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路过之狂想曲-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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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阄饰沂裁锤惺埽縯md,换作是你,什么感受?我不信你会觉得幸福,我只觉得自己倒霉透了,就好像小强遇到杀虫水,还是满世界范围播撒的那种。
上帝果然不是一般的恨我,各位,以后遇到强权可以话事者,千万要顺毛捋,别要求太多啊,我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因为我的回答是个正常人都想不到,所以这会门外的两人是走也不行,不走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月儿,让先生看看好吗?恒耀的功夫霸气太强,你又没有丝毫抵抗力,怕你会受伤。”
房内反而没了任何声音,要不是还听得到我的呼吸,两人几乎要以为我挂了。
“月~~”裴恒庆刚张嘴要说话,就听见我说:“进来吧,顺便把灯点了”
看着眼前两个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的男人,我靠坐在床边,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几乎连脖子都没有露出来,虽然算是内衣,但是什么都看不到啊,这两个人还这幅死样子:“你们进来不是为了参观我的卧室吧,哦,对不起,我忘了,这其实是裴三爷的房子,鹊巢鸠占的是我。”
裴恒庆迅速转过头来看着我,眼里的惶急让我一怔,他张张嘴,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说。
白衣愣了片刻似乎就缓过神来了,几步走过来,伸手搭上我的脉,眼睛盯着我的脸色。
“呵呵”我轻轻笑了起来:“白衣,我很好,不过是吓了一跳,心脏跳的有点过速,我已经成人参了,再两天成了精就更是百毒不浸了,别着急。”
“月儿!”他的声音有些抖:“别这样。”
我闭了嘴,是,我今天很怪,以前绝对没有这么尖酸刻薄的,很多事情宁愿不想也可以息事宁人,不像现在,纯粹是在挑衅,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仿佛上次的痛哭根本没有解决问题,只是缓冲了我爆发的时间罢了。
手被另一只手执过,轻轻搭在脉上:“白衣,明天采药必须你去,今晚月姑娘由我来照顾,你去休息,明天一早就你和兰溪去吧。”
白衣看看他,又看看惊讶的我,将手收回,紧紧撰住:“是”,然后深深看我一眼:“月儿好好休息,我明天回来后再看你。”
门被轻轻带上,看着眼前这个一直想亲近却从来没有过的男人,不由一阵恍惚,呵,现在是什么状况呢?花月,要看清楚,不要再行差踏错,否则连这个暂时的安身立命之所都要失去。
“这院子以前是耀住的,因为他喜欢简单,所以基本什么都没有摆,你刚进来的时候,病情很严重,身子又弱,我这里的药气你都禁不住,所以就先抬了你来这里。”
“结果没想到我会住这么久,对不对?”
执脉的手轻轻握住我的腕:“你来的时候身体基本上全垮了,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受了哪些苦,但是如果不用药养着,即使解了毒,伤口愈合,只要再来一次,就是大罗金仙也难救回你的命。可虚不受补,对你,只有慢慢来,药猛了受不了,药轻了不知多久才有起色。幸亏我刚琢磨出的养身玉露丸比较适合你的情况,所以在你伤势痊愈后,我要求你每三天吃一粒”
“原来,朱大叔送的那些参,你每次出去采的药都到了我的肚子里,怪不得裴三爷说我已经被你填成参了,呵呵,名副其实的人参啊,真是大恩不言谢呢”我低垂着眼,看着被他握住的手腕,很不舍,却很坚决的要抽出来,不能再任由自己这么投入进去,他说的对,伤,我再受不起。
出乎意料,我使多大劲,他就使更大的劲,甚至另外一只手也放了上来,将我的手包起:“月儿,我……也想这样叫你。”
一颤,我瞪大眼睛看向他:“你可知这对我意味着什么?这在你眼里又意味着什么?我喜欢你,院子里的人类包括小白都知道,当然,除了今晚那只鬼,呵,我小心翼翼,不是只为了在这里暂时保命,兰溪说的对,我想法的确非分,可这不是我能控制的,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可是,看看我都作了些什么?我只知道,作什么错什么,没有一样讨得了你的欢心,我早就该死了这条心的对吗?你那么完美,我呢?在外面那些人眼里是个无价之宝,当然我的命不在这个计算之内。而在你这里只怕连草都不如,我所能提供的,偏偏这个院子里最不需要的人是你,我已经知错了,我会退回刚来时的状态,再给我两个月的时间,我保证会准时下山,我”
“月儿!”手被他捏的发疼,眼里满满的心疼:“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我不敢确定,你就好像一只蝴蝶,飞在我的肩头停一停,歇够了就飞走,我从来没有这么无措过,握在手里怕伤了,放你飞走怕再也见不到,是,偶尔你会有亲密的动作,可是,比这更亲密的动作你都可以对阿木和白衣做,我根本不敢自作多情!”
