拣择 作者:一浊(起点vip12.12.31完结,才女权谋,宫斗)-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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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帝王将相才有资格配这等玉石。
好巧不巧;这一块羊脂白玉正是江乐山赏赐给她的东西中一件;上好的白玉雕琢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小老鼠;江琢这一生正好属鼠;虽然在皇宫里见惯了各种名贵的珠宝江琢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能力;可见到这只闭目的小老鼠时江琢还是爱不释手。
手里下意识的把玩着那块羊脂白玉江琢眉头微蹙;离那件“遇刺”风波过去已经两天了;江琢知道自己只是受到一点儿惊吓实则身体一点事也没有;但还是乖巧的听从父皇、母妃的话在棠梨宫静养;这也是皇帝陛下补偿俞贵妃和她这位假公主的一点儿特权。
至于另一位主角江慧待遇就没那么好了;江琢这两日成了棠梨宫重点保护对象出不去;但还是从小宫女的口中听说;那位四哥怕是残废了;如今还在床上躺着;性命虽然无碍可那只右脚却是保不住了。
骤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江琢也有那么一瞬痴呆;也不知道是该感慨江慧命大还是感慨他的不幸;如今这样;怕是那个皇位永远和他无缘了;毕竟一个国家顾忌形象是不会让一个身体有残疾的皇子继承大统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从今往后;江慧的日子或许能够好过一点儿;没有母系亲族的帮助;江琢倒是觉得那个皇位实在没有什么争夺的必要;只是想到江慧小小年纪就落下一个残疾心里不免难过;她还不知道;当晚如果不是她迷迷糊糊早早醒过来;怕是就有人治愈了江慧的残疾。
这个世界上又哪里有那么多的如果;所以江慧的残疾是注定的。
这几日来整个皇宫笼罩在一片阴云中;皇帝陛下下令彻查此事;江琢不知道江乐山到底是怎样查访的;但是时间已经过了两日却没有得到任何结果。
“嬷嬷;零一有消息了吗?”看着苏瑾走了进来江琢身体从软榻上坐了起来;当日零一被人叫走;事后江慧的贴身宫女也被同一个人叫走;可江慧那宫女最后却是出现在湖边救了她和江慧的性命;不过那个宫女也没能活下来;可零一却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虽说宫里没一个宫女太监实属正常;可零一是江琢的人;跟了江琢两年的时间江琢对身边的人已经有了感情;虽然已经认同了这个时代可对于那种不把属下当人看的事情江琢却是做不出来;况且江琢总觉得零一的失踪和江慧当日遇害有某种关联;那个叫走零一和小荷的太监;似乎扬言自己是坤宁宫的。
这一切江琢并没有对任何人说;事后俞贵妃和江乐山询问的时候江琢只说自己当时吓怕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毕竟她才两岁;没有人会和两岁的孩子计较这些细节。
表面上没有关注这件事只是一心在棠梨宫养伤;实际上晚香斋大大小小的宫女太监都被江琢派出去寻找零一的下落顺便打探宫中的动静;如今宫中人人自危敢在这个风口浪尖偷偷摸摸做些小动作的估计也就只有她这个不懂得避讳的假公主了。
“公主;零一还是没有消息。”苏瑾摇了摇头走近小公主低声开口;知道小公主担心那个平日里话不多的小太监;虽然苏瑾时常怪零一不按规矩做事;可也知道零一对小主子的忠心是绝对没问题的;如今零一出事整个晚香斋的人都不大高兴。
“公主;如今坤宁宫大门紧闭;咱们的人进不去;根本得不到消息。”犹豫了片刻苏瑾压低了声音开口;虽然是在棠梨宫可说话还是留了几分小心。
对于小公主让人盯着坤宁宫的举动苏瑾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还是照做了;她的这位小主子;似乎和这个年纪正常的孩子不大一样。
