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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许我来生 作者:东哥(晋江vip10.25完结,灵魂转换)-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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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赶得紧,最辛苦的阶段就是最开始的一个月,在这个月里我和蝶儿日夜兼程雇车赶路,往往到了傍晚城里查的厉害时,连客栈也不敢住。甚至最严重的几天里,大街小巷贴了我的画像,悬赏十万两寻我。而每每关键的时候,这块玉佩真的起了不小作用,总是能侥幸的化险为夷。
  于是在第二个月之后,我们终于抵达梦寐已久的乐土,江南最美丽自由的城市,江南洛城。这里的繁华程度甚至超过京城,这里的风景美如天堂,当初和莫寒匆匆在此游历了几天,完全被这里的湖光山色所征服。
  但提到洛城,条件反射的会想到一个叱咤风云的事情,洛城首富独孤世家。独孤世家世代富有,甚是霸气。而主人独孤尘的名字更远近闻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洛阳的经济在他手中可以说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几乎垄断了整个洛城的大赌坊,大妓院和大酒楼,独孤尘乃是大陈国商界的神话,把独孤家的事业推至巅峰。但是独孤尘性格孤僻,从不干预政事,不走仕途不做官,我记得陈轩炎是有意要他入朝做官,但被拒绝了。而且这个人特别神秘,真正见到他的人少之又少,可谓屈指能数。
  从踏上这片自由的乐土开始,我们便身心轻松起来,从今天起我要隐姓埋名,在这座了不起的城市中生活下来。我们的盘缠所剩不多,先找了一间小店住下,便开始四处找房子。蝶儿乐得欢天喜地的叫:“自由了自由了,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这洛城真是好,比您说的还好呢!”
  我大口大口的呼吸这里的新鲜气息,说:“为今之计要迅速找到价钱便宜的房子租用下来,再谋生路。”
  但想不到在这里找一个房实在不容易,连续逛荡六七天也没找到合适的。稍稍好一点的房子定金要的高,房价也超高,太差的房子我们又不想住。
  蝶儿觉得很扫兴:“小姐,这洛城的房子怎么这么贵,咱们的银子恐怕维持不了多久了。”
  “实在不行,就住刚才看的那个吧。”
  “啊?那里实在太破了,小姐,您怎么能住那种地方呢!”
  我捏了一把她的小鼻子说:“一文钱憋死英雄好汉,懂么。先住着,以后有钱了,再换地方。”
  “高爷,求求你放了小女吧,我欠您的钱一定还给你,我就这一个女儿啊!她还小,您饶了她吧!”
  一个苍老的急切央求的声音传过来,我们寻声望去,一群的人中一个人高马大、衣着华丽、派头十足的中年男人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的四百两银子欠了我六个月还没还清,我今儿个心情好大发慈悲不追究了,只要你女儿嫁过来给我做妾,咱们的帐一笔勾销。”
  “不,高爷,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女儿吧,钱是我欠的,跟我女儿无关啊,我去给您做牛做马都行,求求您了!我给您跪下磕头了,求求高爷高抬贵手,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啊……”老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护着女儿,小女儿缩在老爹身后吓的直哭。
  那中年男人凶巴巴道:“哼!父债子偿,天经地义!我不会亏待你的乖女儿的。”
  58遇独孤尘
  蝶儿方才还嘟囔着:“看他们穷困潦倒的,把女儿嫁给那有钱人家未必是坏事。”路人立马恨恨的小声说道:“未必是坏事?小姑娘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连高粱高爷都不知道。”
  蝶儿奇怪的问:“高粱?呵呵,这名起的,笑死人了!高爷怎么了?”
  路人又凑近了一步偷偷的说:“高爷是独孤家的二管家,如今早就娶了九房妻妾,已经折磨死好几个了。表面相貌堂堂,其实早就做尽了丧尽天良的事!”
  “那独孤家不知道吗?怎会如此妄为,王法何在?”
  路人们纷纷咬牙切齿,“我们能耐他何。”
  我微恼道:“听说独孤尘为人正义,自己下面的人四处作恶,难道独孤尘不管吗?”
