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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重生空间守则 作者:寒武纪(起点vip2012-08-02完结)-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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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同老镇国公简士弘的往事,拿出来翻来覆去的说。
    贺宁馨听了有些脸红,偷眼向卢宜昭看去,却见她两眼越来越亮,嘴唇翕合,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心里微定,盘算着什么时候把老镇国公简士弘的遗书拿出来,再给这两人一个重锤。
    隔间里面的简飞振听见卢盈的话,却眼睛睁得老大。本来很笃定是哥嫂不孝、忤逆嫡母的心里开始狐疑起来。娘以前明明跟他说,大哥是庶长子,怎么突然变了嫡长子,还说是娘自个儿生下来的?
    简飞扬早知道卢盈满口白话,一定都不意外,还是脸色沉肃地背着手立在一旁。
    卢珍娴蹲在简飞振身旁,有些同情地轻轻拍了他的背两下,以示安抚。
    外面的屋子里,贺宁馨见时机已到,便拿出她抄录的老镇国公简士弘的遗书,对屋里的另外两人道:“我这里有老国公爷的一封遗书。”又对卢盈道:“是真是假,一听便知分晓。”
    卢盈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饶自唠叨不停。突然听说贺宁馨有老国公爷的遗书,忙要冲过来,道:“给我——一定是国公爷给我的”
    贺宁馨退后几步,对卢盈道:“你再动一下,我立时烧了这封信”说着,将信举在靠近灯罩的地方。
    卢盈不敢再动,眼巴巴地盯在着她手上的信,不再言语。
    贺宁馨便展开信,慢条斯理地念起来。
    “宜昭卿卿如晤:
    吾今以此书与汝永别矣吾作此书时,尚是世中一人;汝看此书时,吾已成为阴间一鬼。
    ……
    若此鬟执意鸠占雀巢,李代桃僵,不肯相让,汝可取卖身契相胁,若仍不从,汝可示此书于吾儿飞扬,令其斩杀此鬟,为吾雪耻
    士弘
    手书于大齐隆庆十六年四月七日夜五鼓”
    这封信并不长,此时被贺宁馨放慢了速度,一字一句地念出来,如千斤重锤一样砸在卢盈和卢宜昭的心头。
    “我这里还有卢盈你的卖身契。——卢盈,你要不要验一验卖身契上的手指印?”贺宁馨将最后一记杀手锏抛出来。费了这么大劲,不过是为了简飞振能认清卢盈的真面目而已。
    卢盈先就尖叫一声,道:“我不信我不信——国公爷心里明明是有我的我对他不起,他还能让我做国公夫人,他心里只有我”又指着坐在长榻上,眼神越来越明亮的卢宜昭道:“这个疯妇有什么好?——让他如珠如宝地捧在手里她又胆小,又懦弱,风一吹就倒若不是有我,你们镇国公府早就烟消云散了若不是有我,你们能熬得过那些日子?”
    隔间里的简飞振此时面如死灰,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一串晶莹的泪珠从他眼角流了下来,滑落到地面上。
    卢珍娴拿了帕子过来,温柔帮他拭去泪水。
    外屋的贺宁馨见卢盈终于认了自己不是卢宜昭,心里松了一口气,正要再接再励,问出更多的话来,坐在长榻上的卢宜昭突然起身,走到贺宁馨跟前,有些急促地道:“你把士弘的信给我瞧瞧”言辞殷殷,十分恳切。
    贺宁馨不由自主地就把信递了过去。
    卢宜昭扫了一眼,立时便失望地还给贺宁馨,一言不发地坐回自己的长榻上。
    卢盈也冲过来,将那封信抢了过去,抱在手上一看再看,又哭又笑,道:“这是国公爷给我的信,我就知道”
    卢宜昭却在长榻上冷哼一声,道:“一封假信,也值得你乐成这样——我早就对你说过,假的就是假的,永远也别想以假乱真”
    贺宁馨大喜,看卢宜昭的样子,似乎已经清醒过来了,忙亲热地叫了一声“娘”
    卢宜昭从刚才卢盈细数同老镇国公简士弘往事的时候,就已经清醒过来。
    那些往事历历在目,春花秋月,两情相依,又诞鳞儿,两个人都以为他们的日子会这样天长日久的过下去……
    “你是……贺学士的女儿?”卢宜昭看向了贺宁馨,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她的状况还不稳定,许多年前的事,她现在都忆了起来,而最近的事情,她却有些迷迷糊糊的。
    贺宁馨忙点点头,道:“是,我爹正是贺思平,以前是翰林院学士,现在已经是左督察御史了。”
    卢宜昭连连点头,含笑道:“好好——士弘说过,有事就去寻贺学士。如今贺学士做了御史,就不用怕那庞太后了吧?”
