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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邪皇幽妃-第7章

小说: 邪皇幽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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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立刻中止行猎,迅速回营!」
  话才说完,他立刻调过马首,如闪电般带领手下往营地奔去。
  他一刻也不敢耽搁,说起来可笑,曾经统领过千军万马,在刀口
下舔血过日子的他……心里竟然有些恐慌!
  
  如果,他再迟一步回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后果!
  策马狂奔回营,一时半刻也不敢有所耽搁,他心里怕的不是前头
有千军万马在等待着,而是……
  在一片混乱之中,他几乎是第一眼就看见了厌离!
  她不顾自己的生死,紧紧地抱着博帖儿和孩子不放,一把闪着死
亡杀气的弯刀眼看就要落到她的身上!
  旭烈兀狂策胯下的坐骑,放开手巾的缰绳,接过忽那海递上来的
大弓,从背后抽出一枝长箭,上弦拉开弓身,咻地一声,箭端直接没
入持着弯刀的男人额心,只见男人双眼不敢置信地圆睁,瞬间殒命,
僵直地倒落在地。
  他从敌人的刀下抢走了她,才发现她已经身负重伤,不片刻,她
的血已经沾满了他的大掌,他抱起她纵身跃下马背,轻轻地将她放在
草地上,将她抱在怀里,心急地唤着:「厌离,睁开眼看我!」
  原来真的是他!她缓缓地睁开双眸,看见了他着急的脸宠,不管
自己受了多重的伤,只顾着安慰他,「你放心吧!他们没事……」
  那是他要纳做王妾的女子,闪失不得……厌离一想到这点,心口
又紧了一紧,发现自己比想像中更不喜欢这件事情。
  「振作一点,我要你也没事才行!」他撕下袍服一角,以大掌紧
紧地按住她的伤口,试图替她止血。
  「我?」她迷糊地绽开一抹灿烂的微笑,摇了摇头,「我是生是
死又有何虑呢?也要有人关心才行……在这里的每个人都有关心他们
的家人,要是有个万一就不好了,而我没有,所以无妨……」
  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尖锐的刀锋刺进他的心坎,旭烈兀低吼了
声,俯唇狠狠地吻住她苍白的唇瓣,不让她再说出任何一句自嘲的话
语。
  厌离起初一愣,但她没有推开他,躺在他强健的怀抱之中,她感
到好安心,合上双眸,脆弱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淌滑下来。
  其实,她嘴里说的是逞强话,哪是真的不需要有人开心呢?自从
来到青龙国之后,她就一直是孤独一人,总是觉得孤单,总是想要伸
手捉住什么来当依靠,却又苦苦不能得到!
  她柔白的小手揪住他的衣袖,似乎终于找到了可以依伴的东西,
终于承不住疼痛而昏迷了过去。
  他感觉到她娇弱的身子在他的怀里一软,旭烈儿放开她的唇,压
沉了嗓音在她的耳畔低语:
  「我要你牢牢记住,你跟他们一样,在这里都有关心你的人,至
少,如果你有任何不测,我绝对不可能毫无感觉!」
  
  在她背上的那一刀划得太深,红色的鲜血不断地从她已经虚弱不
堪的身子淌出,好片刻止不住,热水与乾布不断地往皇帐中送,她身
下的毯子也换了好几张,终于在止住血之后,她也气若游丝,快要没
了息儿。
  才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她竟又开始发烧,整个人变得更加虚弱,
看起来就像随时都可能会消失不见般,这种情况教旭烈兀感到焦急。
  「该死!就没有更好的药方吗?她还在发烧,烧得烫人哪!」旭
烈兀低咒了声,将她抱在怀里,不断地以冷巾子擦拭她红烫的脸蛋,
一双鹰眼冷厉地扫向太医。
  「启禀可汗,这已经最好的药方,如果可汗决定要下重药替王妃
退烧,只怕会让伤口更加恶化,这……」无论是谁被这么一瞪,只怕
都会像太医一样,颤抖得连说话都很困难。
  「难道就不能想想办法吗?!该死,全是一群庸医!」
  「臣该死,请可汗恕罪。」太医不停地颤抖着,生怕天威难测。
  「退下吧!」旭烈兀扬手挥退太医,心头烦闷不已。
  这时,他怀里的人儿挣动了下,发出了细细的呜声。
  「母后……厌离好痛苦,母后……我好想你,不想离开你……厌
离在这里好孤单……你知不知道?厌离想家……厌离要回家……」—
串串晶莹的泪珠滑落她发烫的双颊,她含糊不清地发出呓语。
  她在说梦话!
