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鸣)after 17-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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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问一边虔诚的摊开双手,接住那坠落的如同花雪的残骸碎屑。
对方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感到头被某种粗暴撞击在桌子的坚硬上时,他的视野化成斑斓的红艳。
就如同黄昏河水的艳丽黯红天边,鸣人坐在岸边吹着叶笛。
他有时会想还是做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比较好,这样不会在乎很多事情,也不会为很多事情伤心。
曾经为了一个无法追回的同伴而伤心欲绝已经是一去不复返的事情,曾经有个心爱的如同樱花般可爱的女孩也早已在任务里埋葬黄土的事情。
成长带来了所有的无能为力,那些并不是喊喊口号说什么我当上火影就会改变的东西,生命依然在安静美好的流淌,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不同的转换闪动。
白昼最后的日光把河水也染的嫣红一片。
他咬住草叶,某种清凛却苦涩的味道刹那在舌尖绵延回转。
亲爱的,我不知道死前。
你是否想玩孩子们的游戏——相信你也玩过了。
游戏里,你沿着一条窄窄的花墙跑过。
你把墙看作山脊。
山脊两翼沉浸在雪落的天幕中
深不可测。
那一天,他想分手的那一天。
依鲁卡和他来到这条宽宽的河边,河水柔蓝,深不见底。
“对不起。”他看着河水闷声道歉。
男子柔韧的宽大手掌从他身后围绕过来,缠住他的眼睛。
“依鲁卡老师……”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开始颤抖。
好象曾经在一起的那些夜晚,依鲁卡拥抱住他的身体,使他由一个青涩的孩子蜕变的慌乱无助。
每一次仿佛都是在挖掘肉体的羞耻程度,到灵魂痛苦成碎片的过程,漫长,残忍,却无法违抗或反驳。
因为,那是他的依鲁卡老师。
那是这世界上第一个认同他的人。
从一起在森林里看鬼火飘渺的夜开始,他被男人压倒在冰凉潮湿的地面时只感到了手指被蓝蓟草刺穿的疼痛。
到痛的发不出声音为止。
他鼓起勇气一把推开了身后遮掩住他视线的人。
张皇的回过头,看男子的表情是扭曲里的笑意盎然。
“依鲁卡老师,可……可那些事是不对的啊!”
少年终于吼了出来,金黄的刘海遮过眼帘,眸心开始湿润。
他捂住眼睛,嘴唇喃喃。
黑发男子就那么静谧的站在他身前,一动未动。
仿佛连空气也陷入了凝固的混乱,覆盖过激动的整个躯体,攀爬在肌肤表面,好象蝉壳的碎片波折沾染。
他从指缝里溢出的红色日光迷蒙的望出去。
破碎的梦想,破碎的生命。
有滴滴答答的水声逐渐由缓至急的响起,好象音符的苍白跳动。
如八重樱的嫣红的色泽的血液蔓延至脚边。
爱到迷昏了神智也不在乎,爱到背离了一切就会陷入深渊的恐惧。
我的爱,绝对不允许你的逃离,我的爱,束缚到两个人都是窒息。
依鲁卡轻轻的笑,轻轻的眨眼。
血液辗转往复,仿若有了依附的生命一样扬长向前,渗入蓝色河水的波流。
“依鲁卡老师!”
