 喂药
更新时间: 02/13 2007





  初秋的风送来一丝丝清凉,园中鸟鸣虫叫,好一个静谧的午後。
  
  忽然,原本幽静的庭院嘈杂起来,一个个家仆婢女匆忙地来去,口中时而轻唤,貌似在找什麽人。而那个人当然就是……

  “小青……他们每天这样找来找去的,不烦吗?”某棵树上,一个小小的身影隐藏在浓密的枝叶中。

  烦?又不是活腻了!你该问,你那个冰块老爹每天让他们找来找去的烦不烦!盘在树枝上的小蛇翻了个白眼,扭扭身子继续打盹。

  树上这位就是大病初愈的韩晓鑫和他的宠物小青。

  此时距他醒来那日已经九天了,在这九天中,他明白了三件事:

  一,他正式由“韩晓鑫”变成了“寒晓鑫”,并有一个当黑社会老大的爹爹。(衣:黑社会……=_=b)

  二,小白(别怀疑,就是指白某人……)会做很好吃的食物,但是,也会熬很难喝的汤药。

  三,……

  “鑫儿。”树下一个冷漠的男子定定地看著他。

  三,无论他藏到哪里都会被爹爹找到,然後会被喂难喝的药……

  没错,他之所以窝在树上,就是为了逃避那讨厌的汤药。

  寒晓鑫皱了皱小脸,还是乖乖地伸出了双臂,眼前一黑,已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寒君邪施展轻功将寒晓鑫抱下後就向冬院走去,而留小青独自在树上无语问苍天。第十次了,这是他第十次被主人遗忘……

  唉,真是见色忘友啊……看了看那个远去的背影和那双环著冰块脖子的手臂,小青无奈的爬下树慢悠悠地向冬院爬去。

  冬院,影魔一脸黑线地阴在暗处看著眼前每天上演的诡异场景。

  寒晓鑫坐在寒君邪的腿上面对眼前难闻的棕黑色液体,小脸是皱了又皱。可惜那只拿著勺子的手始终不为所动地举在他唇边,俊脸上没有一丝情。两人就这样对峙著。

  主人真是……好耐性啊。换做旁人,早被主人一掌毙了。恩……不过,换做旁人,主人也不会亲自喂药了。

  终於,凝滞的气氛被打破了。

  只见寒君邪面无表情地轻吐出两个字“再熬”,然後将那碗已经凉了的汤药放回了桌上。

  第一天换了四碗,前天和昨天换了两碗,不知今天会不会有新记录啊。影在暗处无奈地想到。

  婢女将新药端上後,寒君邪无视寒晓鑫哀怨的眼神,继续刚才的喂药动作。

  死死地盯著面前的药汁,最终还是认命地一口吞下。在过去的九天中,寒晓鑫深刻地体会到,无论他瞪凉了多少碗药,总会有新的端上来。

  乖乖喝完药後,寒晓鑫赶紧含住寒君邪手中的糖粒,没发现在他的小舌舔过指尖时寒君邪眼中一闪而逝的暗芒。

  真的好想念现代的糖衣和胶囊啊,即使打针输液也比喝中药好过呢。他虽然怕痛,却更怕苦。

  看著寒晓鑫一边皱著可爱的小脸一边乖乖地喝下他喂的药,千年不变的冰块脸上浮起一丝笑意,突然一记凌厉的眼神扫过一处阴影,转而专心地注视怀中的人儿。
(衣:原来……你不是面瘫啊…… 一记眼刀劈来 衣:咳,呵呵,我什麽都没说……)

  站在门口的白医收到那个凌厉的眼神後浑身一寒,赶紧把摔掉地的下巴接回去,垂手恭立,貌似什麽都没看到。

  “主上,左右使在正厅求见。”
寒君邪将寒晓鑫放在床上盖好丝被後,又看了昏昏欲睡的小人儿一眼,才转身走出房门。

  因药中添了一味龙须草,寒晓鑫躺下不一会便慢慢睡著了。 


 厅中站著两个人。一身黑衣的男子,体格结实,长得端正刚毅,正是左使玄木。而他身边站著的红衣美人便是右使彤水。

  “参见主上。”

  “何事?”寒君邪扫了一眼行礼的两人,转身看向窗外。

  “属下特来迎接主上回血魔峰。”玄木恭声回道。

  “恩。”寒君邪转身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後,径自向冬院走去。

  哼哼,以前怎麽没见你们这麽积极。迎接?恐怕是为了看人吧。站在角落的白医不屑地想。然後,悄悄向门口挪去。

  “喂,白!”彤水突然一手勾住准备偷溜的白某人的脖子。

  “彤,注意形象。”玄木提醒这个一开口就破坏形象的好友。

  “切,又没外人,装什麽还。白,快告诉我,这几天……”彤水甩给玄木一个鄙视的眼神後,勾著白医的脖子就跑掉了。

  玄木同情地目送白色的衣角消失在门外,然後无视远处传来的呼救声,慢条斯理地坐下倒了杯茶。不是兄弟不救你,谁让你这麽倒霉被彤看上了呢,自求多福吧。

  抿了口茶後,玄木将视线投向窗外……冬院吗……

  某假山後,蹲著两个人影。

  “听说主上前段时间去桃谷接回了少主?”彤水神秘兮兮地问著。

  “恩……算是吧……”少主应该是被“抓”回来的吧……而且主上去桃谷是为了……

  “那,少主是什麽样子的人?”不给白医时间多想,彤水继续问到。

  “呃……少主啊……是个很可爱的人,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呵护他……”

  彤水的脑海里立刻出现了一个板著脸的Q版寒君邪。好冷……彤水缩了缩脖子。

  “少主不喜欢吃饭……但是,很满意我做的甜点哦!尤其是九香芙蓉糕~”白医十分神气地说。

  彤水的脑海里那个Q版的寒君邪开始啃手中的九香芙蓉糕……

  “少主不喜欢喝药,每天都会躲到树上之类的地方”当然,也每天都会被主上找到灌药……

  Q版的寒君邪蹲在树上啃芙蓉糕……

  “少主他……”

  “停!就到这吧!”彤水急忙打断滔滔不决地白医。真是……恶寒啊……

  “我还是亲眼去看看吧。”彤水抬脚就向秋园走去。

  “哎,等一下,少主不在秋园。”白医一把拉住彤水的衣袖,随後又赶紧放开了。

  “不在秋院?”奇怪啊,按照惯例,宾客住春阁,他们属下在夏楼,妻妾子女在秋园,主人住在冬院。难道,主上还没承认少主的身份,所以把他安置在春阁?

  “恩。少主在冬院。”

  “咦!?冬院??那不是只有主上住的吗??”

  看著彤水吃惊的样子,白医想,如果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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