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鸣)after 17-第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师……你在哪。
迎头撞进一个怀里,卡卡西摸着鼻子仰起了头。
视野里一片漂亮的金色。
“老师!”
好象许久都没这么直接叫过了,好象许久,都没这么认真的凝视了。
四代火影笑着扶正他的肩。
“慌什么呢?”
他注视着那双幽蓝瞳孔,不自的结巴起来。
“那……有九尾妖狐在村子……老师你……”
“别担心。”
笑的一如既往轻松。
望着的人有了丝丝的恍惚。
“我来保护你,保护大家。”
四代说完转过身,和他的距离慢慢的拉远。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等等老师。
“对了,卡卡西。”
仿佛心有灵犀般他金发的老师蓦然停住了脚步,转回头。
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我很想问你……”
怎么了,为什么有了一丝犹豫不决。
“算了,等我回来吧。”
四代的叹息幽幽的传进他的耳畔,让身边的一切人或物都模糊起来。
如同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的存在。
而他只能看着那个人的远去,不能阻挡。
想等自己回来再对那孩子好好的问个明白。
那个很重要很重要的问题,一直徘徊在心头的问题,如荆棘般扎在心上的东西。
火红色的九尾魔物狰狞的展开利爪。
血腥味道刺鼻的让他不禁深皱起眉。
原来该来的都会到来,而该离去的必将消逝。
只不过,在那一瞬间,他还是怅然若失。
黑夜里闭上眼睛,回忆里都是孩子的模样。
突然可笑的想到,如果有一天他长大了,又会什么样子呢……
还会和从前,那样寂寞吗……
只有这个孩子,不想放弃。
不想让他讨厌自己。
所以,好想问呢,问他是否觉得自己,是一个肮脏的令人鄙夷的老师吗……
想知道那个唯一的答案。
都不行了。
站在丛林里一棵高树上的暗部少年,心悸的抬头看着那个方向。
天边的暗红色如砂,飞舞弥漫,逐渐消泯在空气里。
连同整颗心,都沉没在那无望里,没有了感觉。
听不到了彼此的声音。
想对你说的话,想告诉你的心情……全都没有去处了。
老师。
我好喜欢你。
所以,要努力变强,希望有一天,能够站在老师的身边把所有的不安驱赶。
不想让你再受伤害。
“那么,我们在此举行葬礼,悼念在和妖狐英勇战斗中牺牲的英雄四代火影大人……”
洁白的菊花是木叶悼念亡者的传统,维系不变。
他没有表情的望着那些全部穿上黑衣的人群,手中的白色花朵一支支的堆积在那张晶莹的像框前。
一步一步的缓慢走着,一步一步的看视线里四代老师的照片渐渐清晰。
金色的发,蓝色的眼。
唇边的一抹微笑。
白菊簇拥里的容貌,永远那么纯净耀眼。
他望着他的照片,有了一丝想笑的念头。
听不到谁的声音了。
老师说过的话,自己说过的话,流星般易碎。
死去的人是永远无法回来的。
追悔莫及的事情才是自己给予对方最刻骨的伤害。
从那一刻起,他才明白这个道理。
他把花瓣撕开,一点一点的扔在碧蓝的河水表面。
已经没有用了。
Istar于2004…12…18 01:32发布 Istar于2004…12…18 01:32最后修改
'火影'替代,无可替代 '雏宁鸣'001
收藏书签'/b'
替代,无可替代
遠くで息をしてる 透明になったみたい
暗闇に思えたけど 目隠しされてただけ
日向宁次在沉思中张开眼睛,一切恢复原状,森林里的柔光倾斜的滑了下来,碎成雾蒙蒙的支离片段,映在少年的银色眸子间,氤开剔透的华光。
抬头的时候头顶翠色欲滴的宽大的树叶扑簌的发出嘈杂的声响,于是他知道,他轻轻笑。
漩涡鸣人挠着头像某种上蹿下跳的小动物般从枝杈里探出金黄色的一角来,手掌蔚然贴住浮着长长刘海的额头,向他打招呼。
“哟~!早安,宁次。”
元气十足的声音让宁次却蓦然的怅失开来。
他想象着自己低下头去,银色的眼睛浮萍略影的扫过一切东西,用他把持了许久的傲气来掩盖些不能掩盖的东西。
这样其实很傻。
直到对方仿佛自由落体的小玩意般坠到了身前。
从下面望上去,一直一直的凝视上去,身着标准暗部着装的十六岁金发同伴反倒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
“怎么了?”