  “独孤尘谁见过?这些琐碎的小事哪会放在眼里,上几个被害人家有的找独孤家要女儿,连大管家的面都没见着更别说独孤尘了,硬是被乱棒打的瘫痪。那些去衙门讨公道的,也没一个好下场的,大家也都是敢怒不敢言,偷偷愤恨罢了。”
  “岂有此理!”蝶儿气得皱眉,眼看那帮人就要硬拉走老头的女儿,忿忿不平的叫:“这不是光天化日之下明着抢吗!”!!!!




☆、58、遇独孤尘

58、遇独孤尘的乐趣!      
  蝶儿方才还嘟囔着:“看他们穷困潦倒的;把女儿嫁给那有钱人家未必是坏事。”路人立马恨恨的小声说道:“未必是坏事?小姑娘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连高粱高爷都不知道。”
  蝶儿奇怪的问:“高粱?呵呵,这名起的,笑死人了!高爷怎么了?”
  路人又凑近了一步偷偷的说:“高爷是独孤家的二管家;如今早就娶了九房妻妾,已经折磨死好几个了。表面相貌堂堂,其实早就做尽了丧尽天良的事!”
  “那独孤家不知道吗?怎会如此妄为,王法何在?”
  路人们纷纷咬牙切齿,“我们能耐他何。”
  我微恼道:“听说独孤尘为人正义;自己下面的人四处作恶;难道独孤尘不管吗?”
  “独孤尘谁见过?这些琐碎的小事哪会放在眼里,上几个被害人家有的找独孤家要女儿,连大管家的面都没见着更别说独孤尘了;硬是被乱棒打的瘫痪。那些去衙门讨公道的,也没一个好下场的,大家也都是敢怒不敢言,偷偷愤恨罢了。”
  “岂有此理!”蝶儿气得皱眉,眼看那帮人就要硬拉走老头的女儿,忿忿不平的叫:“这不是光天化日之下明着抢吗!”
  58遇独孤尘
  “住手!”一群人向我看来,我笑道:“高爷,这位老大爷的钱我来还。”
  高粱看我一眼:“这位小公子倒是敞亮。”
  我从包袱里拿出银票:“这是四百两银票,给你,放了他们。”
  高粱用奇异的目光看了看我,突然笑了,一挥手,几个下人便松开了老头和她女儿,接过我手中的银票看一眼:“京城来的。带两位客人到咱们府上坐坐客。”说完,几个打手便过来抓我和蝶儿。
  “你们干什么!不准欺负我家公子!”蝶儿挡在我面前,与他们怒目相对。打手强硬的要带走我们,蝶儿一个不乐意便与他们打了起来,蝶儿功夫虽好,可那阴险的高粱突然身形快如闪电,一掌将蝶儿击倒在地,如此一见,也是身手了得!我更不是对手,瞬间被点了穴道。
  那老头领着女儿吓得双腿弹琵琶地跑了,那些手下便要追,高粱开怀大笑叫道:“不用追了,好的货色在这呢,带走。”
  蝶儿爬起来强硬道:“你们快放了我家公子!伤了公子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几个打手拦截住蝶儿又打了起来,高粱和两个手下强行将我带走,蝶儿的叫喊声越来越远:“公子!公子……你们放了他,你们不能带走她,公子!……”
  我就是这么进了独孤府地——云月山庄。
  云月山庄大的惊人,高粱把我抓回来撇到一处空房子了,令我不禁寒颤。我很害怕,因为有过被劫持的经历,更是恐惧万分。这一次没有了陈轩炎,没有陈莫寒,也没有冯清,人生地不熟的怕是插翅难逃。
  高粱叫下人打了一盆清水,亲自拧湿了毛巾便向我走来,捉住我的下巴一下一下擦拭我的脸,仿佛在做一件极有趣的事。洁白的毛巾变得污浊,众人目睹着我的真面目大吃一惊,低声嗟叹,愣在当地。高粱虽平静,也难掩惊艳的神色,定定神平淡的说:“只要是女人不论怎样遮遮掩掩都逃不过我的眼睛,美,实在是美。既然我放了那对父女,就由你来代替。过几日高爷我就让你入门。”
  豺狼终究是豺狼,尽管样貌堂堂,有些气宇,骨子里的淫邪之态还是显露无遗。到了这个的地盘,逃跑的几率不高。让豺狼放人肯定不可能,这高粱要娶我,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但也不能让这恶人娶了去,怎么办!