  在她的梦里面,是中原的京城、是汉人的皇宫、是她想念的亲人!
旭烈兀拧起眉心,对于自己不存在于她的梦里一事,感到一阵近乎嫉
妒的不悦。
  随即,他为自己竟然在嫉妒她的亲人感到可笑,拥有类似嫉妒这
种幼稚的情绪,根本就一点都不像平常的他!
  他理智地屏开一切不该有的念头,扬声唤来帐外的手下,「快去
准备一下,如果情况允许,明天就前往上都!」
  「上都?可汗,无论如何,王妃都是汉人,要是让她到上都去…
…」忽那海有些迟疑,因为上都对青龙国而言,是一个神秘的城池,
在那里隐藏着青龙国最强大的兵力。
  此刻。旭烈兀管不了那么多,冷眸一扫,「少罗唆,快去准备!」
  第五章
  幽幽地醒转,厌离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她只觉得身子好虚弱,连
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稍一抬手,就发现背部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她咬着牙撑起纤臂,试图看清楚自己所在的地方,这里是大都吗?
她看见了屋内华丽却不失庄严的摆设,她应该是在宫廷之中吧!
  只是,为何看似熟悉的陈设,却又有些陌生呢?她究竟住哪里?
厌离忽觉使不上力,眼看就要整个人跌回炕上,这一摔不撕裂伤口才
怪!她心里暗惊,就在这时被一双强壮的臂膀给揽住。
  「小心一点!」低沉的男性嗓音在她的上方扬起。
  她怯怯地抬起眸,看见旭烈兀有些严厉的脸庞,心里一震,不由
得低声惊叫:「是你……」
  他可以感觉到怀里人儿的害怕,「不要怕,我说过,我不会伤害
你。」
  「这里是什么地方?」就算有他的承诺,厌离还是无法不怕他,
她别开美眸,顾左右而言他。
  「上都,这里是最靠近狩场的行宫,你伤得太重,不能继续待在
狩场,所以我把你带到这里来疗伤。」旭烈兀坐到炕上,将她抱在怀
里,刻意不碰触到她背部的伤口,以平淡的语气介绍这个对青龙国而
言极重要的地方。
  「我没死吗?」一时间,她有些恍神。
  闻言,旭烈兀狠狠地拧起眉心,忍不住叱喝道:「你这女人到底
是怎么回事?!待在本汗身边真的如此痛苦吗?成天将死挂在嘴上,
你就不怕真的小命不保?!」
  「我……」厌离愣愣地看着他,没有想到自己说出的话,会引起
他如此激烈的反应,他的样子看起来好凶,好像真的挺生气。
  「你你你!你给本汗好好疗伤,既然一开始没死成,现在就不允
许你死,知道吗?」如果她敢说不知道,他绝对不饶她!旭烈兀阴沉
地眯细黑眸,无法说明他的内心为何如此狂躁不安。
  她几乎死去的意外,就像一颗沉甸甸的大石头般压在他的心头,
难道,这就是他一直感到不安的原因吗?
  「臣妾知道了。」她轻轻地点头,不解他的狂怒为何而来,更不
解他为何如此珍惜地抱着自己,她怯怯地抬起美眸,没预料自己会看
见他的脸上除了恼怒之外,还另有一丝担忧……
  那担忧,是为了她吗?厌离随即垂下眸子,苦涩一笑,怎么可能
呢?在这疆土广大无垠的青龙国里,谁会将她的生命安危真正挂在心
上呢?