“没什么。”
宁次伸出手去,扶住对方腰上悬着的摇摆个不停的狐狸面具。
“记得戴好面具,鸣人。”
宁次记得自己从四年前一起出过某个追回任务后就再也没叫过那孩子笨蛋。
他的耐心和细致甚至让鹿丸的脸庞上都会挂起微微迷惑的神情,以至于在四下无人的情况下偷偷贴住他的耳朵追问为什么。
因为漩涡鸣人其实一点也不笨呢。
他那时的确是那样回答鹿丸的。
那他是什么?
那他在你的心目中又是怎样的存在?
他从鹿丸疑惑的眼睛里明显看到了后一句完整的问话。
那个时刻眼帘里仿佛有大块的阳光席卷迩来,再次仰起头,是一片澄蓝澄蓝的天空。
就和第一次中忍考试过后从休息室里狭小的天窗望出去的天空一样,美丽,广阔,自由自在。
即使他失去了羽翼也会努力飞翔在其中的包容。
他拍拍金发少年的肩,看碧色的忍刀刀柄从那坚实的脊后亘延出刺眼的锋利弧度。
时间是一件良好的利器,它既会使一个人从迷茫迈向怯懦而绝望的彼岸,还会让曾经的虚弱无助转化为完整的坚强豁达。
鸣人是一点点的在成长着的。
尽管他的金发还是那样乱糟糟的翘着,因为没经打理而长的盖住了后颈,尽管他十二岁那年做了一次很失败的任务,躺在医院里曾经皱着眉头一副快哭出来却没哭出来的表情,尽管,宇智波佐助现在已经音信渺然而失去了大半寻找的价值。
鸣人却愈发的坚韧起来,印着那张标志性痕迹的脸颊上的笑容是灿烂的暖人。
就好象在一片晴朗的天空下,一齐突如其来邂逅的暴雨,花枝却依然会昂然延伸向上。
他看见了鸣人的盛开。
“走吧,雏田在那边等着呢。”
宁次淡淡的说。
转回头时鸣人已经轻轻将面具扣住脸庞。
他有时看着自己那即使现在依然保持着羞涩神态的表妹,觉得那也是一种幸福。
雏田背着白皙的小手,微微靠在木叶村口的槐树下,白色的花瓣轻盈的飘过女孩同样装束的衣裳。
那种胶合融会的白色浑然一体,让女孩几近透明的虚幻。
就如同少女保持的爱情般清澈的让人心怜。
雏田的喜欢是一杯清水,盛满不掺任何杂质的洁净,而且是满满的一杯,甚至大概是从她和鸣人在忍者学校相遇开始,就维持着那样柔和纯洁的温度,数年未曾改变。
虽然他们是相反的存在。
不过……也正因为是那样,她才会那样如此的恋慕对方吧。
一直爱恋对方的所有,仿若不会合眼的执着扩散,把对方的全部都牢记在心底铭刻。
爱着的幸福,是不是只和自己有关,和别人无所谓。
只是,不知道所思慕的那个人,又是在想些什么。
宁次扣好自己的面具,向着身后准备好的两人点点头,木叶暗部第十二小队于是正式开始了这一天的任务行程。
他们已经是生命相系的同伴了,这是一个勿容质疑的确凿的事情,而他们三个却又是所有的暗部小队中配合最好的队伍,只是这一点,连宁次自己这个小队长都怀着未料到的惊讶。
他和雏田一起长大,彼此了解没有什么奇怪,可是鸣人呢?