  高粱解了我的哑穴,抬起我的下巴吩咐身后的下人:“叫丫鬟拿身女人的衣服给她换上。”粗糙的手指摩挲着我的脸,笑道:“脸色如此苍白,说明你很害怕。”
  “你要娶我?”
  “我要养你做金丝雀。”
  “不可以,我是成遥,被皇帝通缉的成遥!”
  “成遥?京城成王府二小姐成遥?”高粱挑起眉。我见他有反应,急急道:“没错,我是成遥。我是成祁贤成王爷的女儿,快放了我!或者把我交到衙门,你可以拿到很多好处。”
  高粱面色有些下沉,瞥到我腰间的玉佩扯下来一看,更是凝重了:“你们在门口把着,这件事谁也不准露出去,不能让庄主知道。”
  “是。”下人们退出门。高粱露出的嘴脸说:“果然是个娇滴滴的绝色。”
  他不敢妄动我,却一直把我关在这里,我出不去只好祈祷蝶儿安全,想办法救我出去。一日,两日,三日……高粱既不放我,也不交官,起初警惕于我的身份,不敢轻易碰我就安静了两天,可是第三天却想开了似的动手动脚,他很大胆,像是要私留了我。
  是夜,朦胧中一双手在我胸前腰间游走,猛地睁开眼,我被身上的黑影吓了一大跳!弹坐起来推倒他呵斥:“高粱你要干什么,滚出去!”
  “我高粱今夜要尝尝陈国第一奇女子的味道。”他拉扯开自己的衣领,我下意识跳下床就向外跑:“救命啊!”
  高粱一个大步流星抓住我抛到床铺,按住我就亲,我拼命的挣扎:“放开我,滚开!”他的一只手扣住我的双手按住我,另一只手开始解裤带,恐惧感到达极端,我狠狠一口咬在他右臂,咬得牙根发疼,尝到一股恶心的血腥。他痛叫一声猛地甩开我不撒口的头,左手凶狠的给了我一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
  “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一口气又扇了我七八个耳光直到打得我眩晕,又重新压到我身上撕扯开我的前襟一口几乎咬断我的锁骨,我闷吭一声摸索到枕下的簪子,柔声道:“高爷!”我妩媚的嫣然一笑,高粱一个怔忡,趁他闪神之际我使出浑身力气一把插进他的右眼,鲜血当即溅在我脸上,他号叫出声捂住眼睛,我跳下床飞奔向门,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求生力量叫嚣着,守门的听见高粱惨烈的喊声瞬间冲进来,我飞快的施展拳脚几招便将他们在地,用簪子毫不留情的插在他们心口,捡了一把刀跑出去……
  夜黑风高,院子里人很少,我根本分不清那条是能逃出去的路,后面的人在疯狂追赶,我只得不顾一切向前跑,遇人杀人,遇神杀神!
  “都快他妈给我追,给我弄死她!”高粱凄厉哀号着在后面喊,“快到庄主寝房了,快他妈捉住她,不能再让她往前跑了!一群饭桶!”
  这句话依稀让我预感也许我会获救,于是更拼命向前奔,直跑到一处院落门前,窗口突然飞出一只砚台击在我胸口,一口血吐出来,当即倒地!我感到自己胸口几乎碎了,捂着自己的伤处上气不接下气的粗喘,这时月白修长的影子随即从窗口飞出,站定在我面前,那人淡定的问:“什么人。”
  第六感忽然给了我希望,我擦擦嘴角的血愤愤的抬起头,强忍着胸前剧烈的疼痛,气息不稳道:“你是独孤尘吗?”
  那人很高,面色平静沉稳,三十岁左右,长得不错,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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