    贺宁馨一惊。卢宜昭疯得时候,还是隆庆帝的时候,她是如何知道庞贵妃后来做了太后的?
    眼见贺宁馨没有说话,卢宜昭又问道:“如今是嘉祥几年?”
    贺宁馨忙回过神来,答道:“嘉祥帝已经在七年前薨了,如今是宏宣帝在位。宏宣帝便是当年的太子,是爹当年死谏保下来的。”
    卢宜昭听说是当年的废太子登了基,大喜过望,起身双手合什,面对着西面拜了几拜,含泪道:“士弘,你听见了吗?你没有白死,太子到底还是登上大位了”
    卢盈看见卢宜昭神智清醒过来,心下大急,想也不想地对着卢宜昭冲了过去,要拉着她的头往墙上撞去。
    贺宁馨见势不妙,死死地拖着卢盈的衣襟,对隔间里的人叫道:“飞扬,快出来帮忙”
    简飞扬一脚踹开隔间的门,看见卢盈正从背后抱了卢宜昭的头,拼命要往她面前的墙上撞过去。贺宁馨在后面死死地拉住卢盈后背上的衣襟,已经快支撑不住了。
    “贱妇找死”简飞扬怒喝一声,大步上前,伸出手去,抓住卢盈掐住卢宜昭脖子的胳膊,一扭一折,只听啪啦一声骨骼轻响,卢盈的一条胳膊已经被简飞扬拉折了,将卢宜昭的脖子松开了。
    卢盈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简飞扬气不过,又拽着晕过去的卢盈,到底往墙上咚咚撞了两下,才将她扔到一边。
    卢宜昭被卢盈突然掐住了脖子,很有些咳嗽起来。
    简飞扬同贺宁馨一起,赶紧过去给卢宜昭捶背。
    隔间里的简飞振大急,在地上唔唔有声起来。
    卢珍娴从里面问道:“大表哥、大表嫂,要不要将二表哥松绑?”
    贺宁馨看了简飞扬一眼,见他微微点头,便对隔间里的人道:“松开他吧。”
    卢珍娴便帮简飞振将绳子解开,对他低声道:“二表哥,刚才的事,你都听见了。你可别再做错事了……”
    简飞振一言不发地等卢珍娴给他解开绳子,便从嘴里掏出堵住嘴的破布,从隔间冲了出来。
    只见隔间外面的屋子里,简飞扬和贺宁馨一左一右,正跪在一个凤冠霞帔、老态龙钟的老妇人身边。那老妇人头上的凤冠有些歪了,一丝丝花白的头发从两颊间垂了下来,看起来,正是后院的那个疯妇卢嬷嬷。
    原来,卢嬷嬷才是自己的亲娘么?屋角那个毫无意识、晕了过去的女人又是谁?
    刚才老镇国公简士弘的一封信,让简飞振如遭雷击,觉得这些年的日子都白过了。他突然不晓得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是黑,什么又是白,不由一片茫然地站在屋子中央,无所适从。
    简飞扬看见他这个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起身过来揪了他的衣领,带到卢宜昭面前,斥道:“还不快给娘跪下”
    简飞振直着膝盖,就是弯不下去。
    卢宜昭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大儿子,泪如雨下,对简飞振问道:“你就是振儿?”