“延禧宫什么情况?”淡淡的开口江琢脸上没有一丁点儿表情;可就是这样的平淡的江琢偏偏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似乎那小小的身体里蕴藏着无尽的能量随时准备爆发一样。
延禧宫是容妃紫烟的住处;那容妃一向为皇后马首是瞻;在这个人人自扫门前雪的时候;江琢很想知道那位容妃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苏瑾的脸颊很形象的抽搐了一下;可惜;思维正高速运转的江琢没能发现这难得一见的有趣现象。
神色快速恢复了平静;苏瑾恭谨回道:“容妃娘娘昨日偶感风寒……”
“病了?”语气里透出一股子怪异;江琢很是怀疑;那位容妃的病怕是不是有点儿太巧了。
“公主;太医院的方木林太医已经诊治过了;容妃娘娘;的确是病了。”
“方木林?”江琢对那人有点儿印象;上一次御花园事件自己装病那个楞小子愣是没给面子直接开了个什么安神醒脑的方子了事;既然那个木头说容妃病了;那容妃娘娘怕是真的病了。
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这帮女人还真是够狠;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如今不过为了洗脱罪名怕别人目光盯住就敢真的弄出病来;不得不说;这人啊;一旦对自己都狠的下手来那也就接近无敌了;要知道;这个时代一个小小的风寒弄不好就是要出人命的。
坤宁宫闭门不间客;延禧宫容妃病了;畅春宫兰妃在景仁宫照顾生病的五皇子;说起来还是这位兰妃比较聪明;一早就想好了托词;只是不知道那位五皇子是真病还是假病了;倒是那位一向低调的德妃?
江琢眉头微蹙;这两天各宫的娘娘即使自己不便前来的也派人送来的礼物慰问;和俞贵妃同级别的德妃娘娘却始终没露面;这由不得江琢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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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天高任鸟飞
050天高任鸟飞
走在回晚香斋的甬路上苏瑾想着心事眉头成了一个川字;这一次落水事件后小公主似乎变得不大一样了;说不好哪里变了;可苏瑾就是觉得这样的小公主;似乎比往日多了那么一股子什么劲头;她也说不好到底哪里不同;可就是觉得这样的江琢柔和中透着一股韧劲。
不知是不是错觉;以苏瑾几十年阅人的经验;她倒是觉得这样的小公主似乎才是真正的她。
抬头看看火辣辣的日头;苏瑾快步赶回晚香斋;小公主心里惦记零一这两日也没有好好休息;过些时日又是公主两岁的生日;苏瑾不想让主子一直忧心此时;不管是死是活总要有个说法才是;苏瑾暗暗下定决心;如果晚香斋的人今天还是找不到零一;说不得她就要动用一些特殊手段了。
江琢百无聊赖的躺在软榻上没有一点儿要过生日的自觉;五月十六是她皇宫里七公主的生日却不是她这一世的生日;更不是她苏青木的生日;左右都是假的;宫里又发生这种事;她这生日注定是不能大办;江琢也落得清静。
“瑞香?”一眼就看到门边悄悄过来的宫女;江琢摆摆手把她召到近前;自从当日晚间瑞香和她一起去了那处荒废的宫殿后江琢暗里对这宫女很是照顾;太监中有零一这个心腹;江琢实则是把瑞香也当做心腹来培养的;本要选择伶俐的碧桃;可自从发现那丫头似乎有些别样心思的时候;江琢却是选择了这个看似木讷实则聪慧的丫头。
“公主;奴婢刚从御膳房回来。”似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瑞香脸色不是很好看;不过也正因为如此;那张略显白皙的小脸上有一抹红晕隐隐昭示着她此时的兴奋。
“怎样?”坐在软榻上压低了声音开口;自从昨日偷偷交代瑞香后江琢心里一直就在忐忑中度过;零一已经失踪了两天;她也知道这不是个好兆头。
“主子;陛下昨日去了坤宁宫。”瑞香顿了一下偷眼打量自家主子;见江琢一副沉思的模样没有急着开口;而是等着主子发话。
“然后呢?”深吸口气;江琢心里隐隐有些不快;这件事情明摆着和皇后娘娘有关;可他作为一个父亲不为子女找公道也就算了;居然还有心情泡妞不成?