他跌撞着上前抓住对方,男子手中的苦无轻飘飘的掉出手指的交缠,被割断的动脉脉搏红艳着裂开嫩肉,白骨突兀。
血流的汹涌疯狂。
河水变成红色,视野变成红色,森林变成红色,阳光变得鲜红,天际也是一片凋落的红。
他已经分不清这个世界,究竟是幻象里的海市蜃楼,还是真实里的一片荒芜。
血在水中被稀化,逐渐变成肉感的粉,一团一团的凝结,一团一团的堕落。
他坐在岸边吹着叶笛,很静谧的盛夏的清晨,谁也没有来,只有他一个人。
鸣人觉得自己是否最近任务出太多了,而脑子不灵光起来,特别向纲手奶奶申请了一个月的假期,却还是不知道该做什么。
他每天都要来这个河边。
蓝色的河水清澈的流淌,有时甚至会看到水底柔长的暗绿色水草摇曳着身姿,灰色的鱼游过那里。
只是有团阴影还在河底潜伏。
他每次想努力的去看清探索时头就会生疼,眼睛也会酸涩的渗出眼泪。
“我爱你,鸣人。”
如同迷乱的咒语挣扎着一遍遍在耳畔边窜开,暧昧的游弋在耳垂的柔软。
“爱的快不能控制自己。”
低哑的嗓音漂浮开,如同水草的阴暗。
他突然站起身后退。
水波荡漾着大大的浪花,在重新恢复的转眼间。
什么都消失了。
红和阿斯玛走进依鲁卡的单身宿舍时,发现窗子很小,整个房间根本采光不够,即使是在盛夏的酷热阳光里,这个朝西的房间还是一片微微的冰冷。
房间的所有摆设蒙着厚厚的肮脏灰尘。
就好象已经被荒废了许久没人居住的屋子。
怎么会这么奇怪,明明依鲁卡老师只是昨天下午没有回来吧。
“鸣人还没有回来吗?”
阿斯玛深吸一口烟,问道。
红摇头。
她的手指滑过那个房间里唯一干净的红色木箱的漂亮的滕花条纹。
忽然想到了什么,红拽开箱扣一把掀开盖子。
里面是空的。
除了一把污迹斑斑的破旧苦无,有仿佛染料的暗红色的东西,在锋利的刀尖处,微微闪着冷光。
漩涡鸣人死于那次任务,他再没有回到木叶村,也不知道他最崇敬的依鲁卡老师失踪的事情。
相隔一年后,有人在森林那条深深的河水中发现了一具飘上水面的腐烂尸体。
医疗班检查后发现那是依鲁卡。
亲爱的,我不知道死前。
你是否想玩孩子们的游戏——相信你也玩过了。
游戏里,你沿着一条窄窄的花墙跑过。
你把墙看作山脊。
山脊两翼沉浸在雪落的天幕中
深不可测。
在坠落的时候却碰触到的一切都是真实。
摔的支离破碎,直到死亡把所有分割。
…end…
后记:半夜写这种鬼气森森的东西我寒啊,老公说写没理由暗黑的人写的越好越是祸害越烂越不是东西,望天,我写的不好,所以我不是祸害~我只是个普通的在YY的同人女~^^
Istar于2005…01…29 10:56发布 Istar于2005…01…29 10:56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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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TER 17
I 鸟之诗
在日向宁次成年的日子,日向家终于在难得的几年沉寂后为他准备了一场热闹的家族聚会。
院子里盛开的白色樱花纷纷扬扬,好象冬日的初雪般闪耀,他推开窗子,意外的瞥见那个安静的表妹正站在树下仰头凝望。
女孩穿着一身和花一般洁白的和服,只是在袖口处绣着淡淡细碎的绿色,好象春天第一抹绽开来临的嫩牙。
花瓣静静飘零,却不觉悲伤。
时光也仿佛随着樱花一起流逝,消失的无声无息。
原来已经三年了啊。
他恭敬的接下梅花白瓷的杯子,一饮而尽的无色酒水滑进身体,再在融化的那一刻起开始觉得温暖。
家族的人坐在大堂中,下午的阳光正好顺着那角度撒进他们的位置,每一寸游弋璀璨的金丝纠缠。
虽然之后日向日足再说些什么他都快全然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坐在对面的短发少女,用着那双透明的眸子凝视他时,忧伤的感情无法遮掩的流露。
旁边有人轻推他。
他低头,阳光铺满杯子,水波金灿灿的美仑美奂。
最后还是日向花火,这个已经把柔顺长发用银缎扎成马尾的小姑娘蓦然站了起来。
冲动的脚步走到他面前,对着这个日向家难得一见的却是生在分家的天才吼了句。
“答不答应你倒是说句话啊!”
“花火……”
雏田脸色微变,也一同站起身,脸颊挂上了习惯的绯红。
他那一刹那仿佛从梦中惊醒。
“为什么要拒绝呢,宁次哥哥……”
是夜,当天空的月色氤氲的快和白樱一般颜色的时候,他一个人孤单伫立的身后,忽然响起了少女熟悉的嗓音。
披着米色披肩的女孩静静擦过他的肩,在月光下仿佛透明的指尖向前伸去,触摸到前方坚实的树干。
“为什么……不想做日向家的继承人呢?”