“我告诫自己,你在身边一天就好好过一天,把你的身子调理好也算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情,要走要留全凭你一句话。可是,这么多年的修身养性仍然敌不过妒忌,每次在药堂看见你和白衣阿木他们有说有笑,我就止不住的生气,兰溪打了你,这个院子里唯一不知道的却是我,待我知道了,再心疼又能怎样?挨打的那个都已经忘了,我再赶上去故作关心吗?在你这里我好像一直是个局外人,终于鼓足勇气想单独留你一次,哪怕多坐一会也好,你却在见到白衣的一刻就把整付心思放在他身上,笑得那么开心,我当时就糊涂了,只是气得不想看这幅情景。”
“月儿,我不是不喜欢你,只是太害怕失去,所以才伤了你”叹息一声,将手放在唇边,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触碰过去,酥麻蹭的传到了我的心脏,人,就木在那里。
“今晚,心绪不宁,听到你的院子里有动静,能上来的人除了耀,不做别想,他知道你是谁却并不了解,而且在审问人的时候最习惯用气势压迫人招供。我当时真是吓坏了,怕他一个失手做下伤害你的事,他的脾气我了解,如果我贸然冲进来,看到我如此巨大的变化,第一个反应就是先制住你,然后设法让你供认到底对我下了什么药。”
“也许”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就是只妖精,对你下了这只爱情蛊”我笑靥如花,眼里有泪,回握住他的手。
smile10_27 2007…10…16 00:17
正文 花美似人临月镜,月明如水照花
我从小就生长在一个大家族,排行第二。抓周的时候,看到我径自爬过去抓起了一枚灵芝,然后对其他的东西不再看第二眼,爹就沉默了。
生我那年,娘很受了些苦,所以造成了我一些先天的体弱和不足,为此,娘非常内疚,在我童年的时候尽量给我所有她能给的许诺,包括答应让我跟师傅学医。
其实起初我学医的心愿很简单,不希望看着别人受苦,特别是娘,作为一个家族的主母,她承担的责任和义务太多,即使医生随传随到,仍然阻挡不住她的身体一年差过一年。
略长大些,知道这样的家族,不论你多么不情愿,都必须杜绝成为普通人的可能,不论是自己努力还是要人帮忙,即使在娘的刻意维护下,多给了我几年随心所欲的日子。
童年比其他兄弟姐妹都散漫的日子使我根本不喜欢勾心斗角和四处经营,爹很快发现了这点,于是直接辞退师傅并亲自加紧了对我政治、文章学习的敦促。那段时间唯一想的就是怎么才能摆脱这种生活。
师傅在走前偷偷向我辞行,看到能够在重重护卫下神不知鬼不觉来到我这里的他,能够走向自由的渴望使我恳求师傅带我一起走。没想到师傅根本就存了这个心,立即答应了我。
我们日夜兼程,以为已经出了裴家的势力范围,却在准备松口气的时候见到了母亲,看着里外三层的兵丁,我一时怔怔的说不出话来,绝望的准备和师傅永别,乖乖回家做裴家二公子。她却挥挥手遣退人墙,只对我说了一句话:“做不到最好,就别回来了,裴家当没有你这个儿子。”那年,我六岁。
又十年,我跟师傅走遍各国,跟他学习,也自己积累经验,其中的苦自不待言,可最令我无法忍受的是经常会碰到无法救治的病例,那种沮丧和痛苦几乎把我压垮。
师傅的医术已经非常精湛,但他常说我才是天赋异炳,只要想,一定可以成为天下无双。当然,我现在的情绪会在很大程度上阻挡技艺的精进:医者要有善心,任何一条生命都是重要的,只要可能,就应该尽己所能给予救助,但是只要病人到了面前,激动也好、痛苦也罢,对于一个医者则是大忌,行医碰到的情况有千万种,如果不能做到淡然处之,就会影响判断力,导致不能及时想出办法对症下药,恶性循环,永远事倍功半,无法成功。
因此,最后的三年,他着重于我的修身养性,病人数量减至最低,坚持让我以书画养性,哪怕用来画药草也行。
十六岁那年,师傅去世的打击尚未恢复,又接到家书说家母病危,命我速归。
鉴于当时已有些名气,更何况娘的身体不容想太多,我日夜兼程赶回白云国。师傅的教导言犹在耳,眼下是自己从小就敬重的娘,更是不敢有任何闪失。因此在驿站住了两天,待心情比较稳定才回了家。
许是上天觉得娘不该英年早逝,许是我确实有着精良的医术,在我接手娘的治疗后,她的身体开始慢慢好转。
静静养了一年后,娘的身体基本恢复,问我有何打算,我告诉她自己还是想行医,即使不能做到第一,也可以多救助一些人。
终是不忍再不见我,于是,她上书当今皇上,将自己封地内的一座小山转给了我,圣上还亲自安排御用侍卫队在山腰设置屏障,护我周全。
接着母亲命人送来了兰溪。
十年前,皇上又送来了白衣,说跟我这个叔叔好好学习。
日子转眼过了近一倍,我已是三十岁,除了每年回家两次外,基本都是在山上度过的,不负师傅所望,我的医术日进千里,性子更加淡漠到好像冷血,只除了不会见死不救,而我平时研制的药丸,外界万金难求,更是视为奇珍。
呵,忘了说,娘是先皇最疼爱的小公主,当今圣上尊敬的姑母,而我是他的堂弟,只是这些我刻意隐瞒了花月,当时是不愿她知道,现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她,才会令她不生气我瞒了这么多。
月儿……
是白衣把她从院门口抱进来的,当时昏迷不醒,身中致命的两刀还有七叶花剧毒,晚一步,即使我也不能让她再醒过来。
她是江湖上最近突起的一个异数,基本可以令所有人疯狂,而她也乐此不疲,似乎那身子本不是自己的。最近的新闻就是江湖排名第三大的荷庄,其当家大少爷为她休妻,将迎娶她过门。
把了她的脉,才发现身体简直是千疮百孔,刀伤和毒药当然是致命的,但是底子都已经烂了,丢命是迟早的事情。
江湖传闻花月最喜欢别人为她争风吃醋,逗得大家大打出手,还要往危险圈子里钻,像是只怕不死,原本以为是胡说,现在看来只怕是真的,心底不由有些怜悯。
竭尽全力施为救治,十天后她睁开了眼睛,看到我后眼睛一亮,立即妩媚的笑了起来。我的样貌以前带来不少麻烦,她的表现自是知道为何,只是她不该这会还想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