莫名有些烦躁;江琢突然为江慧感到不值。
“陛下似乎和皇后娘娘发生了一些不快;听说;摔了一个盘子!”
摆摆手打断了瑞香低声禀报;江琢不想听这些;皇宫里这些腌舎事让她感到呼吸都开始不顺畅;如果继续听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保持理智;江乐山是皇帝不假;可在江琢心中他首先应该是一个父亲;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妻儿都护不住;那他拿什么来保护这天下;第一次开始质疑这青圜的皇权;一颗种子已经种在了她心里。
“零一有消息没有;坤宁宫的人怎么说?”
“奴婢花了银子买通了一位御膳房传菜的太监;刚刚从他口中得到了一些消息……”这一瞬间瑞香的脸色变得不大好看;虽然来宫中两年多的时间也听说过许多怕人的事情;可毕竟和零一一起生活了两年;想到那传言瑞香突然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怎么不说了?”江琢自己没有发现;这个时候的她脸色十分难看;声音都隐隐有了颤抖。
“公主;那奴才说的话做不得准;也许;也许只是谣传。”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瑞香下意识的靠近软榻旁似乎只想汲取一些温度;这大殿突然让她觉得凉飕飕的。
“说!”咬着牙低沉着声音开口;江琢冷冷扫视一圈发现棠梨宫的奴才果然听话并没有就近来偷听他们主仆对话。
“听说当日零一在坤宁宫睡着了……皇后娘娘十分不悦;叫人责打了零一;不想人……人就……”瑞香声音隐隐带了哭腔;泪水噼里啪啦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却是再也说不下去。
“知不知道他现在在哪?”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指甲断了两根江琢丝毫没有感觉;没有表情的开口可脸色却苍白的可怕。
瑞香摇了摇头紧紧的抿着嘴唇才能控制住不发出声音。
“活着见不到人;死了;总要见到尸体吧。”叹息了一声江琢闭着眼睛低沉着声音开口;这一瞬间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滑过了脸颊。
忘不了那个幸伙倔强不服输的眼神;忘不了他总是喜欢在自己和苏嬷嬷较劲的时候不顾苏瑾的警告站在自己一边;即使知道主子是错的;忘不了他坚定的身影始终站在自己身后;忘不了他聪慧不喜多言;忘不了他的谨慎呵护……
两年的时间啊;即使是一个宠物她也会养出感情;何况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主子;您别这样;这手……”瑞香带着哭腔一下跪到软榻旁;一把抓篆琢的手;看着指甲里流出的血迹哭的更伤心了。
“他人在哪?”声音嘶哑的开口;江琢觉得胸腔里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当日在湖水中差点丧命的时候都没有这般愤怒过;已经死过一回的人了;有些事情江琢看的很淡;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没脾气;凡事都有一个底线啊;好巧不巧;江琢所在乎的人就是她最大的底线。
“主子;宫里的奴才死了都是一个草席卷了扔到乱葬岗了事;咱们奴才哪里还能找到什么尸首啊……”再也压抑不住瑞香跪在江琢身前紧紧的抓着小公主的手痛哭失声。
身体猛地一颤;江琢的脸色更加苍白;平静的坐在软榻上目光深邃的望着窗外。
窗外;一只叫不出名字的鸟儿在空中滑过;似乎飞行技术有待提高;时而飞高时而飞的低些;可总是在努力的向上飞着不曾懈怠。
这对主仆的动静终于还是惊动了棠梨宫的奴才;一个宫女刚刚准备上前不料俞贵妃身边的小福子公公刚刚到来一把拉住了那宫女。
“公主;贵妃娘娘请您过去!”近乎谄媚的声音响起;小福子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我什么都没看到的乖巧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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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发现一处错误;江琢的生日;我是指她公主身