  没有人,包括他。
  
  旧伤不去,新伤又来。
  厌离觉得自从她和亲嫁来青龙国之后,就连老天爷都存心与她作
对,连续两次受伤,伤口都在她触碰不及的背部,教她只能认命地由
旭烈兀替她换药,她就连抗议拒绝的立场都没有!
  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心态去面对这件事,因为,除了擦药之外,
他总是有太多理由可以碰触她的身子,他的抚摸总是教她心神荡漾,
不能自已。
  所以,她根本不该说的……
  不该让他知道她难耐几天不曾入浴,感到一身黏腻,渴望好好泡
个热水浴,或许,就不会有眼前令人难为情的场面出现了!
  厌离全身娇裸地坐在玉石砌成的温泉池中,低垂着小脸,双手紧
紧地揪住单薄的绢巾遮在身前,不教胸前的一片春色被窥见。
  「可汗,还是叫侍女进来吧!」厌离不敢转过身子,只敢以背对
他,她心里还是希望他可以离开,让她可以放轻松,她娇颜通红,已
经不知道是泡着热泉水或是难为情所致了!
  「怎么?你怕羞吗?」旭烈兀和衣侧坐在池畔,一身白色单衣微
微地敞露出精健的褐色胸膛,他以长指沾染泉水,漫不经心地划在她
赤裸的纤肩上。
  他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明知故问?!
  厌离心里一恼,抿起嫩唇不再说话,赌气拿着绢巾大力擦拭身子,
一个不小心扯动了伤口。
  「痛……」她瑟缩了下身子,脸色瞬间泛白。
  看见她被疼痛折磨,旭烈兀心里没由来的一揪,忍不住怪罪了起
来,「该死!你难道就不能小心一点,怎么就这么容易受伤?!」
  闻言,厌离敛下美眸,久久不语,这个男人真是蛮不讲理,她哪
里是自己爱受伤呢?第一次的伤口分明就是他亲手给予的,第二次则
是为了救人,这全都不能怪她呀!
  「你在心里叨念我什么?」旭烈兀察觉她异样的沉默,一针见血
地指出她内心的想法。
  「没……没有!」她连忙摇头,对他的指控予以否认。
  「我说你有,从你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说!」他强硬地扳过她
娇嫩的脸蛋,幽沉的眸子直勾住她。
  「臣妾不敢说。」她敛眸缄口不语。
  「你以为自己不说,我就不能逼你吗?」
  「你就算逼迫,我也不说。」她坚定地瞅着他,曾经逝去的勇气
在她眸底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好气魄!」他勾起一抹冷笑,大手俐落地扯开单衣,纵身跃落
水池中,一个闪身,正好与她面对面,毫不避讳地以眼光欣赏她美丽
的身子。
  「不——」厌离羞得想要将身子缩进泉水里,但立刻被他揪了起
来,还被狠狠地训了一顿。
  「你想找死吗?伤口还没全好,哪能让你这么做?」他轻哼了声,
俊挺的脸庞看起来有些铁青。
  「我……」厌离一时哑口无言,老天!她到底做错了什麽事情,
才会遭到他如此严厉对待?!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敢与本汗顶嘴的好气魄跑到哪儿去了?」
他淡淡地挑起眉梢,深不见底的黑眸直勾勾地觑着她,「你不是说就
算本汗逼你,也不肯把实话说出吗?怎么?现在统统不算数了?」
  厌离此刻心里又羞又慌,别说是提起与他对抗的胆量,就连话都
快说不出来了!她以手上的绢巾遮掩住自己袒露的胸房,除此之外,
她实在想不出自己到底还能够做什么了!
  「还是闷不吭声就是你另一种对本汗的抵抗?」他嗓调微扬,沁
着一丝邪气,曲起指背勾划着隐藏在湿濡绢巾之后的粉嫩突起,她以
为如此单薄的遮蔽能够替她挡护住什么呢?
  「不……」她身子一僵,惊呼了声,羞怯地低敛美眸,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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