他闭上眼睛叹气。
“那个原因,很清楚不是么?”
雏田咬住唇咬头。
他忽然笑了,转身按住了女孩柔细的肩。
“我知道你也不会忘记他的,只有他……对我说等他当上火影来改变日向家,只有他……告诉我一个人的命运只能自己把握。”
“可是现在,他已经不在了,一切就都没有意义了。做不做又有什么用呢?”
夜风娟细,仿佛也把他低低的呢喃声一同湮没于风中,樱花花瓣飘零散落,如同在两人头顶下着漫天的银色之雨。
女孩捂住了脸,无声啜泣。
他的唇角却一直维持着微笑,宁静的微笑。
曾经向往着蓝色天空中的飞鸟,喜欢它们飞翔的优美姿态,羡慕着它们有一双洁白的羽翼。
曾经何时,那个阳光的孩子告诉他,每个人,都可以有一双翅膀哦。
无论何时……无论何时,当你想努力向前的时候,伸开手臂,就会感到风吹过那翅膀的温度。
可是,鸣人,为什么坠落的却是你。
即使一年年的过去,即使跨入了成人的行列,却还是无法将你忘怀,忘不了你的蓝色眼睛,忘不了你手心的炽热暖意。
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在一步步的跋涉着时间的河流,而只有你,却狡猾的停留在过去的剪影追忆中,幻化成橘黄一片。
只有狡猾的你,不再随着我们而长大。
Ⅱ 原点
鹿丸躺在窗前无聊的翻着杂志,看那些花花绿绿的彩页在热闹的谱写着各种光怪的故事情节,虽然朝气蓬勃落入心底却是杂乱一片。
耳边似乎响起老妈的叫声,翻过身,嫌麻烦似的闭上眼睛。
反正那些话无非是看看你这样子都十七岁了还这么懒散将来可怎么办之类,要么就是五代火影叫你去做什么你这孩子总是爱搭不理的模样难道不会为将来的职位着想一下什么。
反正他就是觉得一切都很麻烦,不愿去做。
反正就算老妈发飙还有老爸站在他的战线上替他顶着,所以什么事情都不用担心。
说是虚度时光也好,浪费生命也罢,这世界上唯一能让他不懒散的东西早就不存在了不是吗。
张手把杂志扣在脸上,四肢大开的躺倒在塌塌米上。
清香的纸墨味道充斥进口鼻,纸张上似乎还残留着晒了过多阳光的热气,弥漫在脸庞上一片一片的暖洋洋。
那是种令他格外怀念的气息,那是种令他想起就心烦意乱的气息。
那种阳光似的温暖,是他最不想再感觉的痛苦。
“哎,我就知道这个时候你还在躺着。”
耳畔传来嘲弄似的女孩话语,他一手捅捅耳朵,一边把头转到另一边去。
“好了,鹿丸,你给我起来!”
趴在窗口的金发马尾少女敏捷的一把从窗台上跳进来,想去扯还赖在地上的家伙的耳朵。
他一个闪身,就好象好友丁次的最擅长的骨碌术一般,滚到另一边,杂志扑落落的从头上划下来,露出两只不耐烦的黑眸。
“井野你真是麻烦死了。”
被如此教训的女孩蓦然愣住,蓝色眼睛轻眨,无奈的笑了。
他闪躲着对方的样子,扭过头去,像个老头子似的长长叹气。
“怎么了,人家好心来看你,顺便……”
说着井野仿佛变魔术般从身后拿出了一束花。
“呐,送你的。”
金色的向日葵像一张生机勃勃的笑脸漂亮的晃眼。
女孩子背手蹦蹦跳跳的走在他面前,使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头淡金色的美丽长发在风中的弧度。
仰头注视天空中飘着的白云,想起曾经有一段时间他最喜欢的就是这样躺着一动不动的看云。
一朵朵的柔白的存在,一朵朵堆砌成不同形状的无生命的生命。
“鹿丸,在想什么?”
他回过神来,正好看到女孩晶莹的青蓝色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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