    简飞振抿紧了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卢宜昭又看向简飞扬,哽咽着道:“我记得你的脸,原来你就是扬儿。”原来在卢宜昭病着的日子里,她还是有些意识,知道谁是自己最亲、最挂念的人。
    简飞扬忙跪了下来,让卢宜昭瘦骨嶙峋的手抚上了他的脸。
    简飞振往后退了几步,离卢宜昭和简飞扬都远了一些。
    贺宁馨在旁边看见,心下叹息,便往隔间门口又看了一眼。只见卢珍娴正在站在隔间门口,看见贺宁馨看过来,卢珍娴问道:“姑母……姑母是清醒了吗?”。
    贺宁馨点点头。
    卢珍娴忙走了过来,也跪在卢宜昭跟前,泣道:“姑母……”
    卢宜昭仔细打量了卢珍娴几眼,也道:“我也记得你的脸。你是……?”
    卢珍娴拭了泪,道:“我是娴儿,卢家二房的嫡女。”
    卢宜昭要想一想,才能想起来,恍然问道:“你爹呢?你爹小时候同我最亲的。”
    卢珍娴刚止了泪,听见卢宜昭一问,又泪如雨下起来。
    贺宁馨见卢宜昭刚刚清醒过来,不宜大喜大悲,忙要再劝。
    卢宜昭却伸手止住她,微笑道:“我无事。今日见到你们,我很高兴。”又对贺宁馨伸出手来,道:“老国公爷是不是真的有遗书?”
    贺宁馨尴尬地笑了笑,从袖袋里将那份真的遗书取了出来。
    卢宜昭接过来细看了看,点头道:“这就是了,这才是士弘的笔迹。”说着,从头到尾又看了几遍,又看了看墙脚晕过去的卢盈,对简飞扬道:“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
    简飞扬摇摇头,却也说不出话来。
    贺宁馨见如今真相大白,便劝卢宜昭先去歇息,有事明日再说。
    卢宜昭却看了看一脸倔强地站在屋子中央的简飞振,叹了口气,对贺宁馨道:“你的心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身子不好,今日能清醒过来,已是不易。若是不能将这些事跟你们说清楚,我死不瞑目。”
    简飞振这才开口道:“你不用狡辩。到底谁才是我娘,我心里有数”
    卢宜昭脸上一片黯然,对简飞扬道:“你别怪你弟弟。我虽然生下他,却只给他喂了半个月的奶,也只抱了他半个月……”
    说着,卢宜昭陷入回忆里,缓缓地将往事合盘托出。
    原来那一年,卢宜昭刚生了老2简飞振,正在坐月子。老镇国公简士弘两月前就领了隆庆帝的差事,出门办差去了,并未看见简飞振出世。不过对卢宜昭来说,是第二胎,府里有多个善医的稳婆,简士弘还拜托了一个相熟的懂产育的太医坐镇,应该是无碍的。
    果然卢宜昭的第二胎生得很顺利,也没吃多大苦头。镇国公府又添了一个嫡子,府里上下都很高兴。
    谁知卢宜昭的月子刚刚坐了半个月,她的贴身小丫鬟盈儿过来对她哭诉,说她有了身子,已经快三个月,瞒不下去了。
    这个小丫鬟盈儿,便是卢盈。只有卢宜昭一人知道,她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
    听了卢盈的话,卢宜昭大吃一惊,结果一问之下,让她更吃惊的是,卢盈说这孩子是国公爷的……
    卢宜昭当时就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卢盈还跪在她屋里,对她口口声声哀求,说这个孩子不能无名无份地生下来。他是国公爷的骨肉,不能跟自己一样,有个见不得人的身份。
    卢宜昭醒过来后,有些半信半疑。简士弘不要妾室通房,她是知道。她生了两个孩子,无论是孕期还是坐月子的时候,他都守着她,从来没有找过别的女人。卢宜昭一直不知道他是不是忍得住。
    如今看见卢盈的样子,同自己以前生得一模一样,又信了几分,只是对她垂泪道:“你才十四岁,他怎么下得了手?”
    卢盈哭着给她磕头,说她是心甘情愿的,不怪国公爷。
    卢宜昭又叫了家里管事的嬷嬷来问,果然问出三个月前,卢盈去外书房伺候过几个晚上。
    因为那时候卢宜昭生产在即,简士弘又没有妾室通房,便都是歇在外院的外书房里。
    听见这个管事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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