在外人看来很是卤莽的意外忍者漩涡鸣人,无论在他们的任务中被宁次安排在任何位置都是一样的满面从容,就算是隔着那道冰冷的面具亦然。
鸣人已经收敛了太多,他会小心的退后掩护,会矫健的冲锋在前游刃自如。
宁次偶尔抬起头,偶尔回过头,偶尔停顿下的刹那。
他都会感到少年的气息,坚定有力的支援影响,鸣人的气势传导给了他和雏田。
所以也才会让他开始还怯懦着参加暗部的表妹也受其影响蜕变,变的果敢。
等到我当上火影的那一天,就让我来改变日向家吧。
这句话宁次从未忘记过。
从怀疑到坚信,并不漫长的过程。
“嘿!”
这一天的追踪还算顺利,并且取得并记录好了详细的资料,这样他们三个就可以在黄昏前赶回村子。
这个时候的鸣人总是会笑嘻嘻的凑到宁次边上,亲昵的搂过他的脖子。
“那,我说宁次啊,我忽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主意呢。”
他侧过头望着金发少年,虽然身高上低了许多却依然是满面笑容攀着他的模样意外俏皮的可爱。
伸手,轻敲了下鸣人的头,他不曾发现自己的唇角也已经舒展了许多。
“先别想着玩,鸣人,今天你冲的稍微靠前了点,还有……”宁次回过头,“雏田你今天精神不太好呢。”
“啊……那个……”
被叫到名字的少女抿了下嘴唇,本来有些微微发呆的神情一时间又紧张的忸怩起来。
“哎哎?雏田你放轻松啊~还有,宁次你不要总扳着脸~”
鸣人的手指擦过他的脸,轻飘飘的如同羽毛的摩挲。
宁次感到心口微微不由自主的荡漾开一丝悸动,于是不动声色的拂开了那双温暖的手。
天色深氤下去,绛蓝的颜色同时过渡的曼妙艳丽。
他把目光抛向远方。
“好了,快到村子了。”
他说,却始终不想推开那只依然缠绕在脖颈范围里的手臂。
鸣人转回头,眯眼看着天空。
“宁次说的对哦,雏田快点了~要不然赶不上晚饭呢!”
金发少年蓦然也拽过跟在两人身后的女孩,一同拥入了自己臂弯的范围。
宁次有点好笑的看着彼此贴近的三人,看着蓝眼睛少年的雀跃活泼就如同一条固执的坚韧的丝线,始终,把他们绑连在了一起。
这样很好。
他听到心里的声音仿佛有了释怀的解脱。
这个坚固的三角形。
“啊啊~木叶的灯光真好……”
一路上只有鸣人清澈的声音伴随,而他和雏田,不知何时已经开始习惯做这样一个安静的聆听者。
女孩羞涩的脸颊在渐缓的夜色里迷离开淡淡的灰色。
他顺着少年手指的方向望过去。
整个村子的灯火好象从来没在这个时间仔细看过吧。
是淡橘色的光华,既不冷淡又不灼热,一颗颗好象星子连在一起,却比那高高在上的东西更加贴近心灵的空荡距离。
“我喜欢这样望着有大家的村子。”
鸣人的声音很轻。
他突然觉得心酸了起来,没有原因的。
有很多事情是可以被替代的,即使他曾贪恋过。比如,他憎恨过额头上的印记,仿佛是一道狰狞的伤疤,常常会在夜晚让他不知所措。但是他在13岁以后,在中忍比赛场上邂逅那聒噪的漩涡鸣人之后,直到现在,他长成了一个肢体瘦削高颀、家族里的人都赞叹他已经像散发着春天树枝的温润气息的少年。
穿着白黑交杂的暗部装束,戴着面具时没有人看得到他的印记,不戴的时候,黑发掩过那个边缘,众人已经忽略了那个印记。
童年曾经养过一只比牙拥有的赤丸还要可爱细小的狗狗,想起那只小小的动物躺在他屋子的角落留下口水的味道,他会轻轻敲那只小狗的头在它吠叫时,虽然那狗狗依然喜欢趴住他的身体依偎亲昵着暧昧。在它离去的多年后,他在感觉了自己身体的热度不够时,却又有个温暖的东西凑过来,给他了想要的温度。完全不一样,却一样暖溶溶的让他动容。
有时会靠在日向家的大堂里寂寞的看门外的风景,冬的白肃夏的粉艳,春的嫩黄秋的蓝幽。
这个时候会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